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今天侯震的話有些多了，但這並不影響大家分到肉的喜悅。不單單是肉，每個人還有一箱方便麵和一包火腿腸。
這個福利的價值可是不低了，不說那十斤豬肉，就是這一箱方便麵和一包火腿腸的市場價值，起碼就不低於四十多塊錢了。
工人們各個都是興高采烈的，不但本廠的工人高興，就連別的廠的，也有過來看熱鬧的。
眾人羨慕嫉妒的眼珠子都是紅的。就今天發的這點兒東西，都已經超過很多人一個月的工資了。
秦淮茹就是其中眼紅的一個，她今天是跟著傻柱一起過來的。原因嘛，也很簡單，就是京二機今天要請客，知道傻柱的菜做得好，特地把她請過來做飯的。
今天傻柱帶著徒弟，一直就在京二機的小食堂裏忙活著，秦淮茹本來也是過來打打下手，迴去的時候好多混一份謝禮。這個時候聽說了京二機在發福利，也就忍不住過來看一眼。
這一看可不要緊，看著京二機的工人，一手提著肉，一手領著一箱方便麵和火腿腸，心裏那個羨慕喲，簡直不要提了。
而且，她遠遠的就看到了侯大林，看著這個曾經的“鄰居”，現在正在跟一眾廠領導說說笑笑的，她的心裏就一陣陣的不是滋味。
想當初，如果自己的妹妹跟了他多好啊，如今是不是也能憑借他的關係，調到這京二機來！就算自己不來，把棒梗調過來也行啊，至少比現在在廠裏掃大街強得多吧。
本來傻柱為了棒梗的事情，求過一次大領導的。大領導看著是老朋友的麵子上，也幫棒梗安排了一份工作，那就是到侯大林在1978大廈裏開的酒店當司機。
本來他幹的好好的，可惜一個偶然的機會讓侯大林給知道了，就讓佟浩找了個由頭把他給辭了。
由頭也很好找，這個棒梗從小手腳不幹淨慣了，在酒店裏更是各種隨便亂拿，司機班的班長得了上麵的命令，沒幾天就給他來了個人贓並獲。
大領導知道這件事後，感覺非常的沒麵子。他不怨佟浩或者是侯大林不給他麵子，而是怨這個孩子不爭氣。不過大領導也沒把棒梗一棍子打死，還是把他又調迴了紅星廠裏，讓傻柱好好教育教育。
如此一來，好的工作自然是輪不到他了。
秦淮茹又迴到了京二機的小食堂，這裏的傻柱和馬華，正在緊張的做著準備。離開飯的時間不遠了，他們那些需要長時間燉的菜，如今都已經下了鍋了。
傻柱把這幾個菜都翻了看了一圈兒，這才把目光投向了秦淮茹。
“嘿！醒醒，想什麽呢我說，你幫著看著點兒火呀。好嘛，你這不是往外跑，就是走神兒的，這可不行啊。這不是在紅星廠，咱們這是出來幫忙的。可不能那樣，砸招牌。”傻柱借著這樣的計劃，教育著秦淮茹。
“柱子，你猜今天京二機都發的什麽？”秦淮茹一邊往灶裏添柴，一邊問著一邊的傻柱道。
“發的什麽？就是發個金娃娃，跟咱們都沒關係，這又不是紅星廠，什麽福利也沒咱們的份兒。”傻柱還是清醒的，他今天是借過來的，走的時候頂多就是讓他拿點兒吃的喝的，連錢都不會給的。
這都是規矩，也是常態。
“師娘，發的什麽呀？你說說唄，咱也跟著樂嗬樂嗬。”馬華見師父把秦淮茹給撅迴去了，這就接了這麽一句話。
“唉，人家每個人發了十斤豬肉，一箱子方便麵，還有一袋子火腿腸。”
“霍！京二機今年這是發了什麽財了？怎麽這麽大方？這家夥得好幾十了吧，怕不是比咱們的工資都要多了。”馬華聽了這個，確實是挺震驚的。要知道，能發這麽重的福利的，整個京城，絕對找不到第二家。
“柱子，你猜我看見誰了？”秦淮茹把火填滿，抬眼望著傻柱問道。
“看見誰了？難不成你在京二機還有認識的人？這可就奇了怪了，咱們廠離這邊可是不近。”
“侯大林，我看見侯大林了。而且他還跟京二機的領導在一起，看那樣子，好像還挺熟的。”
“侯大林？唉？那不對呀，他不是去大學當老師了嗎？怎麽又跑到京二機來了？”傻柱子也疑惑起來。
“師父，我聽說那個侯大林是去大學當英語老師了。他不是偷跑出國幾年嗎，說不定就是學會了外國人的話，這才跟京二機搭上關係的。京二機不也是跟外國人做生意嗎？沒準兒這個侯大林是他們請來的翻譯官呢。”
馬華也是聽說過一些侯大林的事情的，今年，有關侯大林的流言非常多，他也是在廠裏聽了那麽一耳朵。
“你還別說，沒準兒真的是這樣的。”傻柱也認可了馬華的分析，如今這翻譯可是吃香的很，京二機如果真是請的侯大林來當翻譯，說不定真的就成了京二機的座上賓了。
進而他想到，說不定今天這頓飯，要請的人裏，就有侯大林呢。
