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尼亞恐怕不止是留學種花家這麽簡單,把人情世故拿捏的死死的,同時還非常健談,通過她不斷的安慰和攀談,駱玉珠漸漸的放鬆了下來,喝了一杯咖啡,又吃了點點心,總算覺得自己是個活人。


    大苟這會兒也緩了過來,不動聲色的把水果刀放迴水果盤子。不過,他的舉動被兩個大漢都看在眼裏,隻是笑了笑,但是沒有說話。


    過了大概六七個小時,塔尼亞接了一個電話,用俄語和那邊交流了幾句,然後滿意的掛斷了電話。


    “好了,我們的兄弟已經找到你先生被關押的地方。”塔尼亞笑著說:“現在正在著手準備營救工作,你是準備在酒店裏等,還是準備在現場等?”


    大苟緊張的說:“還是在酒店吧,我們就不要跟著去添亂了。”


    駱玉珠也點點頭:“隻要能把人平安救出來就行了,我們就不跟到現場。地添亂了。”


    “放心吧,即使你們到了現場,也不會添亂的,就是一幫小蟊賊而已,對付他們,用你們種花家的話,叫做手拿把掐。”


    駱玉珠頓時來了力氣,站起來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還是希望去現場,我想我老公一定很希望第一時間看到我。”


    塔尼亞給駱玉珠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笑著說:“沒有問題,到時候全部聽我們的安排就行了,保證沒有一點危險。”


    幾個人乘坐一輛旅行車,來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車子停下來以後,沒一會兒功夫靠過來幾個人,穿著跟特種部隊士兵一樣。


    來人敲敲窗戶,塔尼亞把窗戶降下來,跟他們說了幾句以後,來人留下對講機,然後就消失在夜幕當中。


    “他們曾經都是軍中最精銳的王牌。”塔尼亞安慰道:“放心吧,一會兒功夫就能把你老公救出來,看看你,多麽蒼白的臉啊,我給你化化妝吧。”


    塔尼亞從自己化妝包裏,拿出化妝品就在駱玉珠臉上描眉打鬢起來,而那兩個大漢,一個站到車門口,一個隱蔽的車一旁,掏出槍警戒。


    大苟也想鑽出車廂,結果被門口那個大漢又給摁了迴去。


    大概過了十來分鍾,就聽見裏麵傳來輕微的幾聲槍響,把駱玉珠和大苟嚇了一大跳。


    塔尼亞見怪不怪的說道:“放心吧,是我們人的槍聲,這聲音我熟悉。”


    又過了幾分鍾,對講機裏傳來幾句外語,塔尼亞拿起對講機想著說了幾句,然後對駱玉珠說道:“放心吧,人已經解救下來了,之前可能遭受了一些粗暴的對待,有些狼狽,但是毫發無傷,而且,他自稱自己是陳江河。”


    駱玉珠不敢相信的問道:“確定嗎?真的沒有受傷害?”


    “放心吧,裏邊一共兩個亞洲人,比較狼狽的那個是你老公陳江河,至於另一個我們就不知道是誰了。”


    警戒的大漢收槍,鑽進駕駛室,直接把車開了進去,車還沒有停穩,駱玉珠就跌跌撞撞的開門下了車。


    看見自己老公被兩個大漢扶著,另外有一個人拿著急救包處理身上的一些傷口。


    駱玉珠撕心裂肺的喊道:“陳江河。”


    陳江河看見自己老婆,推開處理傷口的人,顫顫巍巍的跑過來,和駱玉珠抱成一團。


    擁抱了一會兒之後,駱玉珠用手用小拳頭捶打陳江河的胸口。


    “都怪你,都怪你,誰讓你換我的?你要是在外麵,你還能想辦法救我,你把我換到外麵去,我有什麽辦法?”


    陳江河被駱玉珠的齜牙咧嘴,笑著說:“沒事了,沒事了,我現在不是挺好的嗎?你不一樣找到人來救我了嗎?”


    “要不是大苟想起來江老板,我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陳江河笑了笑,笑的時候牽扯到傷口,疼的他齜牙咧嘴。


    “江大哥一直跟我說出門在外要多加小心結果還是被人家黑了,早知道出來的時候,我應該先到香江他那個保安公司去雇傭幾個保鏢。”


    塔尼亞等他們倆分開以後,走的到陳江河麵前:“陳先生你好,我的老板是江先生的朋友。”


    “謝謝,多謝你們救了我。”


    “舉手之勞而已。”塔尼亞指著被槍指著蹲在地上的人問道:“這些人怎麽處理?要不要把他們全部幹掉?”


    陳江河夫婦這時候才發現,地上躺著幾具屍體,被槍打的血肉模糊,另外還有幾個人蹲在地上瑟瑟發抖。


    “啊,你們殺人了?”駱玉珠驚恐的說道:“這可怎麽好啊,你們要被警察抓的。”


    塔尼亞笑著說:“夫人,你盡管放心好了,不會有任何的麻煩,更不會牽涉到你們身上。”


    “陳江河,你放我一馬吧,從此以後,我對你退避三舍。”


    駱玉珠看看那個說話的人,咬牙切齒的說:“阮文雄,我做夢都沒有想到,竟然是你在背後指使。”


    塔尼亞笑著說:“我覺得為了免除後患,還是把他們都幹掉的好。”


    另一個本地人叫讓起來:“塔尼亞,你們鬆采沃兄弟會踩過界了。”


    “哈哈哈哈。”塔尼亞大笑起來:“我們鬆采沃兄弟會一直在突破邊界啊,你難道沒有發覺嗎,這次如果幹掉你的話,再也沒有本地幫派是我們的對手了。”


    他們的對話,陳江河他們聽不懂,但是看麵色就知道,塔尼亞不會善罷甘休。


    阮文雄垂死掙紮的說道:“陳江河,我隻是想要你的產業,並沒有想要你的命,你也饒我一命吧。”


    陳江河是個心軟的人,而且一直生活在和平國家,他從來沒有經曆過真正的殘忍。


    “要不,咱們饒了阮文雄一迴吧。”陳江河不忍心的說道:“他應該罪不至死。”


    駱玉珠僅僅是商業手段兇悍一點,真要說到這樣的場景,她也受不了鮮血淋漓,於是遲疑的點點頭。


    塔尼亞從大漢手裏拿過一把手槍,放在阮文雄麵前:“你把那家夥幹掉,你就可以活命。”


    這是要交投名狀啊,但是阮文雄沒有選擇的餘地,伸手拿起手槍,其餘人趕緊把槍對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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