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嵐語、蔣玲玲、殷綺三個女人到的時候,王樂山等人已經喝了相當長時間了,而且範瑤也已經喝趴了,其他女人也喝得差不多了,王樂山本以為應該是喝不了多久就會散掉的,自己也好早點抽身離開了來自懷裏範瑤和邊上白嵐語的雙重煎熬。


    一邊軟香溫玉在懷,還不時動一動扭一扭轉一轉,若說單單是頭在自己懷裏頂來頂去也就罷了,關鍵是還有其他部位的接觸,而且,這範瑤也不“規矩”手有時候也抓上一抓,這要是抓了胸也就罷了,王樂山是真擔心這範瑤這女俠的手不小心抓了龍。


    另外一邊則是白嵐語不時丟來一個打趣的眼神,每三個眼神裏起碼有一個是屬於那種特有深意的,這“深意”,王樂山也不真是木頭愣子,哪不明白啊,還不是此時懷裏鑽著一個範瑤的關係。白嵐語是白露的娘家人,看著自己懷裏抱著一個人女人,哪可能會不多看幾眼啊。這也得虧是知道自己和範瑤的關係,否則,白嵐語不定炸成什麽樣了。


    沒奈何,也隻能是無奈的笑笑,想著就是這酒啊早點喝好,人呢早點散咯。


    但,事與願違。


    肖靜等四個女人剛才是眼看著喝得差不多了,但自大白嵐語三個女人加入之後,居然又如同原地滿血複活一般,繼續開喝了,而且比剛才喝得還要多,壓根就停不下來。


    這讓王樂山非常納悶,是這幾個女的本來就藏著掖著,還是見了白嵐語等人後又開了酒門,又或者是因為自己拿出了問青天來?


    搞不清楚什麽原因,反正,這七個女人接下來又邊喝邊聊邊玩邊笑的繼續了三個多小時,直到一點多這才有了散掉的樣子。


    這起初,蔣玲玲還讓人從城堡裏拿了不少好酒過來的,嚐到了王樂山的酒後就全喝問青天了。這幾個女人前後加起來起碼喝掉了10來斤多的問青天,也得虧是王樂山準備得夠——額。早知道不準備那麽多了,早點散掉多好。


    今晚對於蔣玲玲來說是一個相當美妙的夜晚,喝道這麽美妙的酒到在其次,最關鍵的是王樂山答應了給她做旗袍。而且還是原來的價格3000萬,這讓蔣玲玲欣喜若狂。當然了,她也從白嵐語的話裏聽得出來,這是因為王樂山看在了自己老公幫他找到了島嶼的麵上。隻是這島嶼……嗨,好壞反正王先生已經看過了。自己心裏有數的吧。


    迴去的時候,一夥人是一起迴去的,王樂山自然是不得不抱著已經睡著了的範瑤——雖說海風不算小,但在王樂山的懷裏,倒也不至於會被吹感冒了。本來王樂山還以範瑤睡著了想早點送去睡覺為借口離開的,但被一群女人們一通打趣讓王樂山摟緊點給翻過去了。當然了,這群女人裏肯定是沒白嵐語的,白嵐語可不說這樣的話。隻是,白嵐語又不想王樂山單獨送範瑤迴去,她可沒借口跟著一起去。萬一到時候發生點什麽呢,她自然也就不說話,不讚同也不反對。


    如今王樂山抱著範瑤迴去,白嵐語可也跟在邊上呢,一直跟著到了範瑤房間門口這才停下。見都喝得差不多的肖靜等人都各自迴了房間,白嵐語就更不能也迴自己房間裏去了,就等在了範瑤的門口。


    見王樂山出來後,喝得也是挺多的白嵐語半倚著門,微眯著眼睛,打趣說道:“怎麽。抱一晚上還沒抱夠呢,磨蹭這麽久?”


    王樂山苦笑了下,道:“總得幫她把鞋子脫了被子蓋上吧。”


    “衣服脫了嗎?”


    白嵐語脫口而出,見王樂山瞪了自己一眼。立馬笑道:“我的意思是穿著衣服睡覺不舒服,你不方便脫,怎麽也不叫一下我們?”