“柱子，你跟侯大林的關係不是挺好的嗎，你跟他說說，看能不能把棒梗安排進京二機來唄。他現在一直在紅星廠掃大街呢，這世間長了也不是個事兒啊。如今都到了要娶媳婦的年紀了，每個好工作，他去哪兒找媳婦？”
棒梗的工作，如今是秦淮茹的一塊心病。這年頭，一個小夥子想找對象，人家隻要問問你是哪個廠子的，在廠子裏又是做什麽的。基本就能完成背景和經濟調查了。
本來紅星廠這兩年就不太景氣，再加上棒梗又是在掃大街，這樣的條件，可是沒有姑娘會搭理他的。
“秦淮茹，我跟侯大林關係咋樣你還不清楚嗎？自從那件事以後，我們之間幾乎就再也沒有說過話了。你這個時候讓我去求他？那不行，我可張不開嘴。”
傻柱一聽秦淮茹的話，立馬就把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滿口否決道。
“柱子，這個時候了，你還考慮這個幹什麽？是咱們的臉麵重要，還是孩子的前途重要？”秦淮茹可不幹了，這可是關係到孩子前途的大事兒，她可不能放過傻柱。
“要說你去說，我去了估計他更不幫忙了。”傻柱依然沒有吐口，自從他當年甩了冉秋葉，又對秦老八始亂終棄後，他跟侯大林就再也沒有說過話了。
侯大林迴來了這麽些年了，他們碰上的次數都是有限的，可即便是碰上了，兩個人也是裝著誰都不認識誰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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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讓他張嘴求人，他傻柱還是要點兒臉的。況且，人家也不一定給自己麵子。
“柱子，你跟侯大林的事情，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兒了？況且如今他老婆都死了這麽久了，他還能為了個大姨子不跟你來往了？那他還是不是男人了，心胸也太小了點兒。”
秦淮茹此時的話，倒不是想貶低侯大林，完全是想激起傻柱心裏的那點兒好勝心。隻不過她還是小看了侯大林對傻柱的影響力，這點兒激將法，此時完全沒有了作用。
傻柱甚至想，他寧可侯大林一輩子都不搭理自己，讓自己就這麽稀裏湖塗的把這輩子過去也就完了。當年的那些事情，他真的不想再提了。
如今他不年輕了，跟秦淮茹結婚這些年，她也沒有給自己生下來個一男半女的。雖然對棒梗他也挺上心的，希望這個孩子將來能跟自己親近一點兒。但是怎麽說呢，那畢竟不是他親生的不是。
秦淮茹當然也不會放過這次的機會，她甚至再想，如果不能攛掇傻柱去找侯大林，她就親自出馬。到時候當著京二機的領導，跟侯大林套套近乎，隻要自己這邊把他的麵子給足了，她就不信侯大林能當場給她甩臉色。男人嘛，都好麵子的。
侯大林是真不知道京二機今天是請了傻柱來當主廚，參見完發肉典禮的侯大林，此時已經被凍得夠嗆了。雖然他沒有在主席台露頭，但他也是全程觀看了整個過程的。
這個時候，他和廠裏的一眾領導，一個個的全都跺著腳，往小食堂裏鑽。
“哈哈哈，侯老師，凍壞了吧！不是我說你，你說你跟著在那邊站了幹什麽呢？還不讓我們給你做介紹，你這是何苦呢？”侯震實在是想不明白侯大林的想法，既然不想上台，那何苦去現場挨凍？
“嘿嘿，你不懂，我呀，我是去觀察職工的。”侯大林嘿嘿笑了兩聲，就迴答了這麽一句。
“觀察什麽？”
“我不告訴你！”
侯震當場捂臉！你又不是個小孩子了，咱能成熟點兒不？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現如今，雙方的合資已經成為必然了。雖然明麵上來講不是他，但背後說了算的人，那可就是他侯大林了。
雙方這個時候，正是需要搞好關係的時候。這也是為什麽侯震特地準備了這桌飯，就是想讓侯大林和京二機的領導團隊見個麵，有個私下喝酒交流的機會。
飯桌文化由來已久，這就是特色，同樣也是每個人都繞不過去的一個步驟。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往裏走，人還沒坐下，就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喊道：“你是侯大林？你咋來了京二機了？”
