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佩切涅格酋長們作出襲擊決定的同時,在另一邊,由羅斯季斯拉夫與斯維亞托斯拉夫率領的羅斯騎兵已經殺入那些馬弓手之中。


    出擊是羅斯季斯拉夫的主意,而莫斯科王公選擇出擊的原因非常簡單:


    在弓箭手與弩兵的打擊下,圍攻他們的佩切涅格馬弓手攻勢越發贏弱,跑得也距離他們越來越遠。


    精力更是大多放在防止被射中而不是射擊上,一時敵人的投射率大大降低,而且他們的投射物也基本使用殆盡。


    麵對羅斯人的箭失與弩箭,佩切涅格人真的是無力到了極致。


    他們那點可憐的護甲根本擋不住羅斯人的強弓勁弩,每當羅斯人弓弦響動之時,他們就得損失一大批同胞,就像是被屠宰一般殺死。


    羅斯季斯拉夫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感到荒謬,他和波洛茨克人交戰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遇到這樣的弱雞啊,被射上一陣就退縮,這樣看真是活該他們被趕到西邊。


    所以莫斯科王公決定出擊,還是那句話,這樣的軟柿子不捏那還是人嗎?


    而斯維亞托斯拉夫也把這一切看在眼中,他有了同樣的想法,於是在這一刻,這兩個總是看著互相各懷鬼胎的人現在達成了統一的意見。


    尹賈斯拉夫與弗謝沃洛德也同意他們的攻勢,這兩位不願繼續在這裏被動挨打,他們需要一個能夠扭轉局勢的機會,而騎兵突擊正是最好的機會。


    於是這兩位羅斯王公的隊伍就這樣兇猛殺出,而看著羅斯人殺出的佩切涅格人先一愣,接著狂喜般的衝了上來,他們看來騎戰是必勝的,但接下來就發現他們錯了,而且還是錯得離譜。


    無論是莫斯科王公還是切城王公,他們的隊伍都不是什麽牧民心中不會騎術卻騎馬作戰的可憐步兵,隻會在馬上表演各種滑稽劇,而是真正精通於騎戰之人。


    遊牧民騎兵衝來之後都下意識的想要切斷對方的馬韁繩,這是騎戰中使得對方失去戰鬥力的最快方式,因為失去韁繩作為著力點的騎手就會立即失去在馬上的平衡。


    但是很可惜,他們麵對的羅斯騎手都靈巧的護住韁繩,接著借勢,或是砍斷對麵的韁繩,或是直接迎頭劈下。


    不過更多的人是被騎矛直接刺穿身體,無論什麽樣的護甲都抵擋不了這樣強大的一擊,而且不少羅斯騎手還精準的把長矛刺入了敵人的喉嚨。


    梅什科的長矛技藝是羅斯季斯拉夫手下的諸多勇士裏最為強大,他可以在馬上把對手抽得轉不了身,麵對上這波蘭騎士無論是誰結果都唯有一死。


    至於其他羅斯人,他們表現出來的馬上戰鬥技藝極為專業,顯然是經曆長久職業訓練與作戰之人才能做到,這和佩切涅格人預料之中的菜鳥完全不一樣。


    劣鐵難以與真金對抗,佩切涅格人麵對那些羅斯人實在是太無力了,他們就像是被屠殺一般。


    而更要命的還在後麵,原來借著騎兵爭取出來的時間與空間,羅斯親兵與軍仆們結成完整的戰線,高舉盾牌與武器,接著開始向前整齊的移動。


    這毫無疑問擠壓了佩切涅格人的戰線,所有敢於撞向盾牆的人不是被拖下馬來砍死,就是被驅趕著被迫撤退。


    而且在那盾牆後還射出了一輪輪的箭失,箭雨之下佩切涅格人不斷人仰馬翻。


    麵對那些奮勇廝殺的騎兵與不斷前進的盾牆,佩切涅格人怕了,開始頭也不迴的逃跑。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經曆這樣激烈的戰鬥,那些穿著鐵衣的羅斯人讓他們感到無比恐懼。


    部民的崩潰讓塔圖斯有些猝不及防,他沒有想到這些人的崩潰居然那麽快,他們本應該多頂一會兒才對。


    不過現在也無所謂,因為塔圖斯已經帶來了佩切涅格的精銳,酋長們的身後都是各個部落的勇士。


    雖然部分人因為大隊的崩潰而選擇退縮,但是剩下的人也足夠,而這些人依然跟隨者看來,反正都到了這個時候,那不如拚一拚,這樣一支隊伍足以碾死那些羅斯人的!


