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真的到極限了嗎？”莫崢的聲音在校場上空迴蕩，沒有人迴答他。
莫崢繼續道：“或許，你們當中的某些人，包括我在內，因為天賦的原因，修煉到某個境界的時候，都會被瓶頸死死的卡住，無論怎麽努力都再也不可能突破，但是即使到了那個時候，我們捫心自問，我們真的將自己的天賦都榨幹了嗎？我們發揮出我們天賦的最極限力量了嗎？沒有！”
“絕對沒有！就拿地榜來說，那些在地榜前百的弟子，哪一個不是青銅一段？但為什麽有的是在地榜前十，而有的卻隻能在地榜八九十的位置？這就是我說的，他們在前麵的某些境界之中，並沒有將自己的潛力完全激發出來，並沒有把腳印走得堅實，基礎沒有打好，走得在高，也是隨風飄搖，不堪一擊。”
“合抱之木，生於毫末，九層之台，起於壘土。而不積跬步，也無以至千裏。不積小流，也無以成江海。如果同樣的天賦，都注定隻能被卡在黃金級，無論如何都進不了白金級，那你們那麽著急的大跨步走到黃金級巔峰，是為了什麽？為了享受被卡在黃金級的瓶頸前的感覺嗎？”
“你們用三十年達到自己的巔峰，然後用好幾個三十年，去感概自己的天賦就這樣了，同時卻又被一個一個，明明跟你們境界相同，實力卻能碾壓你們的人擊敗，乃至於喪失了對修煉的熱情，每天混混度日。”
他的話，就像一根根的釘子一樣，紮進那些長老的心中，臉色都極為難看。
莫崢這擺明了就是在嘲諷他們，甚至他臉上的嘲諷神色，都直接擺了出來，除了沒有盯著他們，點他們的名，就算是傻子都知道他在說什麽。
雖然早有預感，但莫崢真的將他們當成反麵教材，來教導這些戰劍峰的新晉弟子，還是讓他們深吸幾口氣，才能平複心情。
但有的人，卻已經在反思自己的一生。
他們在年輕的時候，為了與同齡人競爭，為了修煉到更高的境界，是不是真的錯過了許多？自己的天賦，是不是還有很多沒有被挖掘出來？縱使他們注定要被卡在這個境界，但他們的實力，是不是本可以更強大的？
莫崢又露出笑容，看著戰劍峰的百來個弟子：“所以，我叫他要跟你們講課，就是要告訴你們，不要急著衝上更高的境界，把自己在每一個境界能做到的極限做好了，再順其自然的進入下一個境界。對我們這些天賦一般，注定某一天會被卡住修為的修士來說，我們的對手不是別人，而是自己！隻有做到自己能做到的極限了，才對得起自己的天賦！是三十歲達到極限，還是五十歲達到極限，又有什麽區別？”
“而且，我相信每一步都走踏實了，肯定可以讓一個人的極限變得更高，就像修房子，地基打得越牢，才能修得越高。”
“我希望，我們戰劍峰的弟子……或許我說戰劍峰太狹隘了，我們天炎宗的弟子，不是修煉最快的，但一定要是修煉得最紮實的！”
“我跟你們說一個人，他叫宗浩洋，或許很多人都認識他，他的年紀或許比你們某些內門弟子還大不少，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他很恐怖！他是我見過的人當中，將基礎修煉得最紮實的一個人。”
當莫崢說起宗浩洋，頓時有人議論紛紛起來，臉上還露出不屑。
去世，宗浩洋的年紀，比很多內門弟子都要大，雖然在飄雪宗的外門是第一，但那又如何？他們已經超越了宗浩洋。
更何況，宗浩洋都已經死在焚天戰場了。
莫崢卻淡淡道：“如果我說，我們天炎宗的內門弟子，起碼有一半的人，不是青銅級的宗浩洋的對手，或許有人不相信。”
“廢話！你別把他吹過頭了！”
莫崢嗬嗬一笑：“當初在焚天戰場中的事，我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今天既然提起了他，那我就說一說吧。當初焚天戰場的驚變，都是宗浩洋搞出來的，一顆入聖強者的心髒被他用奇妙的方式激活，將焚天戰場內的一切靈力都吸收殆盡，讓焚天戰場幾乎變成了一片沙漠廢墟，所有人都差點死在裏麵。”
“而我，就在焚天戰場的中心，碰到了宗浩洋。大部分進入焚天戰場的弟子，在進入之後都選擇立刻突破了白銀級，我也曾經被飄雪宗、擎雷宗、寒冰穀的一群白銀級追殺，但我逃了出去。而與我一樣沒有選擇突破白銀級的，還有宗浩洋，以及我的五個師兄師姐。”
“在進入焚天戰場之前，曾經有一個叫黃凱的巨劍峰內門弟子，就在你們現在站的位置曾經偷襲過我，至於什麽原因，因為沒有證據我不想說。但那時候的黃凱，已經是白銀級四段的時候，而我隻是青銅級二段。”
“黃凱以為可以輕鬆的殺了我，但最終他死在了我的手上。”
莫崢說完，人群頓時喧嘩了起來，長老們也是臉色一變，莫崢居然當麵說出了這樣的事，當麵承認他殺了黃凱，他難道就不怕宗門的懲罰嗎？
