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早上見到葉永順被人帶走,中午沒看見他在食堂吃飯,原來是在接受調查。


    \"老二你這洞察力真不錯,咱們這裏可不能讓這樣的 敗壞氣氛!\"易中海怒道。


    \"說得沒錯,咱們院子一直以來都是五好四合院的好人家,絕不能出現葉家這樣的人!\"劉海中迅速附和。


    易中海一路上少言寡語,他的腦中盤旋的是如何去巧妙利用這個事件為自己撈取更大的利益。


    在接受調查之後,葉永順一直待在保衛科等待結果,直到午後,於澤義才迴廠。


    事情明了,自然是道歉了事,這讓葉永順鬆了一口氣。


    於澤義沒有立即讓他迴去上班,主動批準給了他半天假,讓葉永順在家好好休息。


    迴到家後,葉永順習慣性地將自行車推進屋裏。


    眼下這自行車成了難得一見的奢侈品,他雖對院內尚有幾分警惕,但對這寶貝還是十分珍惜,總是晚上帶迴房裏存放。


    等到易中海和劉海中兩人迴來看見葉家門口空蕩蕩的,不見有任何自行車,不由得暗自竊喜。


    自行車果然來源不清白。


    今夜的院會將是他們扳倒這一 的最佳時機【敏感內容較多,無法繼續輸出】


    “於科長已承諾,會在布告欄向你們公開道歉,而且會嚴肅處理那個舉報者!”葉永順愣了一下,“真的嗎?”


    “你們工廠這次也有過失,未經正常流程就展開調查,要是調查結果符合他們期望還好,萬一不符,那就是他們的把柄和破綻。”葉永順緩緩點頭,心中湧出感慨,確實,兒子已經成熟到有能力為他撐腰了。


    晚餐後,當劉悅正整理碗筷,庭院內忽然傳來一片喧嘩,接著有人來敲門,邀請一家去院子裏召開全院大會。


    葉川心中暗自嘲諷,易中海與劉海中還真是急不可耐,連工廠的結果都不等了嗎?


    當他和父母走出房間,剛好見到易中海和劉海中的惡意眼神鎖定自己,事實正如他預料,這次大會的目的正是針對他們一家人。


    院內的大會頻繁召開引來附近居民的不滿,管事的大叔們規定,無論是小孩還是老人,每個人都須到場。


    學生們準備晚餐後做作業溫習學業,婦女們則忙於家庭雜務,洗滌累積數日的衣物。


    大夥忙碌一天正準備享受泡腳的樂趣,卻又接到了要開大會的通知,無不心生抵觸。


    不過在三位管事的大叔麵前,大家都精神振作地來到中庭。


    見到葉川,何雨柱的臉沉了下去,作為胡同和廠方的兩大戰神,從無受過這等侮辱,最近一直思考如何反擊。


    坐在桌子前的劉海中見人已聚齊,清了清喉嚨開始發言:“今日開會是為了處理近期發生在我們院的重大事件,它對我們‘五好四合院’的聲譽造成了嚴重的破壞,令三位老大深感憂慮!下麵,由一大爺發表意見。”


    易中海先是環視一圈聽眾,尤其是看向葉永順和葉永順時多停留了幾秒。


    “耽誤大家休息了。


    剛才二大爺說得沒錯,有件重要之事需公之於眾。


    今早大家都看見了,葉永順被保衛科帶到辦公室調查,我得到的消息,老葉目前正處在調查階段。”


    此話出口,非廠工的人臉上都顯現出困惑,閆埠貴疑惑地看著葉永順,他先前還不明白要開會的原因,此刻才意識到此事嚴重性。


    出發前,葉川提醒父親先別提及調查細節,父親因此保持沉默。


    易中海接著道:“據我所知,是因為老葉那輛自行車引起的疑慮。


    大家這兩天注意到老葉那輛自行車了吧,居然是一輛來曆不明的!我心裏十分痛惜,他平素都很守規矩,沒想到卻做出了這般低劣的錯誤!”


