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修震驚了,南平王竟然跟他們來這一招,這樣一來,那他們的計劃豈不功虧一簣?紀修慌了。

    歐陽伊也沒想到這個節骨眼,南平王竟然選擇拉攏人心。而且發家致富,這個誘餌有多吸引人,大家都清楚。

    窮怕的人,自然希望發家致富。如果能發家致富,隻怕上刀山下火海,也有大批大批的人前赴後繼。

    歐陽伊看向紀修,隻見紀修也是滿臉震驚的樣子,她覺得南平王的出現必然是紀修沒有想到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歐陽伊不得不擔心。

    眾人聽聞,一個個揚長著脖子問:“南平王,你說的護膚品,是不是有錢女人往臉上塗抹的那些胭脂水粉啊?”

    “對,就是女人用的那些,不過本王研究的可不是一點點,本王研究的多的去了,自然能保大家發家致富。”

    南平王笑意生輝的說著。

    別說,誰會跟錢過不去,大家聽到這裏,無疑吃了秤砣,穩穩的,一個個有著自己的問題要問。

    “南平王,請問我們什麽時候可以幹活?”

    “能提前預知點錢嗎?”

    “一天多少工錢?”

    “我們想現在就去,能安排嗎?”

    激昂的人群,似已經大勢所趨。然而,紀修不願意這樣的結果發生。倏然,他竄到南平王跟前。

    南平王很滿意紀修的靠近,站在原地一動未動,隻是笑意不明的說:“紀修兄長,你如何也在這裏?”

    紀修?兄長?

    這樣的稱唿一出來,歐陽伊震驚了,她不解的看向紀修。

    兄長?這樣的關係有多親近,歐陽伊能想象的出來。如果紀修跟南平王親近,那又來找她幹嘛?

    歐陽伊有些心傷。

    紀修睨著南平王,冷聲:“你說的做護膚品就是那些屍體攪碎的肉泥嗎?”

    南平王麵不改色的問:“我聽不懂你說什麽?不過,你這話倒是給了我一個提醒,我記得我以前看過一本書。

    書上記載的便是一個研究香水精油的奇才,為了調製出天下第一香,不惜到處尋找帶有體,香的女孩。

    當然,書中講說的故事,必然是虛構的,也會按照讀者的意願去繼續故事。

    所以這個奇才找到了這麽一個女孩,他主動跟她親近,最後將她殺害,調製出了天下第一香。

    然而啊,這個天下第一香不是那麽容易保存的,它的保質期很短很短,很快,那款暢銷的天下第一香便出現了負麵問題。

    所有使用者臉上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毀容。而所謂的天下第一香,也在一瞬間倒閉了。

    至於這個奇才,因為受不了打擊,最終瘋了,但是,他每天都會去女孩住的地方,說著外人聽不懂的話。

    所以,你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南平王說完,反問紀修。

    紀修鬱悶不已,冷聲:“我不管那麽多為什麽,我就問你你們家院子後的工廠,那個處理屍體的工廠是幹嘛用的?

    別告訴我,你不知情,因為我們有證據證明是你授意以及草控這一切的。”

    南平王笑意不減,隻是看著紀修,淡說:“你知道那個故事告訴我們一個什麽道理嗎?告訴我們這隻是一個故事,而且是一個愛情故事,浪漫又淒美的故事。

    所以你說的什麽屍體,什麽攪碎,我覺得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紀修兄,你有今天這一出,也是正常的,畢竟我要娶你的妹妹,你不願意接受,可是,我對令妹是真心的。”

    臥槽!感情這還是感情糾葛啊。

    “沒看出來啊,南平王有了喜歡的人了。”

    “南平王從來不沾花惹草,娶了他的妹妹,他不偷著笑竟然還找人麻煩。”

    “就是,這就是不知好歹的樣子。”

    “要是我有妹妹被南平王看上,我就是晚上不睡也把人送過去。”

    ……

    因為南平王可以幫大家發家致富,輿,論一邊倒了。紀修百口莫辯,看著南平王,恨不得上去撕爛他的嘴。

    旋即,南平王看了眼歐陽伊,笑說:“歐陽小姐,看起來氣色不錯哦。看來,等本王大婚時,歐陽小姐可以來本王王府喝杯喜酒。”

    這話,大度的要命。

    眾人再次交流起來。

    “南平王真是大人有大量。”

    “南平王本來就這樣,不然能想著幫助我們發家致富嗎?”

