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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線索我有。”宇文宙元淡淡的說了一句。


    “你有線索。。。。。。什麽線索,快說。。。。。。”對方的聲音很急切。


    “先讓我見見夜幽寒仙子。”宇文宙元說道。


    “這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我怎麽知道你不是在欺騙我呢?”對方冷靜了下來說道。


    “你可以選擇不相信。”宇文宙元淡淡的說道。


    對方沒有說話,沉默了大約二十幾個唿吸的時間才說道:“好,我答應你,不過如果你敢騙我的話,夜仙子可就要受一點委屈了。”


    聽後,宇文宙元眼中寒光閃動,殺氣凜然,此時,這幾名鱗角族高手應該被他判了死刑,待救出夜幽寒仙子後,這些人所帶給他的一切都要一件一件的去償還。


    宇文宙元他現在勢單力薄,修為也是七上八下的,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根本難以與整個鱗角族這個異族相抗衡。


    不過這筆賬宇文宙元已經記下了,盡管是那名神秘人策劃了這一切,但是,鱗角族也有過錯,不應該將注意打在他身上,更不應該擄走夜幽寒。


    大約停了小半柱香的時間,那人取出一枚靈符,抬手拋向空中,頓時空中現出一間清雅的房間的影像來,房間內的環境還是不錯。


    隨著房間的出現,一張憔悴的臉龐出現在了攝像頭的視頻中,沒錯正是夜幽寒。


    夜幽寒盡管知道宇文宙元會救她,不會不管她,但是心中仍舊擔心不已,鱗角族人劣劣行跡,她都知曉,唯恐自己受到侵害。


    夜幽寒每日都擔心不已,再說了,她從小都沒有受過什麽委屈,如今麵對這樣的情況,心裏上先是不能夠承受,人一天天消瘦了下去,幸虧她是修士要不然早都垮了。


    “幽寒。。。。。。”看著那種令人心碎的憔悴容顏,宇文宙元心疼的叫了一聲。


    “宙元哥哥。。。。。。嗚嗚嗚。。。。。。”本來還硬撐著堅強的夜幽寒通過那靈符所開出的臨時空間,看到宇文宙元的那一瞬間,心中強自築起的堅強堡壘瞬間倒坍,那種的委屈全部發泄了出來。


    “幽寒,別哭了,尤其是不要在壞人的麵前,無論有什麽困難都要堅強,要哭,隻許在我麵前哭,相信我,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看到那梨花帶雨的臉,宇文宙元安慰道。


    哭泣了一會兒後,夜幽寒擦試了一下眼淚,咬著嘴唇說道:“宙元哥哥,我相信你,我不哭,我在壞人麵前不哭。”


    晶瑩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盡管夜幽寒強撐著,眼淚還是掉落了下來。


    “嗯,乖,幽寒,相信自己你是好樣的,對了,他們對你怎麽樣?有沒有欺負你?”宇文宙元問道。


    “沒有,我很好,隻要不出這個房間,一切隨我。”夜幽寒說道。


    聽到夜幽寒的話,宇文宙元鬆了一口氣,還害怕這些心狠手辣的鱗角族之人將夜幽寒關在了什麽環境極為惡劣的黑洞洞的地牢之類的地方。


    要是那樣的話,宇文宙元都不知道夜幽寒那脆弱的心如何承受。


    “幽寒,一定要堅強,隻有堅強下來才不會被那些壞人看笑話,相信我,我一定會盡快救你出去的。”宇文宙元堅定地說道,心中的怒火都被點燃了,看到夜幽寒的那種麵孔心裏自責不已。


    “好了,宇文宙元先生,今天就到這裏,有時間的話,我們還會讓你和夜仙子聊天的。”這時,一道聲音響起,隨後空中的影像瞬間消失了。


    “請稍等一會兒,為了不打擾夜仙子休息,我們到別的房間談。”對方的聲音很平靜,隱隱間帶有一絲的期待,現在的宇文宙元就像是案板的上的肉。


    小半柱香的時間後,對方傳來了聲音,“說說看,你掌握了什麽線索?”


    “我見過剛才玉簡中所出現的那個人。”宇文宙元說道。


    “繼續。。。。。。”對方道。


    “剛剛在這裏見到的,他身穿血紅色長袍、帶著黑色麵具,修煉的是血紅色真氣,相信你們族中長輩應該聽說過修煉血紅色真氣的人。”宇文宙元道。


    “你說真的這些都是真的?”對方的語氣沉重了下來。


    “我為什麽要騙你們,雖然我們之間有矛盾,但我完全可以憑實力將爾等斬殺,根本就沒有必要利用那血紅色長袍麵具人。”宇文宙元解釋了一句,現在夜幽寒在他們手中,宇文宙元不得不低頭。


    “這件事我們會去查清楚的,至於夜仙子,還必須在這裏待一段時間,抱歉。”對方道。


    宇文宙元一臉陰沉,心中怒氣衝天,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氣憤之下,一巴掌向那人拍去。


    “轟!”的一聲巨響傳來,地人竟然被宇文宙元一掌拍了出去。


    “噗!”鮮血狂噴中,那人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落到了十丈之外,眼看出氣多,進氣少活不成了。


    其他鱗角族人在宇文宙元出手時,齊聲大吼一聲揮著手中兵器衝了上來。


    在宇文宙元解決了這些鱗角族人,衝進船艙時,原本綁著夜幽寒的椅子上除了那條繩子外,人已經不在了!


