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慶山一拍腦門道:“不對,這槍有問題???!!!!”

    他臉色就變化起來,心中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

    本來依照邵波的性格,在他去借槍的時候,對方根本就不可能借給他。

    所以,他是在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的情況下,才去找邵波借槍了。

    可是,結果卻讓他有些難以置信。

    這邵波居然很是幹脆利落的借給他了。

    他當時,還道是不是邵波的身體,不舒服,以至於他的性情都大變了。

    但是,出了這麽詭異的事情——一個製式槍居然能夠擁有這麽遠的射程——後,他就不那麽想了。

    他說呢,為什麽邵波會一反常態啊,原來這邵波是在害他啊,

    這槍根本就不是什麽製式槍,而是更加強大的槍械,甚至是新研發的槍械也說不定呢。

    然後那槍就被邵波偽裝成製式槍,交給自己了。

    雖然,他不知道邵波這麽做,究竟是想怎麽陷害他,但是,他心中氣就不打一處來。

    誰也不想被人算計。

    即使他平時再與人為善,也不會在被人算計後,而無動於衷。

    而且,若是自己真的讓小波同學,站在幾百米以外,然後開一槍,那麽後果可就嚴重了。

    “好了。”

    周慶山想著臉色就更加難看了,扭頭對其他人說道,“接下來的時間,你們可以自由活動了,我還有些事情。”

    說完這話,他也不管麵麵相覷的眾學生,然後,便自顧自邁著步伐離開了。

    周慶山離開後,他就直衝邵波所在宿舍而來。

    一進門,便看到從浴池而來的邵波。

    這讓他一愣。

    隻見邵波臉色蒼白的厲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邵波是不是之前患了什麽大病了。

    他還以為之前,邵波的那種虛弱的姿態,是偽裝的,然後,就是為了讓自己放鬆警惕呢。

    但是,現在看來,邵波這份虛弱,還真是真的呢,並不是作假。

    畢竟邵波,根本不知道自己會殺一個迴馬槍。

    看到周慶山的時候,邵波也是一愣,問道,“班長,你找我。”

    “媽的,邵波,你他媽的害我啊。”

    一聽邵波的話語,周慶山心中就湧起無邊的怒火,也不管邵波是真虛弱,還是假虛弱了。

    “我害你?”

    聽到周慶山的話語,邵波也是愣住了、

    現在虛弱的身體,也讓他的性格軟了不少,不像之前那般做什麽都帶刺了。

    然後,周慶山便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邵波。

    邵波聽到周慶山的話語,也是露出了目瞪口呆的表情。

    怎麽可能?

    這怎麽可能?

    自己給周慶山的槍,就是普通槍械啊。

    什麽時候成了威力這麽強大槍了。

    還尼瑪的說什麽是軍隊新研發的槍械。

    周慶山說完這些話語後,也是仔細觀察著邵波的表情。

    邵波這人雖然惡心,但是,卻是什麽情緒,都寫在臉上的人。

    這也算是邵波這人為數不多的優點了。

    看到邵波的表情,周慶山心中就掠過一絲疑惑之情。

    似乎邵波也不知道啊。

    忽然,就在這時,邵波臉上掠過一絲若有所思的神情。

    邵波忽然心中一動,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這靈光,將他腦海中的記憶勾動起來,然後,連接成了一個有機的整體。

    自己讓周慶山選的那些槍,都是最普通的製式槍。

    但是,這些槍,都是被李東來接觸過的。

    而且,李東來在接觸那些槍後,便是將那些槍都給拆成一些零件,然後,又用仿佛加過特技一般的手法,將那些零件給組裝起來了,重新恢複了槍的形態。

    然後,就如同打他臉似的,用那些製式槍,一個又一個擊中靶心。

    當時他由於震撼,忽略了很多的事情。

    例如,李東來為什麽要將那些槍拆掉,然後,重新組裝起來。

    難道就為了耍帥?

    難道就是為了讓他們這些人震撼。

    不是,當然不是。

    通過這幾天的了解,李東來這人看似是一個情緒平淡到極點的人,但是是一個做事目的性極強的人,並不會做這些嘩眾取寵的事情。

    他會花費最少的精力,將一件事情做到極致,不會浪費一分一毫的精力。

    而問題又迴來了,李東來為什麽要將那些槍,拆掉,然後重新組裝起來呢。

    通過剛才周慶山說的話語,他明白了。

    李東來將那些製式槍,都給改裝了。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

    周慶山看著邵波的眼睛問道。

    這件事可大可小。

    在軍訓的時候,給學生用的槍,居然可以媲美頂級的狙擊槍,這已經違反了規定。

    往小了說,就是違反了規定。

    而往大了說,就得上軍事法庭。

    當然,這是在這些威力強大的槍,真的是軍隊研發的新式武器的情況下。

    所以,他必須要問清楚。

    “我說,是一個學生做的,改裝的這些槍,你相不相信?”

    邵波說道。

    “開……”什麽玩笑。

    周慶山剛說了一個開字,便見到邵波朝前走去,他也是連忙跟了上去,看看邵波,剛才說的荒誕之言,到底想怎麽圓過去。

    卻聽到邵波一邊朝前走著,一邊又說道,“而且,那學生改裝那槍,根本就沒有用其他的材料。”

    這話邵波說的很小聲,似乎在自言自語,但是,周慶山跟的很近,就在他身後不遠,自然也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然後,不由地周慶山撇了撇嘴。

    他怎麽會相信這種鬼話呢,本來,聽到邵波說是學生改裝的那槍的時候,雖然理智上告訴自己他不應該相信邵波說的話,但是,潛意識裏,他覺得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因為那製式槍表現出來的種種跡象,已經夠詭異了。

    此時,再加上一條,他的改裝者,是一個學生也就不難接受了。

    但是呢,現在聽到邵波說,那改裝者居然沒有用其他零件。

    他就一千個、一萬個不相信了。

    開什麽玩笑。

    到底有沒有常識啊。

    不使用其他的材料,還叫什麽改裝槍啊。

    而且,難道你所謂的改裝,就是將槍拆了,然後,將槍重新組裝上啊。

    開什麽玩笑啊。

    不久之後,兩人就來到了當初曆史係一班所在的操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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