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養好傷的蒼天藍羽帶著灰原哀,柯南和步美三人來到體育場觀看足球比賽“東京靈魂隊出戰諾瓦東京隊,目前維持在零比零的局麵,這場比賽會不會繼續延長下去呢?”


    “阿秀這一球踢得實在漂亮,超過一個人,兩個人,三個人,四個人……”


    柯南和步美三人“加油加油加油!”


    “太好了,現在已經來到門下,他會不會射門呢?不過,諾瓦隊的後衛也不容小噓,阿秀後方有大軍壓陣,守門員衝出來了,後衛也向他逼近,阿秀還是會攻門嗎?”


    “他踢到旁邊去了,接球的會誰呢?”


    “直木!”


    “射門得分,直木的一記頭錘打破了雙方勢均力敵的陣勢。”


    “裁判吹起了終場的哨聲,下半場被直木的一記頭錘射門,讓東京靈魂隊光榮的打敗了東京諾瓦隊,成功的取得勝利。”在暗中,一個人影看著手上發著寒光的匕首……


    比賽結束後一行人走在街道上,元太迴憶起比賽過程“阿秀能夠甩開四個人實在太厲害了。”


    光彥“對啊,正麵觀眾席上麵的觀眾全都陷入了瘋狂狀態。”


    “他左右兩腿一直交換運球,簡直跟馬拉杜納沒有兩樣。”


    步美“直木踢得也很精彩啊,因為他在阿秀傳球之前就已經跳起來了。”


    光彥“阿秀和直木他們這一對黃金搭檔又完全的複活了哦。”


    元太“不過,沒有想到他們這一次會打得這麽辛苦。”


    “對啊,我還以為他們兩隊會以零比零的比分進入延長賽呢。”


    柯南“這也沒辦法,諾瓦東京隊這次不僅是主力選手受傷了,擔任四分衛的比護又轉到了big大阪隊削弱了不少戰鬥力,所以他們從一開始比賽就抱定了盡量跟對手拉平的心態。”


    元太“不過說到比護,他上次跟big大阪隊比賽的時候表現得好棒哦。”


    光彥“對啊,球每次隻要傳到比護選手的腳上就好像會掀起一場風暴呢。”


    步美“可是,諾瓦東京隊的球迷為什麽還要噓他呢?”


    灰原哀“那是當然的,曾經……唔……”


    蒼天藍羽連忙捂住灰原哀的嘴“畢竟在那些球迷眼裏比護是一個叛徒,所以有些人自然看他不順眼。”


    “外加諾瓦隊跟big隊早就已結下了梁子,而且big隊的球迷以前還把他當做仇敵來看,要在這麽短的時間裏一時半會還是改變不了別人看他的態度。”


    “不過你們這麽一說我到想起比護選手這次上了報紙的頭條版麵,他好像要加入西班牙聯盟吧。”


    光彥“體育新聞上也有報道這件事,有人說他加入big隊就是為了要在去西班牙的時候提高他的簽約金哦。”


    元太“這個人真是過分。”


    柯南“拜托,你怎麽當真了啊?那些隻是謠言,謠言。”


    灰原哀掙脫蒼天藍羽的手“不過,謠言要是成真的話,我想他一定會輕鬆對了,到時候會……唔……”


    蒼天藍羽再次捂住灰原哀的嘴“行了行了,我的姑奶奶啊,你別說了行不行啊?”


    “哼……”


    元太“誒,big隊的比賽好像也在今天。”


    光彥“日麥電視台會從今天下午五點鍾開始轉播。”


    步美“他們已經開始比賽了耶。”


    元太“我看看。”


    電視機“今天體育場戰況激烈,這場風暴的來源自然又是他,比護隆佑 大家可以發現……”


    “這是他活該,任何人背叛了諾瓦東京隊就是這個下場,凡是曾經踏進地獄裏的叛徒再怎麽努力都休想再上來了。”(赤野角武,四十八歲)


    元太“這個大叔好像在哪裏看過。”


    “光彥“我想起來了,電視新聞上看過,有一次他喝醉了就往球場裏麵放衝天炮,又在觀眾席大打出手,最後才被人製止住,我記得他好像叫……”


    柯南“他叫做赤野角武,是諾瓦隊最狂熱的球迷,跟hooligan一樣完全沒有理性可言,而且他還被列入了黑名單,現在所有的球場都已經有了不讓他進場的默契。”


    元太“hooligan是什麽意思?”


