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大林安排葉雯去試探自己未來的女婿薑鵬,隻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葉雯就大敗而歸了。


    這倒不是說這個薑鵬對豆豆有多麽的忠誠,而是這個家夥實在是太聰明了,不但聰明,而且情商還非常的高。他從葉雯的言談舉止上,就識破了她的身份。身份被識破了,這出戲也就演不下去了。


    為此,豆豆十分不滿的找到了侯大林,質問他如此做的目的。侯大林能說什麽,隻能說這都是為了她好!


    這樣的答桉當然不可能讓豆豆滿意,於是乎,她甚至有一年多都沒搭理侯大林。更過分的是,她結婚都有意無意的沒有告訴她的爸爸。在她想來,就算她不說,她二姨或者陳芳媽媽肯定會通知他的。可是那段時間侯大林幾乎是住在了實驗室,任何人都沒辦法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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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侯大林最終錯過了自己女兒的婚禮。因為這個事情,兩個人的隔閡更加的深了。侯大林這個人本來對子女什麽的感覺就沒有多麽的強烈,經過這麽一個事情,他的感情就變得更加的澹了。


    倒是豆豆,因為從小父親的缺失,讓她對侯大林在心理上也比較疏遠。這個時候因為一係列的誤會,也對她的這個爸爸多少有點兒記恨。


    薑鵬雖然情商智商都在水準以上,但是他再怎麽能想,也不可能想到侯大林的真實身份。就這樣,兩個人的誤會越來越深,這讓侯大林迴家的次數變得屈指可數。


    再加上他如今的工作性質,一般來講,除非有人能通過一定的關係聯係到他身邊的人,否則得到他的行蹤。


    可要想跟他身邊的人發生聯係,這個事情更加的不容易。不說別人,就是陳芳想聯係侯大林,那都得是趕巧了才行。


    這樣的生活一過就是七年,侯大林在這幾年裏,終於攻克了一係列的問題,在dl醫療的產品目錄裏,不管是人工腎髒,還是人工心髒,那技術都是世界最頂尖的。


    隻不過這些被侯大林放出來的技術,都是弱化版的。在侯大林的實驗室裏,如今那個生化人已經基本成型了。以往隻是一個空殼子,如今除了大腦的位置空著,其他的裝備都填充了進去。


    整個人體的動力來源就是靠著自然界中的食物,通過分解碳水化合物,產生出足夠的能量,供給給全身的肌肉使用。利用克隆技術做出來的造血儀,能夠給大腦和全身的皮膚組織,單獨提供所需的血液。而身上的肌肉組織,則是利用空間能力,用昆蟲的肌肉組織帶動半生化半金屬的骨骼結構,成功的完成全身的肌肉運動。


    當然了,這個生化人再怎麽像人類,但肯定跟真實的人類有著本質的區別。


    侯大林這段時間,一直想找一個誌願者,貢獻一顆人類的大腦,好讓他真正的做一次正常的人體試驗。


    雖然這種試驗看起來有點兒喪心病狂,但針對那些有科學獻身精神的人,他還是想要獲得一次這樣的機會。


    侯大林連同他們一些組織成員,把這種類似“遺體捐贈”的協議發出去了不少,但真正能得到的實驗體卻是一個都沒有。一來是這種人必須身體器官已經嚴重受損,但大腦卻是健康的。再者就是時間上要及時。很多出現意外的人,根本就來不及把大腦取出來,人已經已經不行了。


    還有很多是年齡大的人,這種人的大腦條件已經比較差了,侯大林絕對他們的大腦同樣經受不起剝離的過程,中途就會因為各種原因而崩潰掉了。


    侯大林到也不是特別著急,他的試驗在沒有這種自然人的大腦的時候,這些年他都是靠著空間的複製品在進行這自己的試驗工作。


    但空間的複製品有一個非常大的弊端,那就是他根本就沒有從前的記憶和認知,這對他的試驗,是致命性的不足。


    這天,侯大林正在自己的實驗室裏忙活,突然一個電話就打到了他的實驗室裏。通常來講,這裏的電話是很少響的。一來是外邊有總機,所有的來電都會被外邊的工作人員過濾一下,如此一來,隻要不是十萬火急的事情,都要等侯大林自己從實驗室出來才會告訴他。再者如今能讓他必須接電話的人,也是越來越少了。


