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想過以‘海量生命的營養’，作為突破生物極限的能源，蚊女就是我為此開發生物所研究的最後產物。”
基諾斯抬了抬鏡框，清冷的目光落在正穿著粉白色女仆裝，肢體半機械化的蚊女身上。
他在客觀陳述時，腦中陡然閃過的數段模糊的畫麵，隻不過基諾斯微微蹙眉，就下意識忽略了。
“隻不過，中間出了些許紕漏，沒能完成對蚊女這方麵的研究，你....”
“所以基諾斯博士，你是想讓我，用‘鑰匙’來開啟蚊女身上的枷鎖？！”
熟知劇情的王長樂自是明白，那所謂的‘紕漏’就是琦玉的影響，也明白對方想讓自己做什麽。
隻不過他發現，即使以自身的記憶作為投影，任何關於‘琦玉’的消息，都會被‘模糊化’，王長樂有種預感，輪迴樂園似乎在有意抹除琦玉存在的痕跡。
琦玉的影響的確還客觀存在，但主觀意識下‘琦玉’卻不存在，也就是說‘琦玉’無法被利用。
“對了，您可以叫我無麵。”
“也可以這麽說，在我這裏，隻有被事實和數據印證的猜想，才能叫做理論，否則一切都隻是空談，無麵你手上這枚‘鑰匙’能用麽。”
基諾斯淡漠的點頭說道，目光則一瞬不瞬的定在王長樂指尖，那團持續增強的生命能量上。
“當然。不過蚊女已經達到鬼級了......。”
【提示:獵殺者已觸發聲望任務‘基諾斯的野望’，是\/否接受。】
聲望任務：基諾斯的野望
任務難度：lv 35（困難）
任務簡介：協助基諾斯博士完成對蚊女的深度開發。
任務信息：讓蚊女進入終極形態，並突破自身極限。
任務期限: 3個自然日。
任務獎勵：進化之家聲望點3000點，開啟陣營商店。
任務懲罰：強製處決。
......
王長樂望著任務信息，屈指一彈，在翡翠色光團的灌注下，蚊女半機械化的肢體，頓時在血肉增生下脫落，細胞基因充盈飽和。
不多時蚊女的斷肢和血肉就都恢複到了完整形態，黑色的絨毛叢生，肌肉群蹦起膨脹，蚊女的氣息不斷提升中拔高。
數秒後，王長樂就中斷了能量的灌注，臉色慘白的半跪在地，喘息道。
“我體內擁有的生命能量隻能做到這一步，若想要在不轉變生命物種的情況下，突破極限枷鎖，還需要足夠高質量的‘生命本源’。”
“需要多高的質量？”
“十隻鬼級層次的生命，或者一隻龍級層次的生命，所產出的生命本源，給蚊女吸收，即可。”
“你們，跟我來，猩猩負責守門。”
基諾斯這邊感受著蚊女達到鬼級巔峰的氣息，沉吟了一會兒後，語氣中多了一抹激動。
他的話音剛落，腳下的地板上裂開了一處空洞，瞬時將三人所吞沒，唿嘯的風聲從耳畔滑過。
“唿~”
直到十數秒後，三人相繼穿梭過黑暗的甬道後安穩落地，四方的燈柱大亮。
一座高新科技的大型地下生化孵化室研究所，瞬時在三人麵前展開，基諾斯在銀色牆麵上的光屏點弄了幾下後，金屬牆麵全麵橫移，瞬時露出大片的培養皿。
這裏麵有著各種優秀生物的生命胚胎，也有著怪物的屍體，或是崩碎的不知名肉塊。
它們在汲取生命營養液的同時，也被各種儀器所檢測著數據，不難看出基諾斯明麵上放棄了進化之家，但在暗地裏仍在進行著研究。
對此王長樂並不感到驚奇，作為執著研究‘進化之秘’的天才科學家，就算因‘紕漏’而頹喪，也絕不會放棄長達半個世紀的研究。
否則基諾斯也不會在之後，重開‘循環再生’的課題，研究出了無限再生的章魚腳，在原劇情線後期更是幫s級英雄‘僵屍男’突破‘限製器’、
反倒是方才恢複巔峰狀態的蚊女，目光穿過數百枚生物培養皿後，徑直落在了獨立的核心區域。
“狂暴虎王，還有阿修羅獨角仙！他們不是死了麽，怎麽會......”