莫崢還真不怕，因為他已經決定離開了。
他繼續笑著道：“黃凱要殺我，所以我殺了他，我說這個不是要警告某些人，而是要證明，當時青銅二段的我，就足夠擊殺黃凱這個白銀四段了。而到了焚天戰場的時候，我要見是青銅一段的巔峰，進入了極境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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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我，別說是黃凱了，就算是十個黃凱，我也可以輕鬆的碾壓！”莫崢自信的說道，掃過一群內門弟子。
這群內門弟子都是臉色一變，他們很多人的實力，就跟黃凱差不多。
“但是，我碰到宗浩洋的時候，我被他輕鬆的碾壓了！我被他打成了重傷，幾乎要死去！而他，也隻是一個青銅級的修士而已。雖然最終因為某種機緣的原因，我擊敗了宗浩洋，沒有讓他的陰謀得逞，但他還是跑了……”
莫崢說起這段往事，更震驚的是蘭陵月，當初焚天戰場的驚天巨變，誰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隻知道所有人都差點死在裏麵，能活下來的，都說是神跡救了他們。
但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神跡，而是莫崢！
莫崢破壞了宗浩洋的陰謀，救了活下來的幾十個三郡修士，這件事如同傳出去，恐怕莫崢就要在三郡揚名了。
“我之所以要說我自己與宗浩洋的強大，就是想說明，一個人的天賦是有限的，但在有限的天賦之內，卻能做到無限的困難！我想青銅級的巔峰，你們大家都可以修煉到吧？但是做一個平凡的青銅級，還是做一個無敵的青銅級，這就要看你們自己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與自己鬥，其樂無窮。”
莫崢笑著說道，讓氣氛突然輕鬆了一些。
“另外說迴我那五個師兄，他們當時已經是青銅一段的巔峰，沒有進入極境，在焚天戰場那麽危險的地方，他們的實力幾乎是最低的，他們最好的方式，應該是選擇突破到白銀級去保命再說，但他們沒有那樣做。因為他們覺得自己在青銅級，還有進步的空間，他們一定要進入極境！”
“進入極境很難！一千個普通的修士裏麵，也未必能有一個，但他們五個，卻全部抱著這樣的心思，哪怕最危險的時候，也不肯突破進白銀級！所以，最後焚天戰場關閉之前，那入聖強者的心髒發出了三道強大的靈力波動，這靈力波動掃過他們的身體，他們全部都進入了極境。”
“這就是他們的機緣，而其他同樣活著的人，隻是修為提升了一點點而已。如果我的五位師兄、師姐，之前不是因為堅持，為了追求潛力的完全挖掘，提前晉入了白銀級，那這極境就永遠與他們無關了。”
“我始終相信！每一個階段，都不隻五段境界，極境也是一段境界，而且每一個修士，無論他是什麽天賦，都可以進入極境！”
莫崢說完，人群更劇烈的喧嘩起來，他們當中的大部分人，恐怕都沒有想過自己能進入極境，畢竟那太難了。
或許他們會嚐試一下，然後見沒有什麽希望之後，就認命的選擇突破。
但莫崢的意思，卻是每一個修士，都能進入極境！這簡直打破了他們之前的認知，若是極境都普及了，那還叫極境嗎？
莫崢卻不管他們的議論，這確實是他內心的想法，極境絕對不是少部分天才才能進入的境界，而是每一個修士都有機會進入的境界。
隻是因為很難很難，所以大部分人都在半途放棄了而已，認為前麵還有路，沒有必要在找了卡住太多時間。
而莫崢的理論，卻是相反。
“把每一個小境界，都當著自己最後的境界來修煉，這樣每一個修士，都能成為最強大的指甲！”莫崢吐氣開聲，說出了他最後的意思。
最後，莫崢不管喧鬧議論的人群，開口道：“我的課講完了，隻是講了一些空乏的道理，或許很多人都已經懂了，也或許還是有很多人不屑。但無論如何，這就是我對修煉的理解，因為我自己的天賦也不高，所以我把每一個小境界，都當著最後的境界來修煉，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我。”
“另外，我還有一份禮物送給大家，用這一份禮物，來謝謝天炎宗在這兩年多，對我莫崢的照顧、甚至是極盡嘲諷，這些都是讓我成長的動力。我希望在將來的某一天，能夠在更廣闊的世界中，碰到來自天炎宗的弟子，與我一起，笑傲天下！”
