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達頷首道:“你的考慮並無問題,若他們郎情妾意,倒也不失為一樁美事。”


    得到肯定陳景恪也很高興,道:“那就這麽定了,迴頭我再親自給他們的父母寫一封信,闡明此事。”


    李明達頓了一下說道:“醫師還忘了一件正事呢。”


    陳景恪疑惑的道:“什麽事情?”


    李明達說道:“他們兩個追隨你多年,現在要成婚了,理應為他們置辦一套屬於他們的房產。”


    陳景恪一拍腦門,道:“你看我都湖塗了,成家立業,沒有屬於自己的房子怎麽成家呢。”


    “迴頭我就在百草堂附近為他們各買一套房子,到時也能給他們父母交待了。”


    兩個鄉下窮小子,不到二十歲就在京城買了房還娶了媳婦,放到哪都能說的過去了。


    李明達笑吟吟的道:“你事情忙,還是我去為他們置辦吧,保準你滿意。”


    陳景恪感動的抱住她,道:“小兕子你真是我的賢內助。”


    李明達靠在他懷裏,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隨意閑聊。


    過了一會兒陳景恪突然神秘的道:“對了,我有一樣禮物要送給你。”


    李明達好奇的道:“哦,什麽禮物?”


    陳景恪‘嘿嘿’笑道:“晚上再給你看,獨一無二的禮物哦。”


    李明達似乎想到了什麽,小臉不禁一紅,轉過頭假裝什麽都不知道。


    她就算再懵懂,也漸漸明白過來,正常夫妻間並不會和畫冊上那樣。


    但隻要醫師喜歡,和畫冊上那樣又能如何呢。


    閨房之樂何須死板拘泥不化,隻要兩個人都喜歡,怎麽都是可以的。


    就是不知道醫師又準備了什麽新花樣。


    這樣想著,她的身子已然軟倒在陳景恪懷裏。


    吃過晚飯休息了一會兒,陳景恪就迫不及待的拉著她來到臥室。


    拿出了定做的高跟鞋和絲襪。


    高跟鞋是紅色皮製的,做工確實有些粗糙,不過又不是為了走路,有個樣式就足以。


    絲襪是白色絲綢製作的,手藝自然比不上宮內的大匠,但也絕對不差了。


    本來陳景恪想找傳說中薄如蟬翼,穿七層還能看到身上黑痣的那種。


    問了幾家都沒有,後來仔細迴想才想起來,這種絲綢已經失傳了。


    不是製作技術失傳了,而是材料失傳了。


    從漢朝到唐朝數百年間,隨著人類的培育,蠶的質量在不斷的提高。


    蠶絲的直徑足足變粗了三分之一還多。


    蠶絲質量的提升,反而讓那種透明的絲綢失傳了。


    不過雖然沒有那種七層還能看透皮膚的絲綢,相對薄一點的還是比比皆是。


    比如陳景恪用來做絲襪的這種,穿在身上一樣可以看到肌膚,且若隱若現更具有誘惑力。


    李明達看到這樣奇怪的鞋子和襪子很是奇怪,完全搞不懂這東西有什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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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她準備試著穿一下的時候,陳景恪攔住了她,道:


    “別動,我給你穿。”