“你口中鬼級怪人，這裏沒有。龍級怪人，我這裏倒是有，不過你說的生命本源.....”
在基諾斯的操作下，納米金屬板快速轉換，不多時就形成了一間數萬立方米的金屬空間。
那裝載著阿修羅獨角仙的培養皿，逐漸從金屬壁障中緩緩升起，負責注射安定素的線管抽離，感知到獨角仙氣息的蚊女，頓時後怕的退到了角落。
“沒事，我可以自己取。”
王長樂在看到獨角仙升起時，就知道自己裝出來的‘力竭’被識破了，真正的考驗來了。
“哢”
他當即就一步跨入，門扉卻在瞬間閉合，金屬空間成為封閉性的密室。
培養皿中的獨角仙，一拳就轟碎了納米玻璃，生命氣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拔高，金黃色的加殼上泛起流彩般的光澤，一雙蟲眼上，兇光凝練。
“嗡”
轟然間，波旬之欲+精神入侵，於迸發的‘超感知’中聚合為一，以王長樂為中心形成半徑百米的精神場域。
那從培養皿衝出的獨角仙，望著帶著盈盈笑意的男人，腳下一點，瞬間消失在原地。
在氣爆擴散間，納米金屬鋼板凹陷，可當他踏入精神場域時，無數透明精神念絲，頓時就如同文件血腥氣的嗎黃斑，瘋狂湧入其體內。
“吼~”
衝殺至王長樂十米開外的獨角仙。瞳孔顫動，身體頓時不受控製的愣在原地，
內心的各種欲望交替，不斷在不多的理智下，瘋狂的占據又抽離，攪動的獨角仙忍不住的哀嚎，
“啪”
獨角仙的氣息也在此時衝破鬼級巔峰，剛想借此發力的他，一抬眼就與王長樂的視線撞在一處。
一聲脆響從獨角仙的腦中迸發，他的心理防線在此刻徹底崩潰，懶惰的情緒就再次占據了腦核。
“嗡”
精神波動擴散，不過數秒的時間，獨角仙就半跪在地，低下了那原本昂起的頭顱。
那雙黑亮的瞳孔中，已然沒了那攝人心魄的兇光，隻剩下了茫然和無措，以及衷心的臣服。
獨角仙眼前瞬間生出無盡的幻象，口角無意識的流出涎水，他望著緩步走到自己身前的王長樂，隻覺得無比的熟稔和親切，下意識的用角蹭著褲腿。
“啵”
下一刻，四道幽光翡翠就沒入獨角仙體內，一叢叢琉璃般的絲線瘋狂滋生。
在獨角仙的本源的滋養下，一株閃爍著綠琉璃的玉樹逐漸成型，走到麵前的王長樂，一勾手就將樹梢上的光團摘下，獨角仙當即風化成渣。
【提示:你擊殺了阿修羅獨角仙，你獲得了7.8%世界之源。】
【提示:你獲得了生命精華*1。】
【提示:你獲得了傳說級?寶箱（高品質）*1。】
【提示：你迴了100點生命之力，當前\/。】
【提示:你的天賦特性攝取發動，你獲得了特性卡片:力量*1。】
生命精華
產地:一拳超人世界
類型:恢複品
史詩級: 577
效果:吸收後，生命值快速恢複100%，魔法值立即恢複800點，並獲得技能阿修羅之怒。
提示（新增）:可與其他‘生命精華’融合，並大幅度提升所獲得的技能等級。
生命縛誓者:生命之力立即恢複6000點，上限＋2300點。
簡介:‘我要殺了光頭，不，是所有的光頭都該死。’
價格: 樂園幣
....
