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吼完,他的唇就被那人兇狠的堵住,懲罰式的啃咬,帶著酒氣的舌頭趁他張開唇輕而易舉的鑽入。

    吻得狂熱又狠,仿若要將他整個人吞入腹中。

    蘇猛反應過來,想要躲開,下頜緊緊扼住,根本躲不了。

    強烈的屈辱及憤怒貫穿心底,蘇猛卻隻能任由那人吻他,把他當成女人般的吻他。

    蘇猛根本沒跟人接過吻,何況是個男人。

    是的,從那人模糊高大的身形及短發,還有那喉嚨傾泄的低喘,都讓他確定吻他的變態是個男人。

    胃部翻騰的厲害,心髒因為他的掙紮越發劇痛,痛到他喘不上氣來。

    蘇猛擰著眉,當感覺那人微冷的大手探入他的下身衣襟時,整個人都陷入絕望,閉上眼睛,身體一軟倒入那人托著他的懷裏。

    那人也發現了他的異常,停下了動作,身體往後,借著月色看清了他臉上蒼白如紙的麵色。

    蘇猛像是要暈死過去,胸口的起伏劇烈,嘴角緊抿,噙著深深的厭惡。

    抱著他的那人伸著手想要觸摸他的臉頰,有了一絲安定的蘇猛使出最後一點力氣拍開他的手,咬著牙低吼:“滾!變態!”

    那人好似在笑,喉嚨裏的壓抑的笑意令人熟悉,看他好了些後,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了他一會兒。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步離開。

    蘇猛聽著遠去的腳步聲,身體的警惕也未鬆懈,扯開綁在眼睛上的黑布,扶著牆邁著蹣跚的腳步走迴了家。

    坐在餐桌旁正想給他打電話的蘇母聽到他進來的聲音,連忙走了過去,當看到他毫無血色的臉時,驚了驚,“源源,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快,媽帶你去醫院。”

    蘇猛想吐,唇齒間還存留那人帶著酒氣的味道,對著蘇母沒事的搖了搖頭,解開書包往房間裏走。

    聽著動靜過來的小女孩望著他的背影,疑惑的問蘇母:“媽媽,哥哥怎麽了啊?”

    蘇母很是擔心,站在蘇猛房間門口來迴走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看到他打開門出來,麵色比剛來的時候好多了。

    蘇猛刷了十多遍牙,刷出血都沒停,那種感覺太惡心了。

    論哪個男人在巷子裏被一個男的侵|犯,會不惡心的。

    蘇猛從未碰到過這種的事,又氣又惡心。

    隻想抓到那個人,狠狠的打一頓。

    問係統也沒用,它說查不了那人是誰。

    平複心情,他道:“媽,我沒事,可以吃飯了嗎?”

    蘇母聞聲鬆了口氣,點著頭道:“可以可以。”

    .

    那天之後,蘇猛心挺大,花了兩三天便忘記了那件事。

    隻不過在經過那條巷子時,他身上都會準備一把刀。

    隻要那個變態敢來,他就敢一刀捅死他。

    下課,他整理完書包,腦袋落下一隻手揉了揉。

    蘇猛不用抬頭都知道是誰,站起身等待斐琰的手離開,抬手理了理,道:“迴家嗎?”

    斐琰淡淡的迴了聲,“迴。”

    他們走出樓梯間時,就聽到旁邊的人都在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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