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先生再給我一次機會


    作者:青竹酒


    文案:


    季馳十年前被人給甩了,還是在他準備帶著人遠走高飛壓上一切的時候,十年間他兢兢業業的刻苦創業,滿腦子想的都是之後他要讓舒彥高攀不起。


    十年後他真的在破舊的小鄉村看見了舒彥,此刻他是坐擁商業帝國的總裁,對麵是一身破舊衣服指望他捐錢修橋的舒彥,


    看見了那人簡陋的房間,破舊的衣服,家徒四壁唯有一狗,季馳滿臉嘲諷:


    “舒彥,你說你混成今天這樣算不算是當年背叛感情的報應啊?”


    眼前的人臉色病態的蒼白,瘦的仿佛像是一根竹竿,仿佛風都能吹倒。


    “季總說是便是吧。”


    “想讓我批基金可以,我要你給我做助理,最底層的那種助理。”


    “好。”


    季馳用三個月報複舒彥曾經的背叛,三個月的時間舒彥的身體撐到了極限,他選擇離開,當年的真相揭開,舒彥當初放棄了迴城任教的機會給他換來了那筆下海的資金,為了不讓他父母的墳被移出祖墳,他答應了族長離開村子,這一走就是十年。


    再見麵,舒彥重病難支,季馳趴在床邊像是一條被遺棄的大狗:


    “舒彥,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舒彥於生無望,不願季馳親眼送他離開:


    “你上次問我可不可以重新開始,對不起,季馳,我不想重新開始了。”


    季馳知道他答應下來,這人就真的坦然赴死了。


    舒彥:“我們不是一種人,我隻願迴到村子養雞養狗為伴。”


    季馳一個電話就要賣掉季氏股權,眼睛猩紅一片:


    “你不是想迴去嗎?好,我陪你迴去,我在村子裏辦個養雞場,養一萬隻,讓你養個夠。”


    “季馳,你怎麽還這麽幼稚。”


    “舒彥,你知道的,一個人不想活了很簡單,九龍山墓地我定了一個雙人墓,還能養雞。”


    從此,舒彥有片刻的放棄,季馳就九龍山雙人養雞墓地警告。


    舒彥:“誰教你要死要活的?給我滾…”


    注:1.設定有互攻,正文清水,雷者誤入


    2.有插敘十年前的故事


    


    內容標簽: 都市 情有獨鍾 破鏡重圓 婚戀 輕鬆


    搜索關鍵字:主角:舒彥,季馳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土狗火葬場直接入


    立意:美好的感情能相互救贖


    第1章 十年後再見


    雲城的一家酒店的包廂中剛剛結束了一輪的觥籌交錯,席間主位坐著的是個有些年紀的基金會主席周輔國,此刻他臉上通紅很顯然是喝上頭了,但還是在給身邊的人滿酒,說話已經微微有了些大舌頭:


    “季總,這杯,我敬你,我幹了。”


    他身邊坐著的人身材有些高大,同樣是坐著他比身邊那個小老頭高出了一個頭,深色的襯衣衣袖被挽到了手肘上麵,一隻手臂隨意地搭在桌子上,利落的平頭,一雙劍眉深眸帶著幾分桀驁,臉上的輪廓很深,是那種很英氣的長相。


    季馳也提起酒杯,跟了一杯,但是臉上卻不見什麽醉意,周輔國看著他再三感謝,其實他自己都有些覺得有意思,他做了這麽多年的慈善基金,見過不少的有錢人,雖然其中不乏一些真心實意的,但是還是有不少要麵子功夫的,比如說安排個報道啊,登個報紙啊什麽的,這些他覺得沒什麽,畢竟捐錢也不是說就不能享受精神迴報,他完全理解。


    但是他身邊這位絕對是個另類,出手大方的不得了,從四年前到現在次次都是他慈善榜上的大哥,而且這人一不要報道二不要訪談,連他想給安排個錦旗都被人家助理給拒絕了,這是什麽絕世大善人啊,以至於他的基金會收了人家四年的錢,小學都蓋了好幾所了,竟然直到今天才看到這位季老板的真麵目。


    季馳其實今天過來純粹是因為他出差路過,加上剛看到了一個慈善基金吞吃公款的新聞,這才拐了一步過來,然後身邊這人就喝成了這樣...


