夏洛一行人剛參加完今年的音樂盛典,夏洛今天很高興,因為他創造了一個曆史,居然在第一屆央視舉辦的音樂盛典上拔得頭籌,獲得年度最佳男歌手殊榮。要知道這個獎對於目前的他,含金量實在是太大了,等節目在三套文藝頻道播出,到時候估計會有數不清的代言開始主動找他。


    這些年夏洛發展的還算不錯,剛開始是圈內知名的詞曲製作人,隨著手裏有了一點資金,他開始給自己籌備專輯,使用搬運大法,把還沒流行起來的,大量優秀的中國風專輯給填充其中,結果一時間風頭無兩專輯直接賣到了雙白金,就這樣還是賣斷了貨,廠家不得不日夜不停的加緊灌製新的專輯。


    所以這次音樂盛典上,夏洛以中國風開創者的身份,毫無懸念的拿下了內地年度最佳男歌手的殊榮。此時的夏洛臉上樂的跟朵菊花似的,總算是熬出頭了,就算是重生了,想火起來也真是不容易啊。自從當初出了那碼事兒之後,葉赫那拉鷹和夏洛都沉寂了好久,要是沒有當初葉赫那拉鷹的事情,自己可能早就火起來了,一想到這兒,夏洛就恨得咬牙切齒。


    當初馬冬梅拿著塊磚頭削葉赫那拉鷹的時候,夏洛雖說沒能及時阻攔,他卻看到門口有人拿著個相機在進行拍照,看穿著應該是ktv的服務員,不過當時已經手忙腳亂的夏洛,還是個未出茅廬的的小子,根本就沒想到ktv服務員的舉動,會把他和葉赫那拉鷹給推到萬劫不複的境地。


    事情發酵後,夏洛被推上了輿論的浪尖,直到熱度一點點的下降,他開始深挖事情當初的起因,這時候的夏洛,已經意識到自己和葉赫那拉鷹絕對是被人針對了。


    通過給碧水藍天ktv的前台經理塞錢,夏洛了解到了整件事情的脈絡,當他知道是袁華主導了這一切的時候,夏洛生撕了袁華的心都有了。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啊,夏洛這麽被袁華針對,自然是不會放過他,所以那封信息量滿滿的舉報信被他給寄了出去。


    然而袁華突然毫無預兆的留學去了,至於他父親,則是被送去了監獄,剩下的事情就不是夏洛能了解到的了。他對沒能把袁華置於死地,一直在心裏耿耿於懷,這些年來也一直在托人打探著袁華的消息,但是卻一直渺無音訊。


    要論學生時代,夏洛最恨的人,袁華排在第一,第二自然就是當初在教室裏把他給打成豬頭,三番兩次讓他在同學和老師麵前社死的葉晨了,隻不過夏洛一直沒有機會針對他,夏洛通過三年二班的班主任大老王,打探到葉晨考進了北京電影學院,這讓夏洛的眼前一亮。


    西單東來順的一間包間裏,屋內的氣氛熱火朝天,夏洛跟張揚,秋雅等人喝得不亦樂乎,大家在一起慶祝著今天的成功。酒過三巡,夏洛對著在他身邊伺候他的張揚問道:


    “張揚,我當初讓你打聽的事兒,你打聽的怎麽樣了?我記得葉晨那王八蛋馬上就要從北影畢業了吧?咱們迴西虹市就年底同學聚會了,這家夥會去嗎?”


    張揚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屑,夏洛這家夥也就背著葉晨口嗨,上學的時候,被葉晨打的跟個死狗似的,當初可看不到他在葉晨麵前這麽囂張。不過張揚的變色龍屬性,還是讓張揚很快的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滿臉堆笑的對著夏洛說道:


    “洛哥,葉晨這家夥,除了年底的時候迴家探望父母,跟咱們這群同學早就斷了聯係了,我聽他們說,這幾年他都沒參加過同學聚會,班上的同學,除了離他家近的,過年的時候瞥見他一眼,根本就抓不著他的影子。”


    夏洛的臉色有些陰沉,過了許久之後,才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不急,他早晚得進這個圈子,到時候有他好看的,這兩年我跟各大地方台的關係都處的不錯,到時候凡是他演的電影電視劇,我就會花錢找那些影評人給他刷差評,我看看還有哪個電視台敢買他拍的片子,還有哪個導演敢用他這樣的演員?我要他無戲可拍,白白蹉跎這些年!”


