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一看,風衣男也早就沒有風衣了。黃沙莽莽的地麵上,風衣男的風度出發不見了蹤影。他一看見秦羽趕來,第一反應就是癡癡地問了一句:“秦大夫,你是來要我的命的不?”

    “嗬嗬,差不多吧。”秦羽不想對方太得瑟。他知道,這種人,已經成了驚弓之鳥,隨意的一句話,就能把他嚇死。

    “那,就在這裏解決吧。”風衣男說著話,就立正站好,不再左右搖擺了,“我,實在是跑不動,死也死個舒服吧。”

    後麵的兩個小夥子,也策馬趕了過來。秦羽走上前去,二話不說一個大耳刮子就掫了過去。他不想對方還有意識那樣的話,對方就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做出來。

    “秦大夫,你的力道真大。”高個子說,“這一迴迴去後,我一定要跟你學習拳腳上的功夫。”

    “過獎了。”秦羽微微一笑,道,“不過你要是想學的話,我可以推薦你去一個地方。”

    “哪裏?”那個高個子,有著強烈的好奇心,“不要跟我說是少林寺就行。”

    “差不多吧。”秦羽道,“少林寺是不可以的。不過,它旁邊的武校倒是可以的。”說著,秦羽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另一個胖子小夥子,也笑了起來。三個人合力將風衣男抬上了馬匹,之後就一陣風馳電掣,跑迴了之前的那片綠洲。

    那片綠洲,其實也有著名字,叫做黑水鎮。為什麽有這個名字,就是因為這裏之前曾經有過一條黑色的河流。當然,這隻是當地老人的一家之言。

    連說這話的老人,也都是關內來的。他們到來的日期,倒是歌者,黑水鎮的曆史,卻早已湮沒在漫漫的黃沙中了。

    安置好風衣男,他的女伴也被帶過來了。在相關的人員到來之前,秦羽先詢問了一番。胖婦人說:“秦大夫,你不用問了,我們什麽也不會說。”

    安娜一聽,頓時就愕然了。她對著秦羽使了一個眼色:這一男一女,都是清一色的狠角色。

    這個是不消說的。秦羽心裏也明白,他隻是想知道,這夥狗男女,是不是從對麵的斡羅斯來,是不是針對安娜的就行了。

    “針對我,那是百分百的。”安娜說,“至於是誰派來的,那就要另當別論了。”

    相關部門的人員很快地就到了。一到這裏,他們就展開了調查。之後,在聽取了秦羽和安娜的證詞後,便將那二人帶走了。

    安娜悵然若失。良久,她都還沒恢複過來。汽車到達了省城,在那裏他倆休息了一天兩夜。待到第三天早上,準備行動時,安娜突然間就不見了。

    秦羽打了她的電話,起初是不接。到了第三次時,安娜接通了:“秦大夫,我還是需要我的斡羅斯。我迴去了。”

    秦羽想在電話裏吵她一頓,心下也就算了。一個人,到了這麽遠的地方,還想著迴家,可見她的心裏,是不會忘了家裏的父母親友的。安娜,也許隻是一個幻夢,出現在曾經的美麗中。

    從這裏到瀾海,洋洋兩千公裏。秦羽想了一下,不想去乘飛機。他想要休息,在火車上的長長的休息。於是,他去買了一張下鋪的臥鋪票。

    二千公裏,需要兩天兩夜。起步時是早上,還可以瀏覽一下沿途的風光。到瀾海時也是早上,還可以一覺醒來,去安排一天的工作!

    看了一眼車票,他差點兒就激動得跳躍起來。剛一上車,他就去了窗口那裏。這時,蒂瑪的視頻請求發來了。

    “小羽哥,你出去這幾天。那一對姐妹來了好幾次了。”蒂瑪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哀怨。

    “她們,她們沒折騰你吧?”秦羽擔心的,就是莫愁會惡語相向。

    “沒,莫愁姐姐,好像還很熱情。木蘭姐姐呢,是比較的高冷一些。現在,她們才剛出門沒多久。聽說聯係不上你,她倆都急躁得不行。”蒂瑪隨後還交待道:立馬聯係她倆,給大家一個準信兒。

    還沒等秦羽聯係,木蘭的視頻請求,就發了過來。仔細一查,原來在大漠時信號不行。三個女生,以及相關的人員,都已經發了無數的視頻請求,和打來了數以百計的電話了。

    木蘭一開口,就喊了秦羽一個“小羽哥”。在斡羅斯,在大漠,這種喊法何曾出現過。想起海倫,想起安娜,都是異國風情了。這種東方的柔情,他是久違的了:“木蘭,我很快地就迴去了。最多再用三個晚上。”

    路程是兩個晚上。他想要先在家裏休息一下,不然就更對不住獨守空房的蒂瑪了。火車繼續向南行,一路上的風光,差點兒就迷醉了秦羽。

    “好美啊!”秦羽感歎道。在斡羅斯的時候,除了千裏冰封,萬裏雪飄外,就沒有什麽特色了。

    起初還不明顯,走了一段路就看到了小草。再向前,成片的綠蔭也出現了。河水解凍,滔滔向前,秦羽的心裏,也豁然開朗起來。

    這時節,安娜突然打來了電話,說她已經想盡千方百計,迴到了庫爾茨克。秦羽的一顆心,也放到了肚子裏麵。

    “那個麥德姆,又去肇事了沒?”秦羽關心的,才是這個。安娜一聽,就微笑了,“麥德姆,她已經調走了。具體來說,她是被降級了的。”

    “調走就好。我關心的,是你不要受到牽連。還有,這邊辦的事情,也不會再被牽涉到,就行了。”秦羽的交待,安娜全部放到了心上。

    她告訴秦羽,華夏人辦事,才是真正的有效率。這時,她正想往下繼續說,母親走了進來。於是,她就掛斷了。

    秦羽定的臥鋪票,是軟臥。所謂軟臥,可不是軟一個字來形容的。兩張床鋪,上下兩層,也就是四張了,密閉成了一個空間。

    從外麵看,儼然就是一個小包廂的形狀。從裏麵看,就更是如此了。秦羽不想再說話了,隔壁的鋪位那裏,有個客人上來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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