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檸橫著元尊暗使,怒聲:“打開巨網!否則……”

    “死嗎?嗬嗬,我是那種怕死的人?就算你們全都死了,我還得留一口氣在!”

    元尊暗使冷仄仄出聲,嘴角的血跡在他勾起嘴角時,格外瘮人。

    夏青檸怒,譏諷道:“大話說多了也不怕閃了舌頭!你一分不打開巨網,我就折、磨你三十秒!”

    元尊暗使麵無表情,似乎夏青檸就是說出天來,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倏然,元尊暗使起身,掃了眼在場的所有人,冷笑說:“那就憑實力說話吧!”

    實力就是實力!

    顧君寒等也不跟他囉嗦了,隻等打趴了元尊暗使,再跟他好好談判。

    一個迴合下來,元尊暗使雖然沒有被壓住,但是,畢竟隻有兩隻手,還是被顧君寒等人碾壓了,似乎,顧君寒等人並非要直接要了他的命,而是在吊著他玩。

    玩,他一個人,是沒有資本玩下去的!

    元尊暗使很清楚,在一掌劈出時,當即又是一掌劈開了大門,旋即一聲令下,大批的侍衛湧了進來。

    這一出,是顧君寒等始料未及的。因為在進這道門時,顧君寒與隨波便將這裏打聽的一清二楚,這裏的牆壁是隔音的,尤其這道大門堅不可摧!

    到底,他們沒料到元尊暗使不願意陪他們耗。由此可知,這個元尊暗使性子非常急,而且非常的自信。

    伴隨著侍衛沒問你的湧入,顧君寒等急速聚攏到了一起,避免他們被各個擊破。

    “他們是不死身。”隨波出聲。

    夏青檸驚問:“打不死?”

    “那也不至於,至少強光可以讓他們暫時消停會,但是,有元尊暗使在,他應該不會讓這件事發生。”

    顧君寒分析著。

    這一點,隨波認同說:“確實,畢竟這是他的地盤。”

    紀修看了眼無悔,旋即對著顧君寒等人說:“問問無悔那小子,看起來懂的比我們多。”

    伴隨著紀修的話出口,夏青檸便出聲問無悔:“你知道有什麽辦法可以製服元尊暗使嗎?”

    無悔正在經受煎熬,身體的癢,癢到了骨子裏,無悔簡直不敢想象,要是自己不是有足夠強大的意誌力,由著這種癢發展的話,他應該如一個猴子一樣,將自己身上抓的稀巴爛了。這樣的他,在夏青檸麵前一點麵子也沒有了。

    無悔一直在撐著,撐著長身而立。聽見夏青檸喊他,他側目,從喉嚨底擠出聲音說:“我不知道製服他的辦法,但是我知道,你們現在必須想辦法脫身,趕緊走,不要管我!”

    夏青檸皺眉,反問道:“你以為我們可以棄你不顧?”

    無悔心裏五味雜陳,他當然不希望夏青檸棄他不顧,但是,她有這份心就夠了。

    “聽我的,必須離開!”

    無悔篤聲,被這些不死身的侍衛纏住,即便不死,體力也會耗盡,最終隻會被元尊暗使一鍋端。

    夏青檸沒有一絲絲離開的意思。

    無悔見此,隻好對著顧君寒說:“顧君寒,你不是標榜自己很愛她嗎?難道你可以看著她與你一起困在這裏?”

    顧君寒啞口,他當然不願意。但是,他又是那麽的了解夏青檸。

    “如果你真的愛他的話,就不會看著她被困在這裏!元尊暗使有多魔鬼,你比我清楚!”

    無悔大聲說著,在礦山的經曆,顧君寒絕對比他無悔經曆的要可怕。無悔有理由相信顧君寒不會不知道再僵持下去,他們將要麵臨多大的困難。

    無悔的話字字珠璣,顧君寒哪裏不知道要麵臨什麽,這裏,有他的妻女,他如何也不能忍受。

    顧君寒看著無悔,一言不發。

    無悔深知自己說中了顧君寒的心思,繼續補句說:“顧君寒,如果你還是男人的話,應該知道怎麽選擇!

    更別說,你是一洲之君,以大局為重,這個道理你不能不明白!”

    無悔擲地有聲。

    這樣的話,在場的人都有些動容。隻是,夏青檸沉著臉,不知何態度。

    大家都不說話,紀修低聲說:“我看他說的很有道理,沒必要為了一個麻煩把我們大家都困在這裏。”

    “就是啊。”鬼刹毫不遮掩丟棄無悔於不顧,“他本來就是我們的麻煩,今兒個要是把他救出去了,我們來日還得想辦法解決他吧?他的麻煩不必這個元尊暗使容易搞。”

    鬼刹說的很是自然,更是沒有刻意壓低聲音,似乎有意讓無悔聽見。

    鬼刹無疑在斷夏青檸的後路,他不信這都撕破臉皮了,小主人還能留下來救無悔?就算救出去了,還好意思相處下去?