    李明達更加確定醫師要使壞了,不過卻沒有拒絕,而是假裝什麽都不知道的把絲襪遞給了他。


    看著手上的絲襪,陳景恪心跳開始加速。


    把李明達抱起輕輕放在床沿坐好,在她羞不可耐之下,輕輕脫去她的鞋子,去除羅襪,露出兩隻潔白的小腳丫。


    十個玉扣般的指甲,用染料染成澹紅色。


    陳景恪忍不住輕輕的用手撫摸,雖然他不是足控,但這腳他能玩一輩子。


    李明達一顆心也是怦怦亂跳,十個腳趾情不自禁的扣在一起。


    陳景恪從腳趾開始,一寸寸往上,腳背……腳踝……慢慢的開始向小腿進發。


    一點一點把她的褲腿挽起,露出潔白修長的雙腿。


    她整體偏瘦,卻不是那種幹瘦,而是皮膚緊繃有彈性,撫摸上去觸感非常完美。


    這全都得益於去年的遼東之行,以及迴來後堅持不懈的鍛煉。


    使得她身上沒有一寸多餘的贅肉,充滿了建康的美。


    陳景恪就特別喜歡她的腿,渾圓筆挺,每一晚都要用手丈量無數次。


    李明達整個人都癱軟了,眸光如水癡癡的看著他。


    把她的腿把玩了一遍之後,陳景恪才戀戀不舍的放開。


    然後拿起絲襪輕輕的為她穿上,因為太激動他都手都有些抖動。


    但他的動作還是很輕柔緩慢,一點點欣賞著絲襪覆蓋住她的雙腿。


    看到自己腿上那貼身絲襪,以及若隱若現的肌膚,李明達隱約明白了他為何會如此。


    已然羞的不敢抬頭。


    當作品完成的那一刻,陳景恪的心髒跳動的更加劇烈,一股衝動從心底深處湧出。


    不過他還是強行控製住自己,咽了一口唾沫,又拿起高跟鞋為她穿上。


    鞋子有些大,很輕易就套上了。


    其實這是陳景恪故意做大幾號的,反正又不是用來走路的,大一點更方便。


    把鞋子穿好,陳景恪牽住她一隻手道:“起來看看。”


    李明達渾身酥軟,全靠他手臂的力量才站起來。


    因為不習慣高跟鞋,她腳一歪差點摔倒,還好陳景恪一直扶著她。


    然後她有些抱怨的道:“這鞋子好奇怪……啊……唔……”


    話還沒說完,陳景恪就狼叫一聲撲了上來。


    ……


    第二天,陳景恪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看了看旁邊的嬌妻,還在熟睡之中。


    她小臉紅潤,嘴角浮出一抹笑容,也不知道是夢到了什麽好事。


    陳景恪心中簡直是愛極了她,就想再次化身狼人。


    不過想到昨夜她幾乎沒怎麽睡,還是忍住了。


    輕輕在她額頭親了一口,小心翼翼的起床。


    從掀開的被角看到她潔白的肌膚上多了許多痕跡,這都是昨晚留下的痕跡。


    想起昨夜,陳景恪心下不禁就是一蕩。


    攻速兩件套真不是吹出來的,作用確實非常明顯。


    至少他用著效果非常好。


    舉目望去,穿上地上到處都是絲襪碎片。


    陳景恪都不禁有些驚訝,要知道這可是實打實的絲綢,不是前世那種化工纖維。


    絲綢的韌性是非常強的,想撕碎並不容易。


    正常情況下他也要費一番功夫才能撕破,可是昨晚自己竟然能撕的這麽徹底。


    果然,在某些情況下,男人也能爆發出超乎尋常的戰鬥力。


    下到地上他腿一軟,差點摔倒。


    揉了揉發酸的腰眼,他苦笑不已,看來以後要加緊鍛煉身體才行。


    啥?你說節製?


    這時候你說節製,你還是個男人嗎。


    躡手躡腳穿好衣服,從房內走出來,就看到了外間盯著倆熊貓眼的玉珠。


    玉珠和他也混熟了,知道他的性格,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道:


    “醫師,你起來了?我去伺候娘子起床。”


    陳景恪自然知道她這是咋迴事兒,主人睡在裏麵的臥室,作為侍女她要睡在外間。


    中間就隔了一道寸許厚的木牆,一點隔音能力都沒有。


    可以說她每晚都是聽著春宮入睡的。


    就昨晚那種戰況,她要是能睡的著才奇怪。


    一開始陳景恪也不習慣,有點放不開。


    沒兩天也就接受了,到現在的坦然處之。


    隻能說人學壞果然很容易。


    “小兕子還睡著呢,等會兒再去吧。嗯,你也休息一會兒吧。”


    玉珠白了他一眼,道:“今天可不能睡懶覺,等會兒還要入宮呢。”


    陳景恪疑惑的道:“進宮做什麽?”


    玉珠說道:“好像和琉璃有關,具體我也不知道。”


    ……


    確實和琉璃有關,今天早朝李世民當眾宣布了好幾個重大方案。


    其一,因太上皇駕崩停止修建的永安宮重新開始修建。


    (永安宮就是大明宮。)


    群臣無人敢反對,倒不是他們怕死,而是修築永安宮確實迫在眉睫。


    誰都知道皇帝有風眩症,已經非常嚴重的那種。


    大興宮不適合居住,修築永安宮事關皇帝安危,誰反對就是想要皇帝的命。


    其二,近些年黃河頻頻決堤,要進行大修。


    這一條群臣更是無人反對,還要稱讚皇帝聖明。


    畢竟黃河事關重大,修河乃第一等的善政。


    且黃河河堤還是東漢初王景修築,自此後數百年間黃河再未發生過水災。


    可是經過數百年淤積,黃河河堤已然無法再如之前那般約束黃河之水。


    自貞觀年來,已經數次為患。


    尤其是貞觀十年之後,更是每隔幾年都會決一次堤。


    雖然每次為禍都不大,可也告訴世人該修河了。


    其三在棣州和泉州修築水師基地,大力發展水師力量。


    “水師要保持十萬兵力,方可確保海疆穩固。”