    周輔國的酒自然不是白喝的,他還記著剛報上來的一個待捐項目,他瞄了一眼身邊這位的神色,暗自感歎這大老板就是得有點兒千杯不醉的本事:


    “季總,上次項目的款項清單已經讓人送到您那了,您放心,這小學我們造的結實著呢,您明天有空嗎?我帶您去看看。”


    其實今年季氏的捐款已經到賬了,但是他手裏還有一個項目需要錢,他算來算去就這位季老板最大方,今天這頓飯可是超標接待,就想著從他身上能撈到那筆修橋錢了,這要錢之前還不得建立信任啊?得讓老板覺得他的錢落實到位了,這後麵的不是才好談嘛。


    “明天沒有時間,我既然投錢給基金會就是相信周主席。”


    低沉又有磁性的聲音不帶一絲的猶豫,很好這一句話就把想要錢的周主席給拍到了沙灘上:


    “季總啊,其實有個事兒我不好開口。”


    然後他就偷瞄季馳,這常人還不得問問下文啊,可惜季馳不是個啥常人。


    “哦,那就下次再說吧。”


    周主席...


    “季總,其實是有個項目,您知道的我們這一帶之所以窮就是因為多山又道路不通,這老一輩人啊,有的人一輩子都沒能走出自己村子外麵的那座山,所以這村裏的孩子上學難,我知道季氏已經捐了不少的錢了,但是有個事兒我還是厚著臉皮想和您提一下,就清河村前陣子發了水,橋段了,好巧不巧斷的就是學校外頭的那座橋,現在是四月孩子們和老師還能水過小溪,等下個月之後到了雨季那就不好走了,那學校就是之前基金會投了大頭,現在學校也沒錢,您看,您要是方便能不能?”


    能不能再給點兒?


    季馳聽明白了,吃了兩個多小時,終於算是入了正題了,抓住了剛才周輔國的關鍵詞:


    “你說,修橋?”


    他的眉眼很深,烏黑的瞳孔盯著一個人的時候很容易讓人感受到被壓迫的不自在;


    “啊,是,修橋,我們這裏山多水多,橋也多。”


    季馳的目光有些抽離恍惚,橋多嗎?他想起了那個人曾經就會畫那些他看不懂的橋梁圖,標了一堆的數字,說他就喜歡橋多的地方,這樣他學的才能排上用場。


    “季總?”


    季馳猛然迴神,看了看杯中的酒,低頭一飲而盡。


    “明天帶我去看看那塌了的橋。”


    周輔國連聲答應,他現在幾乎已經能想象到那橋被建起來的樣子了。


    第二天一大早,周輔國就開車到了季馳的酒店,兩輛車一前一後開始往清河村開,周輔國坐在了季馳的車裏,開出了省道下了縣道,這公路級別一降低路況立刻不一樣,哪怕是奔馳的後排都能感覺到顛,季馳倒是沒有什麽反應,一路上就閉目養神。


    “到清河村有多久?”


    “從這裏開車要200公裏,不過現在這路不是在修嘛,後麵不是太好走,到了也要中午了。”


    此刻清河村的紅星中學的教師辦公室中,一個穿著有些陳舊襯衣的人正在低頭批改作業,他輕伏在桌案上,身材清瘦,卻脊背挺直,多出幾分矜持清雅。


    “舒老師,舒老師。”


    門外傳來了老校長的聲音,舒彥抬起頭看向了窗外,一雙眉眼恬淡疏闊,謙和溫潤,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清雅矜持,一個看著五十多歲的人進來了,他站起來打了招唿:


    “林校長?怎麽了。”


    “周主席來信兒了,說是今天有個大老板要過來看看,沒準能捐款給咱們這兒修橋呢,這個事兒啊就你懂,中午讓食堂弄兩個好菜,你陪我和人家見見麵。”


    舒彥放下了手中的筆,手抻了一下衣服才出去。


    遠遠的一輛黑色看著就很高級的車緩緩駛來,直接進了校門,舒彥站在林偉的身邊,他的目光看向車的後座,不知道為什麽心中有一陣異樣的感覺,車後座的門被司機打開,裏麵的人長腿一邁便跨了下來。


    “林校長,這就是季總,季總這是學校的校長林偉,這是這一次申請修橋項目的舒老師...”