    蒼天藍羽“意思就是指在球場裏搗亂的人,這是歐洲用來表示那些瘋狂球迷的名詞,據說那個腦殘甚至還給自己設了一個叫東京足球狂的網頁,隻要是有任何球迷受到了限製,他就會特地在網頁上報道出來。”


    “雖然球場方麵要他關閉網站,可是他卻完全當做耳邊風,腦殘年年有,今年一大堆。”


    柯南“對了羽毛,你查過那個網站沒有?”


    “什麽網站?”


    “我不是拜托過你幫我找美國的電影明星克麗絲賓雅德的情報嗎,難道你忘了?”


    “我的確照你所說的做了一下偽裝溜進了那個聊天室,從她的影迷那裏打聽到不少的事情。”


    “怎麽樣?”


    “可是關於她的消息並不多,她那個有名的母親莎郎賓雅德名氣雖然不小,不過有關於這個克麗絲的私生活卻完全像是一團迷。”


    “據說她除了拍電影外從來都沒有在媒體麵前出現過,這種情況持續到一年前的那一天她才突然現身。”


    “哪一天啊?”


    “就是她母親莎郎賓雅德的葬禮,我們的電視不是也有播過這一則消息嗎?那個時候有些狗仔隊就溜到她母親的葬禮上,躲在席間問了她不少的問題,好比她現在上哪個學校,她與母親不合的消息是真是假,她的親生父親等到是誰,她傳聞中的情人會不會來參加參加葬禮之類的。”


    “但是她從頭到尾都不發一語,有個記者被她的態度逼急了就匆忙的高聲大喊難道你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嗎?”


    “眼看著她在母親的棺木前轉身,嘴角浮出了一個笑容之後才緩緩的說道……”


    “有秘密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


    “有秘密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


    “當時美方的電視台還拍到現場參加葬禮的來賓,聽說有位來自日本的知名女演員也在席中,但是克麗絲這句話給人的震撼太強烈,這位女星到底是誰好像就沒有人記得了。”


    “你認為那個叫克麗絲賓雅德的女人也是他們當中的一員嗎?”


    “關於這一點,我不是很確定,不過如果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我可以肯定,她一定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你這麽一說我倒想起來酒廠裏就有一個人符合這類情況。”


    “是誰?”


    “苦艾酒,又叫貝爾摩德,是個易容高手,沒多少人知道他的廬山真麵目。”


    “你見過?”


    “我哪見過,他就是個易容高手,誰知道他長什麽樣,走了,這個點電車也快來來,要不是車子在幾天前他們被打成了篩子我才不會選擇坐電車。”


    “修好沒?”


    “沒呢,雖然說車子整體是防彈的,但還是有些零件還是中了招,外加我又要重新花時間焊一個新的防彈車身出來,所以一時半會修不好。”


    “哦,喂,你們幾個,要迴去了。”


    元太“先等一下嘛,我看得正過癮呢。”


    光彥“你不用擔心,因為我把收音機帶來了。”


    “真的嗎?”


    步美“我們走吧。”


    “好。”


    “灰原同學,走吧。”


    “好。”


    一段時間後一行人擠在電車上“這班電車怎麽迴事啊?怎麽全是靈魂隊還有諾瓦隊的足球迷嘛?”


    蒼天藍羽“所以說我為什麽叫大家等下一班列車。”


    步美“是你說要早點迴家才這麽擠的。”


    “因為我想知道big隊的成績啊,早點迴家就可以看到了嘛。”


    這時一行人聽見赤城角武的聲音“拜托,這樣我會痛耶,搞什麽啊?你可別因為你們贏了就得意忘形了。”


    東京靈魂隊球迷“我有什麽辦法呢,車上就這麽擠嘛。”


    元太“那個大叔也在這班車上耶。”


    步美“什麽嘛。”


    柯南“不過我們別亂動就不會惹上麻煩了。”


    “這麽說倒也對啦。”


    灰原哀看了看正在聽收音機的光彥後看向蒼天藍羽“零,你帶pda沒?”


    “帶了,這麽多人你怎麽看足球?”


    “你一隻手抱著我不就行了。”


    “好好好,等一下啊……”


    一陣抖動後兄弟二人注意到赤城角武捂著肚子倒在地上“什麽?”


