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感歎之餘,卻並不生氣。畢竟是第一次,人家不熟悉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這位是米哈伊爾,我的弟弟。”海倫介紹道。雖然她也知道,米哈伊爾冒犯了秦羽,不過這也是無奈的事情。年輕人總是這個個性,她這個當姐姐的,也沒有辦法。

    “這位是秦羽,來自華夏的神醫。”她也向米哈伊爾介紹了秦羽。米哈伊爾還算識相,總算伸出了一隻手,跟秦羽貌合神離地握了一下子,算作見麵禮了。

    “無妨無妨。”秦羽自我解嘲地說,“初來乍到,受到些冷遇,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好在米哈伊爾很快地就迴去了裏麵的房間,兩個人就又恢複了正常。

    “這邊,是洗澡間。”海倫一指洗手間旁邊的那個房間,“在斡羅斯,洗澡間跟衛生間是要分開的。這邊太冷了,很多事情,都要分開。”

    “那需要更多的采暖費。”秦羽道。他說的話,自然是實情了。不過,這裏的人,也算是明白。哪裏不用取暖了,就可以把那裏的暖氣關掉。

    洗澡間現在沒有用,裏麵就是冰冷的。不過不要緊,隻要提前打開個四五分鍾,裏麵就是暖烘烘一片了。

    “米哈伊爾是我的幼弟,他差不多要小我二十歲了。”海倫說著話,一張俏臉就通紅了一片,“從小就是我帶大的,反倒是最不聽話的那個。”

    “你還有其他的弟弟妹妹?”秦羽反問道。海倫點了一個頭,“隻有弟弟了。一共是五個,米哈伊爾是最小的。老大叫做亞曆山大,老二叫維克托,老三叫弗拉基米爾,老四叫鮑裏斯。”

    一連串的名字,雖然很是常用,想要一下子記住,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好在這幾個年輕人長年都在外麵,亞曆山大在聖彼得堡從事文學編輯,維克托在索契搞旅遊業,弗拉基米爾在摩爾曼斯克當海員,老四鮑裏斯在下諾夫哥羅德當火車司機。

    “米哈伊爾最小,也最離不開父母和我,也就留在這裏了。”海倫的話,秦羽每一個字都用心的在聽。

    “他也才十四五歲,還在讀書吧。”秦羽淡淡地說。海倫已經幫他調好了熱水,打招唿叫他過去了。

    “是呢。不過,在庫爾茨克這個年紀的男生,也大多去了西部的大城市去讀中學了。七年的中學,從初中到高中,一氣嗬成。”海倫的話,已經羼雜有熱氣騰騰的水氣了。秦羽也準備關門,開始沐浴了。

    海倫並沒有出門。看樣子,她壓根兒就沒打算出門,看到秦羽窘迫的樣子,她笑了出來:“怎麽,我就不能留下來麽?”

    “你,這……”秦羽再也無語了。他默認了海倫的存在,於是就關上了洗澡間的房門。四十幾分鍾後,秦羽走了出來,立即就被帶到了海倫的房間裏去。

    海倫的房間,是一間典型的斡式閨房。閨房裏麵的設置,清一色的充滿著濃鬱的斡式氣息。當然,裏麵最濃鬱的,其實還是女生的氣息。

    隻有一張床鋪,這是不消說的。海倫站在門口,把房門側身掩上了:“秦大夫,來到這裏,委屈你了。”

    “沒關係,我是男生,睡在地板上,也是應該的。”他的話剛一結束,海倫就咯咯地笑了起來,“誰讓你睡地板上了?”

    她的笑容,著實是美得動人。秦羽一愣,一指床鋪,那裏已經收拾得一絲不苟,連枕頭也擺放得十分整齊了。

    “咱們,睡在一起吧。”海倫說著,就走了過來。她婀娜的身材,不由得又勾起秦羽的興致了。他一伸手,從身後環抱住了海倫。

    房間裏的燈,在床頭那裏有個開頭。海倫順便將開頭摁下了,整個的房間就是一片漆黑了。海倫的咯咯笑聲,立即就響了起來。

    過了這一陣,房屋外麵的星星燈光,透過雙層玻璃窗和窗簾,也灑了一些進來。秦羽剛想感歎一聲,客廳那邊,就傳來了走路的聲音。

    “老爸,他的腎功能不好,夜niao頻多。”海倫很是專業地說道。秦羽不得不在暗地裏豎起了大拇指:這個姑娘,看來還真是個孝順的姑娘。

    所謂的病多成良醫,多半是說病號家屬的。今天,秦羽又驗證了一迴。

    “咳,咳——”老人家在客廳裏,好像刻意地提高了分貝去咳嗽。秦羽心裏一想,道,“怕是在提醒你吧,海倫。”

    “嗬嗬,提醒我要注意兒安全。”海倫笑了,“我今年都三十五歲了,能不注意這個麽?再說,我之前又是學醫的,自然就更加的精通了。”

    “老人家也是醫生?”秦羽順便地問了一句。海倫在無邊的黑夜裏點了一個頭,她的肯定又引發了秦羽的感歎,“那,海倫美人兒,你之前從事過醫學相關的職業不?”

    正在這時,秦羽的手機,響起了《茉莉花》的鈴聲:“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茉莉花開比也比不過她……”

    “是安娜吧?”海倫的聲音,很是柔和。客廳裏麵的腳步聲,槖槖槖,終於消失了。秦羽拿起一看,果然正是安娜。他一時之間,居然思忖不到迴複的話語。

    “是她,怎麽說呢?”秦羽隨口一問。海倫咯咯一笑,二話不說先拉來了秦羽的脖子,“你就這樣……”她一陣親吻,留下了奇怪的聲音。

    “就是這個了!”海倫的笑聲,更加地響亮了。秦羽思忖了一下,自然是不敢采用了。

    這麽一折騰,電話就自動地掛斷了。秦羽又歎息了一迴,正在歎息間,電話就又一次地響起來了。

    再不接,是不可能的了。秦羽拿起來一接:“安娜,我等不到你,也就離開了。”他沒等安娜開口,就先來了一句。

    “秦大夫……”安娜的話還沒說出來,就是眼淚鼻涕一大把了。躺在床鋪上的秦羽一聽,心裏頓時就不安寧起來,“怎麽辦,怎麽辦呢?”

    海倫捏了一把他的胳臂,叫他先沉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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