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王掃了眼圍住自己的人,餘光瞥見夏青檸與顧君寒插身而過的小動作。

    僅僅是為了牽一下手?

    南平王不太相信,繼而雲淡風輕的笑說:“青檸的朋友們很是熱情啊,本王感覺特別榮幸,能得青檸朋友們的熱情。”

    無悔淺聲:“南平王肯為老百姓謀福利,實乃百姓之福,我等能因此親近南平王,說來說去也是南平王福澤如此,與旁人沒有關係。”

    隨波接話說:“正是如此,時刻將老百姓放在心底的領,導人,自然能得老百姓擁戴。

    相反,也是這般道理。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作為一方賢明的君主,應該清楚如何做。

    現在看來南平王當然是賢者之輩,得人擁戴是必然的。”

    紀修認認真真的聽著,倒是沒有插話,要說自家的父皇一直要他趕緊繼承皇位,管理自立洲,然而,紀修並沒有那麽多的信心去管理好那麽大的一個洲。

    但是,跟隨顧君寒他們這一路下來,他還是很受益匪淺的。確實,正如隨波說的那樣,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作為一個賢明的君主,必然要將老百姓時刻係在心上。

    以一顆仁者之心去管理一方,再以智慧將老百姓的福利落到實處,如何不叫老百姓擁戴。

    花麵妖看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聽的雲裏霧裏,當初,他可是以蠻橫的武力征服著一切,到頭來,什麽也不可靠。想必,也是有原因的。不過嘛,他沒多高的誌向,跟著顧君寒他們,挺好挺好。

    夏青檸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自然不敢與顧君寒多待,趕緊快步向前的她與顧君寒拉開了適度的距離。

    走了片刻,隻聽前麵一陣叫喊聲響起。

    夏青檸等相互對視一眼,旋即快速趕過去。

    南平王也欲追上,卻被自己的侍從們攔住了去路,“南平王,不要過去,前麵危險!”

    看著跑遠的夏青檸,南平王怒火,一把推開攔著自己的一排侍從,急忙追上去。哼,好不容易在夏青檸麵前得了些許好感,萬不可在這個節骨眼丟了。

    南平王追上眾人。

    隻見在他們的正前方,橫七豎八躺著血跡斑斑數十條屍體。

    如此恐怖血腥,南平王到底還是震驚了。

    顧君寒不動聲色將夏青檸往其身後扯了扯。

    隨波看了眼顧君寒,繼而緩步走向屍體處。

    身旁的南平王侍從們一個個麵色大驚,低語道:“怎麽死了這麽多人?”

    “看樣子也死了幾天了,那個血跡都開始幹的發黑了。”

    “可不是嘛,要不是我們來這裏打探,隻怕屍體懶掉了也無人知道。”

    “也不知道什麽人這麽喪心病狂,看這些人臉上脖子上,手上都是傷口,估計身體上也是。”

    “唉,今天也夠背的了,看見這麽血腥的,大吉大利,我什麽也沒看見。”

    在侍從們的嘀咕聲中,隨波到了屍體前,蹲下,仔細的看著。旋即,他從空間袋掏出了一次性醫用手套,戴好,繼而開始翻開一具屍體,鋝起袖子、衣角、後領等位置,一一查看著。

    片刻,他起身走到顧君寒等人麵前,淡聲說:“他們死於三天前左右的樣子,身上的傷口不多,隻有露在外麵可見傷口比較多,似乎是死後刻意為之的。

    我看了衣角袖口後領處,並沒有致命的傷口,但是腹部,有一大片青褐色,所有人都有不同程度的青褐色,不排除死於中毒。”

    “是這片土地裏含有的毒素?”夏青檸急吼吼的問。

    隨波看了眼南平王,繼而迴答夏青檸說:“現在還不能證明這點,除非我們去鎮上看過死於這些毒素的死者。”

    南平王雖然一下子看了這麽多死不瞑目的屍體,心裏頭有些發怵,不過,他可是南平王,有什麽是他不能承受的。

    迎著大家的擔憂之色,南平王下令說:“現在就去鎮上。”

    南平王下了這個命令,讓顧君寒心裏頭怪怪的,似乎這是唯一可做,又似乎這很不妥。

    因為南平王的下令,大家又火速火燎趕到了鎮上,因為南平王的安排,喪者家屬再次開棺以供隨波查看。

    避免一次不能確認,今天鎮上一共死了四個,都進行了查看。

    走出最後一戶人家,夏青檸急切的看著隨波。

    隨波掃了眼夏青檸,一時間不知如何下結論。

    確實,那些死者腹部都有零星點的暗黑色,很小很小的不易發覺,與林中方向的死者有著很大的不同,又有著異曲同工之處。

    這其中什麽緣由,隨波搞不明白。

    “這些死者腹部並沒有林中死者腹部大片青褐色。”