    “要是這樣說的話,這歐陽家的小姐還真是福薄啊,沒有當王妃的命。”

    ……

    聽著眾人的話,歐陽伊滿臉通紅,南平王高明之處就在這裏吧,表麵上與他們歐陽家還是親昵的,但是,私下裏必定會要他們生死不得。

    就如這些年來,父親母親不能有自己的子女,何嚐不是一種致命的精神摧殘。

    寧願悲壯死去,也不會苟且殘喘。

    歐陽伊態度明確,適時上前一步,一巴掌揮了過去。

    適時,周圍一片寂靜。

    紀修眨巴著眼,“……”霧草,他剛才看見了什麽?歐陽伊跳起來扇了南平王?在這個男尊的社會,男人的臉麵,豈非一個人隨便打的?而且還是被一個女人打?

    大眾更是風中淩亂了,他們驚詫之前怎麽不知道歐陽小姐還有這麽彪悍的一幕?

    南平王望著歐陽伊,並沒有半分惱意,適時出聲說:“歐陽小姐,我知道你恨本王。

    可是本王也實屬無奈,本王出去也算代表了大朝國的一點點形象,如果人家知道本王娶了歐陽小姐,歐陽小姐腦子……

    他人嗤笑本王倒也無所謂,但是嗤笑大朝國,這個罪過,本王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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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歐陽小姐,對不起,本王這輩子不能娶你。”

    說罷,南平王彎腰,鞠躬道歉。

    歐陽伊啞口,南平王這樣一說,那她歐陽伊豈不成了一個愛爾不得的妒婦?如此一來,她以及父親之前的那番話,豈不都是東流水了?

    歐陽伊有些接受不了,氣結的直掉眼淚。

    “你不要胡說,我女兒寧願死也不願意嫁給你的!”歐陽克學上前斥聲,旋即將女兒護在身後。

    南平王笑說:“侯爺,我知道上次的事讓你受了點委屈,不過本王也很愧疚,當日本王腿扭傷,不能陪著侯爺一起去南朝國進貨,讓侯爺受了羞辱。

    這點,本王也很侯爺道歉。”

    說完,南平王再次彎腰道歉。

    歐陽克學感覺自己的血壓噌噌上頭了,這都是什麽事啊?明明,他們才是受害者,為什麽輿,論一邊倒了?

    歐陽克學想不明白,看著眼前對自己以及女兒指指點點的那些人,他覺得他很可能下一秒就倒下去了。

    但是,他不能倒下去,妻女還在身旁,他如何也要保住自己。

    “南平王,我有證據證明你作惡多端,你可敢與我一起去見君王?”

    歐陽克學沉沉吸了好幾口氣,才穩住心神問南平王。

    南平王麵色坦蕩,直言說:“我當然敢去麵見君王!”

    “很好!我今天就是死也要揭發你的惡行!”

    歐陽克學話音落地,隻見歐陽府裏的管家匆匆跑來,並大聲喚著:“侯爺,府裏走水了。”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歐陽府上空一片煙霧,竄到天空中的火苗宛如蛇信子,似要吞沒一切。

    “怎麽會這樣?”歐陽克學震驚出聲,他們侯爺府什麽都可能節儉,唯獨防火方麵做的細致。

    怎麽會著火?

    著火了,那他的那些證據豈不……

    想到這裏,歐陽克學震驚的看向南平王,斥聲:“是你搞的鬼,對不對?”

    南平王冷笑,繼而大聲說:“侯爺,你怎麽能這樣胡說呢?今日,本王是聽聞歐陽小姐在這裏行善施粥,便想著過來看看。

    沒想到本王一來,就聽到侯爺等人對本王一通汙蔑,這也就罷了,無悔解開了就行。

    沒想到,連走水這種事也是本王幹的?請問侯爺,本王自從來了這裏,可曾離開過這裏?

    侯爺,你不說話沒關係,這裏可有這麽多父老鄉親們,我相信他們會為本王作證,本王並未去走水。”

    南平王擲地有聲。

    眾人異口同聲說:“我們願意給南平王作證,南平王並未離開過這裏。”

    牆倒眾人推,歐陽克學深深的感受到了。旋即,他跌坐到了地麵上。

    歐陽伊急忙上前扶住自己的父親,抹著淚說:“父親,是女兒不好,女兒連累父親母親了。”

    歐陽伊想到了最壞的打算,死,他們會自我選擇了結,也好過落在南平王手裏生不如死。

    歐陽克學搖頭,半天憋不出一個音,說:“傻孩子,你哪裏連累我們了,分明是我們連累你了。

    孩子,你看看你多美的姑娘,要是生在安安穩穩的一個家庭,必然會生活的很幸福。

    父親很後悔,當初帶你迴家。”

    適時,歐陽夫人走過來,跪在他們身邊,三人相互依偎著掉眼淚。

    此情此景,紀修真的是有火無地發,這南平王還能逆天而行嗎?他不容許!

    想到這裏,紀修倏然拔出長劍,對著南平王的脖子說:“為民除害,我不後悔會承擔什麽!”

    歐陽伊見此,急忙站起來,拉著紀修說:“你不要衝動,你有大好前程,犯不著為了我們做這樣不利己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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