侯震眉頭一皺，他都沒迴頭，心裏已經蹭蹭的冒火了。誰？誰特麽安排的這種橋段？
這個福利的價值可是不低了，不說那十斤豬肉，就是這一箱方便麵和一包火腿腸的市場價值，起碼就不低於四十多塊錢了。
工人們各個都是興高采烈的，不但本廠的工人高興，就連別的廠的，也有過來看熱鬧的。
眾人羨慕嫉妒的眼珠子都是紅的。就今天發的這點兒東西，都已經超過很多人一個月的工資了。
秦淮茹就是其中眼紅的一個，她今天是跟著傻柱一起過來的。原因嘛，也很簡單，就是京二機今天要請客，知道傻柱的菜做得好，特地把她請過來做飯的。
今天傻柱帶著徒弟，一直就在京二機的小食堂裏忙活著，秦淮茹本來也是過來打打下手，迴去的時候好多混一份謝禮。這個時候聽說了京二機在發福利，也就忍不住過來看一眼。
這一看可不要緊，看著京二機的工人，一手提著肉，一手領著一箱方便麵和火腿腸，心裏那個羨慕喲，簡直不要提了。
而且，她遠遠的就看到了侯大林，看著這個曾經的“鄰居”，現在正在跟一眾廠領導說說笑笑的，她的心裏就一陣陣的不是滋味。
想當初，如果自己的妹妹跟了他多好啊，如今是不是也能憑借他的關係，調到這京二機來！就算自己不來，把棒梗調過來也行啊，至少比現在在廠裏掃大街強得多吧。
本來傻柱為了棒梗的事情，求過一次大領導的。大領導看著是老朋友的麵子上，也幫棒梗安排了一份工作，那就是到侯大林在1978大廈裏開的酒店當司機。
本來他幹的好好的，可惜一個偶然的機會讓侯大林給知道了，就讓佟浩找了個由頭把他給辭了。
由頭也很好找，這個棒梗從小手腳不幹淨慣了，在酒店裏更是各種隨便亂拿，司機班的班長得了上麵的命令，沒幾天就給他來了個人贓並獲。
大領導知道這件事後，感覺非常的沒麵子。他不怨佟浩或者是侯大林不給他麵子，而是怨這個孩子不爭氣。不過大領導也沒把棒梗一棍子打死，還是把他又調迴了紅星廠裏，讓傻柱好好教育教育。
如此一來，好的工作自然是輪不到他了。
秦淮茹又迴到了京二機的小食堂，這裏的傻柱和馬華，正在緊張的做著準備。離開飯的時間不遠了，他們那些需要長時間燉的菜，如今都已經下了鍋了。
傻柱把這幾個菜都翻了看了一圈兒，這才把目光投向了秦淮茹。
“嘿！醒醒，想什麽呢我說，你幫著看著點兒火呀。好嘛，你這不是往外跑，就是走神兒的，這可不行啊。這不是在紅星廠，咱們這是出來幫忙的。可不能那樣，砸招牌。”傻柱借著這樣的計劃，教育著秦淮茹。
“柱子，你猜今天京二機都發的什麽？”秦淮茹一邊往灶裏添柴，一邊問著一邊的傻柱道。
“發的什麽？就是發個金娃娃，跟咱們都沒關係，這又不是紅星廠，什麽福利也沒咱們的份兒。”傻柱還是清醒的，他今天是借過來的，走的時候頂多就是讓他拿點兒吃的喝的，連錢都不會給的。
這都是規矩，也是常態。
“師娘，發的什麽呀？你說說唄，咱也跟著樂嗬樂嗬。”馬華見師父把秦淮茹給撅迴去了，這就接了這麽一句話。
“唉，人家每個人發了十斤豬肉，一箱子方便麵，還有一袋子火腿腸。”
“霍！京二機今年這是發了什麽財了？怎麽這麽大方？這家夥得好幾十了吧，怕不是比咱們的工資都要多了。”馬華聽了這個，確實是挺震驚的。要知道，能發這麽重的福利的，整個京城，絕對找不到第二家。
“柱子，你猜我看見誰了？”秦淮茹把火填滿，抬眼望著傻柱問道。
“看見誰了？難不成你在京二機還有認識的人？這可就奇了怪了，咱們廠離這邊可是不近。”
“侯大林，我看見侯大林了。而且他還跟京二機的領導在一起，看那樣子，好像還挺熟的。”
“侯大林？唉？那不對呀，他不是去大學當老師了嗎？怎麽又跑到京二機來了？”傻柱子也疑惑起來。
“師父，我聽說那個侯大林是去大學當英語老師了。他不是偷跑出國幾年嗎，說不定就是學會了外國人的話，這才跟京二機搭上關係的。京二機不也是跟外國人做生意嗎？沒準兒這個侯大林是他們請來的翻譯官呢。”
馬華也是聽說過一些侯大林的事情的，今年，有關侯大林的流言非常多，他也是在廠裏聽了那麽一耳朵。
“你還別說，沒準兒真的是這樣的。”傻柱也認可了馬華的分析，如今這翻譯可是吃香的很，京二機如果真是請的侯大林來當翻譯，說不定真的就成了京二機的座上賓了。
進而他想到，說不定今天這頓飯，要請的人裏，就有侯大林呢。
“柱子，你跟侯大林的關係不是挺好的嗎，你跟他說說，看能不能把棒梗安排進京二機來唄。他現在一直在紅星廠掃大街呢，這世間長了也不是個事兒啊。如今都到了要娶媳婦的年紀了，每個好工作，他去哪兒找媳婦？”