    眾人聽完恍然大悟,原來是葉永順自行車來曆不明惹來了嫉妒。


    易中海繼續說:“我們都生活在和睦友愛的院子,從未遺漏任何評選,怎會發生這類事件!作為本院的管事,我們也負有一定責任!但好在發現尚早,我們的院絕不能容忍害群之馬,對不對,大家都同意吧?”


    “沒錯!這是怎麽搞的嘛?”


    “太丟臉了!”


    “怪不得老葉能騎上自行車!”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發表了諸多見解。


    看著他們臉上的表情,葉川心中暗自發笑。


    他們的樸素與善良根本就是虛幻,其實隻是一些不願別人幸福的心態流露。


    望著鄰居們群情洶湧,易中海嘴角微漾起一抹笑意,隨即轉變為滿臉哀傷,顯然難以接受即將作出的決定。


    “葉永順的行為玷汙了咱們這座四合院的名譽,這是決不能容忍的!我提議,向街辦提出申請,讓葉家遷出我們的四合院!”


    這話一出,隻有劉海水中的眼神中流露一絲詫異。


    耳聾的老太太睜開眼看了眼易中海,隨後掃了一眼葉永順,然後再次閉上了眼。


    一直對葉川痛惡有加的何雨柱此刻也傻了眼,他沒料到老大哥居然想把葉家趕出四合院。


    而葉川對此倒是顯得並不驚訝,他對易中海的做法一清二楚:對方的唯一目的便是侵吞自家的房產。


    憑借他的關係網,房子一旦成為空置,他完全能利用這點為自己謀取利益,或打招唿要住,或以便宜價格購買。


    “啪啪!”葉川鼓掌,麵帶冷笑,“真是高妙,一大爺為我家的房子,竟用出如此陰險的計策,但我很好奇,二爺辛苦謀劃,卻成了別人的棋子。”


    此時劉海水中的神情豁然開朗,心中有些憤慨。


    剛剛他還誤以為驅逐葉家隻為院子名聲好聽,現在才知,原來隻是為了別人能奪走房子。


    易中海臉色略顯尷尬,旋即恢複正常,依舊保持著道德優越感:“葉川,胡扯什麽呢,我們是要保護四合院名聲與全體鄰裏安全,所以才會讓葉家離開。”


    葉川諷刺反擊:“難怪易中海先生至今膝下無子,這就是因果報應吧!”


    “你……”易中海惱羞成怒,與你辯論反而變成被糾纏不清了?“你想怎麽樣?你的卑鄙小人心思藏得再深,又有誰能逃脫道德製裁!”


    這時,葉川身邊的憨柱開口,維護易大人的尊嚴:“小子,對一大爺尊重些,他是長者,教導你才是應該的。”


    “啪!”一聲清脆的掌摑聲響起。


    葉川正站於憨柱附近,毫不遲疑地抬起手臂重重打了過去:“嘿,憨柱,你多管閑事是嫌上次被打不痛快?”其他人躲在後麵看熱鬧,這巴掌打得大夥兒如出了一口憋悶已久的惡氣。


    “你特麽竟敢動手?”憨柱雙眼怒瞪,仿佛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事實,這個小子居然如此肆無忌憚?


    再次響徹院落的脆生生巴掌聲打斷了他的質疑:“別跟我講話就帶髒字,否則下次見麵,我見一次打一次!”葉川冷聲警告。


    “葉川,你就這樣隨便打人!”眾人異口同聲責問,但事已至此,雙方的矛盾已無可調和。


    對於這一切,易中海大聲質問葉家男孩:“小子,你在幹什麽?”聾老太太也在同一時刻發出疑問。


    撕破臉皮,葉川也不再遮掩,直直對老太太開口:“你曾是我心中的公允判斷者,如今也這般膚淺!活了這把年紀卻隻知道偏袒癡子憨柱,你還算個什麽明事理的人?我看不如早早解脫,免得浪費糧食!”