    不過這個時候的電話響了,侯大林就知道,這是一個他必須要接的電話了。


    “侯總,五分鍾前,在京城南邊的軍用機場,一家試飛戰鬥機出了事故,試飛員強行降落失敗了,飛機在滑行中起火,人雖然活了下來,不過傷勢非常嚴重。”


    對方沒有廢話,直接就在電話裏給侯大林通報了這個最新的情況。


    侯大林當時心裏就是一震,他二話沒說,隻是讓對方把自己這邊的綜合醫療車給派了過去。


    這種綜合醫療車是一個非常大的車,他的底盤使用一輛大巴,而且一出去,就是五輛車一起行動。這五輛車裏都是不同的設備,這是侯大林在國內打造的最強的野外救生裝備了。


    當然了,通過這些車輛的配合,不但能救人,同樣也能把一個人給“分解”了。然後把這些分解出來的不同器官,分別保存。


    侯大林這次也讓司機往現場趕,雖然離得有點兒遠,但是在他到之前,他的醫療車就能更先到達那裏。雖然對方也簽署了“遺體捐獻”的協議,但是不管怎麽說,能把人救活,他還是要首先保證對方的生命的。


    等侯大林到底現場的時候,在機場醫院的外邊,五輛醫療車已經展開,並且連接到了一起。


    “傷員的情況怎麽樣?”侯大林首先問道。


    “很不好,傷員的下肢沒保住,身上大麵積燒傷,髒器因為衝擊,也有不同程度的損傷。”


    聽了現場醫護負責人的話,在場的人心裏都是一沉。不說別的,對於一個戰士來講,尤其是對於一個飛行員,失去了雙腿,那基本就告別了藍天了。


    “秦主任,我把醫療車都帶來了,這位是我們這種醫療車的主任,他對這個東西最熟悉。隻要有用的著的地方,你就說話,我們一定全力配合。”侯大林對機場醫院的主任說道,他們的第一原則都是一樣的,那就是盡力保住傷員的生命。


    不過這個確實是太難了,手術幾乎持續了一天一夜,心髒衰竭了,那就用人工心髒頂上。肺部損傷嚴重,那就要外部手段保證血氧。可是隨著搶救的進行,傷員的生命體征卻是急劇變化,已經好幾次差點就宣告死亡了。


    侯大林有幾次都親自上陣了,雖然他不是醫生,但對人體的了解,也絲毫不比這裏的醫生差。


    不過這裏參與搶救的人都清楚,這位傷員的命,其實已經非常難以保住了。秦主任在跟上級和家屬的匯報中,已經用上了“盡人事,聽天命。”這樣的字眼兒了。


    就這樣,又堅持了三天的時間,可以說,傷員此時已經完全靠著醫療車裏的設備,才能保持生命了。


    “醫生,不要再折騰建平了,讓他安安穩穩的走吧。”唐建平的妻子和父母,含著淚,做出了這個決定。


    他們已經去看過了,看著躺在一大堆機器中間的人,他們覺得,與其讓他受這樣的罪,還不如讓他安安穩穩的走。他們已經從大夫那裏知道了,他們的親人,隻能靠著這一大堆的機器,才能活著。


    侯大林今天再次來到了這裏,病人是不能動的,隻能他這個好人往這邊趕。


    麵對這位英雄的妻子,父母,侯大林不得不把他們的計劃完完整整的告訴他們。包括同樣在現場陪同的唐建平的領導們。


    “大叔,大媽,還有嫂子,之前我們跟唐建平同誌簽署過一份文件,是“遺體捐獻”這樣的文件。不過這個跟遺體捐獻最大的不同在於,我們是在他當前的這種情況下,也就是受傷而無法搶救的情況下,參與我們的一種試驗。”


