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二次元手遊
遊戲製作：壞了，我成老賊了 作者：夏夜白蟒入夢來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午休過後，比賽繼續進行。
因為參賽者中有不少人是之前就認識的，還有的更是要好的朋友。
所以有關於荀鬱小紙條的事情早在他們之間流傳開。
一開始還有人質疑是早上的參賽者發揮不好想了個拙劣的理由挽迴點麵子。
但是在親眼看到小紙條後，所有人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
連上台演講表現不好的都有小紙條，要是表現好的話肯定能得到荀鬱的看重。
聽說星煌不僅不強迫員工加班，工作環境也好，薪資福利更是頂級。
還有很多人美聲甜的小姐姐，要是得到荀鬱的賞識而進入星煌，豈不是能夠走上人生巔峰？
他們也不是無端臆想，想當初喬子墨不過是個沒人問津的普通遊戲設計師。
慕容賦更是被圈內不少人還有玩家們調侃。
但是在得到荀鬱的賞識後，都相繼組建了以他們為主的遊戲工作室。
後麵還參與到《戰神Ω》的製作當中。
在玩家打通遊戲後，喬子墨跟慕容賦的名字也出現在製作人員名單中，還排在很前麵。
他們要是有這種待遇的話，豈不是能夠少奮鬥好幾年？
因此下午比賽時，上台演講的人狀態明顯都要比上午的人要好。
“荀設計師，還是你更有吸引力啊！”一名遊戲設計師低聲笑著說。
小紙條的事情他們也聽說了，還從一些參賽者手中看到了。
哪怕是他們在看到一些小紙條的內容時，都有一種煥然大悟的感覺。
由此可見小紙條雖小，但是含金量絕對是足夠的。
而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點出遊戲的問題，還給出一個方向。
讓他們更加肯定荀鬱在遊戲設計這方麵的能力。
要不是這裏是公共場合，有那麽多人看著，甚至還有直播。
評委中也有人想要上去演講一下自己的遊戲，希望荀鬱能夠看得上。
他們也想跳槽星煌，可惜沒有渠道，更沒有人引薦。
直接找荀鬱的話對自己又有點不自信，成功了還好，失敗了豈不是很尷尬。
荀鬱可不知道這些評委的內心，他笑著說：“我隻是做了一點微小的事情。”
會給參賽者們寫小紙條，主要是荀鬱看到這些人在台上雖然表現不好。
不過他們的遊戲還是有潛力的。
即便成品略顯粗糙，但是隻要思路方麵對了，那麽再好好打磨一番。
成為風靡全球的遊戲或許不可能，但是成為一款小精品還是可以的。
而且荀鬱還在這些參賽者身上看到更多的熱情跟活力，似乎是突破了以前的拘束。
不過想想也是，他在穿越過來後，掏出的每一款遊戲都能引起不小的熱度。
不僅是國內的遊戲設計師，連國外的遊戲設計師都開始借鑒跟模彷。
也就是說，他的這些遊戲已經給蓋亞星的整個遊戲圈的設計理念注入新鮮血液。
隻是由於他推出遊戲的速度有點快。
其他遊戲設計師還沒有消化他的上一款遊戲，又有新遊戲麵世。
這才讓他一直一騎絕塵，其他人都隻能看到他的車尾燈。
年輕人接受新鮮事物還有理念更加容易，消化起來也更加迅速。
總的來說，今年決賽的遊戲，跟往年比起來都有較大的區別跟進步。
因此荀鬱不介意稍微拉這些年輕人一把，讓神夏國的遊戲更加豐富多彩。
還有就是等到這些參賽者去星煌找他的時候，正好讓他們也測試一下《黑暗之魂》。
主動送上門的小白鼠，不要白不要，想到這裏，荀鬱笑容更加陽光。
隻是所有的參賽者都不知道怎麽迴事，突然打了個寒顫。
他們還以為是展館內空調開得有點低，卻不知道自己正要主動送羊入虎口。
台上，有一名參賽者走上台。
這是一名臉蛋看起來有點嬰兒肥的妹子。
雖然戴著一副挺厚的圓框眼鏡，依舊難掩她的可愛。
不過就是穿衣品味有待提升。
