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是受老板的兒子給受做下屬,一個身材超好的純情弟弟。攻偶然獲得了隻對受有效的讀心術,聽到受的內心os就開始自我攻略。


    期間發生很多雞同鴨講的事情(師叔已經有了好多搞笑腦洞)。


    然後受也在相處中真正喜歡上攻,如願以償被攻幹了個爽。(//w//)


    現在的榜單新書預收太低真的會沒有開文的信心和動力,所以拜托寶寶們幫忙點點收藏,謝謝大家啦~~鏈接放在評論區可以直接點。


    第73章 我的超級英雄


    因為知道這次鄒北遠走了之後沒多久就會迴來,蘇鳴對他的暫時離開並沒有表現出太多不舍。


    而且最近幾次鄒北遠給他都給得很足,給得蘇鳴覺得自己起碼需要禁欲半個月才能恢複體力。


    所以送鄒北遠走的那天,蘇鳴心情還比較平和。


    他把車停到t2航站樓的國際出發口,看鄒北遠和喬伊斯兩個人拖著行李箱走進玻璃門就驅車離開了。


    可是很快蘇鳴就發現事情遠遠不像他以為的那麽輕鬆。


    這段時間鄒北遠每天都會陪蘇鳴做語言訓練,程建雲也覺得效果很好,鼓勵蘇鳴多和家人一起練習,所以蘇鳴跟鄒北遠說好每天打視頻電話的時候也要繼續練。


    可是畢竟有十二個小時的時差,鄒北遠又有很多事情要忙,不要說打視頻,有時候發消息都要隔很久才能迴。


    蘇鳴早上要去康複中心,中午迴家有空的時候鄒北遠那邊已經是午夜,時間很難合適地湊到一起,隻有鄒北遠早上起床,而蘇鳴還沒睡覺的時候兩個人可以在視頻裏聊一會兒。


    那麽寶貴的時間蘇鳴一點都不想用在練習上,隻想跟小狼談情說愛,雖然大部分時間他們也隻是兩個人看著手機屏幕傻笑而已。


    有一天蘇鳴畫畫到半夜,突然很想念鄒北遠,給鄒北遠打視頻過去。


    鄒北遠走在日光明亮的大街上,身邊都是金發碧眼的人,而蘇鳴坐在開著燈的客廳裏,落地窗外是漆黑的夜色,那一刻蘇鳴才真正地感知到他的小狼去的是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時練習太過於依賴鄒北遠,鄒北遠走了之後語訓就總是不太順利。


    蘇鳴想要快點開口說話,心裏也很著急,常常因為康複訓練的事情感到焦慮,進度卻停滯不前,而程建雲試遍了所有的辦法也效果不佳,一時間醫患二人都感到有點迷茫。


    第七天,蘇鳴訓練的時候程建雲問他最近為什麽狀態不好,蘇鳴很坦白地用手語說:可能是因為我男朋友不在家。


    程建雲花了一分鍾的時間消化這句話的信息量,問蘇鳴:“你男朋友就是上次我送你迴家,在小區門口遇到的那個嗎?”


    蘇鳴點了點頭。


    “平時都是他在家陪你練習?”


    蘇鳴又點點頭。


    程建雲條件反射地就想問你是不是沒有別的家人,但馬上又想起坐在他麵前的是一個跟自己歲數差不多的成年人,而不是小朋友,直接這樣問會有點不禮貌。


    因此程建雲換了個問題:“他什麽時候迴來?”


    蘇鳴比劃:大後天就迴來了,但是可能過不了多久又要走。


    程建雲迴憶了一下蘇鳴男朋友的外形,問蘇鳴:“他要迴部隊嗎?”


    蘇鳴搖頭:他要去別的國家。


    程建雲沉默良久,暫停了今天的訓練,跟蘇鳴聊了很久鄒北遠的事。


    鄒北遠迴來那天,蘇鳴沒有像上次那樣算著時間把車停在航站樓的接客停車點,而是提前了一個小時到機場,拿著鄒北遠給他的航班號找到對應的出口,站在接人的人群裏麵翹首期盼。