莫崢繼續道：“或許，你們當中的某些人，包括我在內，因為天賦的原因，修煉到某個境界的時候，都會被瓶頸死死的卡住，無論怎麽努力都再也不可能突破，但是即使到了那個時候，我們捫心自問，我們真的將自己的天賦都榨幹了嗎？我們發揮出我們天賦的最極限力量了嗎？沒有！”
“絕對沒有！就拿地榜來說，那些在地榜前百的弟子，哪一個不是青銅一段？但為什麽有的是在地榜前十，而有的卻隻能在地榜八九十的位置？這就是我說的，他們在前麵的某些境界之中，並沒有將自己的潛力完全激發出來，並沒有把腳印走得堅實，基礎沒有打好，走得在高，也是隨風飄搖，不堪一擊。”
“合抱之木，生於毫末，九層之台，起於壘土。而不積跬步，也無以至千裏。不積小流，也無以成江海。如果同樣的天賦，都注定隻能被卡在黃金級，無論如何都進不了白金級，那你們那麽著急的大跨步走到黃金級巔峰，是為了什麽？為了享受被卡在黃金級的瓶頸前的感覺嗎？”
“你們用三十年達到自己的巔峰，然後用好幾個三十年，去感概自己的天賦就這樣了，同時卻又被一個一個，明明跟你們境界相同，實力卻能碾壓你們的人擊敗，乃至於喪失了對修煉的熱情，每天混混度日。”
他的話，就像一根根的釘子一樣，紮進那些長老的心中，臉色都極為難看。
莫崢這擺明了就是在嘲諷他們，甚至他臉上的嘲諷神色，都直接擺了出來，除了沒有盯著他們，點他們的名，就算是傻子都知道他在說什麽。
雖然早有預感，但莫崢真的將他們當成反麵教材，來教導這些戰劍峰的新晉弟子，還是讓他們深吸幾口氣，才能平複心情。
但有的人，卻已經在反思自己的一生。
他們在年輕的時候，為了與同齡人競爭，為了修煉到更高的境界，是不是真的錯過了許多？自己的天賦，是不是還有很多沒有被挖掘出來？縱使他們注定要被卡在這個境界，但他們的實力，是不是本可以更強大的？
莫崢又露出笑容，看著戰劍峰的百來個弟子：“所以，我叫他要跟你們講課，就是要告訴你們，不要急著衝上更高的境界，把自己在每一個境界能做到的極限做好了，再順其自然的進入下一個境界。對我們這些天賦一般，注定某一天會被卡住修為的修士來說，我們的對手不是別人，而是自己！隻有做到自己能做到的極限了，才對得起自己的天賦！是三十歲達到極限，還是五十歲達到極限，又有什麽區別？”
“而且，我相信每一步都走踏實了，肯定可以讓一個人的極限變得更高，就像修房子，地基打得越牢，才能修得越高。”
“我希望，我們戰劍峰的弟子……或許我說戰劍峰太狹隘了，我們天炎宗的弟子，不是修煉最快的，但一定要是修煉得最紮實的！”
“我跟你們說一個人，他叫宗浩洋，或許很多人都認識他，他的年紀或許比你們某些內門弟子還大不少，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他很恐怖！他是我見過的人當中，將基礎修煉得最紮實的一個人。”
當莫崢說起宗浩洋，頓時有人議論紛紛起來，臉上還露出不屑。
去世，宗浩洋的年紀，比很多內門弟子都要大，雖然在飄雪宗的外門是第一，但那又如何？他們已經超越了宗浩洋。
更何況，宗浩洋都已經死在焚天戰場了。
莫崢卻淡淡道：“如果我說，我們天炎宗的內門弟子，起碼有一半的人，不是青銅級的宗浩洋的對手，或許有人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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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崢嗬嗬一笑：“當初在焚天戰場中的事，我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今天既然提起了他，那我就說一說吧。當初焚天戰場的驚變，都是宗浩洋搞出來的，一顆入聖強者的心髒被他用奇妙的方式激活，將焚天戰場內的一切靈力都吸收殆盡，讓焚天戰場幾乎變成了一片沙漠廢墟，所有人都差點死在裏麵。”
“而我，就在焚天戰場的中心，碰到了宗浩洋。大部分進入焚天戰場的弟子，在進入之後都選擇立刻突破了白銀級，我也曾經被飄雪宗、擎雷宗、寒冰穀的一群白銀級追殺，但我逃了出去。而與我一樣沒有選擇突破白銀級的，還有宗浩洋，以及我的五個師兄師姐。”
“在進入焚天戰場之前，曾經有一個叫黃凱的巨劍峰內門弟子，就在你們現在站的位置曾經偷襲過我，至於什麽原因，因為沒有證據我不想說。但那時候的黃凱，已經是白銀級四段的時候，而我隻是青銅級二段。”
“黃凱以為可以輕鬆的殺了我，但最終他死在了我的手上。”