一身運動服雖然幹淨整潔，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要上台做廣播體操的。
看著台下數百個腦袋，還有一字排開的評委，妹子緊張得有點微微發抖。
但是沒有辦法，這款遊戲是她是發起者，其他人又比她更加社恐。
哪怕她內心害怕，也隻能硬著頭皮上台。
“大家好，各位評委老師好，我這一次帶來的遊戲是一款二次元手遊……”
妹子一邊介紹，一邊按動手中的遙控器，投影布上則出現她遊戲中的角色立繪。
正如妹子所說，這是一款二次元手遊，所以角色的立繪都比較美型。
荀鬱的腦海中有無數優秀的畫作，還跟顧知瑾各種交流了這麽久。
因此他可以肯定，這些角色的畫風還是不錯的，起碼能夠吸引人多看幾眼。
不著痕跡地看了一下其他的評委，荀鬱發現他們的表情都比較平靜。
很少有人跟之前一樣，流露出略帶興趣的表情。
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主要是蓋亞星遊戲圈大環境的問題。
跟荀鬱原來的世界不同，蓋亞星的二次元遊戲屬於比較小眾，甚至可以說冷門的類型。
哪怕是二次元的發源地小日子國，他們做的二次元遊戲也是各種ip加持。
先是有大受歡迎的漫畫、動畫等誕生，之後才會有遊戲。
並且這些遊戲的玩法、劇情等都比較一般，但起碼有原作的粉絲支持。
即便不會大賣，也不會虧本到哪裏去。
但這就出現一個問題，購買ip的價格都比較高，越是火爆的ip版權費越高。
如果是ip的版權方自己製作遊戲還好。
但要是其他遊戲公司想要做該ip的手機遊戲，那麽僅僅是購買版權就需要一大筆錢。
想要省錢的話要麽是購買冷門ip，要麽是自己整一個原創ip。
但是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熱度都會比較低，並且沒有龐大的粉絲群體兜底。
這些手機遊戲做出來後，往往活不過半年就會關服，因為實在是賺不到錢。
而妹子現在說的，正是她們自己原創的一個二次元ip。
試問連略微有點名氣的遊戲公司做的原創ip手遊都賺不到錢。
妹子做出來的遊戲又怎麽可能有得賺？
要知道妹子才剛剛要實習，沒有名氣、資金、人脈等，拿什麽跟人比？
能夠殺入決賽，妹子的遊戲靠的是不錯的畫風。
可以說大家看重的並非妹子的遊戲，而是妹子團隊中的畫師。
荀鬱放下手中的筆，輕輕靠在椅背上，麵帶微笑地看著妹子磕磕碰碰的演講。
然而在看到荀鬱的動作後，妹子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她也聽說過荀鬱會給參賽者傳小紙條，指出他們遊戲的不足，還有提供思路方向等。
但前提是荀鬱在聽演講的同時，手中的筆沒有停下來。
可是現在的荀鬱卻把筆給放下了，難道是覺得她們的遊戲連評價的資格都沒有麽？
心中委屈、不甘、迷茫等等複雜的情緒不斷翻湧。
妹子極力控製著自己，才沒有讓自己哭出來，不過說話的時候，聲音還是有明顯的顫抖。
等到妹子介紹完自己的遊戲後，她的掌心都是汗，雙腿也是有點發軟。
十幾名評委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隨後有人開口問：
“你應該知道現在二次元手遊的市場並不好，但還是做了這樣一款遊戲，
你是有什麽辦法，或者說有什麽想法覺得你的遊戲能脫穎而出嗎？”
妹子深唿吸了一下後迴答說：“評委老師，我們做這款遊戲之前做過一點小調查，
反響還是比較不錯的，所以我們才有信心繼續製作，不擔心完全沒有玩家。”
另外一名評委則是說：
“很多原創ip的二次元手遊也不是沒有人玩，隻是玩家太少導致入不敷出，
我說個數據吧！不久前關服的一款二次元手遊，注冊玩家人數在十萬人左右，