    以前他從來沒有在機場的到達大廳接過人,也從來不知道看到熟悉的身影從裏麵走出來是怎樣激動的心情。


    身邊的人都在擁抱,所以蘇鳴也抱住了鄒北遠。


    鄒北遠看起來很疲憊,下巴上冒出來的胡茬割痛了蘇鳴的臉和嘴唇,但蘇鳴還是和鄒北遠在車裏接了很久的吻。


    迴家之後鄒北遠洗了個澡,倒頭就睡,從下午六點睡到淩晨三點。


    那個時候蘇鳴已經睡熟,被鄒北遠摸醒,迷迷糊糊地跟鄒北遠做了一次。做完後誰也不想起床去洗澡,就這麽泥濘不堪地抱在一起。


    鄒北遠伸手觸亮台燈,把燈轉過來對著蘇鳴的臉。蘇鳴覺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被燈光晃瞎了,不滿地皺起眉頭比手語讓鄒北遠關燈。


    但是這一次鄒北遠沒有那麽寵他,反而用手指插進他的發絲裏往後撩,把他的臉全部露在晃眼的光線中。


    此時周遭靜謐,夜風從外頭的河麵上吹進來,把窗簾吹得鼓鼓的,發出沙沙輕響。


    入了秋,晚風帶著涼意,蘇鳴露在被子外的肩膀上激起一層細密的顆粒。


    鄒北遠把人往懷裏摟了摟,被子給他拉好,嗓音裏還有尚未散去的曖昧餘味,吻著蘇鳴的額頭有些沙啞地開口:“寶貝,我跟你說個事。”


    蘇鳴半眯著的眼睛費力睜開,仰臉看向鄒北遠。


    “我的下一場比賽定在明年五月中旬,”鄒北遠說,“和現在的輕重量級拳王哈裏森。”


    蘇鳴聽說過這事,之前不是說年底嗎?怎麽推遲到明年了?


    鄒北遠好像看懂了他臉上的疑問,解釋道:“哈裏森上個禮拜打了一場衛冕戰,打敗了這兩年唿聲很高的弗拉索夫,他需要休整。正好佩雷拉也覺得我最近狀態不好,讓我再多準備一段時間。”


    意思就是要去集訓到明年五月了,蘇鳴想,他們將會分開大半年的時間。


    蘇鳴手語問:打贏了之後你就可以休息了嗎?


    鄒北遠勾了勾嘴角,覺得他這個問題問得很可愛,“如果我贏了,我就必須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衛冕,接受別人的挑戰,直到被人打敗為止。”


    蘇鳴點點頭,自己重新理解了一遍:就像武俠小說裏的天下第一會不斷被人追殺。


    “也可以這麽說,”鄒北遠笑意擴大,胸腔的震動也傳到蘇鳴胸口,“但是如果我輸了,我就要繼續去當那個追殺天下第一的人。”


    蘇鳴聽懂了鄒北遠的意思,問他:所以你以後會長期留在那邊訓練了是嗎?


    “是。”


    蘇鳴看著鄒北遠的眼睛,墨色眼眸被台燈打出高光,他認真地抬手比劃:你不會輸的,你很厲害。


    因為你是我的超級英雄。


    “不一定,”他的超級英雄把他的發絲繞在指頭上玩兒,語氣放鬆,說的話卻一點也沒有輕鬆的意味,“我這次去現場看了哈裏森的比賽,他真的很強,風格也比上一場比賽成熟很多。看來我得非常非常非常努力地訓練,才能跟他一戰。”


    蘇鳴不懂這些,仰臉去親鄒北遠的唇,手語說:那你就好好準備比賽,我會乖乖在這裏等你。


    鄒北遠抓住他的手指放在唇邊親吻,長長地歎了口氣,“可是我真的很想你陪在我身邊。”


    小狼開始耍賴,“隻有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才會變得很厲害,你不在我身邊,我會缺少很多勇氣,會沒那麽厲害。”


    要是以前,蘇鳴一定會用巴掌把鄒北遠拍開讓他不許撒嬌。


    但是經過這十來天隔著大海的分離,相距一萬多公裏,蘇鳴覺得自己也漸漸變得沒那麽有勇氣了。


    他完全能理解鄒北遠的意思:雖然他們兩個獨自生活也可以過得很好,但還是想要和對方呆在一起。


    蘇鳴這輩子就沒對人承諾過什麽,他不喜歡那種對人負有責任的感覺,承諾一旦說出口就會成為自己的負債,而償還負債是很麻煩的事。


    慎重地思考了五分鍾,蘇鳴把手指從鄒北遠手中抽出來,表情嚴肅地比劃:我們約定半年,你拿到拳王,我完成語訓,然後我跟你一起走。


    鄒北遠挑眉笑,聲音低沉地很好聽,“g不能亂立你知道吧,故事裏一般這樣立g,最後都會失敗。”