    無悔是麻煩,很難搞的麻煩!這話擱無悔身上,可不就是說明無悔是他們幾個人共同的敵人嘛。

    果然,鬼刹說完後,就迎來夏青檸冷仄仄的目光。

    鬼刹厚顏無恥的笑說:“小主人,你看著我幹嘛,我沒覺得我說錯什麽啊?難道不是嗎?”

    難道不是嗎?

    夏青檸滿頭黑線,瞪著鬼刹無語了,她實在沒辦法與他溝通了。

    夏青檸想打鬼刹,顧君寒與紀修都看的明白,奈何鬼刹裝傻充愣,依舊嬉皮笑臉的。

    氣氛一時間尬住了,顧君寒出聲道:“不管怎樣,還是想辦法解決問題吧,突破不了,說什麽都是白搭。”

    紀修跟著附和說:“是啊,先想辦法解決這些侍衛吧。”

    元尊暗使冷眼俯視著他們,見他們已經起了內哄,笑說:“你們想什麽都是徒勞!進了我的地方,還妄想離開?當我元尊暗使是擺飾?”

    伴隨著元尊暗使話音落地,圍住顧君寒等人的侍衛直接攻擊了。顧君寒等隻做自衛,在沒有想到可行的方法前,不能莽撞攻擊,從而消耗多餘的體力。

    元尊暗使悠閑的斜靠在椅子上,看著顧君寒等疲倦的應付著他那前赴後繼的侍衛,嘴角的笑意愈發森冷。

    “我們不能這樣下去了!”顧君寒突然出聲,“我們還是想辦法突破離開這裏,無悔,迴頭再說。”

    顧君寒下了決心,與隨波交換了眼色,倆惹毛心照不宣明了。

    紀修與鬼刹自然讚同離開的,隻有夏青檸,不願是這個結局。

    然而,顧君寒等四人下定了決心,自然由不得夏青檸猶猶豫豫下去。

    四人默契的將夏知恩與夏青檸圈在內部,朝著一個點攻擊。

    看戲的元尊暗使笑說:“看來,你們都選擇了保命而不要情誼啊!”

    說話間,元尊暗使飛落巨網之上,看著還在硬抗的無悔,笑問:“這樣的結果,你一開始就想到了嗎?”

    無悔冷淡的望著元尊暗使,不起風未有雨的姿態。

    元尊暗使嘲諷說:“看來,你很能忍啊!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哪種地步。”

    無悔合上眼,不看元尊暗使。

    元尊暗使在無悔這裏討了一個無趣,便將視線轉到顧君寒等人的方向。嗯,他們倒是想到了重點突破,隻是啊,效果不明顯。沒辦法,他的侍衛是無窮盡的,單憑顧君寒幾人,想輕鬆離開,非常難啊!

    既然如此,他就幫他們一把,順帶,他倒想看看無悔能承受到哪種傷害。

    顧君寒與隨波對著正前方一個點猛烈攻擊,然而,前赴後繼的侍衛讓他們看不見希望。

    適時,顧君寒與隨波同時出聲說:“強光!”需要多人的力量,讓這束光強而急,讓元尊暗使反應不過來。

    “紀修,鬼刹,配合我,需要足夠的烈焰,越強越好。”最好遮天蔽日。

    鬼刹與紀修同時篤聲:“明白!”

    隨波不再多話,當即啟動所有內力,紀修與鬼刹也是全力配合,至於顧君寒,隨波不說,他也會知道自己所該扮演的角色,帶夏青檸與知恩離開。

    至於夏青檸,她對丟下無悔一事頗有微詞,以至於有些心不在焉。

    三人內力合為一體,本昏黃的燈光突然見被刺亮,眼前的侍衛都靜止了。

    顧君寒眼疾手快,一手攬起一個,急速離開,隨波等緊隨其後。順利離開了殿內,顧君寒等直接飛向入口處。

    看著空蕩下來的大殿,元尊暗使冷笑說:“怎麽樣?隻要我放水,他們立馬就跑了,沒有人留下來陪你!即便是你那麽在意的女人,好像也沒有一絲留戀你的地方。

    嗬嗬,既然如此,從今以後,你就跟著我混吧,放心,辜負你的人,我們可以讓她加倍痛苦,生生世世都是痛苦,可好?”

    無悔依舊閉著眼,依舊長身而立,然而,他的心裏,多少是有那麽一丟丟的失落。

    無妨無妨,至少她安全了,這不就是他所想看到的嗎?

    無悔自我安慰著。

    元尊暗使冷笑:“怎麽不說話?多少都有些心不甘吧?說出來,發泄掉,我能理解!”

    無悔倏然睜眼,睨著元尊暗使說:“我沒有你那麽齷齪心理!”

    元尊暗使麵對著無悔的反駁,淡笑不怒。笑說:“齷齪?嗬嗬,這隻是坦誠與否的問題!這世上有很多人都如你這般,將自己的情緒壓抑著,其實我跟你說,你們這類人遲早要把自己憋出病來!”

    無悔看著元尊暗使,說實話,他多少被元尊暗使的話說的心底難受,然而,在遇見夏青檸之後,他似乎丟掉了自己的桀驁,學會了妥協與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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