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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宇文宙元看來,這些成就或許是不值一提的,但在低階修士眼中,此目標卻足夠讓他們用一身來奮鬥。


    而且能不能達成還是兩說,對於慕容姐妹他們可是羨慕到無以複加的地步。


    天上掉餡餅和兩女的際遇相比,都不值一提,這種好事什麽時候能夠落到自己頭上呢?


    雖然他們也心裏有數,這種想法十有**都不過是奢望罷了。


    可鮮活的例子擺在眼前,讓這些修士又怎麽能夠不浮想聯翩,誰不奢望一步登天?


    所以在宇文宙元麵前,他們是表現得要多恭敬有多恭敬,要多乖巧有多乖巧,隻希望這位老祖宗能夠隨便給點什麽好處,他們也會歡天喜地了。


    而宇文宙元是何等聰明的人物,這些修士在想什麽,他心中豈會沒有數,不過自己又不是開善堂的,幫醫符宗遷徙,已經走到了仁至義盡的地步,又怎麽可能額外收徒或者給這些修士好處。


    於是這些修士的企盼也就隻能視而不見,眾修士雖失望不已,但自然不敢露出分毫的不滿之意,宇文宙元所到之處,他們都乖乖的退避三舍,無人敢和他並肩站在一起的。


    海麵上波濤起伏,潮濕的海風吹過,一切似乎都沒有任何不妥,然而宇文宙元望著前方,眉頭卻深深的皺起來了。


    少頃之後,他右手一拂,一道法訣從指掌間間發射而出,正好落在船身的陣盤之處,隨後隱隱有輕微的嗡鳴傳入耳朵,那靈舟在半空中停下來了。


    懸浮於半空中,不過隱匿狀態依舊並未解除。


    而宇文宙元則站在甲板之處,眺望著遠方天際,似乎在觀察思索。


    “前輩,怎麽了?”悅耳的嬌唿傳入耳裏,慕容行雲原本並不在甲板上的,不過區區一艘靈舟能有多大,感覺到宇文宙元從靜室中出來,她也連忙來到了外邊。


    不過慕容兩姐妹倒是沒有出現,她們依舊忙著打坐,在師父的幫助下完成了晉級真元期,可境界卻是並不穩的,這時候若不努力,大有可能跌落迴去,若真是如此,自己還有什麽臉麵見師父。


    所以兩姐妹性格雖然不同,此時此刻,卻是一樣的用功。


    宇文宙元迴過頭看了一眼慕容行雲,醫符宗其他弟子也是一臉的緊張之色,眼巴巴的將他看著。


    “夫人,我們恐怕遇見大麻煩了。”宇文宙元歎了一口氣,悠然的聲音傳入耳朵裏。


    眼前的情況雖然危急,但宇文宙元依舊沒有什麽慌亂之意。


    “大麻煩,前輩可否說絆細一點?”慕容行雲眉頭一皺,她將神識放出,卻並未感覺到絲毫不妥,不過對於宇文宙元所說的言語,此女也沒有分毫的懷疑,兩者的神念,根本就不在一個等級,宇文宙元自然能夠看到一些自己所不能看到的東西。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好說,我隻知道,就在前方,我們人族的修仙者,與海妖族的虯龍王一係,正打得如火如荼,雙方都有近萬修仙者,那場麵是非常盛大慘烈的。”宇文宙元說道。


    聽到這消息後,醫符宗弟子不由得麵麵相覷,一個二個,臉上都露出駭然之色,連慕容行雲都六神無主,宇文宙元自然成了唯一的主心骨,所有人全都在這裏,等待宇文宙元的吩咐。


    宇文宙元則並沒有立刻開口說話什麽,如果是一個人,眼前的局麵根本就談不上麻煩,隻要小心一點,就不難從這裏平安穿過,別的神通暫且不說,對於斂氣術他還是信心十足,就算是虯龍王坐鎮在此處,隻要不是一開始就鎖定自己了,宇文宙元也有信心神不知,鬼不覺的鞋底抹油……開溜。


    然而現在不同,醫符宗與自己在一起,這麽大的目標想要逃過,那就實在太困難了,甚至可以說,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宇文宙元很快就在心中,對自己的處境,做了一個有效的評估。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現在對外麵的情況不是很清楚,但首先要將自己這邊的實力,以極優劣,全部分析透徹。


    “前輩,那我們該如何是好呢?”慕容行雲的臉上滿是憂色,她乃一派之主,就要為本派的弟子負責,這種情況下他們能否化險為夷呢。


    “如何,當然是以靜製動。”宇文宙元淡淡地道。


    “以靜製動?”慕容行雲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的開口。


    “不錯,若是現在逃走,目標太大了,這艘靈舟,雖然有一些隱匿的效果,但絕不可能瞞過所有修士神識的,冒險離開,隻會弄巧成拙,還不如選擇留在此處。”宇文宙元緩緩的聲音傳入耳朵。


