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的哥哥?”


    聽到白嵐語如發了瘋一般的尖叫,王樂山愣了一下,疑惑的看向了白嵐語。


    “是真的,是真的,他的是白露的哥哥!”


    白嵐語此時又驚又慌,雙眼已經全是淚水,整個人都在發抖。


    她怎麽可能想得到就在剛才那麽一瞬之間,眼前的情況就變成了這樣。她打死都想不到王樂山這麽厲害,一個人居然在八個拿著槍的特種兵包圍下,居然還能在瞬間將比起特種兵中的特種兵白歌擊倒!


    更想不到王樂山下手如此之快,如此之狠!


    八個黑衣壯漢也就是特種兵更是被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蜜蜂淹沒了掉,現在全部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這些,對於白嵐語來說衝擊力都是太大太大了。


    更不要說此刻自己的親侄子白歌口裏噴血手也在流血!


    本來,她和白歌就是想著來考驗一下王樂山,想要看看這個王樂山在死亡的麵前會是什麽樣的表現,是不是真心愛白露的,是不是有所企圖的。


    但沒想到,他們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沒想到考驗到了最後會成了這個樣子。早知道如此的話,在一見到王樂山到了後就見好就收了。


    王樂山眉頭緊鎖在了一起,心念一動,那些將八個黑衣壯漢推倒在地的嗡嗡蜂全部不再蜇人,從他們的身體上爬了下來,全部靠在了角落裏、窗台上。


    王樂山看向白嵐語:“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我們……我們是在演戲,是在…考驗你。”


    白嵐語一邊大哭一邊說著一邊將綁住自己雙手的繩子活結給解了開,雙腿完全在打顫,根本站不起來,用力爬向了整個人都在打鬥和低吼的白歌,又聲音打顫的對王樂山說道:“你先放開他,放開他,好不好!”


    “你們是在演戲,考驗我?”


    王樂山聞言。將腳從白歌的身子移開。但神色卻並未鬆懈半分,反而眼中的怒火更盛了一絲。


    王樂山是發現了今天這裏的事情有些古怪,但也沒想到真想居然是這樣!


    “嗯,嗯!我今天早上拿著露露的手機搗亂。故意拍了一張照片,她在備考,也沒發現手機被我拿了。然後我就叫來了他哥哥,一起來這裏,然後給你發了信息。我們隻是想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愛露露。沒想到事情最好變成了這樣。”


    白嵐語快速解釋了一下,見白歌此時氣息隻進不出,身邊又全部是血,當即就又癱倒在了地上,大哭了起來:“鴿子,鴿子!這可怎麽辦啊,怎麽辦啊?”


    王樂山聽到這白嵐語的解釋和哭聲,不禁又怒了三分,低喝道:“你們白家可真是不嫌麻煩!老的考驗完了,小的來!”


    要不是王樂山剛才想著留這頎長男子問話。早一拳將其洞穿了!


    王樂山越想越氣,拳頭捏得咯咯直響。


    深吸了一口氣,手裏出現了一個水瓶,扔向了白嵐語,冷聲道:“不想他死的話,就把這些水給他喂下。”


    白嵐語聞言,也不管其他的,猶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將水瓶裏的水給白歌喂了下去。


    王樂山又拿出了一個水瓶,心念一動。那些在窗台邊上的嗡嗡蜂飛了過來,一頭頭都是在水瓶裏沾了一些水,然後飛到了那八個黑衣壯漢的身上,或是擦拭被它們蟄了的傷口或是滴到了他們的嘴巴裏。


    有過上次的經驗。王樂山也大概知道這些嗡嗡蜂的毒性和殺傷力,所幸剛才及時將它們趕到一邊去,否則這八個壯漢生死還真的難說。對這八哥壯漢,王樂山倒是沒有什麽怒火,確定他們生命無虞,這才讓嗡嗡蜂停止了搶救。又落到了一邊的窗台那邊。


    至於那白歌,本來就沒有性命之憂。


    將那個還有剩餘靈水的水瓶丟到了白嵐語的腳下,王樂山轉身便朝著門外走去,自不願意跟她多說什麽。


    “喂,你等等!”


    白嵐語見白歌喝了幾口靈水後,氣息不再如之前的紊亂,倒也心中定了許多,此刻見王樂山要走,當即又叫了起來。


    “還有什麽事嗎?”


    王樂山並未轉身,寒聲問道。


    白嵐語剛才是見到王樂山那殘暴的樣子的,對他有幾分害怕,加上剛才那麽多蜜蜂任憑王樂山驅使,更覺神奇。聲音依舊有些打顫:“你,你就這麽走了?”