棒梗的工作，如今是秦淮茹的一塊心病。這年頭，一個小夥子想找對象，人家隻要問問你是哪個廠子的，在廠子裏又是做什麽的。基本就能完成背景和經濟調查了。
本來紅星廠這兩年就不太景氣，再加上棒梗又是在掃大街，這樣的條件，可是沒有姑娘會搭理他的。
“秦淮茹，我跟侯大林關係咋樣你還不清楚嗎？自從那件事以後，我們之間幾乎就再也沒有說過話了。你這個時候讓我去求他？那不行，我可張不開嘴。”
傻柱一聽秦淮茹的話，立馬就把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滿口否決道。
“柱子，這個時候了，你還考慮這個幹什麽？是咱們的臉麵重要，還是孩子的前途重要？”秦淮茹可不幹了，這可是關係到孩子前途的大事兒，她可不能放過傻柱。
“要說你去說，我去了估計他更不幫忙了。”傻柱依然沒有吐口，自從他當年甩了冉秋葉，又對秦老八始亂終棄後，他跟侯大林就再也沒有說過話了。
侯大林迴來了這麽些年了，他們碰上的次數都是有限的，可即便是碰上了，兩個人也是裝著誰都不認識誰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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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你跟侯大林的事情，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兒了？況且如今他老婆都死了這麽久了，他還能為了個大姨子不跟你來往了？那他還是不是男人了，心胸也太小了點兒。”
秦淮茹此時的話，倒不是想貶低侯大林，完全是想激起傻柱心裏的那點兒好勝心。隻不過她還是小看了侯大林對傻柱的影響力，這點兒激將法，此時完全沒有了作用。
傻柱甚至想，他寧可侯大林一輩子都不搭理自己，讓自己就這麽稀裏湖塗的把這輩子過去也就完了。當年的那些事情，他真的不想再提了。
如今他不年輕了，跟秦淮茹結婚這些年，她也沒有給自己生下來個一男半女的。雖然對棒梗他也挺上心的，希望這個孩子將來能跟自己親近一點兒。但是怎麽說呢，那畢竟不是他親生的不是。
秦淮茹當然也不會放過這次的機會，她甚至再想，如果不能攛掇傻柱去找侯大林，她就親自出馬。到時候當著京二機的領導，跟侯大林套套近乎，隻要自己這邊把他的麵子給足了，她就不信侯大林能當場給她甩臉色。男人嘛，都好麵子的。
侯大林是真不知道京二機今天是請了傻柱來當主廚，參見完發肉典禮的侯大林，此時已經被凍得夠嗆了。雖然他沒有在主席台露頭，但他也是全程觀看了整個過程的。
這個時候，他和廠裏的一眾領導，一個個的全都跺著腳，往小食堂裏鑽。
“哈哈哈，侯老師，凍壞了吧！不是我說你，你說你跟著在那邊站了幹什麽呢？還不讓我們給你做介紹，你這是何苦呢？”侯震實在是想不明白侯大林的想法，既然不想上台，那何苦去現場挨凍？
“嘿嘿，你不懂，我呀，我是去觀察職工的。”侯大林嘿嘿笑了兩聲，就迴答了這麽一句。
“觀察什麽？”
“我不告訴你！”
侯震當場捂臉！你又不是個小孩子了，咱能成熟點兒不？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現如今，雙方的合資已經成為必然了。雖然明麵上來講不是他，但背後說了算的人，那可就是他侯大林了。
雙方這個時候，正是需要搞好關係的時候。這也是為什麽侯震特地準備了這桌飯，就是想讓侯大林和京二機的領導團隊見個麵，有個私下喝酒交流的機會。
飯桌文化由來已久，這就是特色，同樣也是每個人都繞不過去的一個步驟。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往裏走，人還沒坐下，就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喊道：“你是侯大林？你咋來了京二機了？”
侯震眉頭一皺，他都沒迴頭，心裏已經蹭蹭的冒火了。誰？誰特麽安排的這種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