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和一個男人被無端端的關進了一間密閉的空間裏,程詩詩還是一如往常的神情自若。


    她環顧了這間雜物間,二十坪左右的房間內堆實的雜貨並不算多,至少有三分之二的地方都是空閑的。


    就在她注視著雜物間的時候,忽然有一隻手出奇不意地從她的身後環上了她的腰。


    她冷冷地轉頭看著身後一臉陽光普照的比爾德,「王子殿下,請問您在做什麽?」


    有生以來,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靠這麽近,她清楚地聞到了從他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麝香。


    比爾德在她的耳邊吹著氣,大手在她的腰部緊了緊,隨後慢慢往上移,隔著襯衫和內衣薄薄的兩層布料罩住了她右邊的渾/圓,「胸部雖然不算大,卻剛好盈滿我的整個手掌。」臉上的笑變得莫測高深,「個頭雖然嬌小了一點,和我相配卻也算是相得益彰。」


    能在公司找個和她單獨相處的機會實在不多,他也隻好耍一點小伎倆,努力製造出這個機會,並且好好的把握時機,以免錯失後將來後悔莫及。


    程詩詩麵無表情地啟動唇瓣,「王子殿下,請您自重。」


    這個男人現在分明是在輕薄她,而她的話竟然還能保持一塵不變的冷淡,比爾德對她的興趣不免更加多了一分。一個使力,將她壓到身旁放置的舊辦公桌上,「自重嗎?很抱歉我的中文不是很好,知道什麽是自信、自負、自強、自愛,就不知道什麽是自重。」


    無賴!這是程詩詩對這位王子殿下的第一個評價。


    大手徐徐從程詩詩的襯衫下擺伸進她的襯衫裏,解開她內衣的暗扣。


    程詩詩即使麵對這種情況,反應還是異常的冷靜,她望著這個正對她上下其手的男人,「王子殿下,您想要強暴我嗎?」


    她平穩的語調聽不出任何一般女子在這時所該有的驚慌與無助,「如果是的話,我勸您馬上停下來,根據中華民國刑法您這麽做可是會判處有期徒刑,我想您應該不會希望自己未來若幹年的時間都在監獄裏麵度過吧?更何況,堂堂多莉希米婭的王子殿下竟然強暴公司女同事,我想您大概也不會希望自己的名譽從此掃地吧?」


    比爾德的眼睛慢慢眯成一條縫,「詩詩,你過去就是用這種方法,嚇走那些想要對你圖謀不軌的男人嗎?」


    程詩詩淡淡說道:「基本上是的。」


    比爾德挑起眉,「難道就沒有不怕死的例外?」比爾德抿了抿嘴唇,隻求能夠一親芳澤而不計代價後果的人,應該還是會大有人在的吧?她知不知道她的這個方法其實一點都不保險?


    程詩詩冷淡的迴答道:「很遺憾,目前的確還沒有。」


    追她的男人基本上都是屠氏的員工,能在屠氏就職的男人,腦袋裏裝著的就不可能會是草包,為了一親芳澤而賠上自己大好前程,這筆帳怎麽算也不劃算,他們又不是連這一點都想不明白的笨蛋兼傻瓜,所以這招恐嚇她屢試不爽,也早已篤定了今後依然會是屢試不爽。


    「那我不得不說你還真是幸運。」比爾德有感而發,「但這種幸運卻並不一定會永遠伴隨你永遠。」摔不及防撩開她的裙子,「因為你今天就很不幸的碰到我,而我剛好就是那個從來沒有過的例外。」語畢,迅速解開她襯衫上的鈕扣,釋放出她胸前一對飽滿豐挺的(如)房。


    「顏色好漂亮。」含 住一邊粉紅色的蓓蕾,有些語重心長地說道:「詩詩,對男人過份的不屑一顧與自以為是有時候可並不是一件好事。」現在就等於是給她一個教訓了。


    這位王子殿下就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為了一親芳澤而不惜後果代價的男人,他臉上噙著笑,又將一隻魔掌探入她的底褲。


    程詩詩就像是完全沒有生命一樣,一動不動的被比爾德壓在身下,任他肆意而為。


    正在用力舔咬著她一邊粉紅蓓蕾的比爾德不免又有些奇怪,抬起頭望著那張毫無表情可言的臉龐,「小姐,我這可是在強暴你,你怎麽還能一點反應也沒有?是不是至少也應該掙紮一兩下或是大喊放手之類的?」