    人群散開後,蒼天藍羽一行人和剩餘的乘客看見赤城角武死在電車裏……


    蒼天藍羽看著赤城角武的屍體:腹部遭人一刀斃命……”


    光彥和元太“怎麽迴事……啊!”


    蒼天藍羽把自己的手機扔給柯南後跑出去“柯南!用我的手機給目幕警官打電話!”


    蒼天藍羽找到了車站管理員“站長!千萬不要讓這班列車發動,因為有人被殺了。”


    “你說什麽?”


    “另外,請你現在立刻跟所有月台的驗票口進行聯絡,仔細檢查要走出驗票口的東京靈魂隊和諾瓦東京隊的所有球迷的車票。”


    “什麽?球迷的車票?”


    “對,隻要有誰是在下午五點前買票的就絕對不能讓他離開車站。”


    “這,這是為什麽?”


    “要是兇手跑了我敢找你算賬,快!”


    一段時間後接到報案的目幕警官來到案發現場,高木警官解釋情況“這名死者叫做赤城角武,今年四十八歲,兇器就是這把掉在現場刀長大約十五厘米的刀子。”


    “案發當時電車上有許多乘客都擠在現場,所以沒有任何目擊者。”


    “這個男的我好像在哪裏見過。”


    “我想警官應該是在電視看到的。”


    “電視?”


    “據我所知,這個家夥是一名行為激進的足球迷,以前就常常會在電視新聞裏麵出現。”


    “原來如此啊,從這把刀的刀柄和刀鞘上的花樣應該可以查出……”


    “關於這一點其實我已經派人查過了,據說日本沒有販售這種刀子,這是國外製造的稀有刀款,如果要確定它的采購管道,恐怕還需要一點時間。”


    “是嗎?不過……有個人在電車裏被人刺殺了,竟然連個目擊者都沒有。”


    元太“那當然了,因為那個時候電車裏擠滿了人嘛。”


    “你是……”


    步美“等到電車到站車上的人都走光了,那個叔叔才倒下來的。”


    光彥“那個時候我們才知道他已經遭到別人的毒手了。”


    高木警官“目幕警官?


    目幕警官頓時懷疑人生“怎麽又是你們啊?”


    “然後呢?有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人?”


    元太“我哪會記得,大家長得都是一個樣子。”


    “都是一個樣子?”


    柯南“因為有一場足球比賽剛剛結束啊,所以在車上的幾乎都是支持雙方球隊的球迷們。”


    目幕警官“照這種情況來看,兇手不是已經跑到車站外麵了就是已經搭上別的電車逃走了。”


    車站管理員“不過,我們已經篩選出三位乘客說明了情況之後現在就等警方處理。”


    “這三個人是怎麽來的?”


    “你不要問我,我隻是照著這個少年說的話去做罷了。”


    “你說的少年……”


    高木警官“該不會是……”


    蒼天藍羽“嗨,又見麵了。”


    目幕警官“小,小羽毛?”


    高木警官“我就知道肯定是他幹的,這幫孩子既然在這裏那他大概率也在這裏……”


    “你是以什麽為基準啊?”


    “很簡單啊,一個人如果要在電車裏刺殺另一個人的話就就絕對不可能是臨時起意的,所以我就在想兇手早就知道死者也會在今天混在球迷裏搭乘這班列車。”


    “在這個車站下車的人又特別多,就在電車進站之前先刺殺死者,這樣就可以混在其他乘客裏逃出去了。”


    “這麽,這麽說這個兇手早就計劃好的嘍?”


    “所以說我才會拜托站長,凡是看到穿著很像球迷的人就先不要讓他們從驗票口離開車站。”


    高木警官“就是,你為什麽專挑球迷呢?”


    “因為今天搭上這班電車的幾乎全都是球迷,球迷的打扮就是要特殊才會顯眼。”


    “那,剛才想要通過驗票口的球迷是不是就隻有三個人?”


    車站管理員“不,我想應該有個五六十個人吧。”


    目幕警官“這個數字差太多了吧?”


    蒼天藍羽“所以說還要看車票。”


    “車票?”


    “兇手要在電車裏刺殺死者的話就一定要一直跟在他後麵,而且還得跟他搭乘同一班車才行,所以這個兇手就必須事先就把這張車票買好。”


    “如果等到比賽之後球迷都出來了再到販賣機的前麵買票的話說不定就沒有辦法跟上死者了,那場比賽在下午五點鍾之前就已經結束了,這麽一來就可以篩選出購票時間是在五點鍾之前又想在那個時間通過驗票口的人,結果站長就挑出來三個人。”


    “原來如此。”


    目幕警官“這也不對啊,如果說兇手在走出驗票口之前就先把那身球迷的衣服換掉了或是不出車站反而搭乘反方向的電車的話那怎麽辦?”