“你先把這個喝了，然後再吸收。”
從金屬獨立密室走出的王長樂，意念微動，就將戰利品收了起來。
對於100%轉化下的‘生命精華’，他雖有些眼熱，但也知道現在幫助蚊女突破才是關鍵。
望著深情款款走來的蚊女，王長樂在那雙挺拔的良心上停留一順後，抬手就將【完美幸運藥水】和琉璃般的生命精華同時拋出。
“簌”
隨基諾斯進入觀測室的蚊女，動作也相當利落，吸幹藥劑的瞬間，也將生命精華吸收殆盡了。
隻見在金色微光泛起之時，蚊女的生命氣息瞬時大漲，生命本源的冗餘，不僅讓蚊女纖細的身軀，生長出了大量的筋肉組織。
連帶著身上也多了一層紫藍色的特殊紋路，背後羽翅如蓮花瓣綻放，再次生長出了三對，那模樣像極了寶可夢中的肌肉蚊。
“滴滴”
觀測室中的基諾斯，望著儀器中發出警報的各類數據，以及波段頻發的精神值，眼底閃過一抹瘋狂，對於阿修羅獨角仙的徹底消亡，沒有一點失落。
反倒是心底被‘紕漏’影響，以理智所壓製的野心，在這一刻徹底重燃了。
王長樂感知著蚊女生命波動，不斷提升而陷入昏迷，氣息強度逐漸穩定下來，隱隱超過阿修羅時，他也進入了檢測室，巴羅魔之眼上泛起一重魔力波動。
“嗡”
【正在比對雙方魅力屬性....比對完成，我方魅力屬性為對方0.95倍，因目標陷入昏迷狀態，將獲得100%資料:】
蚊獸女王
種族：生化獸\/領主
生命值：100%
法力值：1000\/1000點
真實力量：115
真實敏捷：121
真實體力：114
真實魅力：92
智力：80
技能1，蚊女王（lv max，被動）:以腦電波和信息素，可操控最大100公裏內的蚊蟲。
技能2，嗜血強化（主動，lv45）:以尖銳口氣洞穿目標後，可以每秒200點速度吸食生物血液，持續恢複傷害值20%的生命值。
提示:生命值提升至滿值後，身體將進入‘嗜血’狀態，真實力量＋3，真實敏捷+3，飛行速度+20%。
提示:可通過蚊蟲吸食血液，‘嗜血’狀態下，將強化蚊蟲的身體素質至‘成年人’（全屬性5點）。
技能3，領主生命（被動，lv50）：生命值+1500點，真實魅力+5，移動速度＋20%，飛行速度＋50%，能夠適應大部分惡劣環境，免疫4階及以下控製效果。
技能4，蟲化複眼（被動，lv max）：擁有黑暗視覺和熱感應，可同時觀察至多數萬目標，動態視覺＋48%，感知強度＋5。
技能5，疫病體質（被動，lv 47）：異常抗性＋25點，造成傷害時，將有30%幾率使目標感染疾病（至多疊加135種）。
技能6，阿修羅之怒（終極主動，lv 23）:消耗所有法力值，進入憤怒狀態，全真實屬性＋10點，攻擊力＋50%，身體防禦力+20，神經反射速度+30%，持續時間12小時。
提示:此狀態下，智力屬性將降低至40點，且脫離此狀態後，全屬性將降低40%，持續6個自然日。
....
“滴~”
“突破了，哈哈哈，真的突破了.....不僅‘限製器’突破了，基因細胞也得到了強化，上限也提高了！”
就在這時，一聲長鳴中，檢測室內的各項儀器波動的數值也穩定了下來。
基諾斯攥著研究報告，一把摘下鏡框，亢奮而猙獰的仰天長嘯，他心底積攢已久的鬱悶頓消。
“無麵，是不是隻要‘生命本源’足夠，任何生物都能突破‘限製器’麽？”
“理論上是這樣，對了，機械生命例外，他們沒有生命本源，有的隻是反應核心。”
【提示：劇情人物基諾斯對你的好感度+30，當前友善30\/100，當好感度達到90點時，有幾率將劇情人物帶出衍生世界。】
王長樂望著樂園提示，挑了挑眉，這倒是個以外的收獲。，
“龍級怪人呢？”
“如果你說的是獅王的話，至少需要5份‘獨角仙’品質相當的生命本源。”
“這樣啊，那人類，普通人類呢？”
“基諾斯博士，每種生物的‘限製器’不同，所需要的生命本源也自然不同，但隻要是擁有生命本源的生物，就都可以做到。”
“那就試試吧，如果人類也能做到....全麵開啟的時代就來了。”
“嗯....那你大概還需多少次呢？”
“我這邊隻要再有3~4次數據提升和基因分析，我就能研究出突破‘限製器’的方法！無麵，我需要你的幫助。”
“我當然是願意協助基諾斯博士的了，不過這極其浪費精力，而且於我而言，又能得到什麽呢？”
基諾斯抬了抬鏡框，清冷的目光落在正穿著粉白色女仆裝，肢體半機械化的蚊女身上。
他在客觀陳述時，腦中陡然閃過的數段模糊的畫麵，隻不過基諾斯微微蹙眉，就下意識忽略了。
“隻不過，中間出了些許紕漏，沒能完成對蚊女這方麵的研究，你....”
