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秦羽醒來之後,就準備去找顧先生了。

    早餐是馮豔準備的,蒂瑪為此還重重地責備了她一番:“你的現在,是有身子的人。這些個活兒,你就不要再做了!”

    話是這麽說的,馮豔還是要做事的。她迴到奧體中心的店麵裏,工作還是很繁重。蒂瑪有了新的提議,她要去代馮豔一段時間。

    “你幫我帶孩子,我去代你。”蒂瑪道,馮豔一聽,立即就表示了反對,“你是老板,暫時是可以的。時間久了,總是不好的。”

    馮豔的心裏,對於自身的定位,是有一定的認識的。她心裏明白,蒂瑪這樣子來替代自己,隻是暫時性的。

    如果自己要休假的話,非得從店麵裏麵提拔出來一個人不可。這種想法,起初她不敢提出來,可是她的腹部卻是一天天在隆起,再不說出來就是不可能的了。

    店麵裏麵,她不在的時候,自然是有頂替的。可是,現在的秦羽,卻不是那種想法了。

    他想要再從兩家店麵中抽調一些人出來,組建第三家店。這,也是蒂瑪之前的設想。

    跟秦羽一談,秦羽的想法,就更加地激進了:“什麽組建第三家?照咱們現在的進度,一次性地再組建兩家,也是可行的!”

    “同時組建兩家,是不是有些個太著急了?”蒂瑪笑了起來,“一切的推進,要穩步的進行……”

    她突然來了這麽一句,秦羽一聽大吃一驚:這,不是他在夢裏說的話麽?雖然,自己對於夢境一向是沒有印象。

    這麽一句話,他卻是記憶猶新。“你,是怎麽知道這句話的?”

    他分明記得,在夢裏時,他是說過這句話的。

    “好像是聽來的。”蒂瑪也在仔細地迴憶著,“應該是你說的,也可能不是。”她的模糊記憶,讓秦羽也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這樣的話,其實也是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話。要是真的追究起來,還真的不知道它的出處是在哪裏。

    既然是這樣了,那也索性不再追究了。他打電話給顧先生,老先生正在瀾海湖邊釣魚。

    “收獲如何?”秦羽問道。

    “這個,誰知道呢?”顧先生釣魚,興趣卻根本不在魚。這就很可貴了,他今天的興致可以說是高昂,因為他的第五任太太梅麗莎在旁邊,“現在,梅麗莎夫人在呢,要不要跟她也說幾句啊?”

    對方的邀請,不可能拒絕。秦羽問候道:“梅麗莎夫人,你好?”

    “什麽梅麗莎夫人,我是顧太太。”梅麗莎雖然是在糾正秦羽,卻是在笑著說的。兩個方向上,都沒有誰生氣。

    有了這個玩笑,秦羽往下再說話,已經是不成問題了。他進一步地追問了一些個事情,希望能再次造訪顧先生的花園。

    “那個事情麽?”梅麗莎夫人的華夏話,十分的利索。她稍稍地停頓了片刻,顯然是在向顧先生求計。秦羽隨意地一笑,對方就又開始迴複了,“顧先生這幾天白天總不在家。遲幾天的話,是可以的。”

    秦羽明白了,這是對方婉拒的一種表示。他聽了這句話,心裏很不是滋味。即便如此,他還是很禮貌的迴了梅麗莎夫人一番的祝福。

    當天下午,秦羽去張夔的店裏隨意地看了一眼,店麵的運轉一切如常。張夔在店裏忙碌著,一點兒也沒有店長的派頭兒。

    有了臭談花的一番吹捧,奧體中心店的業績突飛猛進。現在的張夔,完全有理由得瑟一陣子。

    可是,這個聰明絕頂的家夥心裏明白,此次的峰迴路轉,完全是因為秦羽。如果不是秦大夫的強勢介入,不定現在他還生活和工作在臭談花帶來的水深火熱之中!

    “像這樣的業績,每個月能來個兩三撥,就好了!”秦羽對著張夔開玩笑地說。

    “秦大夫,這種事情,一向是可遇不可求的。說不定一個月會有兩三撥,也說不定一個月一撥也沒有。”張夔說話時,態度很是低調。

    秦羽聽了,現在很是欣慰。所謂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張夔的現在,已經完全地成熟了。

    對於李平等一撥人,張夔的壯士斷腕,也還是很有魄力的。所說,李平的現在,已經在瀾海的其他家針灸店裏找到了下家。

    張夔跟李平還見過幾麵,隻是李平這種姑娘,骨子裏就是那樣的:她們從來都會把主要的工夫放在男領導身上。

    至於工作,則成了她們的事業。李平的情況,已經有很大的改善了。她現在的待遇,也比跟著張夔時要多很多了。

    忘掉張夔,已經是遲早的事情了。張夔在這個方向上,也不再有什麽特別的要求和期盼了。

    他一心撲在了工作了。他深知一個道理:做什麽事,都難逃老板的一雙法眼。這一日,李平又約了他吃飯,在一家西餐館裏。

    張夔本來是不想去的。他已經有了微微的預感,這可能將要成為一番分手聚餐。

    可是,不去又是不行的。一個女生來約他出去,不去哪裏能行呢?權衡了一番利弊後,張夔還是去了。

    李平下班後,好像還補了妝。在西餐館門口見麵時,張夔在燈光的照耀下,好像還不認識她了。

    “你,是李平,小姐麽?”他客氣地問道。

    “是我,張,張夔店長。”李平本來是不想客氣的。現在,他也已經不是她的他了。是時候了,不再把他當迴事了。

    “是我,請吧。”張夔說話時,已經感受到了濃濃的淒涼。這個女生,之前那個嬌滴滴像貓叫春般的小女生,已經不見了。

    現在的李平,已經生成為一個化著煙熏妝,腳蹬恨天高的老油條了。李平一看,也不客氣,兀自地在前麵大步地跨進了餐館裏麵。

    “張店長,請吧。”跨過了門口,李平也還是停了下來。她對著張夔,也做了個請的手勢。

    張夔走了進去。在一處角落裏,李平坐了下來,而且還坐了主位。她,是麵朝外麵的川流不息的人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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