    蒼天藍羽“我想應該不太可能,在月台上當眾換衣服一看就很奇怪,車站的洗手間又在驗票口外麵,別的月台上的球迷一定也不多,他太特殊的話別人搞不好就會記住他的長相了。”


    “說不定在他等電車的時候還會被警察攔下來問話呢,最安全的辦法呢就是跟著一大群的球迷一起走出驗票口,先到廁所換了衣服之後再逃出車站,而且有很多地鐵都會在被戶車站這裏接軌,大部分都乘客都會在這裏下車。”


    “這麽說是有點道理。”


    高木警官“小羽毛,我一直想不通一個問題,你怎麽這麽靈光?你在車上看到那個死者之後就立刻想了這麽多才會請站長配合的不是嗎?”


    “我幫你們破了這麽多年的案自然就有了經驗,我可不像某人,當了這麽多年的警察結果還是那麽蠢。”


    “這個……”


    “目幕警官,麻煩你現在開始偵訊那三個人吧,這樣我就可以聽聽他們三個是怎麽解釋的……”


    幾分鍾後“拜托,你們光憑買票的時間就說我是兇手啊?我會事先把迴程票買好就是為了要跟人潮避開啊。”


    “我也是一樣。”


    “我也是。”


    高木警官“不過,你們三位都是足球隊的球迷又都想在這個車站下車啊。”


    目幕警官“你們既然已經買好了迴程的車票,為什麽不立刻到車站,這樣就可以搭到不塞車的班車了呢?”


    “這是因為,比賽結束之後我跟旁邊一個支持靈魂隊的球迷發生了一點口角,趕到車站的時間才會晚了,那是因為我坐的位置正好就是又有靈魂隊又有諾瓦隊球迷的正麵站台啊。”(吉良蓮繪,二十四歲)


    “我就倒黴多了,公司剛好在比賽結束的時候打電話來說老板發現我翹班的事情,我還被老板削了一頓呢,害得我一下子進退兩難,還害我沒有看到最後那一球射門得分的畫麵。”(船戶三昭,三十三歲)


    “我是到比賽結束了還沒有辦法接受比賽的結果,阿秀躲過對方一個又一個的防守向前挺進,直到看到直木頭錘入門的時候我的眼前就突然一片黑暗了。”(大葉悅敏,二十九歲)


    高木警官“那麽,你們三位搭乘的車輛各是哪一節車廂?”


    吉良繪蓮“這種事我哪會記得那麽清楚啊。”


    蒼天藍羽“但是你們三個人搭乘的都是客滿的列車沒錯吧?你自己看,你的右手手肘是現在還留了一個戴在左手戒指上的痕跡。”


    “那就是你曾經長時間用右手握著皮包上麵的扣環又用左手壓住皮包口所壓出來的痕跡。”


    “至於這個長頭發先生的右手上會有表帶的痕跡也是因為他一直抱胸的關係,而這個戴眼鏡的先生雙手手掌上也因為一直緊緊地握著手提包所以留下了痕跡。”


    “能夠不用拉著吊環一直長時間維持這種姿勢那就表示當時車上擠滿了人,那班電車在我們上車之前就已經很擠了,所以後來自然也沒有位子。”


    目幕警官“他說的是真的嗎?”


    吉良繪蓮“是。”


    船戶三昭“人多的時候往往扒手也會很多。”


    大葉悅敏“如果不把手抱緊被誤認為是色狼那就不好了。”


    “總之你們三位剛才搭乘的都是滿客的電車這是可以肯定的事情了,至於你們搭乘的是哪一班電車恐怕要請你們仔細迴想一下了。”


    高木警官“那麽,為了方便辦案,請各位跟我到發生兇案的那節車廂。”


    兄弟二人看著跟著高木警官離開的三位嫌疑人:太奇怪了,他怎麽會……


    嫌犯有三個人,現在隻能證實他們三個剛才搭乘的都是塞滿人的列車,但是,光靠這樣根本不能揪出兇手,一定還有什麽被我們忽略的線索,可以解開這起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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