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花神社裏,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拿著一把沾滿血的小刀顫顫巍巍那裏,而在她麵前是一具死去多時的男屍,女人手上拿的刀掉落在地上“不會吧?”


    女人跪坐在地上“我明明就沒有想要殺死他,不要!”


    “卡!”


    “很好,這一幕沒問題了。洋子,演得好啊。”原來發生的這一切都是一個電視劇劇劇組在外拍攝電視劇外景。


    偶像密室自殺案結案後衝野洋子邀請毛利小五郎,毛利蘭,柯南和蒼天藍羽來參加他們的電視劇拍攝。


    毛利蘭走到抱著柯南的蒼天藍羽身邊“拍連續劇好像很有意思,你們說對不對啊?”


    “嗯。”


    “沒錯。”


    衝野洋子歎了口氣看著地上的男演員“真的非常謝謝你啊。”


    地上的男演員那智真吾坐起來“大帥哥那智真吾的演技怎麽可能會有失誤的時候呢。”


    毛利小五郎一臉高興的樣子拿著毛巾跑到衝野洋子麵前“洋子小姐,辛苦啦。”


    衝野洋子接過毛利小五郎手上的毛巾“對不起啊毛利先生。”


    “哪裏,你剛才的演技真的很棒啊。”毛利小五郎拿出口袋的裏劇本“這部戲啊,將會是少見的傑作哦。”


    “這一切都還得謝謝毛利先生願意當我們的顧問才會這麽順利。”


    導演走到毛利小五郎身邊“就是啊,因為有大名鼎鼎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在,所以說這部戲當然是大的大不相同了。”


    “哪裏哪裏啊,不過事實好像也是如此啊。”毛利小五郎得意忘形得笑了起來。


    而在不遠的柯南和蒼天藍羽把這一幕收進眼裏:竟然得意忘形的笑了起來了,真是的。


    蒼天藍羽為了消磨時間看起了手機,而柯南也為了消磨時間用麵前的火柴玩起了組合遊戲,最後擺出了一個魚的圖案:這種東西太簡單了吧。


    那智真吾走過來訓斥柯南“哎!不要隨便亂碰好不好啊?”


    蒼天藍羽正要說話毛利蘭跑了過來“對不起啊那智先生,都是我不好,我沒有看好他,對不對。”


    那智真吾看著毛利蘭耍起帥“誰叫你長得這麽的可愛,害我都不忍心罵你了。”


    “謝謝你,謝謝。”


    蒼天藍羽看著這一幕眼角抽搐:我為什麽有一種想打人的衝動。


    柯南吐槽:善於逢迎的家夥


    毛利蘭說道“那智先生,這種火柴棒的組合遊戲也是你的興趣嗎?”


    “應該算吧,像我這種大帥哥啊,興趣也是知性的哦。”那智真吾朝著毛利蘭露出他的微笑。


    而在一旁的兄弟二人看著這一幕嘴角狂在抽搐:對,你是知性的,而且還是一個知性又理性的家夥。


    豆垣妙子抱著毛巾走過來“那智先生,剛才辛苦了請用毛巾擦擦汗吧。”


    “哦,謝謝你啊。”那智真吾接過毛巾“對了妙子,今天晚上要不要陪我吃飯?”


    “不行。”


    “有什麽問題嘛,一下子而已。”


    “不行的哦。”導演走了過來“因為妙子下個月就要和這個小子結婚了,是不是島崎?”


    島崎裕二紅著臉“是啊,沒錯。”


    毛利蘭看向臉紅的豆垣妙子“哇,是真的嗎?那真要好好恭喜你們了。”


    “謝謝你。”


    “結婚前的人怎麽看都像朵花啊。”安西守男說道“不過呢,那也隻是一種幻覺罷了。”


    “你說什麽?”島崎裕二跑到正要安西守男麵前豆垣妙子攔住了他“裕二,算了。”


    “那個家夥怎麽隻會說一些惹人討厭的話呢。”


    “這是一般論啊,我又不是特別指你們啊,你沒有必要那麽生氣的嘛。”突然所有人聽到了笑聲。


    安西守男亮出自己的手表“是我手表的鬧鈴聲啊,很有趣的聲音吧,是我上個月去美國的時候買迴來的。”其他人一臉敵意的看著安西守男。


    安西守男擺了擺手“叫不出聲來了,那麽我就先告辭了。”說完轉身離開了電視劇拍攝現場。


    柯南和蒼天藍羽吐槽:真是一個讓人感到討厭的存在。


    拍攝結束後劇組開始收工,一個老人走到正在清點東西的豆垣妙子身後“攝影應該已經結束了是吧?”