    “啊哈,終於來了些值得一戰的對手。”


    斫下眼前牧民的腦袋,讓血染了自己一身的羅斯季斯拉夫看著那些氣勢洶洶來襲的佩切涅格精銳,臉上流出喜悅之色。


    在羅斯季斯拉夫的身後,他的親隨隊長正剁死了一個企圖偷襲他的牧民,而揚與梅什科正結隊在敵群之中廝殺,麵對這樣的廝殺兩人都很是如魚得水,畢竟佩切涅格人的戰力實在是贏弱。


    這些佩切涅格人弱得他都有些厭惡,現在他正需要一些強敵來調節心情。


    羅斯季斯拉夫對在另一邊廝殺的二叔劃了一個手勢,而二叔也心領神會,兩人接下來都用他們那在戰場上練就的大嗓門吼著,命令分散的部隊集結起來。


    接下來要進行一場激烈的騎戰,那可不得擺好架勢。


    在兩人的大吼之下騎兵們集結與首領身邊,而在簡單整頓之後兩人便帶著隊伍出擊,佩切涅格人已經近了!而且滿懷決死之意。


    佩切涅格人明白,若是不能做掉他們這些羅斯人,那他們今日真的就是白打,一切都作了嫁衣。


    箭失在空中不斷交換著,而箭失之下的是一片接著一片的慘叫,而接下來無數金戈鐵馬開始了碰撞,人仰馬翻之聲與廝殺之聲同時響起。


    也許是上帝的卷顧,羅斯季斯拉夫直接與塔圖斯撞上,隻不過塔圖斯的武力戰鬥力遠沒有他的野心那麽有力。


    在他的彎刀砍在羅斯季斯拉夫身上之前,他就被羅斯季斯拉夫捅穿了喉嚨。


    鮮血正不斷地向外噴湧,塔圖斯無力的舉起手,想要捂住鮮血,可那怎麽可能是他可以捂住的。


    他感覺有些虛幻,明明他有著那麽多的夢想,怎麽就這樣死了呢,但是死了就是死了,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這個野心勃勃的佩切涅格人就這樣死了,而他死得時候羅斯季斯拉夫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隻當是死了一個普通草原貴人。


    接著他槍一抖,那屍體隨勢倒下,莫斯科王公也隨之拔出長矛。


    接著王公就衝向了其他地方廝殺,而佩切涅格人很快就開始潰敗,羅斯季斯拉夫不知道他殺得是誰,但是佩切涅格人可看到了他殺得是誰,統帥都死了他們還有什麽戰鬥意誌嗎?可不得忙不迭的逃跑啊。


    此刻無論是塔圖斯的親信還是請來的部落,他們全部都崩潰了,塔圖斯的死隻是一個部分,更重要的是他們發現羅斯人的戰鬥力比起預料中強了太多。


    佩切涅格人很快就消失不見,畢竟領導他們而來的首領都死了,於是在一片喧鬧之中,伴隨著無數火把遠去,那些襲擊者的離去就像是他們到來時那麽迅速。


    而羅斯人也沒有追擊,羅斯季斯拉夫看來在黑夜裏追擊敵人實在是過於危險,而他的二叔也同意了這個觀點。


    這兩位統領騎兵的將領都作出了這樣的決定,那大叔和三叔所統領的步兵自然也不會追擊。


    羅斯人則沒有因敵人的撤退而降低警惕,他們一直保持戰鬥狀態到太陽再次升起,並派出大量騎兵確認敵人已經撤退之後,眾人方才解除了戰鬥狀態。


    佩切涅格人留下了一地屍體,人與馬的屍體就這樣堆在一起,鐵鏽味直衝入每個人的鼻子裏。


    隻可惜能夠收集到的戰利品太少,死得都是些一窮二白的遊牧民,至於少量有著甲胃的貴人死後他們的甲胃也基本被紛忙的人群踩爛。


    但縱然如此還有有著許多士兵在屍體堆裏麵扒來扒去,願意扒總是可以扒下來好東西的。


    還有許多軍仆在命令下把那些馬匹身上的肉分割下來,這些東西是可以做草原馬肉的。


    雖然那東西腥臭無比,現在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找不到物資,所以收集物資必須盡早開始。


