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的名字?

    夏青檸震驚了,感情她講了這麽半天,特麽的都白講了?

    眨巴著眼,夏青檸望著南平王,實在忍不住懟道:“你是不是這裏不太好?聽不明白我說話?”

    夏青檸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嫡孫南平王麵色一凝,有些震驚,旋即釋然一笑說:“這位小姐實在是妙,如此,本王必然邀請小姐去我府裏好好說說了。”

    說話間,南平王抬手,沉聲喚道:“來人!”

    伴隨著南平王話音落地,門外來了一個侍從,對著南平王恭敬說:“南平王,有何吩咐?”

    南平王淺聲:“備軟轎來,請這位小姐去本王府裏好好招待。”

    備軟轎?

    夏青檸、無悔以及牛老板都震驚了。這特麽的也太瘮人了。

    牛老板忙低聲說:“無悔公子,還得趕緊勸住啊,這夏小姐到了南平王府裏,縱然夏小姐三頭六臂,得不到南平王的恩準,夏小姐也不能輕易出南平王府啊。”

    無悔點頭說:“放心吧,我會保護好青檸的。”

    牛老板看著無悔,似乎不是很上心的樣子,不免心裏頭著急,旋即一轉身走了。

    夏青檸望著南平王自作主張的替她選擇了去路,不免嘲諷起來。

    “南平王,我想你這輩子都沒出過這種地方吧?”

    南平王微愣,繼而笑說:“夏小姐何出此言?”

    夏青檸膩笑,勾唇說:“井底之蛙!”

    無悔聞聲,適時笑出了聲。看著夏青檸這般,不是不明白這個南平王是什麽意圖,隻怕看明白了,也想到了後路吧,免不了要戲弄這個南平王了。

    “井底之蛙?本王還是第一次被人這般說。有意思,有意思。”

    南平王連著說了兩個有意思。

    夏青檸氣的夠嗆,她感覺自己現在的狀態就是一皮鞭打在了棉花上,奈何棉花還不覺得痛,她的手倒是痛了。

    “南平王,你是不是腦子不好使啊?我現在問你,每年都有大批量的人死於中毒,這件事你要怎麽辦?”

    夏青檸擲地有聲,她可不想與這般的南平王廢話了,簡直耽誤她的時間。

    南平王迎著盛怒的夏青檸,旋即再次招手,門外隨時聽命的侍從再次上前。

    隻見南平王與侍從低語了幾句,侍從便跑走了。

    夏青檸與無悔都沒有聽清楚南平王說了什麽,隻覺得他沒安好心。

    “青檸,我感覺南平王有些危險。”

    “不知道是他太危險,還是真的庸庸無為,但是今天這事必須解決。今早我來時,路上還遇見了兩支抬棺材的隊伍,也就這麽一條小街道,也就那麽一會兒功夫,先後兩隻抬棺走過,那方圓幾百裏,甚至上千裏,我們不知道看不見的地方,又有多少人死於中毒?

    人命,多麽可貴,如果知道可解方法,又如何能看著這些人死於此?

    我不管南平王怎麽想,也不管這街上的人是不是已經麻木了,但是,我見了,遇上了,就不會坐視不管!”

    夏青檸態度堅決。

    無悔自然不會說什麽,雖然他是半道才跟上夏青檸的,不過夏青檸的脾性,他是越來越明白了,他喜歡她這般的脾性。

    “好,我陪你解決,解決不掉就解決南平王。”

    夏青檸聽無悔這般說,甜甜的勾起了嘴角。

    佳人在旁,無悔見了,笑意也是悄悄爬上嘴角。

    南平王望著夏青檸,這般靈動的美貌、有個性的性子,真是讓人一見便傾心啊。不過,她旁邊那個對她虎視眈眈的男人是誰?

    南平王麵露不快,不過,縱然這男人是她的原配,他也得拆了他們這對。

    打定主意,南平王臉色好看不少,總之到了南平王府,萬事還不是由著他來解決。

    南平王這般想著,臉上的戾氣若隱若現。

    夏青檸看過去時,正好瞥見他一閃而過的冷意,夏青檸不動聲色,皺眉道:“我看南平王麵色不太好?”

    南平王勾唇說:“夏小姐觀察還真仔細,說實話,夏小姐這般美人,身旁總會不缺愛慕者,不過,同為同性,我看這位公子,必然不會有好臉色了。”

    南平王直言,意思也簡明扼要。

    夏青檸睨著南平王,怎麽看都是惹她厭惡。不過,這人倒是坦然。喜歡,也是這麽直言。

    “南平王這般直言,是想讓我以為南平王很直爽嗎?”夏青檸意味不明的笑問。

    南平王扯了扯嘴角,倒是沒有說話,不過他那表情倒是直接肯定的意思。

    自信到不要臉的意思。

    見南平王這般不要臉,夏青檸氣哼哼的說:“我與南平王一直說的問題是老百姓中毒之事,而南平王一直與我顧左右言其他,這般,何來直爽?”

