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皇深深的懷疑顧君寒,不過看自家寶貝女兒一頭霧水的樣子,實在不像是偽裝的。

    紀皇出聲道:“好,我們倆好好談談!”

    旋即,夏青檸也被請出殿外。

    夏青檸看著遠處歡快的小身影,心裏不排斥,卻又別扭的有些難以接受。

    夏知恩與紀修你追我趕的到了夏青檸麵前,夏知恩伸出雙手拉住夏青檸的手,歡快的說:“媽咪,媽咪,跟知恩玩啊。”

    夏知恩被夏知恩拉了出去。

    握著軟和的小手,夏青檸悵然若失,這種感覺有些讓她整個人都能放鬆下來。

    夏知恩拉著夏青檸跑著笑著。

    紀修遠遠的跟著,但願知恩能喚醒夏青檸被封印的記憶。

    “媽咪,媽咪,我們去假山那邊玩吧。”

    “好。”夏青檸脫口答,答完又覺得自己答的莫名其妙。

    這樣兩難的感覺,好難受。

    蟒蛇與六眼雕說:“小主人看起來很痛苦。”

    六眼雕:“我也能感覺到,而且小主人體內的真氣越來越不穩了。”

    蟒蛇憂聲:“這樣會出問題吧?”

    六眼雕沉聲:“我也搞不清楚,感覺可能會。”

    蟒蛇看向一旁的小鯰魚,低問:“小鯰魚,你覺得呢?你和小主人都是女孩子,你應該會有獨到的見解。”

    小鯰魚緩緩抬起腦袋,這些日子的訓練,它已經成功突破,與六眼雕、蟒蛇一樣,都是聖獸了。

    至於能不能順利突破元嬰神獸,小鯰魚誌在必得。

    “我沒有任何感受。”

    小鯰魚淡聲。

    蟒蛇與六眼雕對視了一眼,自從鳳凰之母欲趕走小鯰魚後,小鯰魚就寡言少語了,沉默到今天,說起來的話加起來不足五句。

    太過異常的表現,隻能說明其心裏承受太多。

    氣氛一僵,六眼雕適時出聲對小鯰魚說:“小鯰魚,你看你能不能去勸勸小主人?”

    “可以。”小鯰魚淡聲,一點情緒的起伏也沒有。

    話音落地,小鯰魚飛了出去。

    蟒蛇與六眼雕異口同聲喊:“等等,好歹商量一下怎麽開口比較好啊。”

    小鯰魚聽見了它們的唿喊,不過當著沒聽見。

    小鯰魚飛到夏青檸跟前,夏知恩看見了,驚喜的問:“媽咪,媽咪,你看那是什麽?欲嗎?好可愛呀。”

    夏青檸睨著小鯰魚,語氣不好的問:“你怎麽出來了?”

    小鯰魚麵對著夏青檸的怒色,依舊麵色淡淡說:“小主人,我出來是有急事要跟你說。”

    “什麽事?”

    夏青檸瞥了眼一旁的夏知恩後問小鯰魚。

    小鯰魚開口說:“小主人,我覺得你說的話很對,隻有自己站到了足夠高的高度,生活才會優待我們。

    至於愛情,親情,在自己高度不夠時,一切都是空談。”

    蟒蛇與六眼雕自然也聽見了小鯰魚說的話,麵麵相覷不已。

    蟒蛇:“它變了,我們讓它去勸說就是一個錯誤。”

    六眼雕:“不怪它,我們當初沒有及時止損,傷它太深,它這個態度也是情理之中。”

    蟒蛇沉沉歎了一口氣,不再說話。

    夏青檸睨著小鯰魚,冷問:“你是想告訴我,除了修煉,不該有任何事擋我的道嗎?”

    小鯰魚點頭,篤聲:“正是!小鯰魚相信小主人會明白這個道理。”

    夏青檸點點頭,她糾結的情緒一瞬間就消散了,看了眼身旁的夏知恩,語色冷淡說:“小朋友,你自己玩吧,我不是你的媽咪!”

    語畢,夏青檸轉身離開。

    夏知恩看著媽咪轉身的背影,眼淚簌簌而下,媽咪是不要她了?

    紀修連忙跑過來,抱起哭傷的夏知恩,安慰說:“知恩不哭,你媽咪受傷了,她隻是暫時忘了知恩,她會重新記起知恩的。”

    夏知恩哪裏能聽明白這些,她隻顧著傷心了。

    殿內,紀皇與顧君寒對視良久。

    “你可以說了。”

    紀皇沉聲。

    顧君寒開口說:“紀皇,我相信青檸在洛城的事,你應該有所了解。”

    “是又怎樣?”

    紀皇麵色難看。

    顧君寒起身,緩步向前幾步,淺笑說:“紀皇,我和青檸真心相愛,女兒現九歲了。

    這些,紀皇了解的不全麵也正常。

    但是,紀皇也不願意我的女兒沒有媽媽吧?”

    “你的女兒沒有媽媽,是你的問題,跟我們自立洲沒有一點關係。”

    紀皇撇開的一幹二淨。

    顧君寒也不惱火,不過臉色沉了幾分。

    “青檸的記憶被封印,她忘了我和知恩。”

    紀皇一聽,喜上眉梢,“是嘛,如此一來,你是想讓我達成你的所願?”