    王樂山無語道:“我倒是想叫你們,可你們一個個喝得也沒比瑤瑤好多少。算了,讓她難受就難受點吧,看她下次還會不會喝這麽多久。”


    王樂山說著。將門給帶了上。可不敢讓白嵐語真去裏麵給範瑤脫衣服,因為……已經脫了。這還真不是王樂山脫的,是範瑤一躺到床上後就直接開始撕扯了,肯定也是覺得難受,那畫麵……王樂山沒敢看太多,就趕緊幫了一把,然後蓋上了被子,逃似的出來了。


    隻是這些,在門口呆著的白嵐語又怎麽可能不知道呢,大半都被看在了眼裏。當然了,看到了這個,原本見著範瑤一晚上呆在王樂山懷裏而產生的那股子鬱結之氣反倒是散了。說實話,剛才王樂山在裏麵的一舉一動,都堪稱道德模範,這一點,讓白嵐語很欣賞。


    由此,自然而然倒也是想起來黑土爾本飛機上時王樂山幫自己蓋被子的事情。白嵐語覺得王樂山看著範瑤脫衣服的時候比在飛機上的時候要老實很多,這個對比的發現,讓白嵐語竟生出一絲絲的美滋滋。


    道德模範她欣賞,有一些不老實,其實她也是喜歡,隻是,看對誰因為誰了吧……


    呸!


    白嵐語發現喝了酒之後,自己的思緒有點亂跑,在心裏呸了一句自己。


    王樂山自然不可能知道這個時候白嵐語在想什麽,打了個哈欠,說道:“你也早去睡吧。”


    王樂山和白嵐語是一起來的,房間安排在另外一邊,兩人自然是一起朝著那邊走了去,住的是對門。


    “喂。”


    在王樂山要進自己房間的時候,白嵐語叫了一句,有些楚楚可憐的說道:“我睡不著。”


    王樂山停住了腳步,無語道:“都喝這麽多久了,還睡不著?”


    “估計是沒喝夠吧。”


    白嵐語似想到了什麽一樣,眼巴巴的看著王樂山說道:“要不,你再陪我喝一點吧。”


    王樂山更無語了:“還喝啊!”


    “我喝到這個度是最難受的,如果不再喝一點,肯定難睡著。”白嵐語估計是酒勁兒上來了,也不管別的,一把就拉著王樂山往自己的房間裏去,道:“你就再陪我喝一點吧,你總不能讓我一個人喝吧,這人生地不熟的。萬一要出點什麽事兒呢,你怎麽向露露交代。”


    王樂山苦笑,心想,這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喝酒才更容易出點什麽事兒吧。那才叫不好向露露交代呢。隻是,這話王樂山也就在肚子裏來迴倒騰了幾下,可是不好說出口的。再怎麽說人家都是自己女朋友的小姑,要是說出這話,那可就算得上是大逆不道了。隻是,這姑姑也未免太……


    呸!


    呸了自己一口,暗想估計是今天那塵封的酒喝多了,盡胡思亂想。


    無奈的王樂山被白嵐語拉進了房間,也就隻能再陪著自己這姑姑喝一點了,拿出了一些問青天來,至於那塵封的酒,這個時候王樂山是萬萬不敢拿的。


    都說這女人是善變的,但這一次,白嵐語倒真的說話算數。說是喝一點,果然是隻喝了一點就開始眯著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了。


    王樂山見此,自是心喜,正要說要離開呢,那白嵐語則是一個後仰就直接翻倒在了床上,連手裏端著的酒杯裏的酒都撒在了身上和床上,這讓王樂山苦笑不得的同時,又無語至極!


    趕忙去了洗手間拿了一條幹淨毛巾出來,隻是站到了白嵐語麵前的時候,王樂山缺又愣在了那裏。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這酒灑得也是奇了,大部分都灑在了白嵐語自己的身上,腹部還有胸口上,小部分則是剛好灑在了床上。床上的好處理。但身體上的這些……


    正在王樂山猶豫著要不要一走了之的時候,那白嵐語卻如是說夢話一般喃喃著“難受”,然後伸手就去抓那被酒打濕了的衣服,這一抓,當即將就先把平整的腹部給露了出來。別看白嵐語身體豐腴,但部分卻無半點贅肉。皮膚更是猶如凝脂。白皙而透亮,雖不像一些健美女性那樣擁有馬甲線,但卻更加的性感,最是容易讓人產生……


    王樂山趕緊打斷了自己腦海裏亂七八糟的東西,隻是,緊接著就又看到了白嵐語已經開始將衣服扯到腹部以上了,被抓緊了的衣服勒出來的緊致,頓時讓王樂山感覺……腹下一暖!