你的遊戲能擁有這麽多玩家嗎？”
聽到這名評委的話，妹子微微一愣，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她雖然在做遊戲前做過調查，但她也就是一名大學生，還是個二次元。
接觸到的人比較有限，因此她填寫她調查問卷的隻有幾百人。
本以為有這幾百人打底的話，她的二次元手遊即便不火也不會涼。
但是現在看來，她還是有點太樂觀，或者說太想當然了。
哪怕填寫問卷的幾百人隻是代表，也會幫她宣傳遊戲，但絕對不可能拉來十萬名玩家。
隻是她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的遊戲還有的救。
其他人是因為家大業大，別的不說，員工的工資就是一大筆支出。
所以哪怕有十萬名注冊玩家，他們的遊戲依舊是入不敷出。
但是她現在隻有三名小夥伴，還都是隻是準備實習的人，沒有經驗，沒有作品。
哪怕去打工工資也不會太高。
加上遊戲還是她們的心血，哪怕錢少一點也能支撐一段時間。
隻是這話她不知道應該怎麽說，總不能說她們前期可以用愛發電，讓遊戲能夠運營下去吧？
見妹子似乎是迴答不上來，這名評委又開口說：“你們是打算自己組建工作室嗎？”
這一次大賽除了給優秀的年輕人展示自己還有他們的遊戲外，也會給他們提供一定的支持。
隻要能夠拿到好名次，主辦方也是遊研局會發放獎金。
讓優秀的參賽者能夠更好地完善他們的遊戲。
同時大賽也是給參賽者們一個進入大遊戲公司的最直接的機會。
如果按照大遊戲公司招聘的流程，他們先要經過海選，然後再經過筆試、麵試。
最後還有複試等，而這一套流程走完還不見得能夠被錄用。
但是在大賽上隻要有參賽者表現優秀，或者遊戲展現出一定的潛力。
在場的大遊戲公司會直接拋出橄欖枝，讓他們跳過繁瑣的過程，直接被錄用。
當然，錄用後是什麽樣的待遇，就要參賽者們跟大遊戲公司自己去聊了。
遊研局隻能保證參賽者不會被坑，卻不會直接下令說一定要給參賽者什麽薪資待遇。
如果妹子打算自己組建工作室的話，評委們估計就不會再多問什麽了。
畢竟到時候妹子不管成敗與否，都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但妹子要是想進入某家公司的話，那麽他們就得多問幾句了。
遊戲公司首先是一家公司，隨後才是遊戲。
哪怕是帝鵝集團這樣的大遊戲公司，他們首先想到的也是怎麽讓公司發展壯大。
然後才會思考怎樣做出一款好遊戲，是借鑒國內遊戲呢？還是借鑒國外遊戲？
隻有荀鬱這種開掛的，才能優先考慮拿出什麽遊戲，之後再想用賺到的錢怎麽發展公司。
他腦海中的遊戲都是經過市場考驗的，哪怕蓋亞星環境不同，但卻是大同小異。
不會出現原來世界受歡迎的遊戲，來到蓋亞星卻暴斃的事情。
妹子略微思考了兩秒鍾後說：
“我們雖然想成立遊戲工作室，但是如果能夠進入大遊戲公司學習的話，我們也會珍惜。”
這名評委點點頭，他正要繼續說什麽，就看到荀鬱伸手拿起了他麵前的話筒。
不過荀鬱拿起話筒後並沒有立即打開話筒開關，而是雙手抱胸安靜地等著。
“荀設計師，你是有什麽問題想問嗎？”這名評委趕緊問了一句。
這可是荀鬱今天第一次拿起話筒，哪怕他心中還有話想問，但還是得讓荀鬱先說話。
並不是他怕了荀鬱，隻是人情世故什麽的還是要有的。
荀鬱笑著說：“我不著急，等你問完了我再說。”
見荀鬱這麽給自己麵子，這名評委更沒有繼續問下去的打算。
反正他的問題哪怕妹子答上來，也沒有多少收獲，還不如把時間讓給荀鬱。
“我其實問完問題了，荀設計師你請說。”這名評委笑著說。
“好的。謝謝。”
跟對方道了一聲謝後，荀鬱打開話筒開關，他麵帶笑容問：“你們有興趣來星煌實習嗎？”
眾人完全沒有想到，荀鬱今天第一次開口跟參賽者交流，就直接拋出了橄欖枝。