    這女人還真是跟別人一點也不一樣,反應也是跟一般人大相逕庭,好歹也該掙紮幾下或者是哭叫兩聲才算正常現象,至少比爾德是這麽認為的。


    程詩詩隻是冷凝著他,風輕雲淡地開口說道:「你是一個男人,我隻是一個女人,如果我掙紮了,就可以掙脫開你的箝製了嗎?」


    比爾德想了想,「恐怕不可以。」


    程詩詩又說:「如果我掙紮了,你就會把我放開了嗎?」


    比爾德又想了想,「應該不會。」


    程詩詩再說道:「那麽我大喊放手呢?你是否就真能如我所願對我放手?」


    比爾德堅定的搖搖頭,「想必不能。」


    程詩詩垂下眼簾,「既然如此,我掙紮大喊又有什麽用處?倒不如什麽都不做,也免得白白浪費力氣。」


    這個……這個女人!比爾德霍然從她身上離開,雙手插腰,他算是徹底服了她了,在這種時候她竟然還能如此冷靜,講出這番讓人啞口無言的理論來。


    瞬間所有的激/情全都被她搞得消失殆盡,比爾德甩甩腦袋,而後徐徐歎出了一口氣。


    其實,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真在這種地方要了她,他隻不過是想要看看所謂的冷美人在麵對這種足以令大多數女孩嚇得痛哭流涕的狀況時會有怎樣的反應,是不是還能如那個趙經理對她所描述的一般,依然維持一貫的冷靜。


    結果,她的反應可還真是大大地讓他「驚喜」,冷美人的確是名不虛傳,而他對她也的確是更有興趣了。


    背對著程詩詩,比爾德抿嘴說道:「我的人會在五分鍾之後打開房門,你自己把衣服穿好吧。」


    果然,五分鍾之後,門上傳來了轉動門把的聲音。


    程詩詩二話不說,挪步走到門口。


    「詩詩,這次我讓你全身而退了,下一次我可就不一定還會放過你。」比爾德對著她的背影低沉地說道。


    程詩詩走後,比爾德看著門外,幫他們打開房門的男人。


    金黃色的頭發、冰藍色的眼睛,身高還要高出他兩到三公分,比爾德突然像個小孩子一樣倚在那個男人的身上,頭靠著他的肩膀,「強森,怎麽辦?」


    「殿下。」強森?特瑞,比爾德最衷心的隨侍,唯一一位從多莉希米婭跟隨他去到瑞典,又從瑞典陪他來到台灣的人,此刻望著他這位一臉苦相的主子,低低喚道。


    「我……好像真的動心了。」比爾德把玩著強森西裝上的第一顆鈕扣,「剛剛抱著她的時候,我聽到自己的心髒噗通噗通……跳得好厲害。」


    「殿下,您真的喜歡上那位程詩詩小姐了嗎?」強森疑惑地問出口。


    比爾德突然從強森身上跳開,摸著自己的臉,「很明顯,是不是?」


    「還好。」強森微笑的瞅著他這位在外人眼裏向來儒雅親切,實際上卻是超級孩子氣,又超喜歡撒嬌裝可愛的比爾德王子殿下。


    「詩詩那麽與眾不同,就算喜歡上她,應該也是很正常的吧?」比爾德自言自語的低喃,隨後竟然癡癡的笑了出來。


    沒想到喜歡上一個人的滋味,竟會是這般既新奇又奇妙!


    屠氏軟體開發部一直以來就是公司的核心部門,這幾日更是達到空前鼎盛時期,受到全公司的一致關注。


    原因無它,正是因為一個星期以前這裏來了一位身份特殊的實習生,親愛的比爾德王子殿下。


    近日,就連公司的茶水間談論的都是關於這位王子殿下的話題。


    這位王子殿下的祖母也是台灣人,所以從小他對台灣的一切便有著諸多的向往,也在很小的時候就夢想著有朝一日自己可以踏足在這塊肥沃的土地上。


    早在三年前他原本就已經打定好主意要來台灣攻讀碩士學位,隻可惜天不從人願,最終還是淪落到去了瑞典,這一念就是將近三年時間。


    其實那時候他會跑到瑞典去,有一大半是出於他那個老爸,也就是多莉希米婭國王。


    他和瑞典國王的小女兒本是一對青梅竹馬的玩伴,又正好同年出生,兩國國王便十分有意促成美事,還特意安排他赴瑞典讀書,讓兩人同在一所大學,以增進彼此之間的情感。


    可是那段在瑞典念書的日子,他主修的既不是自己感興趣的專業,成天到晚還有個跟屁蟲跟進跟出,簡直無聊到快要把他逼瘋,根本毫無一點樂趣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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