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一道人影從族長身邊飛出,出現在了添裏奇沙多身邊,輕輕搖晃著添裏奇沙多的身體,“添裏奇沙多。。。。。。添裏奇沙多。。。。。。”


    在搖晃的同時,白色的能量從那人身上湧出,向著添裏奇沙多的身體湧去。


    宇文宙元移動腳步,一步一步,沿著碧綠色的藤蔓向前走去。


    “阿拉達勞,你想幹什麽?難道你想殺了添裏奇沙多不成?”手握法杖的族長冷聲質問道。


    “族長,現在是你兌現承諾的時候了,將他趕出這個村落。”宇文宙元目光平靜的說道。


    “你。。。。。。難道你這想和整個村落為敵嗎?”族長盯著宇文宙元質問道。


    “好大一頂高帽子,你能夠代表全村人的意見嗎?別忘了,你手中的權力是誰給你的,權力並不是你手中的法杖給予的,而是這個村落的人給你,當所有人都不聽從你的話時,你還是族長嗎?”宇文宙元一字一字的說道。


    這些話,宛如一把把尖利的刺刀刺進了族長的心中,他身軀顫抖,雙目中滿是憤怒怨毒之色。


    “你。。。。。。你廢了添裏奇沙多的修為?”這時,一道憤怒的聲音傳來,正是添裏奇沙多的父親。


    “我要你死。”添裏奇沙多的父親身形移動,向著宇文宙元衝了過來,一隻巨大的白色手掌凝聚而成,向著宇文宙元抓了過來。


    宇文宙元伸出右手,以指代劍,一束白色光芒爆發而出,在虛空中輕輕一劃,那一隻巨大的手掌一下子就被切割了開來,同時那股淩厲的氣息向著添裏奇沙多的父親湧去。


    “噗。。。。。。”添裏奇沙多的父親噴出了一口鮮血,倒飛了出去。


    “嘭。。。。。。”他的身體鑲嵌在了一棵巨大的樹木中。


    看到這一幕,所有的人都震驚了,整個村落鴉雀無聲,仿佛連風都停止了。


    要知道族長,添裏奇沙多的父親,還有另外一個人,那可是村裏公認的三大高手,實力高深無比,如今添裏奇沙多的父親卻被宇文宙元一擊重傷,這是什麽概念,這是什麽修為。


    所有人都露出了不可置信之色。


    “他可怕了,阿拉達勞竟然能夠將長老擊傷。”有人議論道。


    “看來阿拉達勞也隱藏的很深,不愧是我們村落年輕一輩的高手啊!”


    “有這麽一位高手在,我們村落在附近這十幾個村落中的排名一定會上升,可惜。。。。。。”


    好久,才有人紛紛議論,他們眼中閃動著光芒不知道再想些什麽。


    “族長,你讓你不執行剛才的諾言,便由我來代勞吧!”宇文宙元看著手握法杖的族長冷聲說道,手中一道白色光芒迸出,一下子打進了添裏奇沙多體內。


    “嘭。。。。。。”添裏奇沙多身軀爆炸了開來,鮮血飄落而下,染紅了無數的木板。


    “孽障,找死。”族長看到宇文宙元竟然敢當著他的麵斬殺添裏奇沙多,心中一股怒氣湧了出來,他咆哮一聲,手中白色光芒全部湧入了法杖中,頓時間,法杖變得極為燦爛耀眼。


    天地間一股特殊的能量湧動,刹那間,一尊虛影浮現在法杖上空。


    見到這一尊虛影,全村人都跪了下來,就是蘇伊雅也不例外,一個個眼中閃動著虔誠的光芒。


    這一刻,隻有宇文宙元傲然站立,直視那尊虛影,他從那尊虛影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蒼涼古老的氣息,那種氣勢和骷髏魔帝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一模一樣,這個人影絕對是仙魔大戰時代的人,這道虛影身上擁有的實力已經達到了真王巔峰四重巔峰。


    “還不拜跪。。。。。。”這時,族長聲色厲茬的盯著宇文宙元說道,他準備以族長的權利來製約阿拉達勞。


    剛才宇文宙元施展出來的戰力,他已經看到了,就算是他都沒有把握和宇文宙元一戰,如今隻能夠動用族長所屬的權勢鎮壓宇文宙元。


    聽後,宇文宙元不屑的撇了一眼族長,淡淡的說道:“沒有人可以讓我拜跪。”


    這話聽在眾人耳中是如此的大逆不道,就算是蘇伊雅眼中都露出了一絲慌張和擔憂。


    “阿拉達勞,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麽?你這是在和整個羽翼族為敵?還不快點跪拜。”族長盯著阿拉達勞說道。


