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雀感受著這神的力量,小臉上帶著高高在上的漠然,無感情無慈悲的俯瞰著下方的一切,像是神明注視著螞蟻,波瀾不驚。


    青雀吟唱道:“感受痛苦吧。”


    “了解痛苦吧。”


    “一袋米要扛幾樓。”


    青雀緩緩伸出手,輕聲說道:“從現在開始,讓世界感受痛苦。”


    青雀·六道·影之將軍,掌心中爆發出的恐怖偉力,瞬間便將幽囚獄的無數獄室清空倒塌。


    廢墟中,十王司的閻羅衝出來,朝著天空破口大罵。


    罵的很髒。


    閻羅抓著腦袋,發出陰暗扭曲癲狂的尖叫,“啊啊啊,這下不得不向符玄那個小輩申請維修經費了!”


    “可惡!明明這是我唯一能夠擺前輩靠譜架子的方法啊!”


    寒鴉咳嗽著,用手掌驅散灰塵,淡淡說道:“閻羅大人,還是不要逞強比較好。”


    雪衣單手撐起巨石,保護住抱著腦袋縮在下麵的藿藿。


    藿藿聲音軟軟的說道:“謝、謝謝雪衣姐姐。”


    雪衣點點頭,說道:“不用客氣。”


    或許,人偶身也有私心,對於藿藿和寒鴉,顯然雪衣有一份和旁人不一樣的親近,這就是特別待遇。


    雪衣對不高興踢石子玩的閻羅大人說道:“閻羅大人,上次唿雷出逃,幽囚獄的武弁本就損失慘重,人員的補充加上撫恤金的發放,已經讓幽囚獄本就不多的財政捉襟見肘了......”


    再加上閻羅大人莫名的自尊心,不肯接受神策府的資金援助,說什麽要保持十王司的獨立性巴拉巴拉......導致幽囚獄的修複工作一度因為沒錢停工。


    寒鴉足足啃了兩個星期的鹹菜,實在是太過分了,妹妹的大雷都要餓瘦了!


    小小的閻羅皺著眉,不耐煩的擺手說道:“我知道了啦,去要不就行了?”


    閻羅嘟著嘴巴說道:“哼噠,一點榮譽感沒有的家夥,想當年我們那會吃苦的時候,可比現在慘多了。”


    寒鴉和雪衣都是一臉無語,閻羅大人又要開始講她的‘光輝曆程’了。


    剛走出幽囚獄的符玄渾身顫抖,忍無可忍的尖叫道:“青——雀——!!”


    此時此刻的青雀,已經出現在了牌場,熱情清亮的聲音開心的吆喝道:“來來來,開牌開牌!”


    “幺雞!”


    什麽死不死的,打牌重要啊。


    一個牌佬的最高境界,就是專心。


    這可是賭上靈魂的決鬥啊!


    另一邊,星穹列車。


    “啊,我的床床,想死我了。”穹一進屋就讓被子惡魔給封印了,果然這小窩才是他永遠的家。


    流螢解除了薩姆機甲,看著在床上懶洋洋打滾的穹,忍不住走了上去,生氣的抱住穹。


    流螢說道:“竟然背著我偷偷去做這麽危險的事......”


    流螢俏臉微紅的在穹的耳邊輕聲說道:“我要懲罰你......”


    (之後繁育了個爽。)


    一夜之後,穹坐在床上,旁邊是流螢光滑的美背,這背......


    穹欣賞道:“這背不拔個火罐可惜了!”


    不過穹可沒有忘記初心,仙舟聯盟對豐饒勢力的戰爭準備,已經完成大半了!


    雖說一巴掌把幾大仙舟糊成二向箔也是一種解法,但這畢竟是丹恆的快樂老家,還有三月七最愛的仙人茶,符玄更是會氣成河豚。


    停雲、馭空、靈砂從此失業,隻能給他養孩子了。


    所以穹想了想,覺得沒有必要把事情搞的那麽急躁,一點也不優雅。


    首先要明確一點,豐饒星神和豐饒民,對穹來說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前者是老婆和媽,後者就是群屁,整天仗著我豐饒老婆的名號耀武揚威,為非作歹,早就想搞他們了!


    穹琢磨道:“這樣一來,從內部分裂瓦解聯盟,就是最好的辦法了......”


    一個龐大的組織內部,必然存在著不同的聲音,就像是星穹列車,穹和三月七都會為了誰吃最後一個布丁互相搶來搶去。


    所以,穹決定請教一個專業人士幫忙進行分析。


    穹拿出了自己好久以前從垃圾桶裏淘到的珍藏,嘟著嘴巴,對丹恆說道:“丹恆老師,你怎麽覺得?”


    丹恆說道:“仙舟聯盟雖然是一個整體,但每位將軍,卻需要為自己的仙舟負責,他們肩負著存續的重任,當然也有自己的利益傾向。”


    丹恆麵露難色,欲言又止的說道:“......在那之前,你先解釋一下,這是什麽東西?”


    穹輕快的說道:“從垃圾桶裏翻到的窩窩頭。”


    “為什麽都發黴了?”


    “寶貝的藏到床底下之後,就忘記了。”


    穹摸著腦袋,笑嘿嘿的說道:“我當時準備喂給王下一桶吃來著。”


    那都是多早之前的事了......