“所以基諾斯博士，你是想讓我，用‘鑰匙’來開啟蚊女身上的枷鎖？！”
熟知劇情的王長樂自是明白，那所謂的‘紕漏’就是琦玉的影響，也明白對方想讓自己做什麽。
隻不過他發現，即使以自身的記憶作為投影，任何關於‘琦玉’的消息，都會被‘模糊化’，王長樂有種預感，輪迴樂園似乎在有意抹除琦玉存在的痕跡。
琦玉的影響的確還客觀存在，但主觀意識下‘琦玉’卻不存在，也就是說‘琦玉’無法被利用。
“對了，您可以叫我無麵。”
“也可以這麽說，在我這裏，隻有被事實和數據印證的猜想，才能叫做理論，否則一切都隻是空談，無麵你手上這枚‘鑰匙’能用麽。”
基諾斯淡漠的點頭說道，目光則一瞬不瞬的定在王長樂指尖，那團持續增強的生命能量上。
“當然。不過蚊女已經達到鬼級了......。”
【提示:獵殺者已觸發聲望任務‘基諾斯的野望’，是\/否接受。】
聲望任務：基諾斯的野望
任務難度：lv 35（困難）
任務簡介：協助基諾斯博士完成對蚊女的深度開發。
任務信息：讓蚊女進入終極形態，並突破自身極限。
任務期限: 3個自然日。
任務獎勵：進化之家聲望點3000點，開啟陣營商店。
任務懲罰：強製處決。
......
王長樂望著任務信息，屈指一彈，在翡翠色光團的灌注下，蚊女半機械化的肢體，頓時在血肉增生下脫落，細胞基因充盈飽和。
不多時蚊女的斷肢和血肉就都恢複到了完整形態，黑色的絨毛叢生，肌肉群蹦起膨脹，蚊女的氣息不斷提升中拔高。
數秒後，王長樂就中斷了能量的灌注，臉色慘白的半跪在地，喘息道。
“我體內擁有的生命能量隻能做到這一步，若想要在不轉變生命物種的情況下，突破極限枷鎖，還需要足夠高質量的‘生命本源’。”
“需要多高的質量？”
“十隻鬼級層次的生命，或者一隻龍級層次的生命，所產出的生命本源，給蚊女吸收，即可。”
“你們，跟我來，猩猩負責守門。”
基諾斯這邊感受著蚊女達到鬼級巔峰的氣息，沉吟了一會兒後，語氣中多了一抹激動。
他的話音剛落，腳下的地板上裂開了一處空洞，瞬時將三人所吞沒，唿嘯的風聲從耳畔滑過。
“唿~”
直到十數秒後，三人相繼穿梭過黑暗的甬道後安穩落地，四方的燈柱大亮。
一座高新科技的大型地下生化孵化室研究所，瞬時在三人麵前展開，基諾斯在銀色牆麵上的光屏點弄了幾下後，金屬牆麵全麵橫移，瞬時露出大片的培養皿。
這裏麵有著各種優秀生物的生命胚胎，也有著怪物的屍體，或是崩碎的不知名肉塊。
它們在汲取生命營養液的同時，也被各種儀器所檢測著數據，不難看出基諾斯明麵上放棄了進化之家，但在暗地裏仍在進行著研究。
對此王長樂並不感到驚奇，作為執著研究‘進化之秘’的天才科學家，就算因‘紕漏’而頹喪，也絕不會放棄長達半個世紀的研究。
否則基諾斯也不會在之後，重開‘循環再生’的課題，研究出了無限再生的章魚腳，在原劇情線後期更是幫s級英雄‘僵屍男’突破‘限製器’、
反倒是方才恢複巔峰狀態的蚊女，目光穿過數百枚生物培養皿後，徑直落在了獨立的核心區域。
“狂暴虎王，還有阿修羅獨角仙！他們不是死了麽，怎麽會......”