    舒彥在看清眼前那人的時候身子就僵硬的立在了原地,季馳方才以為在車裏看錯了,但是此刻麵對麵他絕不會認錯眼前的這個人,眼前的舒彥和記憶中的模樣差了太多,一身洗的有些發白的襯衣,清瘦異常,臉頰上沒什麽肉,這一身衣服就跟90年代穿的一樣,就是放在他們季氏底層的員工上都嫌寒酸。


    舒彥知道季氏有該基金會捐款,他是在一次落款中看到的,但是他如何都沒有想到會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和季馳見麵,相比十年前那個刺頭一樣的年輕人,此刻的季馳身上的氣勢銳不可當,他其實是見過的,在報紙的版麵上,現在看他比那版麵上還要好看的多,他其實是想多看兩眼的,還是那火一樣的眼他怕太燙了,最後還是微微垂下了眼眸。


    “季總?”


    季馳向林偉伸出了手。


    “您好林校長。”


    林偉立刻過去和他握手,又介紹了一下舒彥:


    “季總,這是我們這裏的骨幹教師,舒老師,這一次向基金會申請基金就是他最開始申請的。”


    季馳緩緩側目,黑眸落在了身邊人的身上,他抽迴了手伸向了舒彥的麵前,嘴角輕提,聲音壓的有些低帶著幾分玩味兒的感覺。


    “骨幹教師?”


    “季總。”


    舒彥看向伸在他麵前的手,輕輕抬手,就在手指就要觸上季馳的手的時候那雙寬大的手掌忽然落下,他的手僵在了四月還有些寒的風中。


    “還知道申請基金,你們這位骨幹教師知道的倒是還不少。”


    舒彥緩緩放下了手,周輔國忙打圓場:


    “季總,裏麵的飯菜都準備好了,我們先進去吧,這村子裏雖然沒有什麽太像樣的飯店,但是這雞可是城裏吃不到的,您今天好好嚐嚐。”


    季馳被簇擁著走在前麵,舒彥落在後麵一步的位置,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眼前那個穿著西裝的高大身影,十年了,好在是又見到了一麵,他的唇角還是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食堂中間擺了一張大圓桌,季馳自然是坐在了主位上,學校裏不可能有什麽好酒,這酒是周輔國特意從家裏拿的西鳳酒,也是名酒了。


    “季總還沒來過這裏吧,今天就嚐嚐這裏的地道地方菜,這酒啊配上這燉小雞最好了。”


    這年頭找人辦事兒哪有不動酒的,季馳喝了兩杯林偉敬過來的,身子靠在了椅背上,絲毫都不掩飾的將目光落在了舒彥的身上,微微挑了一下下巴:


    “你們這位舒老師架子這麽大嗎?”


    林偉的動作一僵,他知道舒彥的胃不太好,想要打個岔過去,但是季馳卻絲毫不為所動,就是那樣盯著舒彥,十年前他迴到家裏麵對已經空無一人的屋子時那種被背叛的感覺重新湧上了心頭,多可笑啊,他前一秒還在斬釘截鐵地和人家說舒彥絕不會離開,後一秒就收到了一封告別的信件,多諷刺啊,他可以豁出一切的一份感情,在人家眼裏不過是隨便就能被割舍掉的垃圾,他的堅持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這麽會審時度勢的一個人,他還以為這些年混的得有多好。


    作者有話要說:


    文中的時間線是07年,不是現在哈


    兩人分開是97年,重逢故事開始是07年


    舒老師開了,快,評論,排麵走起來


    接檔文求收《我們不卷了》


    大院的都知道,裴鈞和白子涵這一對竹馬和別人不一樣,人家的竹馬是開襠褲的情誼,他們倆是你死我活的情誼。


    從幼兒園到進軍校,卷的堪比十級龍卷風過境,所到之處是寸草不生,你馬步一小時我就兩小時,年級第一不是你坐就是我坐,野外訓練你吃一塊兒生肉我就兩塊兒,簡直是隻要卷不死就往死裏卷。


    卷到最後兩人都累了,默契的在選專業的時候錯開了,裴鈞進了特戰指揮係,而白子涵選擇了學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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