    張揚和秋雅看著夏洛咬牙切齒的模樣麵麵相覷,他們自然是知道事情原委的,當初葉晨在學校的時候,可是把夏洛折騰的不輕,不是一次的讓他社死,如果他做個普通人,夏洛自然是不可能去跟他計較,可這家夥高考直接考進了北京電影學院,半隻腳踏進了娛樂圈,小肚雞腸的夏洛,自忖得到了機會,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


    當初袁華的舉動,彷佛是給夏洛打開了一扇大門,夏洛瞬間想起了當初娛樂圈的那些髒事兒,盤外招兒,他要讓當初那個踩踏自己的雜碎在娛樂圈裏寸步難行。隻見夏洛撇了張揚一眼,對著他伸出了食指和中指,張揚立刻狗腿的掏出了煙,遞到了夏洛的手上,然後幫他點著了貨,夏洛吸了口煙,然後在煙霧彌漫中說道:


    “明兒個我和秋雅就先迴去了,張揚你留在這兒幫我辦件事兒,同學們不是都聯絡不到葉晨嗎?現在正好在北京,你去學校堵他,告訴他年底同學聚會,我不管你想什麽辦法,務必把他給拽過來,到時候我要讓他也嚐嚐在同學和老師麵前,被人羞辱的滋味!


    !”


    張揚忙不迭的點著頭,一口答應了下來。隻是在把秋雅和夏洛送進了酒店,張揚才變了臉,暗自腹誹道:


    “有兩個糟錢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整天把我當成催吧兒一樣使喚,早晚叫你個小癟犢子好看!”


    第二天張揚把秋雅和夏洛送上了返迴西虹市的飛機,從機場出來的時候,張揚的手機響了起來,張揚看了眼來電顯示,嘴角彎起了一個弧度,然後接通了電話:


    “喂,萍萍,這才幾天沒滋潤你,就急不可耐的打我電話了?”


    “張揚,你個王八蛋是不是死外麵了?咋還不迴來?老娘幾天沒直溜你,你皮子緊了是吧?”


    張揚幹咳了兩聲,然後繼續有些委屈的說道:


    “這可不怨我啊,還不是你那寶貝兒子在不停的使喚我?要不是看在是咱兒子的份兒上,換了外人你看我悠他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有些煩躁的說道:


    “行吧行吧,你這當爹的不幫夏洛,難不成還能指望外人?忙完了早點迴來,我給你買了冬蟲夏草泡酒,還有你喜歡的鹿鞭,到時候給你好好補補!”


    張揚的臉色瞬間一苦,真特麽殘忍啊,我才不過二十多而已,天天這麽掏我你怎麽下的了手啊?張揚幹笑了兩聲,然後說道:


    “好的好的,我忙完了就迴去,我在北京給你買了兩套衣服,到時候你穿給我看!”


    張揚答對好了夏洛他媽那邊,抹了抹頭上的虛汗,招了招手,打了一輛的士,直奔北影而去。到了學校,因為北影是所開放式的學校,允許遊客參觀,隻要不打亂正常的教學秩序,所以張揚沒受到阻攔,順利的進了校園。


    張揚東張西望了許久,拉住了一名路過的學生,然後問道:


    “同學,能問問九七級表演班怎麽走嗎?”


    被張揚拉住的學生,有些警惕的看了眼張揚,然後說道:


    “你是幹什麽的?遊客不許打擾學校的教學秩序,教學樓禁止參觀!”


    張揚呲了齜他的大板牙,露出了一個自以為和善卻貌似鱷魚的笑容說道:


    “那什麽,我同學在九七級表演班,我好不容易來趟北京,特意過來看看他!”