莫崢說完，人群頓時喧嘩了起來，長老們也是臉色一變，莫崢居然當麵說出了這樣的事，當麵承認他殺了黃凱，他難道就不怕宗門的懲罰嗎？
莫崢還真不怕，因為他已經決定離開了。
他繼續笑著道：“黃凱要殺我，所以我殺了他，我說這個不是要警告某些人，而是要證明，當時青銅二段的我，就足夠擊殺黃凱這個白銀四段了。而到了焚天戰場的時候，我要見是青銅一段的巔峰，進入了極境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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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內門弟子都是臉色一變，他們很多人的實力，就跟黃凱差不多。
“但是，我碰到宗浩洋的時候，我被他輕鬆的碾壓了！我被他打成了重傷，幾乎要死去！而他，也隻是一個青銅級的修士而已。雖然最終因為某種機緣的原因，我擊敗了宗浩洋，沒有讓他的陰謀得逞，但他還是跑了……”
莫崢說起這段往事，更震驚的是蘭陵月，當初焚天戰場的驚天巨變，誰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隻知道所有人都差點死在裏麵，能活下來的，都說是神跡救了他們。
但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神跡，而是莫崢！
莫崢破壞了宗浩洋的陰謀，救了活下來的幾十個三郡修士，這件事如同傳出去，恐怕莫崢就要在三郡揚名了。
“我之所以要說我自己與宗浩洋的強大，就是想說明，一個人的天賦是有限的，但在有限的天賦之內，卻能做到無限的困難！我想青銅級的巔峰，你們大家都可以修煉到吧？但是做一個平凡的青銅級，還是做一個無敵的青銅級，這就要看你們自己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與自己鬥，其樂無窮。”
莫崢笑著說道，讓氣氛突然輕鬆了一些。
“另外說迴我那五個師兄，他們當時已經是青銅一段的巔峰，沒有進入極境，在焚天戰場那麽危險的地方，他們的實力幾乎是最低的，他們最好的方式，應該是選擇突破到白銀級去保命再說，但他們沒有那樣做。因為他們覺得自己在青銅級，還有進步的空間，他們一定要進入極境！”
“進入極境很難！一千個普通的修士裏麵，也未必能有一個，但他們五個，卻全部抱著這樣的心思，哪怕最危險的時候，也不肯突破進白銀級！所以，最後焚天戰場關閉之前，那入聖強者的心髒發出了三道強大的靈力波動，這靈力波動掃過他們的身體，他們全部都進入了極境。”
“這就是他們的機緣，而其他同樣活著的人，隻是修為提升了一點點而已。如果我的五位師兄、師姐，之前不是因為堅持，為了追求潛力的完全挖掘，提前晉入了白銀級，那這極境就永遠與他們無關了。”
“我始終相信！每一個階段，都不隻五段境界，極境也是一段境界，而且每一個修士，無論他是什麽天賦，都可以進入極境！”
莫崢說完，人群更劇烈的喧嘩起來，他們當中的大部分人，恐怕都沒有想過自己能進入極境，畢竟那太難了。
或許他們會嚐試一下，然後見沒有什麽希望之後，就認命的選擇突破。
但莫崢的意思，卻是每一個修士，都能進入極境！這簡直打破了他們之前的認知，若是極境都普及了，那還叫極境嗎？
莫崢卻不管他們的議論，這確實是他內心的想法，極境絕對不是少部分天才才能進入的境界，而是每一個修士都有機會進入的境界。
隻是因為很難很難，所以大部分人都在半途放棄了而已，認為前麵還有路，沒有必要在找了卡住太多時間。
而莫崢的理論，卻是相反。
“把每一個小境界，都當著自己最後的境界來修煉，這樣每一個修士，都能成為最強大的指甲！”莫崢吐氣開聲，說出了他最後的意思。
最後，莫崢不管喧鬧議論的人群，開口道：“我的課講完了，隻是講了一些空乏的道理，或許很多人都已經懂了，也或許還是有很多人不屑。但無論如何，這就是我對修煉的理解，因為我自己的天賦也不高，所以我把每一個小境界，都當著最後的境界來修煉，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我。”
“另外，我還有一份禮物送給大家，用這一份禮物，來謝謝天炎宗在這兩年多，對我莫崢的照顧、甚至是極盡嘲諷，這些都是讓我成長的動力。我希望在將來的某一天，能夠在更廣闊的世界中，碰到來自天炎宗的弟子，與我一起，笑傲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