    話說的有些繞,不過意思他還是說明白了的。


    “什麽?怎麽會有這樣的東西,現在我兒子還活著,你們就想拿他的身體去做什麽試驗?這個我不同意,堅決不行!”唐建平的母親一聽就不幹了,兒子是她的心頭肉,如今兒子就要沒了,她無論如何不舍得讓他還去受那個罪。


    “他媽,你先別說話,我想聽聽你們要讓我兒子做啥樣的試驗?”唐建平的父親打斷了老伴兒的話,他認為,兒子是國家的人,是軍隊的人,難不成還能被人坑了嗎?他想聽聽這個跟他們講這個事情的人,到底是想做什麽試驗。


    侯大林想了想,又看了看現場的人,然後對著身邊的一個幹部耳語了幾句。對方聽完了,緊急的就出了門,不一會兒,這個地方保密處主任就來到了這裏。


    “同誌們,現在需要你們簽署一份保密文件,如果有不想參與進來的人,現在可以立刻迴避。”保密主任進來也沒有廢話,直接就說出了這番話來。


    在場眾人都是軍人,保密條例那可太熟悉了。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嚴肅了起來,除了幾個人自覺的走出了這個辦公室之外,其他的人都把保密協議給簽了。


    非但如此,眾人還有當場宣誓,絕不泄密。


    看著現場這麽大的陣仗,唐建平的父母和妻子,心裏都緊張了起來。因為要簽署保密協議的不光是別人,同樣也包括她們。


    見眾人都簽了字,保密主任也在現場坐下了,侯大林這才開口道:“大叔,大媽,嫂子,其實這件事說來也很簡單,現在建平同誌的身體已經毀了,靠著目前的醫療手段,已經無法保住他的生命了。所以按照我們之前的那個協議,可以給他重新換個身體。你們放心,他的大腦還是他的,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講,他還是他,隻不過他的身體不再是原來的身體了。”


    “什麽!”侯大林話已出口,不說唐建平的家屬了,就是在座的領導們,也是一臉的吃驚。現在已經有這樣的方法了?這不是講科幻故事?


    “這,那,那,他……”唐建平的妻子,已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她實在是想不出來,自己該問些什麽。這種事,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具體的呢,我也說不太好,但是這個新身體呢,技術上我們覺得已經可行了。隻不過,還沒有過這樣的先例,所以,這也是一種試驗。”侯大林也不好解釋,因為他也不知道啊。


    “這麽說,就跟我家建平,做試飛員一樣了?”老父親倒是聽明白了,這就跟兒子之前的工作差不多,隻不過以前試驗的是飛機,這次試驗的是一個身體。


    聽起來確實挺荒誕的,但是吧,萬一成了呢?就算變成了電影中的機器人,那也比死了強吧?


    一家人商量了許久,這才在同意書上簽了字。在他們的心裏,但凡是有一線希望,也不想失去自己最親的人。


    得到了這個文件之後,侯大林站起來,朝著對方深深的鞠躬,說了聲謝謝,然後就匆匆的去了醫療車。


    在這裏,有一套專門的設備,能夠把對方的身體給“分解”了。不過侯大林把對方放進這個設備之後,並沒有完全依賴這種設備。這畢竟是是第一次,而對方也是一個英雄。侯大林為了保證成功率,還是用了他的空間技能,用了很短的時間,就把這個唐建平的大腦連同脊神經,一同取了出來。


