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裏的許平,可謂喜憂參半。


    喜的是,空調賣爆了!非常爆!


    僅這幾天,當每一套空調機組的鋪設僅僅需要五千兩銀子,這一消息傳出時,沉香樓還有許園的大門,直接快被擠破了!


    汴梁城達官顯貴之家的管家,還有京城各大名樓的掌櫃們,幾乎是日日夜夜守在門口,隻要看見許平或者金萬福,甚至是方金枝走出來,莫不把他們給堵的水泄不通,各種討好。


    讚美、央求之聲不絕於耳不說,同時伴隨的,就是一張一張迫不及待遞過來的大額銀票!


    許平的意思也很簡單,來者不拒!


    隻要他們敢送錢,咱們就敢收!


    反正後世空調又不是什麽緊俏物件,隨時都可以弄來,包括太陽能板、移動電源。


    就這樣,僅僅這幾天,他們就收到了一千多張訂單!


    每張訂單五千兩,一千張,也就是合計五百萬兩白銀!


    相當於後世的足足十五個小目標!


    而且,這些錢還都已統統躺在許平自己腰包裏。


    看著係統空間餘額賬戶上那後麵一連串的“0”,許平每每會樂的合不攏嘴。


    “還是做大生意來錢快,賺的多!”這是他的感慨。


    當然現在他也有自己的苦惱,那就是,一下接了那麽多訂單,雖然跟客戶都說明了,安裝的進度必然緩慢,客戶也都出奇一致的表示了諒解,可他們心中能容忍的期限,估計最多也不過十幾二十天。


    但就算是這等期限來看,張三那一個十幾人的施工隊伍,顯然也根本就完成不了這樣大量的單子。


    把他們每人劈成兩半來用都不夠!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之火速擴充。


    許平直接將這支隊伍擴充到了百餘人!


    人員的來源,要麽通過嚴格招聘,要麽就是所有認識的人向他推薦,由許平親自把關。


    就這樣,在三天時間內,硬是被他把這支隊伍給組建成了!


    他將這些人分成了兩隊,每一隊的負責人,當然還是張三和李四。


    就這樣,日後對汴梁城轟轟烈烈的“房地產”浪潮,還有“舊城改造”運動影響深遠的兩個施工團隊,初見雛形了!


    許平當然也沒有忘記李師師,不隻沒忘記,他還托方傑、杜微動用明教的弟兄,仔細探查李師師與樊樓的動靜,可探查的結果,令他大為費解。


    這,也就是他憂的地方。


    因為連續幾日來,李師師竟在樊樓的閨閣中寸步未出,甚至就連不時打開的那扇軒窗,這些日子來也一直緊閉著。


    有傳言說師師姑娘最近染恙,所以不便見客;


    也有傳言,師師姑娘是唱歌唱壞了嗓子,心中憂悶,所以一直深居閨中;


    甚至還有傳言,說師師姑娘在閨閣中,實則已經...遭刺客暗害了!


    另外樊樓的話,整體上雖看起來還是和往常一樣歌舞升平,但明教弟兄傳來的消息,又令許平越來越心焦:


    樊樓除核心管理層以外,其他人員,竟幾乎來了一遍大換血!


    這在樊樓的人員調度上簡直是前所未有的事。


    而那些被換走的人,似乎也覺察到了什麽,每天總有那麽幾十號人假扮成各種身份,重新混跡於樊樓周邊,向裏麵不斷探聽消息。


    方傑甚至自己親自去過幾次樊樓,用他迴來後的話說就是:


    現在的樊樓在紙醉金迷的外表下,好像大有一種劍拔弩張的意味!


    方傑對危險與氣機的感知,許平是深信的,所以...


    “是什麽人也在想保師師呢?”這是他聽完方傑敘述之後思索的:


    “難道是張大哥?不可能啊!他不是已明言絕不插手此事,任由李師師自生自滅、香消玉殞麽?”


    “那是她在汴梁城中結識的各類朋友?”


    “什麽朋友能有如此膽氣,敢直麵硬剛蔡京?”


    “且明教的弟兄們已經說明白,那些在樊樓周圍探查消息的人,分明就是此次被替換掉的原樊樓人員,那他們為什麽要對李師師有如此忠心?僅僅隻因平日裏的恩惠?”


    “似乎有些說不通...”


    “而且,他們又怎知此次調換,主要針對的就是李師師?”


    一時間,千頭萬緒湧上許平的心頭,令他愈發感覺到那樊樓透出的古怪與神秘,還有,李師師身上本就具有的神秘。


    顯然,除了她是蔡京的義女之外,當中必然還另有一環,而那一環,才是當前事情的關鍵!


    可那一環是什麽呢?


    許平想不到。


    他帶著種種思緒進入夢鄉,又帶著種種駁雜的關聯醒來,醒來後,依然是了無所得,但,天已經大亮了!


    “唉!那丫頭能出來也好,或者打開窗子讓我們見見,現在樊樓掌櫃朱四五已經發出布告,師師姑娘染恙,概不見客,我如何才能見到她呢?又如何把她神不知鬼不覺地帶迴後世?”


    許平悶坐床頭。


    他固然有心將李師師給救拔出來,可現在來看,若真想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可真大不容易!


    如果他做不到,那就要公然站在京城兩大絕對勢力的對立麵了。


    結果?


    用張如晦的話來說就是:為了一個女人,毀掉了自己所有的一切!


    “唉!”


    許平長歎口氣站起身。


    “大人,您已起床了麽?今日還要不要去禮部報道?”窗外這時傳來張三的聲音。


    看來他是一早就在那兒候著。


    盡管這些天鋪設空調的活計很多,可他仍然堅持每天都去送許平去當值——雖然這些天許平已經“翹班”連續多日了。


    “哦,今天還是不去了。”許平望著窗外晃晃腦袋,跟著又問:


    “從今天開始你就要好好培訓那兩隊人手了,按照我說的,準備好了沒有?”


    張三在窗外躬著身子一聽笑道:


    “大人放心吧,不過就是打個洞,然後房頂打些架子的事兒,沒多難。


    趁著這兩天咱府裏每個房間都安裝空調的功夫,小的保證一定把他們全給教的滾瓜爛熟!”


    “那就好,但也不能掉以輕心。”許平一聽正想再叮囑幾句,忽然眼前一亮!


    跟著就霍然站起身衝向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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