連旁觀者都被震驚到，作為當事人的妹子更是呆若木雞。
她的腦袋裏一片漿湖，連話都說不利索。
因為參賽者中有不少人是之前就認識的，還有的更是要好的朋友。
所以有關於荀鬱小紙條的事情早在他們之間流傳開。
一開始還有人質疑是早上的參賽者發揮不好想了個拙劣的理由挽迴點麵子。
但是在親眼看到小紙條後，所有人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
連上台演講表現不好的都有小紙條，要是表現好的話肯定能得到荀鬱的看重。
聽說星煌不僅不強迫員工加班，工作環境也好，薪資福利更是頂級。
還有很多人美聲甜的小姐姐，要是得到荀鬱的賞識而進入星煌，豈不是能夠走上人生巔峰？
他們也不是無端臆想，想當初喬子墨不過是個沒人問津的普通遊戲設計師。
慕容賦更是被圈內不少人還有玩家們調侃。
但是在得到荀鬱的賞識後，都相繼組建了以他們為主的遊戲工作室。
後麵還參與到《戰神Ω》的製作當中。
在玩家打通遊戲後，喬子墨跟慕容賦的名字也出現在製作人員名單中，還排在很前麵。
他們要是有這種待遇的話，豈不是能夠少奮鬥好幾年？
因此下午比賽時，上台演講的人狀態明顯都要比上午的人要好。
“荀設計師，還是你更有吸引力啊！”一名遊戲設計師低聲笑著說。
小紙條的事情他們也聽說了，還從一些參賽者手中看到了。
哪怕是他們在看到一些小紙條的內容時，都有一種煥然大悟的感覺。
由此可見小紙條雖小，但是含金量絕對是足夠的。
而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點出遊戲的問題，還給出一個方向。
讓他們更加肯定荀鬱在遊戲設計這方麵的能力。
要不是這裏是公共場合，有那麽多人看著，甚至還有直播。
評委中也有人想要上去演講一下自己的遊戲，希望荀鬱能夠看得上。
他們也想跳槽星煌，可惜沒有渠道，更沒有人引薦。
直接找荀鬱的話對自己又有點不自信，成功了還好，失敗了豈不是很尷尬。
荀鬱可不知道這些評委的內心，他笑著說：“我隻是做了一點微小的事情。”
會給參賽者們寫小紙條，主要是荀鬱看到這些人在台上雖然表現不好。
不過他們的遊戲還是有潛力的。
即便成品略顯粗糙，但是隻要思路方麵對了，那麽再好好打磨一番。
成為風靡全球的遊戲或許不可能，但是成為一款小精品還是可以的。
而且荀鬱還在這些參賽者身上看到更多的熱情跟活力，似乎是突破了以前的拘束。
不過想想也是，他在穿越過來後，掏出的每一款遊戲都能引起不小的熱度。
不僅是國內的遊戲設計師，連國外的遊戲設計師都開始借鑒跟模彷。
也就是說，他的這些遊戲已經給蓋亞星的整個遊戲圈的設計理念注入新鮮血液。
隻是由於他推出遊戲的速度有點快。
其他遊戲設計師還沒有消化他的上一款遊戲，又有新遊戲麵世。
這才讓他一直一騎絕塵，其他人都隻能看到他的車尾燈。
年輕人接受新鮮事物還有理念更加容易，消化起來也更加迅速。
總的來說，今年決賽的遊戲，跟往年比起來都有較大的區別跟進步。
因此荀鬱不介意稍微拉這些年輕人一把，讓神夏國的遊戲更加豐富多彩。
還有就是等到這些參賽者去星煌找他的時候，正好讓他們也測試一下《黑暗之魂》。
主動送上門的小白鼠，不要白不要，想到這裏，荀鬱笑容更加陽光。
隻是所有的參賽者都不知道怎麽迴事，突然打了個寒顫。
他們還以為是展館內空調開得有點低，卻不知道自己正要主動送羊入虎口。
台上，有一名參賽者走上台。
這是一名臉蛋看起來有點嬰兒肥的妹子。
雖然戴著一副挺厚的圓框眼鏡，依舊難掩她的可愛。
不過就是穿衣品味有待提升。
一身運動服雖然幹淨整潔，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要上台做廣播體操的。
