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心裏都沉甸甸的,十大可怖邪術,他們更多的隻是聽聞過,傳聞十大邪術可怕的足以讓人生死不由自己。

    行屍走肉可怕嗎?十大邪術比這還可怕。

    “先救青檸,其餘的事迴頭再說。”紀修說。

    雖然他無心當君王,但是,他接受的培訓足以讓他在危機時刻做出該有的決定。

    卡拉曼大管家說:“是,但是這個風雷布陣,我們想進去恐怕有些難。”

    “卡拉曼大管家有什麽方法?”紀修直問。

    “我們需要找到陣眼,從陣眼進去,便可以直達陣心,再使用我們正派的銷魂法,必然可以清除這風雷陣。”

    紀修聽聞,開了千裏眼,他需要掌握整個風雷針的全態。

    然而,看完千裏眼的紀修還是吃驚不小,因為風雷陣比他想象的要大。但凡他武力值與真氣值稍微低一點,他就看不見這個風雷陣的全貌了。

    “我覺得風雷陣的陣眼在西南方。”紀修說。

    紀希等人也開了千裏眼。

    “我倒覺得在東方。”紀希說。

    紀梵接話:“我讚成紀修皇子的,在西南方。”

    紀柯說:“我站紀希的觀點。”

    因為觀點不同意,大家便把目光一致看向卡拉曼大管家。

    卡拉曼大管家也是第一次親眼見這十大邪術之一,他與麵前的這些孩子何嚐不是一樣,一無所知。

    唯一比他們多知道的,無非是他聽玄黃提過這些。

    能有真切感受的隻是玄黃了,當初玄黃憑著自己的聰明才智,一舉拿下邪術之國,才有如今的盛世太平。

    然而玄黃在紀皇繼位後,便遊曆世界去了,現如今還在不在人世,沒有人知道。

    據玄黃說,風雷布陣的陣眼詭變不定,或許一開始在東方,因為風向使然,陣眼會幻化不定。

    隻怕紀修與紀希說的都對,也隻限特定的時間。

    卡拉曼大管家沉思著,旋即說:“風雷陣的陣眼會跟著風向的走向而變化,你們認準了哪個是陣眼,必須第一時間竄進去,不用管其他人。”

    “這?”

    眾人都疑惑了。

    卡拉曼大管家看向大家,說:“你們照做就好,不用再問,我們迴頭再說。”

    眾人點點頭。

    卡拉曼大管家又說:“紀修皇子,你留在外麵,紀皇的親信隊也留下,負責保護皇子。

    我們其餘人按自己找準的位置快速進入。”

    “是!卡拉曼大管家。”眾人齊唿。

    紀修不幹,不過卡拉曼大管家適時出聲說:“總要有一個人在陣法外負責接應。”

    “可是……”

    紀修覺得陣法內才是最危險的。

    卡拉曼大管家大手拍在紀修的肩頭,慎重的說:“紀希等人雖然武力值高超,但是腦筋轉悠的程度還是不夠的,需要有一個人去指點。

    而陣法外,除了接應的工作,還需要與施展陣法人鬥智鬥勇,這是一場艱難的戰鬥,又何嚐不是一場可貴的磨練。

    所以我進去,我們的後背都交給你了。”

    卡拉曼覺得紀修需要這個機會曆練。

    紀修聽了,點點頭,對於卡拉曼大管家的安排聽從了。

    旋即,卡拉曼大管家跳入陣眼,所有人跳入的都不在一個點。

    紀修心裏沉沉的,他擔憂著夏青檸,又擔憂著卡拉曼等人。

    紀希第一個跳入陣眼,落腳點是一方草垛,就在她正要跳下去時,草垛下漫出水來,她還沒有細看,隻見清水忽然間變成血紅色的血水一樣。

    紀希不敢相信的閉上眼,再睜眼,眼前的血水又幻化成黑水,黑如墨,黑的讓人頭皮發麻。

    紀希趕緊閉上眼,腦海裏想著卡拉曼大管家所說的話,這是幻術,不要相信,無畏的跨過去就好。

    紀希閉著眼跳了下去。隻是,雙腳觸碰到黑水時,那種錐心的痛從腳底傳入大腦。

    眼前出現了紀皇,紀皇冷冷的告訴她:“紀希,我養大你,你卻妄想嫁給我,實在罪該萬死。

    現在,我不要你死,我要把你嫁到別的洲去,而且,永生永世,自立洲對你都是驅逐不得進入。

    現在,收拾好你的東西,即刻就走。”

    紀希連忙跪下,一個勁磕頭說:“紀皇,紀希知道錯了,你不要把我嫁走,我隻要生活在自立洲,我不再妄想嫁給你。

    求你不要驅逐我,紀希真的錯了,紀希知錯了。

    紀皇,紀希求您不要驅逐紀希……”

    紀希哭的肝腸寸斷。

    在她的內心深處,卡拉曼大管家說這是幻術的事,她記得。然而,麵臨著紀皇絕情的驅逐,她依然控製不了肝腸寸斷、撕心裂肺。

    她不敢想象,如果她不能待在自立洲,不能再看見紀皇,她活著的價值是什麽?她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麽?