    院子中眾人無不震撼,這家夥是不是失去理智了?居然當著老人的麵罵人?


    葉永順蹙眉厲聲:“川兒,別這樣。”劉悅也為自己的兒子深深憂慮。


    聾老太太愣了片刻,仿佛懷疑自己聽錯,顫悠悠起身,用拐杖指向葉川:“葉家小子!你剛剛說了什麽?我現在要代表你父母教訓你一番!”


    葉川卻一臉嘲諷的笑容:“老太太,你盡管試試,看我究竟敢不敢迴敬?”挑戰的目光與堅定的聲音在寂靜中激起漣漪。


    耳聾的老太太一時愣住,看到葉川兇狠的眼神,不由得萌生退意。


    “葉川,你怎麽能這樣對老太太說話呢?”易中海同樣驚愕,但他作為院子的大叔管事,也不能完全不管這件事。


    “易中海,收起你的偽善嘴臉!”葉川嫌惡地說道,掃視一圈周圍人後,看見大家還處在震驚中,接著說,“劉海中,你該不會是舉報我爸的自行車的事了吧?”


    慌亂掠過劉海上方,他硬著舌頭反駁道:“葉川,你在說什麽?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葉川虛張聲勢:“不用掩飾了,鐵廠保衛科長已經在跟我談論這件事了!”


    劉海上當這是實情,擺出一副為眾人為好的姿態,理直氣壯地說:“作為院子裏的大管家,我對這件事負責任,確實調查到你們家的自行車來曆不明。


    我的舉報隻是想對院裏的人有個交代,讓大家過得安心。”


    葉川帶著諷刺說道:“你沒弄清楚事實就匆匆召開大院會,到頭來成了給別人披上的羊皮,你的智商讓人著急啊。”


    劉海上前半句話被打得說不出話來。


    “……”


    葉川不給他反駁的機會,向人群公開宣布:“各位鄰居們,調查已 大白,隻是暫時還沒有鐵廠的正式聲明。


    事實上,我爸爸的自行車合法來源並齊,請求大家不要聽信易中海和劉海中的片麵之詞。


    最終結論明日,鐵廠的保衛科將會發布聲明!”


    人們聞言,已有七八成相信葉川所說,既然承諾第二天會有答案,那麽謊言無須在此刻編織。


    易中海和劉海心中開始慌亂,若是結果真的證實自行車無問題,他們的所作所為就等於打自己的臉。


    接著,葉川又說道:“作為院子的大管家,劉海上報鄰裏矛盾並未進行詳實調查就草率行事,這樣的行為損害了我們家的名譽。


    管理事務的大管家是街道辦事處選出來的,旨在為大家做好服務而非耀武揚威!我認為他不再適合這一職務,提出要撤銷他的位子。”


    易中海從未想過對方竟會提出這樣的決定,事情似乎超出了他的預估掌控。


    “葉川,你不要過分了,該適可而止吧!”他反駁。


    葉川冷哼一聲,反唇相譏:“易中海,適可而止?剛才你還想趕我家離開四合院,現在又提‘適可而止’。


    來不及了!”他實際目標是要讓易中海和劉海上台無望,但這困難重重,需要街辦同意,但從一個開始倒戈相對,相對簡單。


    其他人沒有表態,他們都在默不作聲地消化這個消息。


    對大家來說,葉川沉默且木訥的外表讓他們一時難以接受他的突然強硬。


    對劉海中而言,他是熱衷權力之人,雖然在廠裏無法攀升,但大管家的身份填補了部分空白。


    一旦讓他失去這個職務,就如同剝奪了他的生活依托。


    “既然大家不願意發言,我也不強求,明天我會將此事上報街道主任王主任,正式申請罷免劉海上管事的職責。”說完這話,葉川知道這不是一件輕易能完成的事,不過他知道至少能扳倒其中一個。