“你口中鬼級怪人，這裏沒有。龍級怪人，我這裏倒是有，不過你說的生命本源.....”
在基諾斯的操作下，納米金屬板快速轉換，不多時就形成了一間數萬立方米的金屬空間。
那裝載著阿修羅獨角仙的培養皿，逐漸從金屬壁障中緩緩升起，負責注射安定素的線管抽離，感知到獨角仙氣息的蚊女，頓時後怕的退到了角落。
“沒事，我可以自己取。”
王長樂在看到獨角仙升起時，就知道自己裝出來的‘力竭’被識破了，真正的考驗來了。
“哢”
他當即就一步跨入，門扉卻在瞬間閉合，金屬空間成為封閉性的密室。
培養皿中的獨角仙，一拳就轟碎了納米玻璃，生命氣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拔高，金黃色的加殼上泛起流彩般的光澤，一雙蟲眼上，兇光凝練。
“嗡”
轟然間，波旬之欲+精神入侵，於迸發的‘超感知’中聚合為一，以王長樂為中心形成半徑百米的精神場域。
那從培養皿衝出的獨角仙，望著帶著盈盈笑意的男人，腳下一點，瞬間消失在原地。
在氣爆擴散間，納米金屬鋼板凹陷，可當他踏入精神場域時，無數透明精神念絲，頓時就如同文件血腥氣的嗎黃斑，瘋狂湧入其體內。
“吼~”
衝殺至王長樂十米開外的獨角仙。瞳孔顫動，身體頓時不受控製的愣在原地，
內心的各種欲望交替，不斷在不多的理智下，瘋狂的占據又抽離，攪動的獨角仙忍不住的哀嚎，
“啪”
獨角仙的氣息也在此時衝破鬼級巔峰，剛想借此發力的他，一抬眼就與王長樂的視線撞在一處。
一聲脆響從獨角仙的腦中迸發，他的心理防線在此刻徹底崩潰，懶惰的情緒就再次占據了腦核。
“嗡”
精神波動擴散，不過數秒的時間，獨角仙就半跪在地，低下了那原本昂起的頭顱。
那雙黑亮的瞳孔中，已然沒了那攝人心魄的兇光，隻剩下了茫然和無措，以及衷心的臣服。
獨角仙眼前瞬間生出無盡的幻象，口角無意識的流出涎水，他望著緩步走到自己身前的王長樂，隻覺得無比的熟稔和親切，下意識的用角蹭著褲腿。
“啵”
下一刻，四道幽光翡翠就沒入獨角仙體內，一叢叢琉璃般的絲線瘋狂滋生。
在獨角仙的本源的滋養下，一株閃爍著綠琉璃的玉樹逐漸成型，走到麵前的王長樂，一勾手就將樹梢上的光團摘下，獨角仙當即風化成渣。
【提示:你擊殺了阿修羅獨角仙，你獲得了7.8%世界之源。】
【提示:你獲得了生命精華*1。】
【提示:你獲得了傳說級?寶箱（高品質）*1。】
【提示：你迴了100點生命之力，當前\/。】
【提示:你的天賦特性攝取發動，你獲得了特性卡片:力量*1。】
生命精華
產地:一拳超人世界
類型:恢複品
史詩級: 577
效果:吸收後，生命值快速恢複100%，魔法值立即恢複800點，並獲得技能阿修羅之怒。
提示（新增）:可與其他‘生命精華’融合，並大幅度提升所獲得的技能等級。
生命縛誓者:生命之力立即恢複6000點，上限＋2300點。
簡介:‘我要殺了光頭，不，是所有的光頭都該死。’
價格: 樂園幣
....