    那名同學一臉嫌棄的模樣,卻還是沒有放鬆警惕,繼續說道:


    “你離我遠點兒,你唾沫星子濺我臉上了,你同學誰啊,我幫你問問?”


    張揚一臉尷尬的後退了半步,然後說道:


    “我同學叫葉晨,是九七表演本科班的!”


    那名同學先是一愣,隨即看著張揚說道:


    “你說葉晨學長啊,那你是找不著他了,他現在不在學校,正忙著排演話劇呢,你看到那邊貼的宣傳海報了嗎?他們的話劇後天在海澱劇場開演,他現在正忙著做最後的彩排呢!”


    張揚沒想到自己最後等到了這個結果,有些不死心的接著問道:


    “同學,你知道他們在哪兒排演嗎?你有他的電話嗎?”


    換了外人,這名同學也許就告訴他了,隻不過張揚長的太惡,實在是不像個好人,於是他便沒好氣的說道:


    “那我上哪兒知道去?你想見他後天自己去劇場找他不就行了?正好幫學長貢獻張門票!”


    說罷那名同學沒再理會張揚,徑直而去。


    張揚無奈的走向了剛才那個人給他指的海報跟前,看了眼上麵的宣傳畫,確認了男主角是葉晨無疑,記下了上麵的購票電話,這才離開了學校……


    何旦一早吃過了早飯,正準備出門,這兩天話劇就要公演了,他一直在和葉晨等人忙著進行彩排,用葉晨的話說,是騾子是馬,是時候拉出來溜溜了,何旦作為一名隻上過三個月表演培訓課的新人,心裏麵不免有些忐忑,生怕自己這邊出了紕漏。


    何老師剛出門口,就見對麵鄰居的門打開,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也正好要出門,看到何旦就是一愣,然後說道:


    “喲,何老師,有日子沒看見你了,最近忙什麽呢?”


    何旦這邊剛鎖好門,聽到鄰居的招唿,他也跟著打了聲招唿:


    “最近朋友攢了個話劇,我在裏麵客串了一個角色,後天海澱劇場公演,怎麽樣,馬冬,有沒有興趣到時候去捧個場?”


    何旦說完這句話之後,瞬間想起了什麽,隨即為自己剛才的邀請感到懊悔,正要說些什麽的時候,就聽馬冬說道:


    “好啊,正好這兩天我公司也沒什麽事兒,呆會兒我就提前過去買張票,能看到何老師的演出可不容易啊,這個場必須捧,到時候我找幾個單位的同事一起去,大家到時候好好熱鬧一下!”


    馬冬和何旦做了多年的鄰居,何老師的性格導致他身邊的朋友眾多,馬冬絕對算得上其中的一個,朋友相邀,自然是沒有不去的道理,不但自己要去,還要讓身邊的朋友也一起去,頂多自己把票錢包了,人情世故這一塊,馬冬繼承了父親馬計的基因。


    何老師此時頓時感到有些哭笑不得,他這陣子沒少在身邊人這裏安利這場話劇,就是想讓成績好一點,幫忙給葉晨長長臉,剛才一看見馬冬就順嘴安利了,結果話一出口,自己就後悔了,不過何老師還是沒說什麽,臉色有些古怪的去排練話劇了……


    何旦到劇場的時候,葉晨和袁泉正在那裏討論著什麽,此時的袁泉為自己當初明智的選擇感到慶幸,演戲也是要講究一個棋逢對手的,她接的是邱雅這個角色,從打第一天排演的時候,她和葉晨就迸發出了火花,葉晨在表演上的功力,絲毫不遜色與她,而且作為原作者的緣故,很多時候,還能給她的角色進行各種延展,幫她更好的理解角色。


    袁泉在葉晨身上,看到了屬於演員的那種風采,上一個讓他有這種感覺的,還是男朋友夏宇,不過葉晨和他不同的是,夏宇是天賦擺在那裏,對於演技的打磨,絕對沒有葉晨這麽細致,葉晨甚至為了一場戲,如同瘋魔了一般,連續練上半個下午。


    這時隻見何旦走了過來,拍了拍葉晨的肩膀,然後說道:


    “葉晨,你的第一出話劇,後天就要進行公演了,怎麽樣?緊不緊張?”