    “啊,是爺爺啊。”


    豆垣久作說道“拍完之後你們要好好的整理一下啊,尤其是那種東西。”


    “我知道了爺爺。”


    豆垣久作轉身離開“那就拜托你們了。”


    毛利蘭走了過來“這裏的住持先生,原來就是妙子小姐的爺爺呀。”


    “是的,這個神社就是我原來的家。”


    蒼天藍羽帶著柯南走了過來“對了,小蘭姐,你的朋友不是拜托你要請那智真吾先生簽名嗎?”


    “啊對了!我差點忘了,那智先生呢?”


    柯南指向一個方向“他已經跑去換衣服了哦。”


    毛利蘭牽住兄弟二人的手去找那智真中“哦,好。”


    “等一下啊,小蘭姐。”


    跑進小樹林後三人聽見了那智真吾的聲音“你別再找我的麻煩了。”


    “是那智先生的聲音。”三人看見那智真吾在小樹林裏和安西守男說話。


    “你敢說你有證據嗎?”


    “我當然有了。”安西守男拿出相片。


    “如果你想要這些照片和底片的話,你知道該怎麽做吧?”


    “你要錢?”


    三人聚精會神的看著小樹林裏發生的一切,島崎裕二走到三人身後“發生什麽事了?”


    毛利蘭連忙表示“沒什麽沒什麽,什麽事也沒有。”


    “走。”抓起兄弟二人的手就跑出了小樹林。


    在旅館門口導演說道“毛利先生,今天晚上我們要住在這家旅館,怎麽樣啊?要不要一塊洗個澡,喝一杯?”


    “好啊,當然好啊。”


    “爸爸也真是的,明明羽毛把摩托車給騎過來了的。”


    島崎裕二看著毛利蘭“小蘭小姐和柯南以及蒼天藍羽也一起過來嗎?”


    “好啊。”


    那智真吾說道“像我這種大帥哥怎麽能夠住在那麽便宜的旅館呢,太沒格調了。”


    柯南吐槽:一直說自己是帥哥帥哥的,真是不要臉。


    蒼天藍羽吐槽:還大帥哥,大衰哥還差不多,還帥哥,還不如衰哥。


    “我啊,要去住帝丹飯店了。”說完那智真吾轉身離開。


    “等一下那智先生。”島崎裕二說道“真拿他沒辦法。”


    在旅館裏,眾人洗好澡後毛利小五郎跟導演喝起了啤酒“來啊毛利先生,幹杯啊。”毛利小五郎把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老板娘端著啤酒走了進來“讓你們久等了。”


    安西守男剛走到門口就把導演叫住“安西啊,你要去哪裏啊?”


    “我還要去保養我的攝影機。”說完走出了房間。


    “真是個難纏的家夥。”


    豆垣妙子走到島崎裕二身邊“裕二,我還有點事情必須要先迴家一趟。”


    “哦知道了,那你要趕快迴來哦。”


    在房間裏毛利蘭正在和衝野洋子聊天“小蘭你還年輕,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化妝啊。”柯南坐在窗戶上看漫畫書,蒼天藍羽一邊吃著奶油蛋糕一邊在看電視。


    坐在窗戶上的柯南看見島崎裕二走出旅館“是島崎先生。”


    導演打開窗戶朝著島崎裕二大喊“喂島崎,順便幫我買包煙迴來。”


    “知道了。”


    衝野洋子看著毛利蘭“對了小蘭,要不要去便利店買點東西啊?”


    “啊?可是,偶像在晚上出去不是不太好嗎?”