    隨波隻說了前半句,至於後半句的話,他暫且不說了。

    夏青檸看了眼顧君寒,繼而看向南平王問:“南平王,我看你們府上也要忙起來了,那麽多屍體,這個命案你可要好好查查。”

    南平王麵色凝重旋即揮手,一旁的侍從當即上前。

    南平王吩咐說:“去徹查那些屍體之案,這件事交由鎮刺史去辦。”

    “是,南平王。”侍從說完,立馬退下了。

    或許看了那些屍體,南平王興致不高,便跟大家說:“你們該做什麽就做什麽吧,本王要迴府裏了。”

    夏青檸點點頭,說:“那南平王迴去休息休息,我們再去林中附近看看。”

    南平王點點頭,便上了軟轎離開。

    南平王府,鬼刹一溜煙下了地,隻見夏知恩與豆芽兒在花園裏踢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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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刹竄過去,一把奪過毽子,笑嘻嘻的說:“你們玩的也太小兒科了,看看我給你們耍一個。”

    說著,鬼刹一把將毽子踢向了半空。

    “哇,那麽高啊!”夏知恩與豆芽兒驚唿。

    鬼刹笑了笑,繼而一下子彈跳起來,牟足了能閃斷老腰的衝進,用頭頂頂著毽子再次飛向了半空。

    “鬼刹哥哥,你真棒!”夏知恩拍著小手,笑哈哈的誇讚著。

    鬼刹心情大好,天知道他在這裏多麽虛弱,剛才那一下,沒閃他的老腰,已經是被幸運裹身了。

    不過,還差一點火候。

    打定主意,鬼刹再次彈跳起來,趁毽子沒落地時,一掌拍了出去。

    頃刻間,毽子如一道勁風,竄過花園,飛落到了後牆之外。

    夏知恩傻眼了,驚說:“毽子飛走了?!”

    豆芽兒說:“我們沒有毽子玩了,我們的毽子可是師傅給我們做的。”

    豆芽兒話音落地,夏知恩便朝著毽子飛走的方向追去。

    江小丫看著前麵的大池塘,急忙一把拉住夏知恩說:“毽子沒有了,我們再讓師傅做一個便是了。”

    夏知恩當即眼淚就下來了,篤聲說:“不可以,那是師傅做的,我必須找迴它。”

    豆芽兒也跟著說:“對,我們必須找迴來,不然師傅很難過的,會覺得我們不珍惜他送我們的東西。”

    豆芽兒稚嫩的童聲,在夏知恩聽來,已經可以想象師傅生氣的樣子了。撇開自家的爹地媽咪,夏知恩現在最看中的人必然是師傅了。

    “我要找迴毽子!”夏知恩不依不饒。

    江小丫拗不住夏知恩與豆芽兒,求救的看向鬼刹。

    鬼刹訕笑說:“那我也不是故意的,那現在怎麽辦?它已經飛到牆外了,我也不知道掉哪裏了。”

    江小丫看著鬼刹這個態度,有些不高興。鬼刹這人雖然沒有什麽壞心眼,可是玩心太重,動不動就跟孩子們搶吃的搶玩的。

    “我不管,你弄丟的,歸你找迴來!”江小丫很少發脾氣,今天這出實在是鬼刹惹火了她。

    鬼刹異常無辜,訕笑說:“那我要是找不到怎麽辦?你們會打我嗎?”

    眼看著鬼刹這麽不在意的態度,江小丫徹底火了,沉聲:“你必須給找迴來!”

    “找就找嘛,你消消氣,女孩子可不能生氣哦,會長皺紋的。”

    說罷,鬼刹朝後牆的方向走去。隻是,剛到門口,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鬼刹解釋說:“我們毽子飛出去了,我們必須給找迴來!”

    侍從冷聲:“不給出去!”

    鬼刹配笑臉說:“我隻是撿個毽子,馬上就迴來!”

    侍從依舊冷聲:“不給出去。”

    鬼刹站定了,看著堅定的侍從,再迴頭瞧瞧還在抹眼淚的孩子們,靈機一動,便朝孩子們走去。

    走近,鬼刹歉意的說:“人家不讓我們出去啊,我就是有心給你們找,人家不讓出去,我也是有心有力也辦不到啊。”

    江小丫看了眼後牆門口的侍從們,想了想安撫孩子們說:“你們不要難過了,姐姐我現在就去給你們做一個一模一樣的毽子,成嗎?”

    夏知恩與豆芽兒遲疑了。

    鬼刹見此,慢悠悠的說:“要想出去找你們師傅送的毽子,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麽辦法?”江小丫不客氣的反問,這人前言不搭後語,一會兒可以去拿一會兒又不行,天知道他是不是忽悠的!

    鬼刹想了想說:“想要出去還得靠兩個孩子,你讓兩孩子去侍從麵前可勁的哭,侍從一煩躁必然要我出去找毽子了。”

    江小丫看向孩子們,兩孩子一齊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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