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奚想了想,然後緩緩說道:“那麽了解的話,係統會不會就是本人?”


    〈本人?〉


    “你看啊,淩瑤這種性格的女主,怎麽看都很奇怪吧?要按那個係統的說法,這個世界本身是一本團寵文,那麽性格溫柔又善良,才值得被人寵。”


    “她本身經曆過一遍團寵的一世,所以知道哪些人值得相信,哪裏能得到機緣。”


    天道想了想,有道理,可是……


    〈如果那個係統是原本的寵文女主,那怎麽成為係統的?又怎麽不認識你們?〉


    “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事情。而且我也隻是提供了一種思考的方向,至於是不是還得繼續觀察。”


    天道靠近雲奚,忍不住說道:〈把係統綁過來問不行嗎?〉


    雲奚:“……”你們天道做事都這麽簡單直接嗎?


    “你是天道你說了算,要綁嗎?”


    本來是想的,但是被雲奚這麽一問,天道遲疑了。雲奚這麽問,會不會話裏有話?


    雲奚看著天道,繼續說道:“別想太多,我隻是問問,。”


    〈小爺隻是覺得這樣做事更快。〉


    “嗯,沒錯,確實快。而且我係統行動也挺快的。”雲奚轉頭看向寶貝,對方兩隻爪子夾著個發光的q版小人。


    〔哇!這黑貓是什麽情況?為什麽能把我弄出來?〕


    寶貝沒有理對方,而是笑著對雲奚邀功,『阿爸,你看,寶寶就說可以做到吧。』


    “嗯,幹得漂亮。”雲奚伸手揉了揉寶貝的腦袋,然後兌換了一包小魚幹。


    寶貝歡唿著接過小魚幹就開始吃,而雲奚盯著q版小人,然後問天道:“是不是很像?”


    〈啊——乍一看很像,仔細一看……簡直一模一樣。〉


    雲奚:“?”新的一種廢話文學?


    〔什麽像不像的?唉?男二?為什麽?〕係統懵了,感覺自己腦子都混亂了。


    “喂,你真的隻是普通的係統?”雲奚淡淡的詢問著。


    係統迴神,有些疑惑地反問,〔不然呢?我還能是什麽?〕


    “那你記得自己是怎麽綁定淩瑤的嗎?又是從哪裏知道的劇情,你的任務究竟是什麽?”


    雲奚接連不斷的問題讓係統微愣,對方仔細迴想了一下,然後茫然又驚愕地看著雲奚,〔我……我不知道自己從哪裏知道的?可是……可是在記憶裏,淩瑤就該那麽做。〕


    “你知道自己長什麽樣子嗎?”


    〔樣子?〕


    雲奚拿出一麵鏡子,舉在係統麵前,“你才應該是淩瑤。”


    係統呆愣地看著鏡中的自己,雖然隻是q版,但是能看得出來,自己和淩瑤長得一模一樣。


    〔我才是淩瑤?那我是淩瑤的話,那個淩瑤又是誰?〕


    天道上下漂浮著,疑惑地開口,〈很奇怪,她的記憶產生錯亂,就連認知也有些古怪。如果她是淩瑤的話,那麽她從哪裏知道“係統”這一存在的?難道說,那個淩瑤才是外來者?她把真正的女主擠出來,取代了女主。而原女主因為無處可去,一直存在於體內,又不知道受到什麽的影響,以為自己是係統,自己經曆過一遍的事情則是劇情的傳輸。〉


    〈這麽看來,倒是能解釋,為什麽係統這麽弱,隻能知道劇情的發展了,因為她根本不是係統。話說起來,這係統的聲音偏中性,小爺還以為是男的呢?完全沒想過會是女主。〉


    雲奚沒有管陷入認知錯亂的係統,而是看著天道,“這是你的世界,你沒察覺到女主換了人?”


    〈哈?我怎麽察覺?原作者寫出來的劇情,女主就那性格,完全不善良,隻會算計利用。〉


    “這就奇怪了,或許得和冥夜聊聊了。”


    〈那誰?〉


    “一個配角,不過在那之前,他是作者的親弟弟。”


    天道先是一愣,然後炸了。〈不是,作者的弟弟怎麽進入這本小說的?〉


    “誰知道,你這天道真不稱職,簡直一問三不知。”雲奚拎起係統,然後淡淡地開口,“為了區分,你以後就叫小瑤了。”


    小瑤抬頭,然後長歎一口氣,〔我到底是誰啊?又是怎麽以為自己是係統的?〕


    雲奚起身去找寂弦,之前因為要留一人監視女主,所以寂弦是獨自去周圍查看情況的。


    看到雲奚朝自己走來,寂弦忍不住嘴角微勾,“這麽快就想我了?”


    “不是,我是有事情要和你談。”雲奚看著寂弦,聲音冷淡地實話實說。


    寂弦有些無奈,真是一點情話都聽不懂啊。不過他早就知道雲奚是這種性格,所以也不會生氣,對方怎樣他都愛。


    雲奚把小瑤拎起來,拎到寂弦麵前。


    寂弦看了一眼,然後不是很懂,“什麽東西?”


    “就淩瑤的係統啊?”


    “係統?這不是淩瑤嗎?”寂弦微微挑眉。


    雲奚輕聲解釋著,“她才該是真正的淩瑤,外麵的那個是假的,不過正因為這才是淩瑤,我反而有些事情想不明白了。無論是天道,還是冥夜,都一致認為,淩瑤就該是那種惡劣的性格,那這個真正的淩瑤,究竟是怎麽成為這樣的,就讓人想不通了。”


    小瑤抬眸看著寂弦,脫口而出,〔師尊。〕


    寂弦垂眸,“為什麽這麽叫我?”


    〔額……不清楚,條件反射,看到你就直接恭敬地打招唿了。〕


    “確實很可疑,這次秘境結束,我們去一趟魔域。”寂弦沒再追問,而是看向雲奚說道。


    雲奚點頭,“嗯,我也是這麽想的,但你是主人,所以得征得你的同意。”


    雲奚鬆手,任由小瑤漂浮在一旁。


    “雲奚。”寂弦忽然開口,所有人都以為他是有正事要說,紛紛看向對方。


    結果寂弦笑了起來,輕聲問道:“要吸靈力嗎?”


    雲奚:“……”


    天道怒了,〈啊,可惡的小情侶,沙了!豆沙了!〉


    小瑤倒是有些好奇,忍不住問道:〔他們是一對?唔,怪不得宿主……啊,不是,怪不得那個人勾引不到雲奚呢。〕


    “主人,你每次說的話,都讓人意想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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