看著台下數百個腦袋，還有一字排開的評委，妹子緊張得有點微微發抖。
但是沒有辦法，這款遊戲是她是發起者，其他人又比她更加社恐。
哪怕她內心害怕，也隻能硬著頭皮上台。
“大家好，各位評委老師好，我這一次帶來的遊戲是一款二次元手遊……”
妹子一邊介紹，一邊按動手中的遙控器，投影布上則出現她遊戲中的角色立繪。
正如妹子所說，這是一款二次元手遊，所以角色的立繪都比較美型。
荀鬱的腦海中有無數優秀的畫作，還跟顧知瑾各種交流了這麽久。
因此他可以肯定，這些角色的畫風還是不錯的，起碼能夠吸引人多看幾眼。
不著痕跡地看了一下其他的評委，荀鬱發現他們的表情都比較平靜。
很少有人跟之前一樣，流露出略帶興趣的表情。
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主要是蓋亞星遊戲圈大環境的問題。
跟荀鬱原來的世界不同，蓋亞星的二次元遊戲屬於比較小眾，甚至可以說冷門的類型。
哪怕是二次元的發源地小日子國，他們做的二次元遊戲也是各種ip加持。
先是有大受歡迎的漫畫、動畫等誕生，之後才會有遊戲。
並且這些遊戲的玩法、劇情等都比較一般，但起碼有原作的粉絲支持。
即便不會大賣，也不會虧本到哪裏去。
但這就出現一個問題，購買ip的價格都比較高，越是火爆的ip版權費越高。
如果是ip的版權方自己製作遊戲還好。
但要是其他遊戲公司想要做該ip的手機遊戲，那麽僅僅是購買版權就需要一大筆錢。
想要省錢的話要麽是購買冷門ip，要麽是自己整一個原創ip。
但是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熱度都會比較低，並且沒有龐大的粉絲群體兜底。
這些手機遊戲做出來後，往往活不過半年就會關服，因為實在是賺不到錢。
而妹子現在說的，正是她們自己原創的一個二次元ip。
試問連略微有點名氣的遊戲公司做的原創ip手遊都賺不到錢。
妹子做出來的遊戲又怎麽可能有得賺？
要知道妹子才剛剛要實習，沒有名氣、資金、人脈等，拿什麽跟人比？
能夠殺入決賽，妹子的遊戲靠的是不錯的畫風。
可以說大家看重的並非妹子的遊戲，而是妹子團隊中的畫師。
荀鬱放下手中的筆，輕輕靠在椅背上，麵帶微笑地看著妹子磕磕碰碰的演講。
然而在看到荀鬱的動作後，妹子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她也聽說過荀鬱會給參賽者傳小紙條，指出他們遊戲的不足，還有提供思路方向等。
但前提是荀鬱在聽演講的同時，手中的筆沒有停下來。
可是現在的荀鬱卻把筆給放下了，難道是覺得她們的遊戲連評價的資格都沒有麽？
心中委屈、不甘、迷茫等等複雜的情緒不斷翻湧。
妹子極力控製著自己，才沒有讓自己哭出來，不過說話的時候，聲音還是有明顯的顫抖。
等到妹子介紹完自己的遊戲後，她的掌心都是汗，雙腿也是有點發軟。
十幾名評委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隨後有人開口問：
“你應該知道現在二次元手遊的市場並不好，但還是做了這樣一款遊戲，
你是有什麽辦法，或者說有什麽想法覺得你的遊戲能脫穎而出嗎？”
妹子深唿吸了一下後迴答說：“評委老師，我們做這款遊戲之前做過一點小調查，
反響還是比較不錯的，所以我們才有信心繼續製作，不擔心完全沒有玩家。”
另外一名評委則是說：
“很多原創ip的二次元手遊也不是沒有人玩，隻是玩家太少導致入不敷出，
我說個數據吧！不久前關服的一款二次元手遊，注冊玩家人數在十萬人左右，
你的遊戲能擁有這麽多玩家嗎？”
聽到這名評委的話，妹子微微一愣，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她雖然在做遊戲前做過調查，但她也就是一名大學生，還是個二次元。
