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去的時候,岸穀大足還在昏昏大睡。


    秦天便去看了一眼水戶森田。


    結果推門進去的時候,水戶森田因為換藥正半光著身子,被秦天看了個正著。


    水戶森田急忙拿衣服遮掩了一下,罵道:“你怎麽不敲門的?”


    “進師傅房間還敲什麽門?沒想到師傅這麽有料啊?你束胸了啊?”秦天打趣著說道。


    因為水戶森田很多時候穿衣比較偏中性,又束胸,秦天看不太出她的身材情況。


    如今換衣服被看了個正著,沒想到,這抹去了束胸,這麽有料。


    本來水戶森田的年紀就不大,麵孔就有些蘿莉,這巨型的身材一露出來,真是一個童顏巨。


    “關門。”


    秦天急忙把門關上。


    “我是讓你出去然後關門。”水戶森田喊道。


    “又不是沒見過女人,在蓮花池,你什麽事沒見過,還難為情了!”秦天是一點都不害羞的,走過來,拿出藥來,說道:“給你帶了消炎藥,坐床上去,我給你看看傷口。”


    水戶森田也沒有真生氣,而是坐了下來,繼續遮掩自己的身體。


    秦天給她解開了繃帶,換上了新藥,重新包紮。


    “不要碰水,以免感染。”秦天弄好之後安撫道。


    “嗯。”


    水戶森田難為情地點點頭。


    “想出他們是誰了嗎?”秦天問道。


    “沒有。”


    “既然是為劍譜來的,如果生命受到危險時,就給他們,保命要緊,反正我已經記下了。”秦天說道。


    “知道了。”水戶森田說道。


    “你的劍術進步神速,我看都快要在我之上了。”水戶森田有些不甘心地說道。


    “沒有,還早著呢。”秦天謙虛道。


    “你謙虛了,你那道劍氣已經出神入化,你父親也不過如此,你是怎麽練的?不可思議!”水戶森田真的感覺秦天這個徒弟在劍術上短短半年的造詣就已經出神入化,這有點不真實感了。


    “那也是好事,徒弟可以保護師傅了。”秦天淡淡一笑:“好了,我要去見岸穀大佐了,你注意一點。”


    “嗯。”水戶森田想說什麽又憋了迴去。


    對這個徒弟,她也有特殊的感情。


    秦天去前院,見到了森田主事。


    “他們幾個沒惹出事吧?”秦天詢問道。


    “沒有,玩得很盡興,也被折騰死了,各種玩弄,不當人,都當畜生,狗母,豬母配種了。”森田主事解釋道。


    這種事,來這的日本人都是這麽搞的,很變態。


    這種“傳統”民俗風情要持續幾百年,當文化輸出了。


    這時。


    岸穀大佐終於睡醒了。


    秦天急忙迎了上去。


    “大佐先洗洗,吃點早餐,我今天給你安排一個仙人,算命極其靈驗,大佐可以一試。”秦天解釋道。


    “仙人?”岸穀大佐一下子來了興趣。


    “是,知天事,算命相,解困惑,迎先機,此乃禦真仙人之卦。”秦天吹著牛解釋道。


    一聽卦象,岸穀一下子就來了興趣。


    “好,吃完早飯就去。”岸穀大佐說道。


    很快,吃完早餐,出蓮花池。


    果然,一名算命先生在蓮花池外麵的街道擺攤著。


    這自然是秦天安排的,純粹的投其所好。


    “岸穀大佐,這位仙人算命可準,在我們冰城,人稱禦真仙人。”秦天推薦道。


    這外號秦天也都亂取的,傳聞是出了一名叫禦真仙人的人物,秦天便拿來用了。


    “大佐,我們就算算什麽時候成功滅匪,怎麽樣?”邊上的中佐提議道。


    “好啊,就算這個。”岸穀大佐說著,拿起毛筆,寫下了兩個中文字:滅匪。


    那道骨仙徇的老人看了字一眼,又抬頭看了看這班人。


    “這滅字天生撇捺短小。”算命先生看著字,說道。


    “你好好算。”秦天見他一開口就說不吉利的話,馬上提醒道,萬一壞了自己的巴結弄巧成拙就尷尬。


    “他說什麽?”岸穀大佐的中文水平一般,一時沒反應過來。


    “他說這滅字,左右天短,寓意為可在短時間內滅匪。”秦天急忙解釋道。


    “呦西呦西,大大的好。”岸穀大佐成功忽悠過去。


    “繼續。”