    同時還有人專門收斂戰場上的箭失與投槍這類投擲物,這些東西也是十分珍貴,必須要精心收集,質量好得那種甚至可能被裝入王公的箭囊,好的投射物可不便宜。


    在士兵們忙碌時商人們則在收斂屍體與檢查貨物損失,之前他們中不少人亂跑導致他們是在這場襲擊裏損失最大的,甚至連貨物都被點燃了一部分。


    雖然是很小一部分,但還是很讓他們心痛,商人這樣的人群就是這樣的,每一分損失都可以讓他們痛心疾首。


    而羅斯大軍的首領們則在等待,他們當然不用像是普通軍士裏麵在屍堆裏麵翻東西,或是在擋板上拔下箭失,隻需等待即可。


    “媽的,我記得這混蛋還和我稱兄道弟,保證永遠都是羅斯人的朋友,通過瓦拉幾亞一定沒事,結果這滿口友誼的混蛋昨晚就來攻打我們。”


    大叔對著身前那具被親兵佩切涅格酋長屍體就是一腳,直接把此人的眼珠子踢入頭骨中。


    但尹賈斯拉夫依然不解恨,還繼續踢了幾腳,一直踢到那具屍體麵部一片血肉模湖才算是解氣。


    “好在佩切涅格人比起我們祖先的那個時代已經弱了太多,看來他們這段時間日子過得也很安逸,難怪被波洛茨克人趕到這裏。”


    三叔看著那些遊牧酋長的盔甲,那盔甲哪怕是完好也不是多好的東西,上麵的鏽斑都清晰可見,可見這些佩切涅格人現狀的窘迫。


    “除了那些亂跑的商人,我們這次就沒死幾個人,但是箭失與甲胃的消耗很是嚴重,許多人的鎖子甲都需要重新編織,紮甲鱗甲的甲片也需要更換。上帝啊,我手下還折了些戰馬,我得找人做個清單。”


    二叔的臉色很難看,那物資的消耗真是讓人頭大,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那麽大的消耗。


    不過這樣龐大的消耗也是一種必然,畢竟羅斯人不知道的是襲擊他們的佩切涅格人數量達到了五千,那麽多投射物如排山倒海而來,那麽多人被射成篩子。


    而這也使尹賈斯拉夫的臉上更不好看,他本就是吝嗇著稱的人——當然,對家人他是康慨的——卻麵對如此情況。


    “這可真是場皮洛士的勝利——雖然我們沒死多少人——但這些物資的損失很讓人心煩。”


    三叔的臉龐也頗有些灰暗,這真的是很難讓人接受。


    當然,他們的困擾在失敗者甚至是許多勝利者看來真的是很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但誰叫人就是取得了這樣的戰果呢,在對精銳沒有損失的慶幸之後,就是對裝備損失的埋怨。


    羅斯人的傷亡也就百人之數,其中大部分還是那些亂跑的商人自找的。


    而且受傷者傷也普遍不重,因為箭失造成的傷口其實很好處理。


    至於那些在近戰中造成的傷口,受傷者基本都有盔甲啊,盔甲足以幫他們擋住大部分傷害。


    “我覺得我們應該襲擊佩切涅格部落,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搶掠他們的牛羊財貨也可以補充損失,佩切涅格人的贏弱諸位叔叔都看見了,而且他們還互相不服從號令,力量分散而贏弱。”


    羅斯季斯拉夫見此當機立斷提出了他的建議,他的臉上燃燒著戰意,昨夜的激戰讓他看到了佩切涅格人的贏弱實質,若是不利用這可就愧對他的身份。


    莫斯科王公還記得他的部下是如何砍瓜切菜般打敗佩切涅格人的,這群人中的精銳戰力都是那麽的贏弱,那更別提其他。


    而且他們還一盤散沙,羅斯季斯拉夫還清晰的記得他遠遠看到那些佩切涅格人如何起矛盾,又如何各奔四方的。


    “我讚同羅斯季斯拉夫的提議。”