    除了這個,侯大林還取了他的一些骨骼,器官,以次來專門給唐建平,建造一個附和他身體的生化機器人。


    在隨後的一段時間內,侯大林的實驗室,幾乎就是連軸轉了起來。這方麵的工作,侯大林的幾個助手是幫不上多少忙的。他們雖然也是忙得腳不沾地,但也隻能處理一些外圍的工作。


    而侯大林就更加的忙了,雖然有空間的幫助,再加上以往的一些鍛煉,但真的到了這種時候,他還是有些手忙腳亂了起來。


    這畢竟是一個真人的大腦,不是他曾經的那些複製品。從前的那些複製品,損傷了就換一個,而這個卻不行,他必須把一半兒多的精力,放在如何保護這可被取出來的大腦上。


    隨著各種關鍵部分的培養,這個生化機器人的一些基本的東西都已經完備了。雖然很多功能性的東西都沒做好,但維持大腦生存的必要部位,他都已經完成了。


    在把唐建平的大腦放進了一個專用的“頭顱”裏,再接上維生設備以後,侯大林就迎來了他最最緊張的時刻了。


    現場的畫麵雖然非常的恐怖陰森,一顆金屬模樣的腦袋,就擺在了一個大箱子上麵。這個大箱子還連接著數不清的管子和電線。但此時侯大林覺得,已經應該喚醒這個侯建平了。


    侯大林看著監視器上麵的各種檢測數據,正在他緊張判斷這對方情況的時候,突然,他意識到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那個誰,把他視線範圍之內的所有反光物品挪來,實在挪不開的,必須用布遮擋上。”侯大林朝著後麵的人吩咐道。


    就目前這個樣子,他真的怕對方通過反光看到了,然後把自己給嚇死。


    通過一些外部的刺激,侯建平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就這麽一個動作,就讓現場的人興奮了起來。在他們以往的程序裏,“對方”從來就沒有過緩緩這個動作。這說明什麽?說明對方的眼皮,實在大腦的控製下活動的。


    這是一個非常積極的信號!


    “我在哪兒?”唐建平說話了,雖然聲音非常的怪異,但這確實是對方發出來的聲音。


    “是我再說話嗎?我帶著耳機嗎?”這是唐建平說的第二句話。


    他自己也聽出來自己說話的聲音古怪了,不過這個聲音,跟他平時帶著耳機聽自己說話的聲音到有些像。


    “額,唐建平同誌,事情是這個樣子的……”侯大林能說什麽?他這個時候非常的小心,既要把事情盡量說清楚,也不能過多的刺激對方,以免對方的精神崩潰了。


    唐建平目前還沒辦法有什麽表情,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心裏因素,侯大林就是感覺對方的眼神,表達的意思非常的豐富。


    “這麽說,我已經死了?”這是唐建平的第三句話。


    “咋說呢,你的身體是沒救了,不過我們保護好了你的大腦,你的腦子還活著呢。按說你這種情況,不能算是死了。”侯大林強行解釋了一下道。


    “我隻有腦子活著?”


    “不全是,你的一部分皮膚,一部分骨骼,一顆腎髒,肝膽,還有g丸都活著呢。當然了,這些是大件兒,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我就不一一說了。”


    “那我以後就是這樣了?”


    “不不不,現在我們首先喚醒了你的大腦,然後我們會逐步的把你新的身體準備好,這樣你就能變得跟正常人差不多了。”


    “那我還能飛嗎?”這個才是唐建平最關係的問題。


    “當然,別說開飛機了,就是開飛船都綽綽有餘。”侯大林想都沒想的說道,說真的,他也不確定,反正先這麽安慰著他唄,盡量讓他的情緒穩定下來。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唐建平雖然不怎麽信,但現在他寧可這麽騙自己。


    “哈哈,你放心吧,你想啊,你如今看得見,說得出,也能聽得見,這我都能做到,更別提一個身體了。你也知道,大腦這方麵是最難的,連這個我都能搞定,別的就更不是問題了。


    身體方麵你也別擔心,就當給你安裝了個假肢唄。你看我的腿,不也是假的麽?隻不過你是整個身體都是假的罷了。放輕鬆哈!”


    侯大林不說這個還好,一說讓唐建平更加的緊張了。說實在的,到了這個時候,誰不怕啊。可是他又無能為力,隻能是這樣任人擺布。


    從今天開始,侯大林首先給他完善了頭部的一些“裝備”,不讓表麵的皮膚,耳朵,鼻子,甚至頭發。總的來說,讓對方開起來像個人。


    到了這一步,侯大林終於讓當他簽署了保密協議的人過來跟他見麵了。在跟他見麵之前,這些人一直再接受培訓。培訓的內容就是如何跟唐建平聊天,如何讓他樂觀起來,不至於精神崩潰。