    王樂山自然自己心性極好,但麵對眼下這一副被衣服緊勒著而毫無保留呈現完美狀態的身體,王樂山在一瞬間就失了神,有點hold不住。


    趕忙伸手抓住了白嵐語的手,哪還敢讓白嵐語繼續撕扯下去啊,另外一隻手迅速的將白嵐語身上的酒給擦了掉。正要伸手拿被子給白嵐語蓋上的時候,卻不料白嵐語突然坐直了身體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脖子,嘴裏還喃喃自語著不要走不要走……


    王樂山見此,知道這白嵐語是酒喝多了,估計是煩了迷糊,隻是無奈,卻也不好直接用力掙脫開,隻得嘴裏說道:“小姑,我是王樂山。”


    希望讓白嵐語稍稍清醒一些,卻不料,白嵐語雖停止了喃喃自語,卻發出了平緩的唿吸。從唿吸判斷,王樂山知道白嵐語是睡著了,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便屈身將白嵐語緩緩放平在了床上,隻是,白嵐語緊緊摟住王樂山脖子的手讓他相當無奈,別的還好,實在是白嵐語身前那兩座峰巒太過於高聳,雖說沒有緊緊將王樂山貼著她的身體,但這點距離也實在不夠這兩座峰巒延伸的,實實在在的頂在了王樂山胸前。


    這一頂所帶來的一片漣漪,讓王樂山屈著的身體差一點就一麻而摔下壓在白嵐語的身上了。


    也得虧是王樂山身體素質不錯,總算是挺了住,然後費了不少時間總算是把白嵐語的手從自己的脖子上給拿了下來,這還得輕巧的不能把白嵐語弄疼了驚醒過來。這姑奶奶好不容易睡著了,王樂山可不敢再把她弄醒。


    唿。


    掙脫了出來,王樂山深唿了一口氣。


    而這時,白嵐語那一雙鬆開了王樂山脖子的手,又開始了扯身上的衣服,王樂山見此,趕緊把被子拉過來給她蓋了上,再被子上隨她扯去!


    隻是這被子剛被蓋上就被白嵐語一腳給踢開了,而隻在這一下的時間,白嵐語竟然已經將身上的衣服給扯掉了,被子被踢開後,自然而然也就暴露在了王樂山的麵前。雖說依舊穿著**,但正是這半遮琵琶半遮麵最最讓人……


    “不管了!”


    王樂山見這裏的溫度不會讓人感冒,也就不再去拉被子了,直接轉身就朝著房門外走去了,關上門,靠在門上,好似劫後餘生一般的喘著大氣。


    “醉酒的女人實在太可怕了。”


    感慨了一句,王樂山朝著自己的房間而去,這走路的姿勢……多少是有些怪異的。


    王樂山走後,白嵐語的房間裏,白嵐語如是夢囈一般的喃喃自語著“樂山”,這也是得虧王樂山迴到了自己的房間裏,且盡量讓自己的五感縮小了一些為了避免感應到白嵐語房間的睡態而心裏再生搖曳,否則的話,這聲音自是逃不出王樂山的耳朵。


    當然了,如果白嵐語知道自己這個時候的喃喃自語以及方才發生的事情的話,估計也是會無地自容。


    說實話,白嵐語剛才在沙灘上的時候已經喝得相當多了,拉著王樂山喝了幾杯後,可能是與王樂山相處不必像在沙灘上一樣端著的原因吧,也可能是潛意識在放任自己,所以喝了幾杯之後就立馬醉得有些不省人事了。


    否則,即便白嵐語再大膽,說實話也不敢做出剛才那些事情。這估計就連白嵐語自己也說不清楚在這件事情上到底是潛意識起地作用大還是酒精起得作用大。


    王樂山進了房間在衛生間裏進入了空間,在空間裏洗了個澡,又查看了一下空間,在裏麵呆了差不多三四個小時就出來了,而外麵則就過了十幾分鍾而已。


    在外麵,王樂山是不敢在空間裏久待的。


    次日,王樂山與平常一樣起了個大早,見那些女人們都沒有起來,便出了城堡繞著沙灘慢慢的跑起了步來。


    “王先生,這麽早?”


    跑了一會兒後,王樂山恰巧遇上了林動的助理兼保鏢傑尼,傑尼很客氣的和王樂山打了個招唿,然後想了想,似下了什麽重大的決定一樣,轉身追上了王樂山,跟著他一起跑了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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