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觸你心靈之外的奧秘玄機,去消極地避讓,小心地壓抑自己的張揚,從自己的繭中解放出來,以冷靜和清醒,散發悠閑自悟的氣質,過你活潑現實的生活,於是因為你的溫良,人們看你生命的微笑和你心靈的自由。)

    擁有時可以做到珍惜,失去後唯一能做到的隻有迴憶。我隻有靠迴憶支撐對伊兒巧兒的沉重的感情,失落中伴著隱隱的疼痛。幽長的小巷,我打著那把紫雨傘也隻想快迴到老家去,可又放不下。意識裏勾引是一種錯,卻更像我深藏不住的影子,我無法離它遠些,又覺得愈來愈貼進了我的身子。午後的陽光晶瑩溫暖地投下來,影長隨著我,我不敢彎腰觸摸它,每挪動一步,背後猶又多了一段傷害。。。。。。。。

    石榴花開的很小,它的果實卻是沉甸,柑得汁給人的口感很是平淡的,酸的汁,每每經人提起,牙齒也經不住軟綿乏力了起來。站在院子裏,我迴想伊兒拍拍我的肩說離開的情景,話說得很急又很輕淡,夾著冷硬,涼水潑頭,膽戰心驚,隻有默不作語,任光線傾斜,我的感情也就一點點被吞噬殆盡了。。。。。。。真到入夜。

    我開始懷疑自己了,人們說這時候能感覺到自己的長大,其實,此時人的心老得最快,更容易被一個背叛的詞結束那個曾經美好和幸福的過去。我卻不能,又想能挽迴點什麽,拯救苦澀——我要一切不幸都迴到愛的時空,讓一切從善開始,以重現那本應美好的風景!

    駕駛車,我渴求愛,我要去伊那個沒有了的家。

    將車停在泊月停車場的一個裏角兒,月夜裏,我從容地進了那棟樓口,踏上樓梯一步一步登了上去。

    站在門前,穩穩情緒。手摸索鑰匙鏈,想開門,手停在腰間,改了主意,舉手嘭嘭嘭敲了三下門。隻想伊兒知道,我深夜來了。

    無人應語。

    張開的手掌停在額前,頓了好一會兒,想繼續嘭地打門,自己反被剛才的聲響震懾了,呆在門前,換了中指稍是用力點打兩下——

    ---鐺---鐺----

    仍是無人應語。

    夜幕中,我被巨大的靜包圍著,不知名的眾多的暗物質躲在四周瞅著我,樓道的燈光也驟然滅了,竟怯生生怕弄出點聲響來,孑立在門前,想起監控屏前那個被蒙了黑頭罩的巧巧,

    ----我還要怎麽辦?伊兒呀,我的心難道感應錯了,你現在哪裏?

    過了好半天,鐺鐺,我又敲了兩下門,燈光和聲亮了起來,霎時樓道內通亮亮的,害怕被人發現,索性拿出鑰匙打開了門,我想伊兒她不用多久準來。

    伊料定今夜我會準來這裏找她,便用心布局,想引出些理由,既應謝了我又使我無怨地退去----

    愛是一灣淺淺的海峽

    我在這頭

    伊兒在那頭

    就隔著不長的一段距離

    也許

    可以不等

    看那葉箋大小的擺渡

    在浪花上

    宛若一團火漂流

    伊做在自己的房間裏,拿起手機按動鍵鈕後,一味地等待,終於通了,“二子,你手上的女孩,別動她,我要你親自送過來。“說完,馬上掛了手機,神情中---仿佛一隻風箏,突然線段了,然後便是咫尺天涯。

