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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沒有什麽不可能的,戰鬥之前一定要知己知彼,對方的修為已經到了真聖初期,而那個小夥的修為才是半步真聖巔峰,輸的並不冤。※%,”人群中一名高手解釋道。


    “看樣子你的修為也十分強大,要不你上去將鱗角族那個高手轟碎,怎樣?”那名高手身邊一名男子說道。


    “我?嗬嗬,我已經不是年輕一輩高手了,如果我出手的話,那個隊伍中,兩名修為強大的人也會出手,恐怕對方一個眼神都會讓我直接死掉。”這名高手嗬嗬一笑說道。


    “難道要我們就這麽看著他囂張下去?”另一人一副憤怒的樣子說道。


    “放心,肯定會有高手出手的。”這名高手笑了笑說道。


    這時,鱗角族那名青年目光一掃,看著人群說道:“還有誰想來和我一戰?”


    他目光中閃動著森森寒光,一下子嚇住了眾人。


    眾人雖然議論紛紛,但是卻沒有人趕上,剛才鱗角族高手的絕世兇威已經鎮住了眾人,沒有相應的實力,他們都不敢上去。


    “真是一群膽小鬼。”鱗角族這名青年嘲諷的看了眾人一眼。


    “氣死我了,這群鱗角族人還真可惡,比那些鱗角族人都可惡,殺了他。”


    “我們一起上,我就不相信斬殺不了他。”


    很多人紛紛吼了起來,摩拳擦掌準備群毆。


    突然間,一股可怕的氣勢爆發,從一名鱗角族高手身上爆發而出,這片空間都仿佛凝固了,巨大的壓力壓在了眾人的心頭。


    幾乎所有人都感覺到唿吸困難,身上像是背了一座大山一般。


    “我們鱗角族和你們人族有規定,如果我們沒有做出主動傷害你們人族的事情,你們是不允許很多人一起動手,如今是挑戰,隻能一個人一個人來,要不然就別怪我都動手了。”鱗角族那名高手掃視了一下所有人,淡淡的說道。


    看到他的眼神,很多人都打了一個寒顫,再也沒有人起頭了。


    因為沒有人挑戰了,這十名鱗角族高手繼續向前走,仿佛要將整個西涼聖域逛一遍。


    當然,不怕死的人很多,有些人盡管知道自己不是對方人家的對手,依然和人家戰鬥,最終還是慘死。


    短短三天的時間,死在鱗角族這幾名青年一輩高手的人就不下於三十人。


    這件事一下子震動了整個西涼聖域,西涼聖域所有年輕一輩的高手都是一副憤怒之色。


    “是鱗角族囂張還是我們西涼聖域懦弱?”


    “西涼聖域年輕一輩的高手都去了哪裏?”


    “難道我們西涼聖域的年輕一輩就沒有了人嗎?”


    “難道要我們眼睜睜的看著鱗角族年輕一輩如此猖狂下去?”


    “不,我們不能夠再讓這種事情發生,一定要奮起反抗。”


    一時間整個西涼聖域修界議論紛紛,很多有實力的高手紛紛前往鄧州城,他們準備斬殺鱗角族青年一輩高手,將他們的屍體展示,打擊鱗角族青年一輩高手的囂張氣焰。


    這個時候,一些人想到了宇文宙元,說他的年齡並不大,如果有他出手,這些鱗角族高手早就死翹翹了,不過宇文宙元卻一直沒有出現,一些人不禁對宇文宙元不滿了起來,甚至於有人開始謾罵宇文宙元。


    正當宇文宙元被推上了風口浪尖時,一條消息傳了出來,宇文宙元如今並不在西涼聖域,而是去了其他異族大陸,斬殺異族,等他迴來後,一定會斬殺這些囂張的鱗角族青年一輩高手。


    毫無疑問傳出這條消息的肯定是扶桑花島域上和宇文宙元關係親密的幾女。


    這個消息一出,眾人才知道宇文宙元被誤解了,原來不是人家不出手,而是人家不在了,去了其他異族大陸斬殺異族。


    半天的時間,西涼聖域很多年輕一輩高手紛紛出現在了鄧州城,他們都準備挑戰鱗角族那些青年一輩的高手。


    可能是因為覺得西涼聖域青年一輩高手太多了,鱗角族年輕一輩高手每天接受挑戰的人數有限,每天最多三人。


    其實這也可以理解,他們是怕西涼年輕一輩高手來車輪戰,要是那樣的話,累都會將他們累死。


    陽光普照,燦爛光芒照射整個大地,仿佛帶走了大戰時那種慘烈的陰霾。


    鄧州城,一條寬闊的馬路上,一名青年,白衣如雪,纖塵不染,手持一柄長劍,向前走去,他像是一塊冰,冷氣四射,那身影看起來格外孤獨,仿佛是九天之上翱翔的雄鷹,天生便是孤獨的存在。