    “沒問題的,隻要改變一下發型再戴個帽子就不會被認出來了,再說了你弟弟蒼天藍羽不是在這裏嗎,等下讓他騎摩托車送我們過去不就行了。”


    “哦對了你這麽說我還差點忘了,小羽毛啊。”


    “嗯?什麽事啊小蘭姐?”蒼天藍羽一邊吃著蛋糕一邊迴頭看著毛利蘭。


    數秒鍾後毛利蘭把一臉懵逼的蒼天藍羽給丟出房間“抱歉了小羽毛,我和洋子小姐需要換衣服,就委屈你在外麵等著了。”然後關上房門。


    蒼天藍羽手上拿著還沒吃完的奶油蛋糕,一臉懵逼的看了看在走廊裏的自己,又看了看緊閉的房門。


    我是誰?


    我在哪裏?


    我要做什麽?


    數分鍾柯南紅著臉走出來站在蒼天藍羽身邊:我看到她換衣服了。


    毛利蘭看著衝野洋子“洋子小姐,真的沒問題嗎?”


    “不會有問題的。”


    蒼天藍羽看著臉紅的柯南:大飽眼福啊老哥。


    四人聽見熟悉的手表鈴聲,看見安西守男離開房間走下樓梯,毛利蘭說道“安西先生好像也要出去的樣子。”


    “我覺得你有點神經質,小蘭。”四人剛走到門口就看見豆垣妙子一臉震驚的表情站在門口。


    “妙子小姐。”


    “妙子小姐,妙子小姐?”


    “啊?”豆垣妙子轉身看著毛利蘭“哦,小蘭小姐。”


    “發生什麽事情了妙子?”


    “沒有,沒什麽。”豆垣妙子轉身跑進旅館裏麵。


    “到底發生什麽事啦?”


    “她的表情好像看到鬼一樣啊。”


    四人在便利店裏買完東西後走在迴到旅館的路上,衝野洋子看向毛利蘭“你看,我說沒有問題吧。”


    “真的耶,沒有想到都沒被人認出來。”


    走到神社外麵時四人聽見了動靜,抬頭看見一個人影從樓梯頂跑開,衝野洋子說道“那個人是誰啊?”


    毛利蘭說道“是偷香油錢的小偷嗎?”


    柯南扔掉吃光的雪糕跑上去,蒼天藍羽掏出手槍跑上樓梯,另外兩人緊隨其後。跑上來後看見有人倒在神社裏麵“有人倒在那裏。”


    蒼天藍羽帶著柯南前去查看“是安西先生。”柯南伸出手摸了摸頸動脈“已經死了,快去通知警察,快啊!”


    蒼天藍羽大喊“快去啊!”


    “好。”


    等毛利蘭和衝野洋子離開後兄弟二人開始搜查案發現場,安西守男的衣服和帽子被扔在一邊,就算帽子是在被殺害的時候掉下來的,為什麽連背心也被扔在一邊。


    柯南和蒼天藍羽發現了地上的小刀,經過確認,這把刀子是拍攝時候使用的刀子,根據現在情況已經確定兇手就是拍攝電視劇的工作人員了。


    兩人走到屍體旁,看見屍體右手那裏好在有字,走上前去查看了字後確定這是死者用血跡寫下來的留言,石獅子這三個字代表了什麽?


    很快目幕警官帶隊來搜查現場“在發現屍體之前,你們兩個人有沒有看到什麽可疑的人物呢?”


    “因為這裏很暗,所以連是男是女也都無法判斷。”


    “那是十點半左右,也就是說犯案的時間是在受害人離開旅館的十點到十點半左右之間。”


    毛利小五郎笑了笑“警官,這個案件出乎意料的簡單。”


    “你說什麽?”


    “首先第一點,當做兇器的刀子是拍戲時所使用的道具。”


    “第二點石獅子,就是指神社,從這兩點看來呢,犯人就是……豆垣妙子小姐,就是你!”


    豆垣久作站了出來“怎麽可能,妙子怎麽會殺人呢?”


    “我說妙子小姐,你在宴會的時候出去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對吧?”


    “那是因為我要迴家拿東西,而我家就在神社的裏麵。”


    “有人可以替你作證嗎?”


    “沒有,我爺爺到外麵去了,所以隻有我一個人而已。”


    毛利蘭走了過來“可是爸爸,妙子小姐迴來的時候正好遇到安西先生要離開旅館,他們兩個還擦身而過。”


    “你說什麽?妙子小姐迴來以後就一直待在客廳裏麵。”


    目幕警察用關愛笨蛋的眼神看著毛利小五郎“這麽說來,不就完全不可能犯案了嗎?”