    王樂山聲音更冷了一分:“怎麽,難道我要為這裏發生的事情負責嗎?”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白嵐語連連擺手,又道:“隻是,你走了,我怎麽辦?我,我有點害怕……”


    王樂山沒有搭理,徑直朝著門外走了去,任憑這白嵐語怎麽叫,也都沒有停步。


    地上、窗台以及別墅其他地方的嗡嗡蜂,跟著王樂山身後也飛了出去,密密麻麻,猶如旋風,又似結界,更像是王樂山身後的光芒,氣勢宏偉,看得那白嵐語差點昏厥過去。


    “好狠心的人啊!”


    王樂山出了別墅上了車,嗡嗡蜂們也都鑽入了車裏進入了蜂箱當中。


    開到別墅區門口的時候,王樂山想了想,還是對那門衛說了一句:“叫救護車過來。”


    那“門衛”看著這輛“目標車輛”剛進來不久就出去了,不禁心中起了疑心,又聽到這句話,當即是跑向了白營長所在的別墅。一見這裏滿地狼藉,自己的戰友們全部躺在地上,身體浮腫的不似人形,白營長也生死不知,白營長姑姑更是滿臉淚水,他全身都不禁打起了顫栗,發抖的手拿出了手機,快速聯係了救護車。


    出了這麽一件事情,王樂山自然也沒有心思再去找白露了,何況,這個時候就算去找她,手機也不在,聯係不上在哪裏。


    而白露此刻則是如常的坐在江南大學的圖書館裏老位置上看書,看了幾個小時的書後,她才發現了自己的手機忘記帶了。這要是之前,手機沒帶也就沒帶,她並不會在意。隻是現在與王樂山重逢後,時常會發一條信息聊一下天。她怕王樂山會找她會聯係不到她,心中自然有些牽掛與不安。


    想要讓自己安靜下來,再看一會兒之後迴去,但如何也靜不下來,不禁苦笑了一下,心裏自嘲沒想到自己也有這麽牽腸掛肚的一天,這自嘲的時候當然是非常甜蜜。


    書看不下去,那就迴家吧。


    白露收拾了一下,走出圖書館,正要去開車的時候,一個較小的女生朝著自己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


    “喵喵,怎麽了?”


    這嬌小的女生正是白露為數不多的閨蜜,苗蕙。


    “你姑姑用你的電話打過來讓我找你,說是你哥哥住院了,讓你趕緊過去。這是醫院地址和病房號。”苗蕙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白露,讓白露先拿著聯係她姑姑。


    “好,我知道了。”


    白露神色一沉,當即快步朝著停車的位置走去。


    ……


    趕到醫院時,白露在一個緊急手術室前麵見到了衣衫有些不整的白嵐語,趕緊將自己的小外套披到了她的身上,抱了一下,輕撫著她的背,然後問道:“我哥怎麽樣了?”


    “在做手術,醫生說沒有情況還好。”


    白嵐語神色比起平日不知道憔悴了多少,在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裏依舊驚訝難平。她親自目睹了白歌是怎麽受傷的,但喝了王樂山給的水後,來醫院做完檢查,醫生居然說關係不大,隻需要做點小手術!


    白露聞言,鬆了一口氣,又問:“我哥他是怎麽受傷的?”


    白嵐語神色有些躲避,見白露盯看著自己,也隻得無奈道:“被……王樂山打的。”


    “什麽?”


    白露聞言,站了起來,眉頭一皺:“樂山怎麽會和我哥發生衝突啊?”這句話一說出口,白露神色又是當即一沉:“白嵐語,你是不是和白歌對樂山做了什麽?”


    白露何等聰明,她很清楚,王樂山與自己哥哥完全不可能有什麽交集,唯一的交集也就是在自己身上。而且,自己哥哥在部隊裏,王樂山更不可能會與他遇上,唯一的可能則是他去找王樂山了!


    白嵐語見白露一下子猜中了,不禁脖子縮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白露瞪了一眼白嵐語,又問道:“你們到底是幹了什麽?樂山雖然脾氣不小,但絕不會隨便打人的,你們倆是不是說了什麽很過分的話,做了什麽很過分的事情?”


    白嵐語咽了咽口水,點了點頭,道:“是有點過分……”


    斷斷續續的將事情大概全部告訴了白露,至於細節,她暫時沒說,特別是王樂山那操控蜜蜂的事情,她覺得太神奇、太…詭異了,不知道能不能說!


    “這叫有點過分?這是非常過分,很過分好嗎?真是氣死我了!”


    白露聞言,又氣又感動。


    還有擔心,雖然幾年不見了,但她非常了解王樂山,知道這件事情肯定讓王樂山非常不舒服。


    狠狠瞪了一眼白嵐語:“考驗,考驗!你們加起來都多少歲了,難道不知道感情是不能用來考驗和試探的嗎?爺爺這樣,你們也這樣!”


    “啊?什麽意思?”


    白嵐語聞言,不禁想起了王樂山說的那句話“老的考驗完了,小的來”,遲疑道:“難道,老頭已經見過王樂山了?”


    白露點了點頭,將事情大概講了一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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