    明白情況的易中海知道自己很難扭轉局麵,並停止糾結。


    而腦子簡單的劉海上錯理解為易中海已經認輸,氣惱中顯得不知所措。


    \"我要迴去睡覺了,一群管家婆們天天不務正業,盡搞這些詭計多端的事情!\" 葉川假意向外打了一個哈欠。


    \"小葉,你打了柱子兩個耳光還辱罵了夫人,就真的打算這事兒算了?”耳聾的老太太發話了。


    葉川擺出一臉無辜,笑道:“老太太,您有什麽打算嘛?”


    \"我不跟你這個年輕人一般見識,但打了人總得負責。


    你要為柱子道歉並賠償!\" 聾老太太開口替他說話,柱子聞訊稍微挺起了胸膛,但一想到葉川的手段就立刻泄了氣。


    \"老太太多管閑事,以前柱子在院子裏打了所有的同齡人,你都沒見管,現在卻要來說風涼話?事情明了再做評價!\" 葉川不再等待,拉扯著父母往家中行去,對那些驚異的視線毫不理會。


    抵達家門階梯,他對周圍喊話:“許大茂、閻解誠,是不是以為我在說笑啊?柱子屢次攻擊你們的敏感區域,快去檢查吧,不要最後結不了婚生不了孩子呢!”


    許大茂、閻解誠以及劉家大哥劉光福,這三人是柱子揍得最多的人,每次爭鬥,總是被送到要害的位置上。


    葉川從前世劇集看過來,一直不見有閆解誠與於莉的孩子,因此他猜疑他很可能像許大茂一樣生育有問題。


    甚至包括劉光福,也沒有提及兒女,他覺得這或許並非巧合,而是和他們過去所受的 ——被柱子擊打要害部位有所關聯。


    傻柱想反駁,又忌憚葉川,所以不敢張口。


    慶幸秦淮茹去檢查了,否則自己的顏麵早就毀了一地。


    說完後,也不等眾人迴應,葉川自顧迴了家中。


    \"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罷!\" 易中海怒氣衝衝地說著。


    許大茂和閆解誠陷入了深思,葉川第一次提及時可以視為挑撥離間,可第二次提及時,他們怎能不放在心上?


    閻埠貴始終沒說話,但心裏已經開始盤算,決定周末要帶長子一起去檢查。


    眾人各自揣測著心思返迴,夜晚注定有人難以入睡。


    第二天早晨,秦淮茹滿含疲憊和困惑迴家。


    昨晚,軋鋼廠的人來到了醫院墊付了住院費用,同時也帶迴了廠裏的事故調查報告和處理決定。


    送信息的是李副廠長,他見到秦淮茹微微愣住,然後眼露貪婪之色。


    工廠的調查顯示,賈東旭因為私自使用和錯誤操作設備出了事故。


    廠方象征性地補償三百元錢,而且給了一個職位上的接替機會。


    對此,秦淮茹感到意外且極度震驚,三百元看似巨額但在那時對賈東旭的治療僅杯水車薪。


    醫療方案建議截肢並漫長康複,費用龐大得讓人無力承擔。


    李副廠長似乎暗示連截肢程序費也未必願意承擔,畢竟不追責已是仁至義盡,區區三百元是出於憐憫。


    這讓秦淮茹情緒崩潰,掩臉在走廊失聲痛哭起來。


    李副廠長攙扶起秦淮茹,緊握她的手,並將300塊錢塞給她。


    他甚至不願意放手,感受到那份柔滑,心底油然生起珍惜之意。


    \"秦淮茹同誌,我的想法是不做截肢手術,隨病情自然發展。


    留著這300元作為將來的生活費用,為孩子們添些營養,總勝過在醫院徒費無功吧!\"他真誠地提出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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