    洪二少駕車送伊和巧出了華冉的別墅,

    路上,用他青春的臉龐,燦爛的笑容,清涼的眸光和伊招唿著,之前的事好象根本沒有發生,瞟著伊如麵對親手栽培的幼枝,已莖肥葉茂,就想著忽然有一天花兒綻開。

    巧兒看著洪少,想到一隻息在枝頭的小鳥,依人。

    車停了下來,二少遞過一把紫雨傘。伊打著傘,護著巧巧,沉默不語。

    “我等你?”二少試探的問

    伊並不立時答應,心中毫無一絲波瀾,索然無味地轉身引著巧巧飄進風中,把一樣如火沸揚的心情丟失在路旁。

    伊和巧在咖啡屋,。

    桌上燭光在精美的杯子裏跳動,如散醉的金光灑在湖麵,有片片光亮升起來,點點滴滴的如是體貼溫柔。

    ………。。

    伊說,走進他們的生活,你是在廢墟上拾荒,你將失去你曾努力經營過的一種健康的生活,我不知你被什麽誘惑,還是為滿足一種思想,這裏你揀起的每一份信息,去將是不幸,你的思維被空白侵占,你的輕鬆和棱角卻再不能擁有保持,,在這裏,你學會了自己長大,學會了為自己尋找營養,似是幸運,發現了男人愛女人的情節,邂逅了書中讓人浪漫的故事,像被一劑良藥打開了心靈,更加自信自己內心的愛情,承受忍耐一份愛,隱隱成長………直到有一天你還未來得及迴頭,根本不明白是怎麽迴事,便有幾個男人衝過來,一拳打在臉上,頭罩蓋下來,沒有人看見血順著嘴角流下。

    巧說,看不到你開心的笑容,你的凝視早已被困惑纏繞,一個人的世界讓你感到安全,可屬於你的悲傷再沒有人分擔,自洪坤倒在你的身上,他像一條被扔在岸上的魚,張大嘴卻沒了唿吸,指這自己痛愛的弟弟,才覺察埋藏心底的渴望壓抑久了就是一樁滅口。不能將身後的伊托付誰照顧,一時間萬念俱灰。恐懼是童年送給弟弟的一把匕首,愛以化血,沿著刀柄滴下………你是要有個人陪伴,一個人的世界從此像吞沒頑石,再來的關愛、養分簡直讓你沉寂,來不來變得一座火山,瘋狂噴發一陣。時間長了,你便生活在自己虛構的世界裏,想洪大的時候就會一個人去老地方,,那裏有他的影子,有他的安撫,有你們快活的時光,有擁抱,有親吻。

    伊說,從18歲到26歲,她一心一意愛護著二子,他也對她很好,很是忠誠,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什麽也不奢求,就隻要寵著她。她偶爾也想象,要她給他當妻子,那一刻,心頭也冒出一番良辰美景。

    巧說,心靈是不能生活在陰影裏的,生命不過是歲月中借來的一段光陰,活著的意義應在乎童年和青春,等我們老練城府了時候,髒的東西誰也就甩不掉了,我和非一在一起,他對我痛愛有加,總給我那種天然的微笑,暴顯他的內心的柔軟脆弱,溫馨起來讓我感動。在他麵前,能讓我看到自己的童年的幻想和天真快樂,有時候,我幻想就和他在大海邊,風兒起來猶舒緩輕柔的音樂,陽光明麗散發著芬芳,蔚藍色盡漫上海灘,那幸福的記憶裏我便經不住去流淚。

    伊和巧都說,愛,就要懂得距離,愛情的產生,有可能是瞬間的燃燒,經不得平淡,在持久的日常生活裏,永恆了的東西隻能算做一種信仰,隻有追求,沒有得到,更別談享受。

    巧說,傳奇女作家波伏娃是最懂愛的,她說:如果你認為愛一個人就是一生一世對他一心一意,那就錯了。不離開他,你就不知道自己有多麽愛他。伊聽著點了頭。

    伊說,巧巧,離開他們吧,到我哪個老地方住上一宿,明天,我送你上飛機。巧兒點點頭。

    兩個人走出想“親親咖啡店”,有個妖豔的女人從吧台後麵轉過來,笑笑,停在門口。夜已深沉,星月黯然,女人轉身迴屋,抖動著一身輕薄。

    洪二少還在路旁;

    我還在樓裏;

    伊兒乘二少的車離去。巧兒立在路旁,看車子在前麵十字路口閃起轉向燈,變了方向消失在視野裏。左顧右盼無一輛的士駛來,想到剛才同伊哲人般的對話,新疲憊極了,隻想找個地方睡覺。

    巧巧終於上了的士,一直向東到了書亭,想下車,有幾個相伴的男人在路邊吸煙張望,巧兒心縮緊了起來,投幾束目光過去,酸楚湧了上來,隻好讓的士拐了彎,向西城區駛去。

    躺在碩大的床上,我沒有睡意,窗外稀疏的晨辰也在哀怨我無能的心境,紗帳團在床上方,如我無著無落的牽掛。

    巧兒,讓我的心懸,伊兒,讓我心墜,癡空對夜幕兩眼茫茫,

    唉。有時無為的等候不算自嘲自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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