    袁泉聽了何旦的問話,也望向了葉晨,自己最早演過京劇,也已經出演過話劇了,幾年前就已經克服了這種心理問題。葉晨笑了笑,然後說道:


    “我這個人有個優點,就是從小心大的很,上學的時候,當著好幾千的師生接受全校的表揚我都沒緊張過,演個話劇這種小場麵我絕對是不在話下。”


    袁泉彷佛不信的撇了撇嘴,然後吐槽到:


    “你這家夥就吹吧,到時候別緊張的說不出話卡殼!”


    葉晨還是嬉皮笑臉的擺了擺手,然後說道:


    “那不能夠,師姐您就瞧好吧!”


    這時就見何旦歎了口氣,然後說道:


    “剛才我出門的時候,做了一件傻事兒,估計後天的話劇演完了,我要被人罵慘了!”


    葉晨和袁泉聽到何老師這麽說,全都愣住了,葉晨連忙問道:


    “這麽嚴重?何老師,出什麽事兒了?”


    何旦撇了一眼葉晨,然後說道:


    “你還記得住在我對門的馬冬吧?剛才我出門的時候,跟他順嘴宣傳了咱們的話劇,忘了話劇裏頭馬冬梅的那句經典台詞了,結果馬冬這家夥唿朋喚友的要去海澱劇場後天給咱們捧場!”


    袁泉和葉晨對視了一眼,隨即二人全都忍俊不禁,爆發了哄堂大笑,葉晨這些年住在何老師那裏,對馬冬自然是不會陌生,他很難想象馬冬在聽過那句經典台詞以後的反應。


    笑聲止住了之後,葉晨對何老師說道:


    “到時候晚上慶祝的時候,把馬哥也請過來吧,咱這也相當於讓他的名號家喻戶曉了,請他吃頓飯也是應該的!”


    何老師點頭答應了,自己這迴相當於蝦仁豬心了,當事人沒看到怎麽都好說,自己這屬於讓人家當場社死,不表達一下歉意,實在是說不過去,雖說朋友間不在乎玩笑,但是該有的禮數自己還是應該做到的……


    周六下午兩點半,話劇《邱升特煩惱》正式開演,由於葉晨老早就做了宣傳,不光是在報紙上打了廣告,還在自己的書友群裏安利了自己的最新作品,再加上何老師和黃老師也發動了自己的關係,向身邊的朋友安利了這場演出,所以上座率還是蠻高的,站在後台幕布後麵朝著觀眾席看去,底下的人密密麻麻的。


    隨著大幕拉開,演出正式開始,因為這部話劇笑點太過密集,所以底下的人笑的人仰馬翻的,眼淚都出來了。劇場的氣氛非常的火熱。


    然而坐在下方看著演出的張揚,此時卻笑不出來了,甚至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因為他總覺得眼前的這一幕似曾相識,這讓他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


    劇情朝前推進著,主角邱升跳樓之後,邱升母親跟馬冬梅母女訴苦的說道:


    “邱升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不瞞大夥說,邱升這孩子從小就沒爸爸,剛一出生,他爸爸就下落不明了!”


    這時就見馬冬梅扶著邱升媽媽的肩膀,安慰著說道:


    “阿姨,我特別能理解你,我們家也是這種情況,我爸爸叫馬冬,我一落地我爸爸就沒了,所以我叫馬冬梅!”


    台下和一群朋友笑著看話劇的馬冬,瞬間臉漲成了豬肝的顏色,旁邊的朋友卻是哄堂大笑,有人還故意調侃馬冬:


    “原來這出話劇還有你呢?你倒是早說啊,我多拉點親戚朋友給你捧場,哈哈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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