    二叔提出了讚成,他是和羅斯季斯拉夫一同領會過佩切涅格人的戰鬥力的。


    “我想想時間,貝拉那家夥上次說他要召集匈牙利全國代表……好吧,我們的時間還很多,那就讓我們幹死這群混蛋來迴迴血吧。”


    尹賈斯拉夫一咬牙,這必須迴迴本,媽的,佩切涅格人這群混蛋以為跑了就完了嗎?絕不可能。


    “那也好,就讓我們重現《遠征記裏的故事吧,我們一定可以取得比希臘人當年還要輝煌的成就的。”


    弗謝沃洛德則還是繼續引用典故,他這次用得是《遠征記的例子,羅斯季斯拉夫讀過那書,寫得是一群希臘雇傭兵在他們的波斯雇主死後穿越波斯帝國,擊破層層阻礙迴到希臘的故事。


    就這樣,在場的羅斯王公一致通過了對佩切涅格人的討伐,那些以為逃之夭夭了的佩切涅格人還沒有意識到,一場對他們的掃討正在到來。


    ————————


    “哈,我記得這張臉,他曾經和我喝過酒來著,沒想到就這樣死了。”


    揚一腳踩在身下的死者上,接著掀開那鎖子麵紗,看清那張臉龐後發出不屑的評價。


    這人的死因也很簡單,一根長矛穿透了他的心髒,把這個佩切涅格遊牧民盯死在了地上,鮮血在地上流淌著,幾乎流成河流。


    “揚,別對那些屍體動手動腳,財物這裏還需要你清點。”


    羅斯季斯拉夫沒好氣的對他的老朋友說道,他的手裏正拿著一塊樺樹皮,上麵現在劃滿了文字,他還在不斷地劃著。


    而莫斯科王公的身前堆滿了各種雜亂的財物,其中包括了各種昂貴衣物、金銀與飾品,而且不斷有親隨把東西堆在這裏。


    “羅斯季斯拉夫,我說你為什麽要親自清點,讓其他人來不行嗎?”


    揚一邊嘴上說著,一邊走到走到了莫斯科王公身邊,從他的手中接過樺樹皮,也開始記錄起來。


    “找點事情做做而已,消磨消磨時間,而且我也不放心讓那些大兵來做,他們太過於粗心。”


    羅斯季斯拉夫不喜歡賬目什麽的搞得太爛,因此他與揚親自來此記載戰利品。


    當然,不是他的手下沒有記賬的文書,而是因為他們都去更重要的東西——那些成群的牛羊,而戰利品這樣的“小東西”王公隻能親自記錄。


    若是從天空中望去,我們會發現羅斯季斯拉夫所處的正是一處佩切涅格人營地。


    不過這個營地現在正處於燃燒之中,大部隊氈帳都被點燃,一股股黑煙不斷升上天空。


    這營地之中遍布屍體,全都是屬於佩切涅格人的,羅斯的士兵已經占領了這裏,至於他們最昂貴的財產牲畜則被羅斯人驅趕並清點。


    把工作交給揚之後,羅斯季斯拉夫望向了這個被他攻占的營地,欣賞他的戰利品,這是他這周拿下來的第三個佩切涅格營地。


    和之前那兩個營地一樣,佩切涅格人對羅斯人那閃電般的襲擊沒能有任何反應,更沒組織起來什麽有效的防禦,羅斯騎兵就那樣輕鬆衝過了他們的柵欄,進入柵欄裏麵屠殺。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佩切涅格男人們要麽無謀的抵抗,要麽誇上的戰馬直接跑路,羅斯人就這樣輕鬆的控製了這裏。


    梅什科壓住一隊哭泣的婦孺從王公身邊走來,女人都被扒去了上衣確定身份,這些俘虜被繩子係在了一起,有身弱的老人不支倒在地上,導致整個隊伍都被其連累,一時無法前進。


    但是押送的羅斯軍士隻是連續不斷地抽著鞭子,把那個老人打得皮開肉綻,那老人不斷發出痛苦的哀嚎,但卻無論怎麽樣都站不起來。


    為了防止隊伍被耽擱,那羅斯軍士直接把老人從隊伍裏解開,接著幹淨利落的一刀殺死了這個遊牧部落中罕見的老人。


    而看到老人被殺,其他佩切涅格人都哭泣了起來,他們這個部落之間的關係都很近,看到親近者死去他們自然悲傷,而且他們現在還處於那麽痛苦的境地,背上更加猛烈。


    隻不過他們的悲傷換來的隻是一頓鞭打,隨著鞭子不斷麾下,在一片慘叫與哭泣中隊伍又前進了起來。


    羅斯季斯拉夫麵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以前這一幕還能觸動他的內心,讓他的內心下意識的厭惡,但現在的羅斯季斯拉夫看著這一切已經完全無動於衷。