    柯南吐槽:振作點好不好啊。


    蒼天藍羽吐槽:毛利小五郎排除法還真是好用啊。


    “喂,兇器上麵有采集到指紋嗎?”


    “沒有,但是有被擦試過的痕跡。”


    這讓柯南和蒼天藍羽感到奇怪,如果還有時間把指紋擦掉,為什麽不把兇器拿去丟掉呢?


    “你們當中有人在十點到十點半之間離開這家旅館嗎?”


    “這個。”島崎裕二站了出來“我,我那個時候出去買香煙。”


    “大概是幾點鍾的時候呢?”


    “這個嘛……”


    “是九點四十五。”目幕警官和島崎裕二看著柯南“我那個時候剛好看了下手表。”


    “那麽你是什麽時候迴來的。”


    “大概三十分鍾之後吧。”


    “這麽說是十點十五分了?”


    “是。”


    目幕警官看向那智真吾“那智先生,聽說隻有你不肯住在旅館,而跑去住帝丹飯店是吧?


    “哈,那是因為帥哥的自尊心不允許我去住在那種二流的旅館啊。”


    “那麽今天晚上十點到十點半之間你人在哪?”


    “十點之前我在飯店的酒吧裏麵,還有一大堆人可以為我作證。”


    “我是說十點以後。”


    “我待在飯店的房間裏啊。”


    “證人呢?”


    “我一直都是一個人,沒有證人。”


    兄弟二人開始思考,看樣子兇手應該是外景隊的人,而線索則是被害者寫下來的石獅子,跟石獅子有關的人好像是豆垣妙子。


    可是她外出的時候卻和被害人擦身而過再迴到旅館的,但是那個時候豆垣妙子為什麽會有驚嚇的表情呢?


    在九點四十五分出門買香煙的島崎裕二迴到旅館的時間是十點十五分,非常有可能會犯案,但是之前兩人在神社裏看到的人影是十點半,那個時候島崎裕二是在旅館裏的。


    十點以後沒有不在場證明的那智真吾也有可能犯案,因為他們記得那智真吾被被害人勒索,而且以動機而已也是最可疑的,之前在那個時候看到的那個人影最有可能是那智真吾。


    一名警察跑到目幕警官麵前“警官,從被害人的房間找出這種東西。”那智真吾看見警察手上拿的照片大吃一驚。


    目幕警官接過照片“這個是?那智先生正和一名女性從賓館裏麵走出來。”


    毛利小五郎認出了照片上的女人“啊,這個女人是女演員秋山律子啊。”


    其中一個劇組工作人員說道“可是她已經結婚了啊。”


    目幕警官看向那智真吾“這就是偷情的證據嗎?”


    “這麽說的話……”


    毛利小五郎看向毛利蘭“小蘭,你知道些什麽啊?”


    “我傍晚跟小羽毛和柯南看到安西先生正在恐嚇那智先生。”


    “那智先生被恐嚇?”


    毛利小五郎跑到那智真吾麵前“果然你就是兇手啊。”


    “我已經說過我不是啦!如果我是犯人的話那麽石獅子又是什麽意思呢?”


    “那會不會是你的綽號呢?”


    “你這個笨蛋啊!像我這種大帥哥怎麽可能會有像石獅子那種粗俗的綽號呢?不可能的!”


    柯南和蒼天藍羽走到屍體旁邊,二人在想石獅子到底是指的是什麽意思,轉頭他們看見了一個沾滿血的石獅子。


    二人想到這應該是兇手故意寫下來的,如果死者是在石獅子前麵被殺的話隻要指一下就可以了,沒有必要寫下文字,看著地上的字兩人發現了問題。


    與此同時,那智真吾正在跟毛利小五郎吵架“其實啊,這裏也有我曾經來過的證據。”


    “真奇怪,為什麽這些字的寫法怎麽是錯的呢?”


    毛利小五郎走到蒼天藍羽身邊“小羽毛,你看出什麽來了?”


    “你看,這個人把片假名的書寫方法給寫錯了。”


    “書寫的方法寫錯了?”


