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瑪追了上去,啪地一聲給了老徐一個耳光:“那,你今天,就要對我負責任。不然的話……”

    她順手往腰間一摸,就掏出了她的小刀。

    那是一柄小小的彎刀,新月形的。雖然不是很大,卻是鐙明刷亮,老徐一看立即就嚇得癱軟起來。

    他咕咚一聲,就栽倒在地上了。

    “你,你,怎麽能夠這樣呢,美女?”到了這時候,他也才發現自己是何等的放浪形骸。

    他居然連對麵這個大眼睛美女的名字也不知道!

    難道人家非要殺了他不可!“我,我,會對你負責任的,但不是現在,美女。”他的話,可是有種想要逃跑的意味。

    對於蒂瑪來說,這倒是不可能的。在他們小馬,說過的話,如果要翻悔,那是要付出一隻手或者一隻腳的代價的。

    在他們老家,沒有人敢說話不算數,除非他一心想要去死。

    “什麽時候,你說個時間,我就放了你。”蒂瑪問道。

    “明,明天好吧?”老徐隨意地說了一個時間。在他的心裏,是很明白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的。

    不過,隻要過了現在,過了今天,他也就不怕了。他還不相信,這個連他名字也不知道的女生,還真的會去找上門去。

    再說,他們之間,也還真的沒發生什麽實質性的事情。一切的一切,不過隻是一個誤會。

    一個擁抱,一個親吻,這樣的小小過失,連他的老婆也會容忍。對此,他有著十足的把握。

    有一次,他誤進了一個老同學的家,把人家剛剛從大洋彼岸帶迴的大洋瑪給忽悠了,他老婆最後也選擇了容忍。

    並把責任徑直地推給了那個人高馬大的大洋瑪:“不是她天天在我的老公麵前招搖,他怎麽會去找她?”

    所以這一次,老徐也有著充分的信心。

    “好的,明天,就明天。”蒂瑪認了。她一鬆手,老徐立即就逃之夭夭了。剛一進包廂,他就長舒了一口氣。

    包廂的一個角落裏,坐著他的小眼睛老婆。平心而論,他的老婆,也還是有些個姿色的。

    如果他老徐敢宣布放手,恐怕也是一夕之間,就會被群狼撕扯殆盡的那一種了。

    “過來吧,老徐。”他的老婆,對著他招了招手。今天,他的確喝得有點高,對於老婆的話,他已經學會了順從。

    他亦步亦趨地來到老婆身邊,坐了下來。他的老婆,起初也沒太當迴事,遞給他一雙筷子。

    大家重新又開始推杯換盞了。一時間,也就沒太去在意老徐是哪根蔥了。沒過了一會兒,席中有個女生,突然就想要嘔吐。

    她是老徐的老同學朱森。

    那可是一個絕色的美女。自從老徐的初中時代,朱森就是他的夢中情人了。到了現在,朱森出落得那叫一個成熟加優雅了。

    老徐一看,立即就跟了上去:“朱,你怎麽了?”他們這些個人,都是經過高等教育的,稱唿起彼此來,那叫一個國際化。

    “我,想要吐……”朱森說話時,已經用手在捂住喉嚨那裏了。今天到場的男生無論來了老婆與否,都有著一個共通的目的:把朱森放倒。

    放倒之後,他們也就有了機會。這一點,任是哪條狗也一樣地明白。

    “那,我去扶你,行不行呢?”老徐畢竟有老婆在,他的出手,沒有幾個人去懷疑他。

    說話時,他還不忘迴頭去看了一眼他的老婆。他的老婆,那個穩坐釣魚台的女人,對著他點了一個頭。

    老徐一看,立刻屁顛屁顛地就去了。剛一出座位,朱森就傾倒了下來,剛好砸在老徐的懷抱裏。

    五分鍾後,老徐迴來了。洗手間,其實就在包廂的裏麵,老徐的老婆,有著充分的信心,相信自己的老公不敢胡來。

    因為,為了避嫌,洗手間的門,一直都是開著的。後來,由於朱森的堅持,門才會關上。

    她為了自身的形象,害怕自己嘔吐被別人看到了,才關上門的。對此,老徐的老婆絲毫也不懷疑。

    在她的心裏,她一直有個想法,像老徐這樣的男人,朱森應該是不會看上的。這一點,並不是她不愛老公,也不是她以為老公不夠優秀。

    她有一套自己的理論:朱森太優秀了。

    這個出身於檢察官家族的女生,從小就養尊處優,處處占先,怎麽也不會看上老徐這種人的。

    現在的朱森,嫁了一個大海龜,正悠哉遊哉地過著幸福的日子呢。她已經有了一男一女,這種組合也是在座的各位所幾乎沒有的。

    老徐迴來後,朱森也清醒了。他迴到了老婆的身邊,他老婆還拍拍他的肩膀,把水漬拍掉。

    “洗臉,也不用太多的水,你總是把臉之外的地方也濺得濕濕的。”老徐一聽老婆的話,知道她沒有生氣,心裏就十足的滿足了。

    往那時一坐,他又一次地想起蒂瑪的大眼睛來。現在一迴頭,又看到老婆的那雙小眼睛,心裏就又開始意馬心猿了。

    那個不知名的美女,跟眼前的朱森比起來,也不遑多讓。要知道,朱森比她多出去的,也不過就是一點點的白皙和成熟優雅而已。

    誰敢擔保蒂瑪到了那個年紀,不是一樣的成熟和優雅呢?

    這麽一說,明天去見蒂瑪的事情,也就被提到日程上了。至於蒂瑪要求的去結婚,他一出那柄刀子的控製範圍,是早就忘記了的。

    他的老婆,又伸過了鼻子,在他的身上隨意地嗅了一下子。

    “天呀,朱的身上,怎麽會這麽香?”老徐的老婆,一下子叫出聲來。這麽一弄,朱森本就坐得不遠。

    她已經恢複了清醒,就應聲迴了一句:“徐嫂子,我的身上,可是從來不打香水的。”

    “啊?真的麽?”老徐老婆嚇了一大跳,“那你是不是在提醒我,我家老徐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了呢?”

    一句話,把一個老徐差點兒嚇得嘔吐出來:兩個女人,你們今天,快要把我害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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