    她不能!

    她什麽都可以接受,唯獨不能接受離開自立洲,離開紀皇。

    紀希跪在地上,哭到不能自已。

    陣法外,紀修聽見了紀希的哭聲,是來自心底深處的悲悸。

    他不知道紀希遇上了什麽,急忙尋找陣眼欲跳進去。

    適時,一道黑影掠過。

    紀希當即順著黑影追過去。

    山巔峰石上,隨波麵帶麵具,玩味的笑打在追上來的紀修身上。

    “你是什麽人,在我自立洲使用邪術?”

    紀修哧問。

    隨波勾唇一笑,冷聲:“紀皇皇子也知道邪術?”

    “哼!邪術乃是害人的妖術,是被禁止的邪術!是人都知道!”

    紀修氣迴。

    隨波玩味的睨著紀修,說:“害人的妖術?嗬嗬,是不是邪術或者正術,無非是誰當道的問題。

    我呢,也不關心誰當道。

    隻是,我想給我在意的人一點點不一樣的東西,我自認為我沒有害任何人!”

    “在自立洲任何一個地方,隻要使用了邪術就是害人的!”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既然說不通,那就打吧。”

    隨波說著,一道甩袖甩了出去。

    頃刻間,萬千風雪朝紀修襲去。

    紀修一看,這還得了,這要是被砸中,還不是死翹翹了。

    紀修瞬間一個側翻,滾向一旁的灌木叢。

    隨波也不著急,隻是悠閑的再次甩袖,更多的風雪朝紀修唿嘯而去。

    同樣的招數又來一遍?這是沒有招數可使了?

    大y的,老虎不發威當他是病貓啊!

    紀修一火大,蹭的一下騰空飛起,撐開雙臂欲接住騰騰而來的風雪。

    隨波見了冷笑,區區一個武力值四千的人就妄想接住他的風雪襲擊?

    嗬!笑話!讓你好好感受下死亡是怎樣的?

    隨波又蓄了一波風雪朝紀修而去。

    紀修如數接下,當即後退數步。

    隨波見了冷笑,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就讓他好好嚐嚐這後果。

    就算接住他的風雪,也沒有本事擺脫其害,風雪之後帶給他的傷害,不亞於置身千年寒川般痛苦。

    他會受不住其寒,最終從骨子裏凍死自己,而且死相極其殘酷,會脫光自己,還會因為極冷出現幻覺,會引起發熱,熱到需要剖開自己的胸脯釋放熱氣。

    嗬嗬!

    自立洲的皇子,終將死於這點,說出去也夠世人笑掉大牙!

    隨波冷冷的看著紀修一退再退。

    紀修沒想到這風雪的威力這麽強大,隻是觸碰便會冷入骨髓,這要是加在常人身上,隻怕會當即凍死人!

    十大邪術,不愧是被禁止的邪術!實在是殘忍至極!

    不過,他紀修不是常人,他可是在冰川烈焰中接骨重生之人。

    紀修眸色一冷,體內的真氣值猛然飆升,炙熱的氣息由腳底板往上騰升。

    刹那間,紀修麵前的風雪調轉方向,朝隨波滾去。

    這一幕,是隨波沒有預想到的。

    隨波急速躲開,風雪團砸向了一棵千年古樹。

    頃刻間,古樹轟然倒地,幾人粗的樹杆瞬間變色,很快就自燃,毀滅成一團煙灰。

    好殘忍的邪術!

    紀修看向隨波的眸子,似一刀鋒利出鞘的劍!他是正隨波是邪,正邪永對立!

    隨波懶懶的看了眼身旁的成灰燼的古樹,勾唇邪笑:“沒想到紀修皇子本事不小啊!”

    “哼!本皇子本事如何輪不到你評論!但是今天,本皇子一定為民除害,消滅你這隻蛀蟲!”

    紀修說話間,掌間幻化出一把利刃,直逼隨波而去。

    隨波笑,輕抬右手,周身縈繞起一團清灰色光芒。

    紀修不管他什麽色,在他眼裏,邪永不壓正!

    隨波好笑的問:“紀修皇子這麽嫉惡如仇,是因為你自認為的正派之劍一直握在你的手上嗎?

    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正邪從來就不是絕對的。”

    “我不用知道!”紀修斥聲,正就是正邪就是邪!哪裏來的那麽多托辭!

    紀修直逼隨波,隨波避開紀修的襲擊,望向遠處的陣法,笑問:“紀修皇子就不怕一掌打死我,然後陣法裏的人都死了?

    要知道,那裏麵可是進了你們自立洲的精英吧?”

    此言一出,紀修遲疑了。不錯,那裏麵進入的可都是自立洲的精英,更是他看中的兄弟姐妹!

    “我有辦法不弄死你!”還能救他們出來!

    紀修斥聲。

    隨波冷笑,旋即身形一晃,消失在紀修麵前。

    紀修四處看了一遍,並沒有見到隨波的影子,當即開了千裏眼,隻見隨波鑽進了陣眼。

    沒有任何停留,紀修也竄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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