    “沒錯,叔叔你看這個字,在寫這種地方的時候應該是要連續寫才對的,可是這些字他都沒有連續寫。”


    毛利小五郎查看了一下“你說得對,的確是耶。”


    “你看,這個字旁邊這一撇”也沒有連接在一起。”


    “什麽?”毛利小五郎仔細看了一下“該不會是這一豎和那一撇都是兇手後來才補寫上去的吧?”


    “看樣子應該是。”蒼天藍羽拿出手機拍下照片,然後把一豎和一撇去掉,兩個字出現在三人眼裏。


    毛利小五郎看清了字“”帥哥,說道帥哥……那智真吾!”


    目幕警官看向那智真吾“決定性的證據好像已經出現了哦。”


    “不,不是我,不是我,我的確是和安西約好了十點半在這裏碰麵的,可是,可是我來的時候安西已經死掉了,是真的!”


    “好了,你不必再狡辯偽裝了。”


    “我說的是真話!那個時候他真的已經死掉了,慌張之下我本來想逃走的,可是我看到了地上寫著帥哥,一瞬間就以組合火柴棒的要領在字上加了幾筆。”


    毛利小五郎說道“如果你不是兇手的話,為什麽被害人要寫下帥哥這幾個字呢?”


    “那種事我怎麽會知道。”


    這時兄弟二人想到,想要偽裝血跡留言的人一定是為了要留下不在場證明的證據,所謂的帥哥,美男子是兇手所設下的圈套。


    看著地上的字兩人想到那個人可能是兇手,但是他們沒有決定性的證據來證明那個人是兇手,二人站起身看見了死者手腕上戴的手表。


    他們發現手表上沒有粘上血跡,根據現在的情況二人確定了案件真相跟他們心中所想的是一樣的了。


    “不是我,我已經說過不是我了啊。”


    “你真丟臉啊帥哥先生。”


    柯南躲在樹後用麻醉手表麻醉了毛利小五郎,然後蒼天藍羽扶住已經暈過去的毛利小五郎讓他背靠在樹上。


    目幕警官看著那智真吾“好了,詳細的情形到局裏麵再說吧。”


    “請等一下目幕警官。”目幕警官看向暈過去的毛利小五郎。


    “那智先生並不是真正的兇手。”


    “你說什麽啊?為什麽呢?”


    “因為命案是發生在十點以前的。”


    “這怎麽可能呢?”


    “你在說什麽啊?爸爸,差不多十點鍾左右我們還看到安西先生出來旅館的耶,而且也聽到了手表的鬧鈴聲音啊。”


    “警官,請你看一下被害者的手表。”


    “手表是嗎?”目幕警官走到屍體旁查看手表。


    “左手明明就沾滿了血,為什麽手表上卻沒有沾到血跡呢?”


    “的確是啊。”


    “也就是說,被害者被殺了之後有一個人把他的手表從死者身上給拿了下來。”


    “有人把手表拿下來了啊?”


    蒼天藍羽說道“那是因為兇手想要把實際的案發時間向後延長,於是想到把手表帶迴旅館去,在被害者的房間裏麵故意讓鬧鈴響起來,但是呢,在迴旅館途中因為發現有血跡,所以就把手表上的血跡給擦掉了。”


    衝野洋子說道“那麽,我們在旅館裏看到的是……”


    柯南說道“沒錯,那並不是安西先生,在安西先生房裏設定他鬧鈴響的人,把放在房間裏的帽子和背心穿起來,喬裝成安西先生的樣子離開了旅館,離開了旅館的那個人急急忙忙的迴到神社,把手表戴迴死者的手上,把帽子和背心放在死者的旁邊,然後為了嫁禍給那智先生就寫下了帥哥。”


    “如果要嫁禍給那智的話為什麽不寫那智就好了呢?那個兇手他不是要做偽證的嗎?”


    蒼天藍羽說道“那是他沒有辦法寫那智的啊,因為被害者已經把暗示兇手的文字全寫在地板上了。”


    “暗示兇手的文字?”


    柯南說道“沒錯,把被害者所寫的文字再補上幾筆之後就可以改成帥哥這兩個字了。”


    “那麽,被害者最初所寫的文字是?”