    “一尊虛影而已,他配嗎?”宇文宙元淡淡的問道,雙目中迸出兩道白色光芒刺破虛空,一下子刺在了那尊虛影身上。


    那尊虛影微微晃動,仿佛是隨時要破碎一般。


    “哢哢哢。。。。。。”一陣輕微的聲音從法杖上傳了出來,最終法杖裂開,破碎,那尊虛影再次晃動,隨即破碎消失。


    那尊虛影消失的瞬間,低頭看了宇文宙元一眼,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這一切都被宇文宙元看在了眼中,難道那個人還沒有死?他心中想道。


    這時,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化為了碎片的法杖,就連族長也是一動不動,看著法杖碎片。


    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在他們心中法杖一直是至高無上的,從來沒有人敢侮辱法杖對法杖不敬,更不用說毀滅了。


    這是羽翼族曆史以來第一例事件。


    怎麽辦?怎麽辦?無上的法杖怎麽會破碎?所有人心中都升起了這麽一個疑問。


    “哼,早已經給你們說過了,族長的權力不是法杖所給的,而是你們給的,一個法杖而已,破了就破了,隻要你們實力強大,誰能奈你們如何?就算是法杖都不行。”宇文宙元的聲音在這個村落中的響起。


    宇文宙元的話,就宛如是晴空霹靂一般炸響在他們的耳邊,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讓他們很難接受,不過宇文宙元說的都是實話,他們也看見了,無所不能的法杖竟然破碎了,這足以說明問題。


    看到這個村落中,所有人的樣子,宇文宙元眼中露出了一絲悲哀之色,這些麻木的人,竟然尊一個法杖,被一個法杖奴役了無數個年月,真是悲劇。


    族長在法杖碎裂的瞬間,仿佛蒼老了很多,感覺到心裏空蕩蕩的,有一種無法適應的感覺。


    好久,所有人才反應了過來,眼中露出了一絲複雜之色,站立了起來,心中還有些惶恐,仿佛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看到他們的樣子,宇文宙元忍不住說道:“不就是一個法杖而已,破了就破了,族長是全村人選出來的,而不是法杖,隻有這樣,村落才會更加強大,現在該怎麽生活,還怎麽生活。”


    話畢,宇文宙元對著蘇伊雅點了點頭,然後就向著村落中藏書的地方走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村裏的人才紛紛反應了過來,雖然他們心中依然覺得很不習慣,畢竟法杖可以說是他們的精神支柱,如今被毀滅了確實還有點不習慣,不過他們還是和以往一樣的生活,該修煉的修煉,該采摘鮮果的就去采摘。


    族長將法杖的碎片一片一片的撿了起來,步屐蹣跚,向著自己的房屋走去。


    蘇伊雅愣了愣,呆了片刻,輕輕咬牙向著另外的一座小木屋走去。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間就是七天時間的時間了,宇文宙元每天都呆在這個村落藏書的地方,他翻閱著這個地方左右的讀書。


    這幾天來,蘇伊雅每天都來看他,給他送水果,看起來就像是乖巧的小妻子,對於蘇伊雅,宇文宙元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他是準備就這麽一直拖延下去,等找到詛咒絕地後,就離開, 畢竟他不屬於這裏。


    七天來,村裏的人漸漸恢複了正常的生活,一開始的一兩天,整個村落都顯得壓抑無比,因為根本沒有人說話,仿佛全村的人都成了行屍走肉。


    可能是他們慢慢的明白了宇文宙元的話,這才交流了起來,族長拿著法杖的碎片迴到自己的木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法杖的毀滅,就像是他手中的權力也消失了一般,他很難想得通。


    添裏奇沙多的父親重傷後,一直雙目呆滯,呆在添裏奇沙多死亡的地方,靜靜的坐著,村裏人時不時哀歎聲,仿佛是在為他而可憐。


    羽翼族這個村落的人,因為宇文宙元的一番話心態都變了,他們也知道了實力才是一切,法杖也不過是法杖,一塊朽木罷了,隻有實力才能夠得到無上的權力。


    宇文宙元依然在藏書的地方翻閱著這個村落的書籍,蘇伊雅和以往一樣,每天都給他送來水果,看到這個女子,宇文宙元心中出現了一絲愧疚,他不是阿拉達勞,但是卻享受著阿拉達勞應該享受的一切。


    宇文宙元看到蘇伊雅那充滿柔情的眸子,宇文宙元真想對她說出實話來,不過為了自己能夠順利的得到幸運之花,最後還是放棄了。


    轉眼間就已經是第十天了,宇文宙元終於尋找到了詛咒絕地的線索,那部古老的書籍上說,羽翼族大陸,有一處墮落之地,那片地方的名字叫做詛咒絕地,傳聞那個地方受到了上蒼的詛咒,終年都是灰蒙蒙的,那個地方是羽翼族的禁地,幾乎沒有人趕進入。


    雖然名字不同,但是宇文宙元還是感覺到那個詛咒絕地就是詛咒絕地。


    得到詛咒絕地的線索後,宇文宙元就從藏書的地方走了出來,這個木屋邊有兩名村裏的高手守護著,見到宇文宙元走了出來後,都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眼中還帶著一絲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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