    “如果紀皇願意成全,我和知恩感激不盡。不過紀皇不願意成人之美,我和知恩也不怨紀皇。

    隻希望紀皇可以給我們知恩一個清白。”

    “清白?”紀皇大大的問號。

    顧君寒不疾不徐,他早就知道紀皇不會答應他和青檸的事,又加上青檸忘記了他,更加嫌惡他。

    所以,他要給他們一條沒有退路的退路。

    “正皇,你這個清白從何說起?”

    顧君寒接口:“我的女兒常被人說有人養沒娘生。”

    顧君寒說完,有些心虛,就他的身份,誰敢說他的女兒,那是不要命的!

    紀皇皺眉,雖說他是不待見顧君寒,可是那孩子眉眼跟青檸一模一樣,他不能無視。

    “那你想怎麽證明清白?”紀皇不情願的說。

    “做個親子鑒定吧,讓我的女兒與青檸,如果證明知恩與青檸沒有血緣關係,我保證從今以後,不再提這件事,同時,我還願意割讓半個洲以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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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個洲?這個誘餌下的有些大。紀皇深深的懷疑,顧君寒這麽篤定,也從一定程度上說明他能賭贏。

    如此,這個賭約是應還是不應?

    顧君寒看著紀皇笑,旋即說:“紀皇,我的誠意在此,不知道紀皇是什麽態度?”

    紀皇不答,隻是看向了卡拉曼。

    卡拉曼也有些左右搖擺不定,按理說,顧君寒能這麽做,必然贏定了,但是半個西洲,這個誘餌實在誘人。

    紀皇不作迴答,卡拉曼大管家適時走過來,對著顧君寒行禮說:“正皇,請坐下喝杯茶水,讓我們紀皇稍稍考慮一下。”

    顧君寒點頭,笑著看了眼糾結的紀皇,繼而坐迴原位。

    卡拉曼大管家適時上前扶起紀皇去了後殿。

    “卡拉曼大管家,你怎麽看?”紀皇問。

    卡拉曼大管家說:“紀皇,這件事拿主意的人還得是紀皇您自己。

    不過老奴可以提點意見供紀皇參考。”

    紀皇點頭:“說。”

    卡拉曼大管家接話:“迴紀皇,這件事看似難辦,其實也好辦。

    第一點那就是認下這門親事,不過自然不能隨便認,正皇的親子鑒定是個途徑。至於我們皇族的製度,老奴覺得那些規定是人定的,也由人來改變。

    第二點,那就是繼續否認,我們自立洲不與西洲有任何往來,也是正皇提議的親子鑒定,我們可以在這上麵做文章。親子鑒定自然由我們自立洲來做,選擇什麽結果也是紀皇的意思。

    半個西洲,這個誘惑還是很大的。”

    卡拉曼說完,不再說話。安靜的看著紀皇跺來跺去,要說紀皇心裏糾結也很人之常情。

    於私,自己的寶貝女兒才認祖歸宗,就要把寶貝女兒嫁出去,紀皇不舍得。於公來說,自立洲的皇族製度不應該在紀皇手裏推翻,畢竟曾是紀皇親自製定的製度。

    良久,顧君寒已經兩杯茶水進肚,也不見紀皇出來。大家都是明白人,紀皇也知道他這是陷阱,不過,不是無奈之舉,他也不願意以這麽無賴的方式見紀皇。

    在顧君寒端起第三杯茶水時,紀皇出來了。

    顧君寒當即站起來,麵帶微笑的看著紀皇。

    紀皇的眼神隻是在顧君寒臉上停留了一秒便轉開了。

    適時,卡拉曼開口說:“正皇,我代表我們紀皇向正皇您表達一些意見。”

    顧君寒笑而不應,紀皇不開口,讓他的大管家出麵,無非是後麵出了什麽反悔的話,他可以否認的一幹二淨。

    嗬嗬,陷阱,不過無妨,既然走到這一步,他必然有十足的把握,讓事情的走向偏頗不了。

    卡拉曼大管家說:“正皇,我們紀皇同意您的提議,青檸公主與正皇的長公主進行親子鑒定,不過這一步,為了穩妥,必須由我們自立洲來進行。”

    “沒問題。”顧君寒應的幹脆,旋即看向紀皇。

    紀皇明了,自己什麽態也不表是說不過去的。

    “正是,卡拉曼大管家表達的正是本皇的意思,還望正皇體諒。”

    顧君寒笑,薄唇勾起:“當然,隻希望結果能不讓我家女兒寒心。”

    顧君寒有意說了一嘴。

    “正皇,你什麽意思?難不成你以為我們自立洲會欺負外洲的一個孩子?”

    卡拉曼一定程度上代表的就是紀皇的意思,正皇的話充滿了鄙視與挑釁,這個火能不能發由誰發很重要。

    於是,卡拉曼替紀皇發了。

    顧君寒不疾不徐,笑說:“卡拉曼大管家,不知道你這話又是什麽意思?”

    “正皇,你說不讓你家公主寒心,可不就是說我們會欺負你家公主?”

    顧君寒笑,心裏有事心裏驚,卡拉曼這麽大反應也說明他們心裏偏頗了陰謀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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