    算命先生把字放下,看來隻能胡謅了:“這滅字下火上一,尤其是這一,長有力,說明滅匪碾壓之勢,強且蓄勢待發,再看這匪字,條條框框,土匪軍那是作繭自縛,把自己困死於匡內,框內之非為匪,匪者必死。”


    我擦!


    秦天一時竟然分不出這算命先生說的是真是假了,還是胡謅的。


    秦天先是一一翻譯給岸穀大佐聽。


    案穀大佐聽完不停地喊呦西呦西,顯然是極其滿意的,還扔出了幾塊大洋來打賞了算命先生。


    “老先生算得非常好,這可是上上簽啊,等他日剿匪剿共再來打賞你,哈哈。”岸穀大佐是很信這個的,上上簽讓他心情大好。


    “秦副局長,你就別送了,我們先迴軍區。”岸穀大佐說道。


    “大佐是要迴去準備滅匪嗎?”秦天特意問道。


    “哪有那麽快,等岡村寧次正式接管華北地區了,他會有統一布局。那時再說。”岸穀大佐說道:“這兩個月主要是探查敵情,用你們的話說就是要知己知彼。”


    說完,他們也就上車離開了。


    留下秦天在積雪之中。


    看來,土匪軍還有兩個月的發展和準備,這次岸穀大佐來,是有坦克和大炮的,岡村寧次來的話,還能進行空中支援和轟炸,這都不是宮本大佐的火力能比的。


    這三大武器,如三把利刃,三座大山一般,立在秦天的土匪軍麵前,難以撼動,這是秦天要去麵臨的挑戰。


    秦天看了一眼那算命先生,說道:“幸好你剛才沒犯錯,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呢,你不知道得罪了日本人是要埃子彈嗎?”


    “嗬嗬,先生大義,多謝提醒。”算命老者和藹說道。


    “行了,你任務完成了。”秦天擺擺手,讓他可以收攤走了。


    “先生難道不想聽聽這兩個字的實話嗎?”算命先生笑著問道。


    “不信天也不信命。”秦天說道。


    “你不是已經信了嗎?”算命先生突然嚴肅了下來。


    這話的內在含義似乎刺破了秦天的宿命論。


    是啊,一直認為殺不了土肥原,不就已經信天命論了嗎??


    “那你說說吧。我聽著。”秦天聽聽又無妨。


    “你要知道,滅匪兩個字,是他寫的,下麵的火代表著武器,但上麵的一如一座泰山壓頂,狠狠地死壓住了下麵的火,這火撇捺短,堅持不了多久的。再看這匪字,雖然條條框框束縛,三麵死路,卻有一口子,柳暗花明啊,這非字出匪,可就不隻是非了,而是一把把利刃出鞘了。但問題的關鍵在於,怎麽從四麵埋伏中找出這唯一的出路。這就需要高人相助了,你要去找那個高人。”算命先生饒有興致地說道。


    “你有沒有搞錯,他寫的字,是給他算,不是給我算。”秦天大罵道。


    罵完,秦天突然意識到不對!


    等那秦天迴頭,發現這算命先生已經挑著擔子消失在了白茫茫的風雪之中。


    秦天細細品味剛才算命先生的話,很顯然,他把“匪”作為第一人稱,講給他“秦天”這個“客戶”聽的。


    “他知道我是匪?”


    秦天細品,倒吸一口涼氣,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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