    宇文宙元放出強大的神識念力搜尋了一番竟然一點線索沒有!


    看來那名讓宇文宙元產生了心悸的高手將夜幽寒轉移走了!


    宇文宙元氣得猛跺了一腳,然後身體一晃離開了帆船。


    離開帆船後,宇文宙元留下一絲神念在那帆船之上,然後他就到了城中一家成衣鋪,隨後向那店主交待了一番,半天後宇文宙元從成衣店取走了一個包袱。


    迴到居處,宇文宙元打開包袱,裏邊竟然是一件血紅色長袍,和一具青色猙獰麵具,原來他是要化裝成那名修煉了魂血族功法的人!


    宇文宙元將外套脫下試穿了起來,然後帶著黑色猙獰麵具,按照那個人的嗓音說了幾句話,感應了一下自己與那血紅色長袍麵具人竟然有八分相似,宇文宙元臉上帶著笑容的說道,一副很滿意的樣子。


    宇文宙元在換好衣服後,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亮光自語道:“果然如此!”


    話聲一落,宇文宙元穿著血紅色長袍帶著黑色猙獰麵具,就衝了出去。


    小半柱香的時間後,宇文宙元出現在嶽州城外,那片連綿大山中的一處山穀之外。


    山穀中修著一片建築,這台樓閣鱗次櫛比,雖然此時正在深冬,但山穀中卻春意盎然,一看就是一處修行福地。


    宇文宙元此時站在山穀外的一棵大樹上,下麵的一切一目了然。


    宇文宙元從寬大的血紅色長袍中拿出了黑幽幽的麵具戴在了臉上,身子一閃就消失了,好似從來沒有出現過一遍。


    此時,一個房間中,一身休閑衣的真王初期的青衣鱗角族老者眉頭緊皺,自語道:“大人讓趕明天早晨就要將夜幽寒帶出來,雖然來的這些人中內部已經有了很多內應,但是他還是信心不足,因為那些內應的修為太低了,修為最高的也不過真我中期,然而這次來的鱗角族高手中先真我巔峰、半步真王境界比比皆是,雖然說這些高手平時都在修煉中度過,可是難保他們不會發現什麽。”


    此人正是那修煉了魂血族功法之人的部下,一個被控製的鱗角族高手韋玉仁!


    先前思考的偷梁換柱之策肯定不行,難道要讓他們將夜幽寒騙出來不成?看來隻有這麽辦了,可是用什麽方法呢?難道隻有損失一名大人的魂血死士不成?看來也隻要如此了。


    這時,突兀間,沒有任何的征兆,一道人影出現在了他麵前,對方身穿血紅色長袍帶著黑色猙獰麵具,渾身散發著他所熟悉的暴戾、血腥、殘忍之氣,這名好似魔王一般的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好似神靈在俯視著芸芸眾生。


    這道人影當然就是宇文宙元假扮的血紅色長袍之人,他來到屋中,先是以《心動無痕》中的讀心之術,知道了這人就是那名修煉魂血族功法之人的內應,同時又從對方身感應到了和那名血紅色長袍麵具人一樣的氣息,宇文宙元已經確定了,這個人就是對方的魂血死士。


    韋玉仁身體一震顫抖,這道人影不是他的頂頭上司還能是何人,他恭恭敬敬的叫了聲:“大人。”


    “事情辦得怎麽樣?”宇文宙元裝作冷冷的樣子問道,眼中紅光閃動,簡直和那名血紅色長袍之人沒有什麽區別。


    “大人,已經想好了,我馬上去辦。”韋玉仁恭恭敬敬的說道。


    宇文宙元不過是隨口說了一句,故意詐取有用的信息,沒有想到對方果然有陰謀。


    “哦?”宇文宙元專門說出了一個尋味的語調,他不敢多說話,生怕露出了什麽端倪。


    “大人,是這樣,我本來準備讓此次潛入的我族一名女子和夜幽寒來個偷梁換柱,把夜幽寒帶出來,但是又害怕不妥,怕家族中的高手發現了,現在我想到了一個好的方法,我們犧牲一名魂血死士,讓那名魂血死士告訴我們家族的人,夜幽寒冷對大人您很重要,隻有夜幽寒冷出來後,才能將您引出來,我們再犧牲一部分魂血死士,讓這些魂血死士跟著鱗角族的人走出來,到時候,立即反叛,大人趁著這個機會就可以將夜幽寒帶走了。”韋玉仁恭敬地說道。


    這個主意確實不錯,宇文宙元心中暗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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