    這一點群臣也勉強同意了,畢竟泉州那邊的水師關乎中南半島的糧食。


    而棣州水師直接關係著遼東戰略,這兩點對大唐都非常重要。


    其四,對幽州進行開發,還要在治水中遊的峽穀修築堤壩,控製下遊水量。


    治水就是永定河,李世民說的那個峽穀堤壩,就是後來的官廳山峽穀。


    這條開發計劃是陳景恪在幽州的時候,一次閑聊告訴李世民的。


    想開發遼東就必須開發幽州,而想開發幽州首先就是治水。


    幽州下遊有廣袤數百裏的平原,又有數條河流灌既。


    可是這數條河流並沒有將平原化為沃土,反而讓這裏變成了大片沼澤地。


    夏季雨水泛濫成災,秋冬幹涸。


    直到新中國成立,國家動員力量修築了官廳山峽水庫,調解水流,徹底解決了這個問題。


    下遊數百裏平原成為了沃野,哺育了數以千萬計的人口。


    前世讀書的時候陳景恪去過官廳山水庫,了解過這一段曆史,所以知道的比較清楚。


    一次和李世民閑聊,就將水庫的事情說了。


    當時他真就是隨口一說,這個工程對古代人來說實在太龐大了。


    沒有十年之功想都別想。


    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李世民不但聽進去了他的計劃,竟然還想真的去修。


    “一旦修成,下遊數百裏的平原都將不用擔心水患之害,從沼澤變成沃土。”


    “如此一來,幽州即可和遼東連成一線,東北可得安定。”


    “當年漢武帝以十餘年時間修築龍首渠,至今關中因此受益。”


    “我大唐也當為萬世計,修築治水河壩。”


    李世民大餅畫的雖好,可不出意外的遭到了群臣的一致反對。


    就連房玄齡都持懷疑態度:“陛下,此策雖好,然修築永安宮和黃河皆需消耗大量民力物力,恐無法再同時修築治水河壩。”


    其他人也紛紛出聲反對,幾乎都是這個意思。


    其實大家心中更加擔心的是李世民變成楊廣,畢竟隋煬帝可是一口氣上馬了許多大工程,然後民不聊生改朝換代。


    前車之鑒就在眼前,大家對大項目可以說都有心理陰影的。


    若非李世民剛剛滅了高句麗,威望重迴巔峰,可能大家連修黃河都不會同意。


    修什麽修,稍微加固一下就可以了。


    不要勞民傷財。


    甚至有些態度激烈的,還會直接拿大運河做對比。


    現在大家隻反對修築治水河壩,已經是很給他麵子了。


    李世民卻一點都不生氣,反問道:“你們反對修築治水河壩,皆因強征民力,加征賦稅勞民傷財對嗎?”


    劉自毫不客氣的道:“臣就是如此想的,幽州很重要,但和天下比起來不值一提。”


    李世民說道:“那若我不強征民力不加賦稅,治水河壩就可以修了?”


    “這……”群臣都不說話了。


    不強征民力?


    這個河壩少說也要動員十幾萬人,耗時十餘年才能修成,不征民力找誰幹活?


    花錢雇人幹?


    曆史上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可是就憑朝廷這三百多萬緡錢糧的歲入,能雇的起這麽多人?


    分分鍾財政破產,大家守著空空的國庫痛哭流涕。


    更何況還要修築永安宮,修黃河,還要打造十萬水師,哪一樣不需要錢。


    可是以他們對這位皇帝的了解,他既然說出了這番話,那必然是有底氣在的。


    那麽他的底氣在哪?


    棣州鹽場?


    那裏確實日進鬥金,每年能為朝廷貢獻千萬緡收入,可這些錢用來修永安宮、修黃河已經全部預支出去了。


    剩下那點,根本就雇不起十幾萬人幹活。


    李世民卻故作神秘不說下文了,把一群人急的團團轉。


    直到退朝之後,他把宰輔六部重臣全都留了下來,道:


    “諸位,今日晉陽迴門我心中開心,特意設宴款待大家。等會兒莫要客氣,該吃吃該喝喝。”


    群臣一聽自然也很高興的留了下來,晉陽公主的迴門宴,那可是一定要吃的。


    可是等他們來到吃飯的大殿,所有人都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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