    “呃......”丹恆眼神空洞的敲了敲窩窩頭,發出了猶如鐵石敲擊的脆響。


    三月七唆著手指頭說道:“感覺吃了好像會拉肚子。”


    穹看了三月七一眼,眉頭一挑,敷衍的說道:“三月七,你怎麽在這裏?去去,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能聽。”


    三月七不服氣的說道:“為什麽?有什麽秘密啊。”


    穹得意的說道:“我現在和丹恆討論的,可是能夠顛覆仙舟的陰謀!”


    丹恆無語的扭頭離開,“我要迴去了。”


    穹立馬抱住丹恆的大腿哀求道:“啊嗚嗚,別走,至少告訴我景元的弱點是什麽!癢癢肉嗎?”


    丹恆抓狂道:“為什麽我會知道那種情報啊!”


    說實話,丹恆一點也不想幫穹,然而不行,這家夥要是達不成目的,不知道會搞出什麽麻煩事,到時候還得自己、瓦爾特先生和姬子出來善後。


    丹恆想了想,說道:“但是說實話,我對其他幾位將軍也不了解。”


    除了景元,飛霄與懷炎將軍,丹恆僅僅隻是有過數麵之緣,僅從外表來看的話,一個性格落落大方,不拘小節;一個看起來像是隨處可見的慈祥老爺爺吧。


    穹極其露骨的表現出嫌棄的表情,態度惡劣的嚷嚷道:“誰想知道這些啊?我是想知道你有沒有從景元那裏套到他們的弱點啊、把柄什麽的,真是派不上用場呢!”


    丹恆額頭崩起青筋,雖然知道穹這屑人是什麽德行,但果然還是好生氣!


    “你到底是不是誠心發問啊?”


    “不啊,我就隨便問問。”


    “去死吧。”


    穹帶著一天的好心情又蹦又跳的出了門,落魄的龍尊不如狗,誰指望他能提供情報啊,拖地都拖不明白的。


    穹冷魅一笑道:“區區丹恆,也隻有在【衛生之星】評選中能壓我一頭了!”


    打掃是不可能的,完全不想幹,而且好多東西哪怕用不到,穹也不是很想丟,隻想存起來。


    穹說道:“萬一以後能用到呢?對吧?”


    留著吧。總歸是一份珍貴的迴憶啊。


    雖然大概可能很少會在想起它。


    就像是沒存在感的......嗯......那個誰來著?


    穹首先找到了馭空,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俗話說的好,想要了解一個妹子,就要從她的閨蜜下手!


    飛霄的閨蜜不是別人,正是她最喜歡最溫柔的馭空姐姐!


    穹偷笑道:“肯定知道很多飛霄羞恥的過去和秘密吧,桀桀桀桀桀......我要全部套出來!”


    另一邊,正在工作的馭空感受到一股令人如芒在背的視線,扭頭看到穹那標誌性的灰毛,內心無語至極:“穹,這是幹什麽呢?”


    馭空隨手製止了守衛想要上去捉拿的想法,既然穹想玩跟蹤遊戲,就隨他高興好了。


    然後馭空就被光明正大的跟了一整天,穹完全不懂得什麽叫潛行,他理解中的潛入,就是把看到自己的敵人通通殺光!


    坐在天舶司的位置上,馭空終於是忍無可忍,對旁邊舉著兩根敷衍的樹枝,在那裏裝盆栽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穹說道:“真是的,你到底是來幹什麽的啊?”


    穹直言不諱的說道:“我是來看你的!”


    馭空臉紅了,說道:“誒?”


    臉紅的清純禦姐,看著就秀色可餐,看著馭空含情脈脈的樣子,穹隻能說繁育癮犯了,飛霄什麽的先放一邊吧。


    穹說道:“馭空,你知道飛霄的弱點?”


    馭空眼神迷離的說道:“飛霄?嗯......”


    馭空過了好長時間,才發出一聲色氣滿滿的聲音,呢喃般的說道:“飛霄......不會喝酒。”


    不會喝,但是愛喝!


    穹頓時興高采烈的獎勵了馭空,直折騰的她第二天腰疼不已,連上班都做不到,兩條筆直修長的大長腿走路發軟。


    咚咚~


    停雲過來探望,酥聲說道:“馭空姐姐,我聽說你身體不適,過來看望你了。”


    “歡迎你啊,停雲。”


    停雲看著上半身隻穿了一件白色男友襯衫的馭空,臉上露出揶揄的笑容。


    馭空俏臉一紅,嬌嗔道:“幹嘛啊。”


    停雲笑著說道:“是穹來了吧?”


    “你怎麽知道的?”


    “哼,不告訴你,誰讓你們玩都不帶我。”


    停雲看著馭空臉上滿足又幸福的表情,比以前那淒婉的氣質,要容光煥發好上太多,她本就很美,如今終於找到了能為之綻放的人。


    停雲真的很高興,就像穹拯救了自己一樣,也拯救了馭空姐姐啊。


    停雲說道:“穹人呢?”


    馭空說道:“大概是去找飛霄了吧。”


    停雲腹誹道:恩公哪裏都好,就是人有點屑了。


    不過,這樣才真實。


    停雲笑著說道:“畢竟小女子自己,也隻是一個精於算計的小狐狸呀。”


    .....


    ps:還有三天3.0就開了,嗚唿,已經等不及抽大黑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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