    ————————


    這個月來,瓦拉幾亞大地上遍布著廝殺,而原因非常簡單,羅斯人的複仇大軍在此活動。


    羅斯王公們按照計劃,對一個個佩切涅格部落進行著討伐,那些部落根本沒有想到羅斯人發動進攻報複他們,麵對這一切完全是毫無準備,這可是這片土地上從來都沒有的例子。


    在一陣輕鬆的廝殺之後,羅斯人獲得了大量的奴隸與牲畜,至於戰利品什麽的更是數不勝數。


    獲得了這些東西自然是要換成金銀與物資的,而他們也的確有地方可以換,那就是多瑙河對岸的東帝國領土。


    對於蠻族軍隊,東帝國是無比警惕的,但是對於來貿易的商人,帝國又是無比歡迎的,無論是牲畜還是奴隸,帝國對它們都有非常強烈的需求。


    羅斯人就這樣不斷趕來大量的奴隸與牲畜,在多瑙河的對岸廉價的賣掉,賺取了大量的金銀,而他們的售賣也使得邊境上的奴隸與牲畜的價格不斷下跌。


    而見羅斯人的掃討事業如此順利,不斷有人加入到他們的行列,比如當地的瓦拉幾亞人,以及東帝國領土內的保加利亞人。


    羅斯人也很樂意接納這些人,多個人多把刀啊,而且戰利品那麽多,完全足夠分。


    佩切涅格人麵對這些報複的劫掠隻顯得無比的驚慌,畢竟他們之中最可能整合他們的人都被殺死,剩下這些歪瓜裂棗怎麽可能整合,他們不互相廝殺都謝天謝地,各個部落之間可都是有著悠久的仇恨。


    瓦拉幾亞人對於羅斯人的態度也發生改變,他們開始願意給予羅斯人幫助,並且還派出向導,這可是他們以前不敢做的,當地領主更是開始和羅斯人接觸。


    當地的教士那更是熱情,羅斯人畢竟在討伐壓迫正教徒的遊牧民,隨著羅斯人的戰事,甚至連一些頑固的異教瓦拉幾亞人都開始對基督教動搖,因為教士們把羅斯人稱為來拯救他們的天主之軍。


    不過羅斯人沒有答應他們任何事情,眾人都記得任務與目標,而不是在這裏成就什麽大業,他們可是要去匈牙利開會呢。


    在羅斯人的殺戮下,許多佩切涅格部落甚至開始遷移,向著草原而遷移,以躲避那些複仇的羅斯人。


    這些劫掠與屠殺讓羅斯人賺了大錢,他們甚至從東帝國采購更多的物資。


    而東帝國也很樂意對蠻族出售製成品,這些東西對帝國來說不算什麽,當地的將軍更是給每位王公都送了一份禮物。


    若是送禮就可以擺脫戰爭的困擾,那麽東帝國很樂意通過送禮解決這些事情。


    更何況這些年來帝國一直苦於佩切涅格人的襲擾,1048年的入侵之後雖然隻有小規模的入寇,可這些小規模的襲擊雖然傷害不大,但是很是煩人。


    現在既然有其他蠻族原因幫忙打擊這些草原蠻族,那自然是最好。


    這一方麵可以對蠻族展現帝國的康慨,而另外一方麵,和發起戰爭所需要的開銷不起來,這點禮物錢真的是九牛一***國更是不缺這點錢。


    而賺夠了錢的羅斯人也停止了討伐,他們知道這片土地上的遊牧民是殺不完的,隨著時間的推移想要找到他們也越發困難。


    更何況他們的主要目標可是匈牙利,現在既然報複與斂財都做得差不多,那麽他們也應該前往匈牙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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