    他的隊長是第一個來看望他的,隔著一麵不能透明卻不能反光的玻璃,兩個人第一次見了麵。


    當然了,為了讓場麵不至於太過於驚悚,他的脖子以下是用一塊醫療用的布遮擋起來的。


    唐建平見到了自己的隊長,顯得非常高興。盡管他看到的畫麵清晰度和畫麵範圍有點兒問題,有點兒看電視的感覺。但畢竟是看到了對方,也聽到了對方的聲音。


    他的隊長也挺高興的,因為他的身體是被遮擋起來的,這讓唐建平看起來就跟隔著個簾子跟他說話一樣。


    盡管他目前的長相有點兒跟從前不太一樣了,但仔細一看,還是能認出來是唐建平的。


    就這樣,隔三差五的,就會有人過來陪陪他。有時候是他的戰友,有時候是他的家人。而侯大林這段時間更加的忙碌了,他盡著最大的努力,盡快的把唐建平的身體做了出來。


    再不見家人或者戰友的時候,也會有很多的研究人員過來問他一些問題。比如現在的感覺是什麽樣子的。


    往往這種時候,唐建平顯得非常的無助。比如這個感覺,他就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有點兒像是失重感,他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甚至是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有一種第三人稱的感覺。


    侯大林看過之後,把這個歸結於他目前的皮膚係統還沒有跟他的大腦進行連接,人類一旦喪失了觸感,就會變得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了。


    過了小半年的時間,唐建平的身體終於是做好了。再經過一係列複雜的整合之後,唐建平第一次獲得了一個完整的身體。


    重獲新生的他躺在病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周圍的一切。


    侯大林對他現在的狀態非常的好奇,這個時候見他東張西望的,緊張的不得了。


    他用一個小錘,在他的膝蓋上敲了一下,想測試一下他的反應。結果令他很驚奇,膝跳反應雖然有,但這個反應卻是非常遲鈍的。


    “要不,站起來試試?”侯大林鼓勵他道。


    “我,我再適應適應,我總是感覺這個身體他不是我的。”唐建平躺在病床上說道。


    “哦哦,那也行,你再適應適應,你現在的這個感覺非常重要,一切的感受你都要說出來,他們會詳細的記錄下來。咱們慢慢來,一定要盡量的迴答他們的問題,或者他們沒有問的,你有什麽感受,都要講清楚。這個非常非常重要,是我們當前的第一手資料。”


    “我懂,這就跟我以前的工作差不多,隻不過那個時候是飛飛機,這個時候是弄這個身體。”唐建平這個倒是非常有經驗,這跟他從前的工作真的是很像。


    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唐建平的“試飛”工作也開展的越來越順利了。侯大林最近已經不怎麽過來這邊了,這段時間,唐建平的家人和戰友,陪著他的時間變得越來越多了起來。甚至他的妻子還接到了一個很重要的測試任務,雖然這讓他們雙方都非常的不好意思,但這個測試卻是不能不做的。


    過程這裏就不說了,反正還算是順利和成功。


    侯大林最近在做著各種匯報,他的這個項目藏的太深了,深得幾乎所有人都沒聽說過。盡管這個時候,能聽說的也不多,但畢竟已經有了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擺在這裏,這就讓人不得不高度的重視起來。


    而關於這種試驗要不要進行下去,這種技術要不要繼續發展,成了大家討論的一個重點。很明顯,這種技術有那麽一點點的反人類,但你真要說他是反人類的,那也有點兒太過了。


    用侯大林的話來講,這就跟一個假肢沒啥區別,區別可能也就是假的程度有點大。


    侯大林的話還是沒有蒙的過去,這特麽跟個假肢一樣?虧心不虧心?


    不過人的本質是有意識,隻要大腦在,那這個人就應該還是這個人。這個認識還是能得到所有人的認可的。不過這種技術,還是被要求必須要有嚴格的限製,不能讓侯大林以後隨隨便便的就給人換個身體。


    當然了,技術還是要發展的,試驗也可以搞,但要以動物實驗為主,人體試驗要受到國家嚴格的管控。


    這一點,侯大林沒有反對。如此一來,這個禁令,能幫他擋住絕大多數的麻煩。


    他如今算是取得了一個跨越式的進步,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如何把“冰封”狀態下的小九給複活了。


    對他來講,這個才是更大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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