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刹見夏青檸肯定的點頭,無比傲嬌的看向蟒蛇與六眼雕,意思很明顯,他在小主人心目中有著特別的地位。

    蟒蛇與六眼雕沒有說什麽,畢竟對於鬼刹所做的,他們信服。

    鬼刹心情大好,與夏青檸匯報說:“明天早上,我們大大方方的離開。如果離開不了,那就按照我昨晚的原計劃進行。”

    夏青檸不是很明白的問:“大大方方離開是什麽意思?”

    “就是字麵上意思,無悔同意了。”

    鬼刹說,但是他沒有說無悔跟他們一道離開的話。一是不確定無悔是不是真的跟他們一起走,二是想給小主人一個驚喜,要是小主人知道他為這個隊伍拉了一個這麽牛,逼的人,小主人一定會對他刮目相看的。

    夏青檸聽聞,喜悅的開了笑臉,他們能離開這裏,很快就能見到夥伴們了。也不知道

    夏知恩想他她沒有?不過,她很想知恩,也有些惦記顧君寒那個臭家夥。

    鬼刹心裏藏著一個驚喜,以至於心情一直處在很嗨的地步。

    這一天,無悔做了什麽,夏青檸等一無所知,次日總是如期而至。

    考慮到兩個夏青檸,鬼刹將真正的夏青檸放進了自己的空間袋。

    夏青檸從來沒有進過別人的空間袋,但是自己的空間袋裏放的東西可不少。而鬼刹這裏,估計隻剩流動的空氣了。

    夏青檸圍著空間袋溜達了一圈,不由得嘖嘖搖頭。

    蟒蛇等自然知道小主人搖頭為哪般。

    六眼雕說:“鬼刹這個人比較奇特,做事很有自己的原則與規矩。”

    蟒蛇聽了比較想笑,就鬼刹昨日那麽拉低小主人的形象,不知道小主人今天親臨感受,會覺得如何?

    夏青檸認同六眼雕說的,點頭道:“他的思路確實比較奇特,不過,辦事的能力不低,連無悔那麽難搞定的人,都搞得服服帖帖的,竟然讓無悔鬆口,真的不可思議。”

    蟒蛇與六眼雕微笑不語,得虧小主人不好奇鬼刹是怎麽搞定無悔的。

    夏青檸忽然問:“對了,你們昨天都跟過來了,那自然知道鬼刹怎麽搞定無悔的,說給我聽聽。”

    此言一出,六眼雕與蟒蛇對視一眼,傻眼了,旋即一個個扭頭朝一旁遊開,邊說:“唉,這裏都沒吃的,有些掃興。”

    “可不是嘛,昨天那麽多糕點,鬼刹也不知道在這裏藏點。”

    夏青檸多少都了解自家的這些家夥們,不會無緣無故不搭理她的,如此這般,隻能說明有其緣由。

    夏青檸看著蟒蛇與六眼雕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便將目光轉向一直不說話的小鯰魚。

    小鯰魚很是坦然的迎著小主人的目光,不疾不徐道:“主人,我覺得方法不重要,結果最重要。隻要達到我們想要的結果,一切都好說。”

    夏青檸笑,“我發覺你怎麽把顧君寒那套學會了。”

    小鯰魚笑著迴答說:“我相信小主人也在他的影響下,做事風格有所改變。”

    夏青檸想了想說:“你說的有道理,我們相處久了,多少都會相互影響。”

    “那小主人還要追究過程嗎?”

    小鯰魚俏皮的說著。

    夏青檸猛然茅塞頓開,哈哈,小鯰魚現在是越來越穩重了。很好,成長了。

    “那我不問了,就把這個重任交給鬼刹。”

    夏青檸笑著說,繼而原地打坐。

    小鯰魚適時補句說:“小主人,我覺得把這個重任交給鬼刹了,那人家辦好了,你是不是也得有所表示?”

    “什麽表示?”夏青檸笑問。

    小鯰魚迴說:“當然是想要認小主人當主人啊,鬼刹一直都隻是這一個要求的。”

    夏青檸尬,難道她不是一直默認了鬼刹喊她小主人嗎?呃,貌似沒有正麵說這個問題,多少有些不正式。

    “那好,等我們離開了,我正式跟鬼刹談這件事。其實一開始,我也隻是不確定他的性子能不能跟著我們。

    既然他如此篤定,我何樂而不為呢?我們的隊伍需要壯大,才能應對未知的不確定危險。”

    夏青檸說的極其認真,他們這個隊伍,畢竟還是太弱了。未來有多麽強大的障礙,他們誰也意料不到。

    小鯰魚聽的也格外認真,包括蟒蛇與六眼雕。他們是共存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鬼刹與無悔相互依偎著走向鎮魂門。

    無悔隻字不提昨天的他做了什麽,因為這些都是困難,都是負能量,他不願意將夏青檸當作他倒苦水的垃圾桶。

    鬼刹心知肚明,無悔能離開這裏,不亞於披荊斬棘的,而且要是碰到思想頑固的輔佐派,無悔需要解決的問題更加棘手。

    他現在可不能問,誰知道無悔心裏是否也不舍,他要是一個不小心觸了無悔的某一敏感神經,那他豈不竹籃打水了。

    所以,鬼刹作沒心沒肺的姿態依偎在無悔懷裏,時不時指著路邊的曼陀羅讚美一兩句。

    很快,到了鎮魂門。

    鬼刹看著四周的侍衛,不見紀修,不免有些擔憂。無悔都同意帶夏青檸離開,麽有理由強製留下紀修。

    難道中途出了變故?