    他目視前方,好像兩邊的一切他都漠不關心,有著隻是眼中的目標。


    這名青年在這條馬路成形成了一處獨特的風景線,沒有人會忘記這一幕。


    他從一條小巷穿行而過,速度極快,幾個唿吸間,他就來到了一個廣場上。


    這個廣場上圍滿了人群,他們正在看著一名西涼年輕高手和一名鱗角族青年的戰鬥。


    戰鬥異常激烈,幸好這個廣場上已經布置出了陣法,要不然光憑他們的破壞力,恐怕整個鄧州城都會被他們毀滅。


    和鱗角族年輕一輩高手戰鬥的是一名身穿青色長袍的男子,這名男子的年齡差不多已經是一千九百多歲了,距離兩千歲之齡也不遠了,他身上散發著淡青色的光芒,整個人宛如一陣清風。


    清風徐徐吹來,和煦,溫柔,不過卻蘊藏著絕大的殺機。


    鱗角族那名青年的修為已經到了真聖初期巔峰,西涼聖域這名男子的修為也一樣,兩人看起戰鬥的旗鼓相當,誰也奈何不了誰。


    “你的實力確實很強,不過想要打敗我還需要再修煉一段時間。”鱗角族那名青年,眼中閃動著寒光說道。


    他手底下的攻擊卻是不停,一道道森森黑氣從手掌中迸出,幻化為各種類型的攻擊。


    西涼聖域這名青年修士仿佛化成了天地間的一縷清風,在鱗角族青年的密集攻擊中躲避,同時也打出了自己的攻擊力,一片片風刃在飛舞,劃動出玄妙無比的軌跡。


    “哼,話不要說得太大了,要不然,一會兒你會無法收場。”西涼聖域這名青年冷冷的說道。


    “是嗎?那你嚐嚐我這一道攻擊,魔刀斬命。”鱗角族青年大喝一聲,手中黑氣洶湧,刹那間,凝聚成了一把黑色的大刀,這把大刀霸氣衝天,帶著一種魔性,仿佛能夠直接斬到人的神魂。


    黑色長刀微微抖動,震蕩的空間在晃動,直接斬下,這片空間都仿佛被分成了兩半。


    “清風化雨。”西涼那名身穿青色長袍的青年輕聲念動了一句,聲音格外溫柔,仿佛都要將人融化了。


    他的聲音落下,一縷縷清風吹起,讓人都想沉浸在那種溫柔中,風化雨,一滴滴的雨滴滴落而下,帶著一種奇異的力量。


    鱗角族那名青年手中的黑色長刀上,黑氣不斷四散,轉眼間,其中蘊含的力量就不足四成。


    清風化為雨,雨滴不斷落下,黑色長刀轉眼融化,消失不見。


    無孔不入的雨滴落在了那名鱗角族青年身上,雨滴仿佛重若千斤一般,哢哢哢。。。那名鱗角族青年身體龜裂,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裂縫,就像是瓷器一般破碎。


    黑紅色的血液不斷流出。


    “勝了。。。勝了。。。”


    “我們勝利了。”


    四周無數西涼聖域的人們都歡唿了起來,鱗角族那名青年已經遭到了重創,失去了戰鬥力,很多人臉上都露出了興奮之色,被這幾名鱗角族年輕一代壓製了很久,如今終於搬迴來了一局,他們怎麽能不高興。


    “哼,不要高興的太早了。”鱗角族中修為在真聖中期的年輕一輩高手冷冷的說道。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西涼聖域那名青年突然間,臉色一變,臉上湧出了潮紅,噗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臉色蒼白無比,身軀不穩,差點跌倒在地上。


    “怎麽迴事?”


    “我們西涼聖域的高手怎麽會突然間吐出鮮血。”


    “一定是鱗角族的人暗自出手了,太不要臉了,真無恥,打不過我們,就暗地裏下黑手,可惡。”


    周圍很多人都咒罵了起來,一個個看向鱗角族人的目光中滿是憤怒之色。


    “這一局,平局,是我大意了。”西涼聖域這名身穿青色長袍的青年盯著剛才和他戰鬥的那名鱗角族青年說了一句,便離開了這裏。


    “不是平局,是我們贏了,鱗角族人真無恥。”一道憤怒的吼聲響起。


    “是平局,雖然他剛才的攻擊消融了對方的黑色長刀,但是一縷刀氣卻趁機湧入了他體內,他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如果他不是那麽大意的話,這一局我們就贏了。”人群中,一名高手解釋道。


    “是這樣嗎?”


    “真的是這樣?”


    很多人都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投向那名高手的目光中寫滿了疑惑,仿佛在懷疑著這名高手是不是人族的叛徒,鱗角族的走狗。


    “這就是你們人族西涼聖域年輕一輩高手的實力?太讓我們失望了,都不知道戰鬥了多少場,如今才是一個平局,你們人族還真失敗,”鱗角族一名青年目光一掃,冷冷的說道,臉上還帶著一絲的失望和嘲諷。


    “這些鱗角族高手太囂張了,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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