“你先把這個喝了，然後再吸收。”
從金屬獨立密室走出的王長樂，意念微動，就將戰利品收了起來。
對於100%轉化下的‘生命精華’，他雖有些眼熱，但也知道現在幫助蚊女突破才是關鍵。
望著深情款款走來的蚊女，王長樂在那雙挺拔的良心上停留一順後，抬手就將【完美幸運藥水】和琉璃般的生命精華同時拋出。
“簌”
隨基諾斯進入觀測室的蚊女，動作也相當利落，吸幹藥劑的瞬間，也將生命精華吸收殆盡了。
隻見在金色微光泛起之時，蚊女的生命氣息瞬時大漲，生命本源的冗餘，不僅讓蚊女纖細的身軀，生長出了大量的筋肉組織。
連帶著身上也多了一層紫藍色的特殊紋路，背後羽翅如蓮花瓣綻放，再次生長出了三對，那模樣像極了寶可夢中的肌肉蚊。
“滴滴”
觀測室中的基諾斯，望著儀器中發出警報的各類數據，以及波段頻發的精神值，眼底閃過一抹瘋狂，對於阿修羅獨角仙的徹底消亡，沒有一點失落。
反倒是心底被‘紕漏’影響，以理智所壓製的野心，在這一刻徹底重燃了。
王長樂感知著蚊女生命波動，不斷提升而陷入昏迷，氣息強度逐漸穩定下來，隱隱超過阿修羅時，他也進入了檢測室，巴羅魔之眼上泛起一重魔力波動。
“嗡”
【正在比對雙方魅力屬性....比對完成，我方魅力屬性為對方0.95倍，因目標陷入昏迷狀態，將獲得100%資料:】
蚊獸女王
種族：生化獸\/領主
生命值：100%
法力值：1000\/1000點
真實力量：115
真實敏捷：121
真實體力：114
真實魅力：92
智力：80
技能1，蚊女王（lv max，被動）:以腦電波和信息素，可操控最大100公裏內的蚊蟲。
技能2，嗜血強化（主動，lv45）:以尖銳口氣洞穿目標後，可以每秒200點速度吸食生物血液，持續恢複傷害值20%的生命值。
提示:生命值提升至滿值後，身體將進入‘嗜血’狀態，真實力量＋3，真實敏捷+3，飛行速度+20%。
提示:可通過蚊蟲吸食血液，‘嗜血’狀態下，將強化蚊蟲的身體素質至‘成年人’（全屬性5點）。
技能3，領主生命（被動，lv50）：生命值+1500點，真實魅力+5，移動速度＋20%，飛行速度＋50%，能夠適應大部分惡劣環境，免疫4階及以下控製效果。
技能4，蟲化複眼（被動，lv max）：擁有黑暗視覺和熱感應，可同時觀察至多數萬目標，動態視覺＋48%，感知強度＋5。
技能5，疫病體質（被動，lv 47）：異常抗性＋25點，造成傷害時，將有30%幾率使目標感染疾病（至多疊加135種）。
技能6，阿修羅之怒（終極主動，lv 23）:消耗所有法力值，進入憤怒狀態，全真實屬性＋10點，攻擊力＋50%，身體防禦力+20，神經反射速度+30%，持續時間12小時。
提示:此狀態下，智力屬性將降低至40點，且脫離此狀態後，全屬性將降低40%，持續6個自然日。
....
“滴~”
“突破了，哈哈哈，真的突破了.....不僅‘限製器’突破了，基因細胞也得到了強化，上限也提高了！”
就在這時，一聲長鳴中，檢測室內的各項儀器波動的數值也穩定了下來。
基諾斯攥著研究報告，一把摘下鏡框，亢奮而猙獰的仰天長嘯，他心底積攢已久的鬱悶頓消。
“無麵，是不是隻要‘生命本源’足夠，任何生物都能突破‘限製器’麽？”
“理論上是這樣，對了，機械生命例外，他們沒有生命本源，有的隻是反應核心。”
【提示：劇情人物基諾斯對你的好感度+30，當前友善30\/100，當好感度達到90點時，有幾率將劇情人物帶出衍生世界。】
王長樂望著樂園提示，挑了挑眉，這倒是個以外的收獲。，
“龍級怪人呢？”
“如果你說的是獅王的話，至少需要5份‘獨角仙’品質相當的生命本源。”
“這樣啊，那人類，普通人類呢？”
“基諾斯博士，每種生物的‘限製器’不同，所需要的生命本源也自然不同，但隻要是擁有生命本源的生物，就都可以做到。”
“那就試試吧，如果人類也能做到....全麵開啟的時代就來了。”
“嗯....那你大概還需多少次呢？”
“我這邊隻要再有3~4次數據提升和基因分析，我就能研究出突破‘限製器’的方法！無麵，我需要你的幫助。”
“我當然是願意協助基諾斯博士的了，不過這極其浪費精力，而且於我而言，又能得到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