    南平王笑了笑,依然不接夏青檸的話鋒。

    夏青檸氣結,她一直都很直接,奈何南平王裝聾作啞。不過,就算他今天有再多把戲,她也得解決問題。

    就在夏青檸欲出手製服南平王時,隻見方才離開的兩個侍從一前一後進來了。

    隻聽其中一人匯報說:“南平王,軟轎已經備好。”

    南平王點點頭,旋即揮手示意他離開。

    又聽另一個人說:“南平王,您吩咐的事都已辦妥,人也都請進了南平王府,好生招待了。”

    夏青檸與無悔對視一眼,有些不解。

    嫡孫南平王適時站起來,也沒給夏青檸與無悔太多不解的時間,直言說:“夏小姐,本王正是邀請夏小姐去本王府裏做客!”

    “不去!”夏青檸想也不想的拒絕了。

    南平王淺笑,不疾不徐道:“不去?貌似由不得夏小姐哦。”

    說話間,南平王睨了眼自己的侍從。

    侍從忙接話說:“南平王,夏小姐的朋友們均在南平王府裏做客,包括一男一女兩個孩童。”

    夏青檸聞聲,麵色一冷,氣問:“你要是敢傷害我的人,我必定要你好看。”

    “本王本來就長的好看,不需要夏小姐要本王好看的。當然了,如果夏小姐願意服侍本王,讓本王出落的更加容光煥發,那自然時極好的!”

    “南平王,注意你的言辭!”無悔上前,倏然亮出了長劍,對準了南平王的頸脖大動脈處。

    縱然南平王在這裏雲山霧罩到現在,無悔也不會多言,但是,南平王羞辱夏青檸,他可以殺了他,即便要拚命,他也萬死不辭!

    南平王看著脖子處的長劍,一點也不慌亂,隻是看著夏青檸說:“且不說在本王的地盤,你們敢拿劍指著本王了!就你們的朋友全在本王府裏,你們也該好好掂量,這個長劍應該對準哪裏!”

    南平王擲地有聲,麵色沉冷,如果方才,他一直玩世不恭,甚是油裏油氣的痞像,那麽此刻,便是顯露他本來的麵目了吧。

    夏青檸睨著南平王片刻時間,旋即上前,拿開無悔的長劍,橫著南平王說:“你到底想怎樣?”

    南平王斂去冷色,勾唇笑說:“本王不想怎樣,隻是想請夏小姐去本王的府裏做客罷了!”

    夏青檸睨著南平王,哼,不想做什麽還掠走他的朋友們?但是,南平王說話,到底可信度是多少,夏青檸也是懷疑的。

    無悔麵色緊繃,他在東莞賓館夏青檸一個指示,便會讓南平王身首異處。

    就在夏青檸思量南平王說的到底是否真實時,牛老板狂奔而來,對著夏青檸與無悔急聲說:“客棧那裏,全部被抓走了。”

    夏青檸的心口一沉,明白南平王說的不是假話了。

    很好,破釜沉舟還能一戰呢,何況,他們個個都是頂級的高手,區區一個南平王,也不是解決不了!

    “我跟你們走!”夏青檸冷聲。

    南平王笑,旋即看了眼一旁的侍從,意思很明顯,這裏的閑雜人等都會被清理幹淨!

    夏青檸給無悔遞了一個眼色,讓他速速逃走,總不能被一網打盡吧。

    不過,無悔明了夏青檸的意思,卻沒有這般做,理由很簡單,因為他不放心夏青檸。

    無悔適時出聲說:“我們可以跟你走,不過,那個牛老板還是不需要帶走,他還有病人需要照料。”

    南平王睨了眼畏畏縮縮的牛老板,點頭說:“這也是夏小姐的意思?可以,我賣夏小姐這個人情。”

    夏青檸與無悔對視一眼,隻好把希望寄托在國師身上了。

    隻是,南平王接下來的話讓夏青檸與無悔悚然。

    “這裏,給我包圍起來,好好看管,避免不必要的事端,這裏不準任何人出去,也不準任何人進來!”

    “你!”夏青檸氣結,欲上前理論,卻被無悔一把拉住。

    南平王睨了眼他們,笑說:“我這麽做自然是為了老百姓的安危著想,相信夏小姐會理解吧?”

    夏青檸恨恨的瞪了眼南平王,一句話也沒說的率先出去了。也不知道國師睡著了,還是躲在暗處,但願,他沒睡著,也但願他早一點康複。

    無悔緊隨夏青檸之後。

    南平王冷笑,旋即吩咐說:“這裏務必好好搜查,連一隻從這屋頂飛過的生物都不要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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