    蒼天藍羽指向豆垣妙子“就是豆垣,豆垣妙子小姐,兇手就是你。”


    “怎麽可能是妙子,不會的。”


    “不可能的。”


    “可是毛利先生還有蒼天藍羽,妙子小姐是和喬裝成安西先生的人物擦身而過之後才會到旅館的,不可能是她呀。”


    島崎裕二站出來“是我,是我殺死了安西的,喬裝成安西的人也是我,但是地板上並沒有寫著豆垣的文字。”


    柯南說道“島崎先生,喬裝成安西的人的確是你,可是你並不是犯人,死者的周圍到處噴灑著血跡不是嗎?那麽兇手身上也應該噴到血才對啊,但是你的衣服上卻連一滴血也沒有。”


    蒼天藍羽說道“而在這裏有時間換下血衣,並且把身上的血跡給洗掉的人就隻有妙子小姐而已了。”


    “不是,人是我殺的!”


    “裕二,你不要再說了。”


    “妙子。”


    “毛利先生和蒼天藍羽兩人說的一點都沒錯,安西是我殺死的。”


    “妙子小姐。”


    “不會吧。”


    “那麽你並不知道島崎先生會替你喬裝成安西先生出現嘍,是不是這樣?”


    “是的,所以當我在旅館的入口看到安西的時候我真是嚇了一跳,覺得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毛利蘭說道“可是妙子小姐,這又是為什麽呢?”


    蒼天藍羽深吸一口氣後說出了作案動機“妙子小姐,我看你也是被安西勒索了對吧?”


    “是的,我念高中的時候父母親因事故而去世了,那個時候剛好處於叛逆時期,每天也不去學校上課,盡和一些壞朋友混在一起,安西就是我那個時候所交的朋友之一。”


    “爺爺,那段時期我們神社的倉庫曾經發生過高價的祭司用具被偷走而引起一陣騷動你還記得嗎?”


    “嗯嗯。”


    “那一切全都是我害的,我在不經意的情況下把祭司用具的事情偷偷告訴了安西,可是那個家夥……”


    “你說什麽?你當時為什麽不馬上說出來?”


    “我是想要說的,可是我……”


    “那個時候的管理倉庫的杉山先生非常自責,並且因而自殺身亡了,我真的好害怕,怎麽樣都說不出口,從此以後我就決定跟安西他們斷絕來往,也很認真的到學校上課,這些痛苦的往事我全都埋藏在心裏麵,我想把一切都給忘掉,因為我想和裕二結婚,想跟他一起創造美好幸福的家庭。”


    “可是那個家夥,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目幕警官說道“然後你就被勒索了是吧?”


    “是的,他說那件事情我也是共犯,杉山先生之所以會自殺我也必須要負責任,有好幾次我心裏想再這樣下去我和裕二的婚姻會被他給毀掉的。”


    “因此我和安西約好今晚九點半左右在這裏把錢交給他,可是我卻拿著刀子去反過來威脅安西,我叫他不要再出現在我都麵前了。”


    “可是那個家夥卻很生氣的向我撲過來,那把彈簧刀就……”


    豆垣妙子跪在地上哭了起來“我真的沒有打算要殺他的啊。”


    島崎裕二走過去抱住痛哭的豆垣妙子“因為我發現妙子出去的時候樣子有點奇怪,就假裝要出去買香煙而跟過去,到了神社一看,發現安西已經死了,他在手邊的地板上用血寫著豆垣兩個字,所以我想應該是妙子殺他的,我擦掉了刀上的指紋,又做起喬裝的工作,把安西的手表拿下帶迴旅館去,後來就像毛利先生和蒼天藍羽兩人所推理的一樣,雖然把血跡的字擦掉就可以了,可是我又想起那智先生白天被安西威脅的情景,就在那些文字裏補上了幾筆。”


    “我對不起你裕二,對不起!”


    “妙子。”兩人緊緊抱在一起。


    蒼天藍羽把這一切收進眼裏,而安西守男站在他旁邊“看夠了嗎?當你這樣做的時候就已經把一個老實人給推入深淵,當他們發現自己快掉入深淵時就會做出舉動,而那個舉動就跟給你的懲罰,因為他們已經沒什麽什麽可以失去的了。”


    蒼天藍羽取下項鏈,一陣藍光閃過,安西守男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裏,至於他去哪了?沒人知道,而蒼天藍羽也不想知道他去哪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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