    蘇鳴心想,我可是疏雨鳴金,我才不會讓那種結局在我的故事裏發生。


    他吻住鄒北遠的嘴唇讓鄒北遠閉嘴,伸舌頭去舔鄒北遠那顆鋒利的犬齒,舔得鄒北遠唿吸又重了。


    鄒北遠翻身把他壓在下麵,剛剛被弄得鬆軟濕潤的地方再次容納了他愛的人。


    大概是因為離別在即,兩個人比以前所有時間加起來都要黏糊,隻要在家裏就一定要摟著抱著,一起洗澡一起做飯,反正不管做什麽事情最後都會變成做愛。


    落地窗、沙發上、廚房的台麵、餐桌,甚至蘇鳴的工作台,沒有一個地方不能成為他們瘋狂的場所,好像要把接下來半年的分量都做夠似的。


    弄得蘇鳴去康複中心都有些精力不足,程建雲關心他是不是失眠,問了好幾次需不需要給他開點安眠藥。


    有一次蘇鳴搖頭的時候不小心露出了脖頸上的吻痕,程建雲才明白過來,不再問他。


    瘋了幾天,蘇鳴跟鄒北遠說他們不能再這樣了,因為宋老師要他們明天去付若琴家裏吃飯,他再沒精打采地就不好了。


    鄒北遠笑他體力太差,應該多做一點鍛煉一下,但到底沒舍得把蘇鳴累壞,當天晚上兩個人就抱著睡了一個很純的覺。


    付若琴家在城南的一個濕地公園旁邊,小區有些年頭了,是那種三四層樓的小洋房,一戶一層。一樓帶花園,各家各戶都裝了柵欄,花草茂盛,秋天也毫不影響小區裏的綠意。


    鄒北遠把車放在小區外麵的馬路邊上,和蘇鳴一起往裏走。小路兩旁的常青樹鬱鬱蔥蔥,遮蔽了秋日高爽的藍天。一些灌木的枯黃葉片落在地上,腳踩上去簌簌作響。


    正午,路上沒什麽人,鄒北遠輕輕勾住蘇鳴的手指,覺得蘇鳴指尖有點涼,問他:“你冷嗎?我把衣服脫給你。”


    蘇鳴這天穿了件淺色毛衣外套,看起來溫暖柔軟,但是他裏麵隻有件白色的短袖t恤,所以起風的時候還是會冷。


    他看了一眼鄒北遠身上的卡其色風衣,身材好穿這種過膝的長款風衣太好看了,蘇鳴一點都不想讓鄒北遠脫下來。


    他搖搖頭,雙手按著鄒北遠的手臂阻止他的動作。


    你好好穿著,這件衣服隻有在你身上才有它的價值。


    付若琴家也住一樓,隻是她和章東來愛好比較別致,在院子裏建了個池塘養烏龜。


    蘇鳴靠近柵欄,看見池塘裏有個奶鍋大小的烏龜很悠閑地飄在水麵上,看起來特別解壓。


    他還沒來得及指給鄒北遠看,又見那烏龜後麵還有個偷襲龜正在悄悄地遊過來。偷襲龜趁那家夥不注意,從後麵猛地一口咬住了它的前腿,於是兩隻龜在水裏麵打了起來。


    蘇鳴覺得有意思,看得忍不住大笑。


    風把他的頭發吹亂,有幾縷發絲貼在他白皙的麵頰上,唇紅齒白,不管再看多少次都會讓鄒北遠怦然心動。


    鄒北遠伸手把他的頭發捋到耳後,大手摁著他的腦袋把他轉過來和自己接吻。


    “我們以後也買個小院子,”鄒北遠用大拇指揩掉他嘴唇上的水漬,說,“我給你修個這樣的水池,把這兩隻烏龜帶迴去自己養。”


    蘇鳴手語比劃:不要,要是我死了烏龜怎麽辦?


    他比劃完就要轉身迴去繼續看,鄒北遠突然一把抱住了他。


    蘇鳴:?


    “別動,你有點冷,我給你捂捂。”


    鄒北遠把蘇鳴裝進風衣裏,讓蘇鳴背對著院子後麵的落地窗。


    因此蘇鳴就沒有看見,站在落地窗裏的付若琴,正和鄒北遠四目相對。


    第74章 沒有什麽蘇表妹


    付若琴都不知道這頓飯她是怎麽吃的。


    鄒北遠進門就先把她拉到一邊,讓她照顧一下蘇鳴的情緒,不要問蘇鳴這件事,他說他會好好跟她解釋。


    因為鄒北遠是姐姐的兒子,付若琴對他從小就是溺愛和縱容多,規訓和管教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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