接觸到的人比較有限，因此她填寫她調查問卷的隻有幾百人。
本以為有這幾百人打底的話，她的二次元手遊即便不火也不會涼。
但是現在看來，她還是有點太樂觀，或者說太想當然了。
哪怕填寫問卷的幾百人隻是代表，也會幫她宣傳遊戲，但絕對不可能拉來十萬名玩家。
隻是她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的遊戲還有的救。
其他人是因為家大業大，別的不說，員工的工資就是一大筆支出。
所以哪怕有十萬名注冊玩家，他們的遊戲依舊是入不敷出。
但是她現在隻有三名小夥伴，還都是隻是準備實習的人，沒有經驗，沒有作品。
哪怕去打工工資也不會太高。
加上遊戲還是她們的心血，哪怕錢少一點也能支撐一段時間。
隻是這話她不知道應該怎麽說，總不能說她們前期可以用愛發電，讓遊戲能夠運營下去吧？
見妹子似乎是迴答不上來，這名評委又開口說：“你們是打算自己組建工作室嗎？”
這一次大賽除了給優秀的年輕人展示自己還有他們的遊戲外，也會給他們提供一定的支持。
隻要能夠拿到好名次，主辦方也是遊研局會發放獎金。
讓優秀的參賽者能夠更好地完善他們的遊戲。
同時大賽也是給參賽者們一個進入大遊戲公司的最直接的機會。
如果按照大遊戲公司招聘的流程，他們先要經過海選，然後再經過筆試、麵試。
最後還有複試等，而這一套流程走完還不見得能夠被錄用。
但是在大賽上隻要有參賽者表現優秀，或者遊戲展現出一定的潛力。
在場的大遊戲公司會直接拋出橄欖枝，讓他們跳過繁瑣的過程，直接被錄用。
當然，錄用後是什麽樣的待遇，就要參賽者們跟大遊戲公司自己去聊了。
遊研局隻能保證參賽者不會被坑，卻不會直接下令說一定要給參賽者什麽薪資待遇。
如果妹子打算自己組建工作室的話，評委們估計就不會再多問什麽了。
畢竟到時候妹子不管成敗與否，都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但妹子要是想進入某家公司的話，那麽他們就得多問幾句了。
遊戲公司首先是一家公司，隨後才是遊戲。
哪怕是帝鵝集團這樣的大遊戲公司，他們首先想到的也是怎麽讓公司發展壯大。
然後才會思考怎樣做出一款好遊戲，是借鑒國內遊戲呢？還是借鑒國外遊戲？
隻有荀鬱這種開掛的，才能優先考慮拿出什麽遊戲，之後再想用賺到的錢怎麽發展公司。
他腦海中的遊戲都是經過市場考驗的，哪怕蓋亞星環境不同，但卻是大同小異。
不會出現原來世界受歡迎的遊戲，來到蓋亞星卻暴斃的事情。
妹子略微思考了兩秒鍾後說：
“我們雖然想成立遊戲工作室，但是如果能夠進入大遊戲公司學習的話，我們也會珍惜。”
這名評委點點頭，他正要繼續說什麽，就看到荀鬱伸手拿起了他麵前的話筒。
不過荀鬱拿起話筒後並沒有立即打開話筒開關，而是雙手抱胸安靜地等著。
“荀設計師，你是有什麽問題想問嗎？”這名評委趕緊問了一句。
這可是荀鬱今天第一次拿起話筒，哪怕他心中還有話想問，但還是得讓荀鬱先說話。
並不是他怕了荀鬱，隻是人情世故什麽的還是要有的。
荀鬱笑著說：“我不著急，等你問完了我再說。”
見荀鬱這麽給自己麵子，這名評委更沒有繼續問下去的打算。
反正他的問題哪怕妹子答上來，也沒有多少收獲，還不如把時間讓給荀鬱。
“我其實問完問題了，荀設計師你請說。”這名評委笑著說。
“好的。謝謝。”
跟對方道了一聲謝後，荀鬱打開話筒開關，他麵帶笑容問：“你們有興趣來星煌實習嗎？”
眾人完全沒有想到，荀鬱今天第一次開口跟參賽者交流，就直接拋出了橄欖枝。
連旁觀者都被震驚到，作為當事人的妹子更是呆若木雞。
她的腦袋裏一片漿湖，連話都說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