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一有想過要走,要離開這裏,離開魏淩絕,可是,隻要一想到魏淩絕的冷厲的目光,他說他不準她走,她終究是貪戀魏淩絕給她的依賴,捨不得離開。


    魏淩絕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水裏度過的,尤其是在看到傾一那略帶憂鬱和怨念的眼神時,他體內的火氣就會不可抑製的湧上來。


    他想要她,想要到不行。


    這晚,他正在客棧裏泡冷水澡,傾一突然推門走了進來,眼帶哀怨的望著他……


    魏淩絕不知傾一是如何進來的,而且進來的如此悄無聲息,連他都未曾發覺,隻看到了傾一一臉的委屈,像是要哭出來似的望著他。


    他如今的身體本就是一看到傾一就會不受控製的叫囂,更別說是看到眼神如此誘人,像是在勾引他的小東西。


    魏淩絕極力壓製著體內湧出的浴望,用極度冷淡的口吻道,「笑笑,你怎麽進來了?快出去!」


    傾一聽到這話,就更難受了,她進來的時候也沒想到魏淩絕正在沐浴,她隻是想問清楚原因,想問他為何要對她若即若離,為何要故意的疏遠她。


    她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若是魏淩絕真的不願帶她迴去,她可以離開的。


    「大叔,那日是我在你的酒裏下了藥,一切都是我自願的,你無須……」傾一低著頭,剛說到這裏的時候,身體突然騰空了,一陣天旋地轉,在她極度錯愕的眸光中,雙唇已經被堵上。


    魏淩絕根本沒有聽到傾一在說什麽,他體內的每一寸細胞都在叫囂,在傾一叫出大叔的那一瞬間,就徹底的崩盤,垮塌了。


    這是她的大叔嗎?


    這真的是那個疼她、愛她的大叔嗎?


    那一次又一次傷害她的人,這次他們都沒有喝酒,她也沒有給他下藥。


    可是,卻那麽的痛,比第一次還要痛,痛的她,徹底的暈厥了過去。


    魏淩絕在傾一昏厥過去的瞬間,他體內的元丹破體而出,綻放出璀璨的光芒,亮度比以往有過之而無不及,而在同時一股強烈的暖流也流向了他的體內。


    等他迴過神,看到傾一的模樣,他急忙將傾一扶了起來,雙手貼在她的背部,將體內的靈力傳輸了過去,替她療傷,傾一漸漸的緩過了氣來,虛弱的睜開了眼睛,就瞧見了魏淩絕擔憂的臉。


    傾一虛弱的笑了笑,似乎這才是她記憶中的大叔,隨即還是昏了過去。


    似乎是浴望得到了滿足,現在的魏淩絕看到傾一,竟沒有那種強烈的隻想占有她的感覺,心裏有的隻是擔心和自責,眼看著傾一又昏厥了過去,他急忙下床,去找大夫。


    沒想到,那麽巧的正好見到了鬼穀子,二話不說的就將人給擄到了房裏,讓她給傾一治療。


    當鬼穀子看到虛弱的幾乎沒有氣息,躺在床上,下身全都是血的傾一時,望向魏淩絕的眼裏,明顯帶上了一股殺氣。


    魏淩絕一心記掛著傾一的傷勢,並未注意到這抹殺氣,一向冷情嗜殺的男人,此時的聲音裏竟染上了一縷顫抖,「她,如何了?」


    「便是禽獸,也不會做出你這等事!」鬼穀子沒迴答,隻是專心的替傾一治療,用藥。


    她的命是傾一救的,雖然在傾一的眼中兩人隻是主僕關係,但在她的心裏,傾一的分量很重,重到她不允許她受到一絲的傷害。


    要是以往有人敢如此罵魏淩絕,定然活不過明日,可此時的魏淩絕隻嫌棄鬼穀子罵的太輕了,他為什麽會控製不住?


    他到底是怎麽了?


    傾一這次睡了兩天才醒過來,醒來時,她敏銳的察覺到,她的內功似乎消失了整整三分之一,她本就是個武學奇才,加上從小吃下的丹藥無數,雖然隻學了幾年的武功,但她的內功卻是十分了得的,此時,她竟察覺到,它們至少消失了三分之一。


    傾一想坐起來,可是才一動,身體就像撕裂了般,讓她蹙起了秀眉,倒吸了一口涼氣。


    聽到身邊細微的聲響,魏淩絕也醒了過來,拉著傾一的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緊張的問道,「笑笑,怎麽樣?有沒有哪裏難受的?」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魏淩絕發現,隻要他和傾一發生了關係,至少在三天甚至更久的時間內,他再見到傾一,是不會想對她做什麽的,而自己也是完全正常的。


    但若是過了這個期限,他就會像禽獸般,見到傾一,就像是老鼠見到了大米,隻想將她吃掉!


    傾一虛弱的抬眸望向了魏淩絕擔憂的俊臉,她真的很恍惚,到底哪個才是她的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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