    鬼刹溫柔的問無悔:“怎麽不見我兄長呢?還沒有來嗎?”

    “紀修兄長?我們也要帶著他嗎?”

    無悔淡淡的問,像似這件事壓根不是什麽大不了的問題。

    鬼刹見此,推開無悔,佯怒說:“那我和兄長相依為命的,現在我走了,把兄長一個人丟下,怎麽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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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刹說完,又作悲傷狀,掩麵而泣。

    無悔一時間語塞,隻是,各位長老之所以能夠同意他陪夏青檸去東方聖地,也是有條件的,那邊是留下夏青檸的兄長。

    待夏青檸治好了身體,倆人必須迴來這裏。

    隻是,這樣的話,在麵對傷心難過的夏青檸時,他如何能說的出口?

    真的在她傷口上撒鹽!

    無悔深知,也站在夏青檸的位置上為她著想。

    一時間,無悔不知道如何安慰傷心欲絕的夏青檸。

    而一直在鎮魂門打坐的國師終究忍不住了,他隻見過夏青檸兩次,不對夏青檸作任何評價,但是對於公子與夏青檸這件事,他是看明白了,公子被這個妖孽女人吃的死死的。

    現在,整個宮的人都知道。

    隻是,公子近千年了,都不曾讓一個女子近身,現在好不容易出了一個女子,他們即便知道公子為了這個女子做了不該做的事,他們也不敢說什麽。

    真的惹怒了公子,公子這一生都不娶女子,那這裏如何傳承下去?

    所以,誰也不敢去阻攔這件事,隻能寄希望於這個女子的兄長,希望留下他,可以讓這個女子還能迴來,而不是拐走了他們的公子。

    國師看著夏青檸,禮貌躬身說:“夏小姐,實不相瞞,我們公子之所以沒有請來夏小姐的兄長,也是為了夏小姐以及夏小姐的兄長考慮。

    這去東方聖地,路途遙遠不說,遇上什麽危險也是不可知的。

    夏小姐的兄長,眼下身體抱恙,如果公子與夏小姐帶著夏小姐的兄長一起的話,確實有些不方便。

    不如將夏小姐的兄長留在我們這裏休養,待夏小姐與我們公子歸來時,我們也能交差,可以還夏小姐一個完好健康的兄長。

    這樣兩全其美的辦法,我想夏小姐不會拒絕的。”

    國師,在破魂界,除了公子是至高無上的權利者外,就屬國師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了。他一般不輕易說話,隻要說了,那便是有份量的。

    此刻,國師解釋了留下紀修的原因。自然也是給夏青檸權利的壓迫感。

    然而,夏青檸不是這樣輕易屈服的人。更別說,還有幾分頑劣脾性的鬼刹扮演著夏青檸。

    鬼刹前後一想便明白這是破魂界給他們下的套。

    如此一來,不能怪他撒潑打滾了。

    鬼刹看著無悔,眼淚嘩嘩的流,本就水靈靈的眸子,加上眼淚,更是楚楚可憐。

    “無悔,你也是這樣想的,將我的兄長扣留下?”

    鬼刹故意咬重了“扣留”二字。

    無悔聞聲,忙焦急解釋:“青檸,你聽我說,這不是扣留,我是真的為你考慮為兄長考慮的。

    我們倆輕裝上陣,快去快迴,我相信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能迴來見到兄長的。”

    鬼刹聽了直搖頭,“不,你就是扣留我的兄長,你就是要分開我和兄長。我們兄妹倆孤苦無依,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同甘共苦。

    而你,卻自私的替我做了決定,在我兄長最難的時候,讓我丟下他不管。無悔,你這樣將我置於怎樣絕情的地步?

    如果我今天棄兄長而去,日後,我如何跟他人言說我的情誼?如何與他人相交?又如何與你相處?

    試問,一個連血緣關係都可以舍棄的人,你能與她深交嗎?她能丟棄血緣,亦能丟棄你!”

    鬼刹擲地有聲,他清楚,自己這一連串的痛訴必定擊中無悔的心,但是,能不能讓他改變主意,估計還需要加把力。

    無悔動搖了,但是,破魂界的規矩就是如此,他不能離開這裏。如今,他能離開這裏的唯一條件就是紀修。

    “青檸,別傷心了,你流淚我心疼。”

    無悔上前,擦拭著夏青檸眼角的淚。

    鬼刹搖頭,一把打開無悔的手,假惺惺的說:“你根本沒有你說的那麽真心待我?但凡你是真心的,你就不會明知道扣留我的兄長我會難過,你還要扣留下他!”

    這一次,鬼刹情緒異常激動,說出的每一個字都直射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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