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子打嘴仗,永遠不會有結果的,隻會越來越胡攪蠻纏,這個征集令卻給了很好的標準。之前缺乏一個好的契機,現在出現了終於可以在南京這邊吹吹風”


    “嗯,子理真的是用心了!”


    “此外,南京兵部那邊抄來了北京兵部的行文,兵科給事中殷正茂與錦衣衛朱十三齊大柱帶隊五百人一起到廣西去鎮壓民亂。南京這邊已經做好了轉運的糧草供應”


    “廣西民亂不是說聲勢浩大,亂民已經攻破了三四個縣衙了嗎?五百人怎麽夠?”裕王雖然對一些麻煩的事情猶豫不決,但這些明晰的事情,還是有自己想法的。


    “是啊,等十日後,裕王可以問問此事。錦衣衛是天子親軍,如果出師不利,恐怕於皇上那邊過不去”譚倫的意思很明顯。齊大柱是朱七的人,而朱七是幼軍的首領。這事如果能給個人情,對於裕王籠絡錦衣衛上層軍官是非常有效的。


    “齊大柱已經叫朱十三了嗎?果然是個人才。也是父皇的恩典。寡人一定好好問問。不行。不行南京這邊還有五百幼軍。都調撥。嗯。李將軍的兵,你是見過的,各個都是以一敵十以一敵百。調撥三百人,又撥十門戰炮。”


    對於裕王這種,逮著自己人使勁薅的做法,譚倫也是人麻了。


    “王爺,想必近來也看完了《天祚二十五年》,王爺還記得先前抱怨的為何天祚帝辛苦經營,到最後朝廷已經沒什麽忠臣了,有能力的忠臣更是一個也無了嗎?”


    “哦,寡人明白了。子理果真寡人子房也。那就按當時的,給忠臣放權,但用庸臣的實力去補忠臣。這樣才不至於忠臣一有波折就死了,始終培養不起來。到最後,所有人都坐而論道,無一敢擔當危局。”


    “對,就這樣,寡人後麵就讓南京兵部行文,讓留守徐國公,把他的振武營借給朱十三。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裕王一激動就把心裏想的都說出來了。


    “王爺,此話不可對外人說也。徐國公雖不算大才,但在兵變中也勇於任事。隻是時運不濟,而已。”譚倫感覺出言提醒裕王。


    “嗯,這個就算是敲定了。前麵北京那邊不是給了鄒應龍王命旗牌嗎?那邊子理可熟悉?”到這裏,裕王看著一時半會譚倫還沒有走的自覺,幹脆問了之前王命旗牌的問題。


    “這個,目前沒有消息或許就是最好的消息了。鄒應龍畢竟是徐閣老的弟子。雖然跟徐璠有所齟齬,但總要有所行動的,否則徐閣老的威信何在?”


    “這樣嗎?”


    裕王與譚倫商量了許久,而呂芳就在門外候著,等譚倫出來,月亮都掛到最高了呂芳還熱心地一路相送。


    譚倫對呂芳的這些熱心,本來有些抹不開麵子的。但是南京現在權力最大的就是鎮守太監呂芳、南京留守徐國公,兵部尚書、參讚機務四人。譚倫一個王府詹士,不跟呂芳熱絡一點,很難打開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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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李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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