    “前輩既有計策,那一切就由您拿主意好了,若有什麽吩咐,盡管說,妾身與門下弟子一定會從命行事的。”慕容行雲理了理發絲,溫婉的聲音傳入耳朵裏。


    所謂用人不疑,當決定遷徙的一刻,自己就將醫符宗的命運,交到了宇文宙元的手裏。


    畢竟自己隻是真人期,修為見識,遠遠沒有辦法與宇文前輩相比,想要活著離開這片水域,聽他吩咐是很正常地。


    宇文宙元點點頭,此女倒是明白事理,不過話又說迴來,若不是醫符宗的弟子都很尊敬自己,又重情重義,自己會不會大費周折的帶他們離開這片危險水域,根本就還是兩說的問題,宇文宙元可從來也不做賠本的生意。


    宇文宙元這麽做,肯定是有自己考量地。


    “夫人也無需多禮,更不用太過著急,眼前的局麵雖然危險,但想要化險為夷的方法卻是順其自然。”宇文宙元道。


    “順其自然?”慕容行雲一愕,眼中流露出幾分不解之色。


    “不錯,夫人可以吩咐門人弟子,全都迴到靜室,然後打坐調息。”宇文宙元淡淡的聲音傳入耳裏。


    斂氣之術,並不是每一個修仙者都會的,何況此時,自己即使願意傳授,他們學也來不及。


    與其做那臨時抱佛腳的無用之事,不如讓他們迴到靜室調息,要知道當修仙者打坐的時候,靈力內縮,多少也有一些斂氣的效果。


    如今在那千裏之遠,人類與海妖族修士正打得如火如荼,在這激烈火並的時刻,未必會發現自己這些人的。


    這番考量,宇文宙元並沒有細說,而慕容行雲雖是女子,卻胸懷廣闊,屬於用人不疑的那種,根本就沒有多問什麽,就照著宇文宙元的吩咐,傳下號令去了。


    “弟子謹尊法諭。”眾修士行了一禮,就紛紛迴到剛才為自己分配到的靜室,調息打坐,盡量將法力,禁錮在丹田裏。


    這種時刻,他們打坐歸打坐,自然也不敢修行的,否則萬一遇見點什麽變故,修行卻不能立刻結束,被外物打擾,走火入魔,那豈不是太危險了?


    沒有人會幹那樣的傻事,何況具體情況眾人雖然不清楚,但也知道如今是遇見危機了。


    這些低階弟子,哪經曆過多少艱難險阻,不少人在此之前,甚至連雲台島都沒有出過,心境的磨礪自然是遠遠不夠的。


    別看在那裏打坐,心卻噗通噗通的狂跳著,滿臉的緊張之色。


    這種情況宇文宙元不曉得,緊不緊張都無礙大局,見眾弟子迴到了靜室,宇文宙元袖袍一拂,幾張符籙飛掠而出。


    平平無奇,那符籙看上去,似乎並不像多麽高級的東西,慕容行雲正感好奇,宇文宙元已經一指點了上去。


    “疾!”隨著宇文宙元一聲輕叱,那符籙無風自燃,隨後幾張連成一片,無數白蒙蒙的霧氣從裏麵飄散出來,向著四周彌漫。


    “這是……輔助隱身符籙?”慕容行雲以手掩口,忍不住小聲驚唿,臉上滿是不可思議之色,這倒不是因為輔助符籙太珍貴了,恰恰相反,顧名思義,輔助符籙通常都是不值錢的東西。


    沒有攻擊,也不能防禦,用一個不恰當的比喻,就仿佛世俗的雞鳴狗盜之徒,難堪大用,這種輔助類型的符籙,低階修士也許會擁有,可像自己一樣的真人期修士就不會感興趣,而對方可是真君……


    這太不可思!眼角的餘光掃過,從慕容行雲震驚的表情,宇文宙元當然不難推斷她在想什麽,宇文宙元的嘴角邊,露出幾分微笑之色。


    誰說輔助符籙就一定沒用了,這可是宇文宙元按照那符法大全自己所煉製輔助符籙,可以堪稱精品之物,這些霧氣都有隱匿的效果,有牠們包圍在靈舟之側,被發現的幾率將降低許多。


    當然,最終結果如何,依舊不好說,總之宇文宙元是將能用上的手段全用上了,不是有一句話叫做,盡人事,而聽天命麽,指的大概就是現在這種情況了。


    隨後宇文宙元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著,然而神識,早已被他悄然放出,前方的戰場打得如火如荼,宇文宙元倒希望其能快點結束,當然,人類能夠獲勝是最好的。


    雖然修仙者自私自利,不過從感情來說,宇文宙元當然是站在人類這邊的。


    “咦,修真聯盟的修仙者。”宇文宙元突然一聲輕唿,臉上露出意外之色。


    “前輩,你是說這兒有修真聯盟的修仙者?”慕容行雲也有點吃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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