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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宇文宙元在城西一處較為偏僻的地方,以八兩金子的價格,盤下一間不大地店鋪,整理一番後,便與東方寒萃住了進去。


    若要衝擊真君,先要化身凡人,體悟人生,感悟天道。這是宇文宙元想到的。


    所謂小隱於野,大隱於市。宇文宙元此時,便隱匿在大雄國繁華地凡人京都內,靜靜的感受其天道,感受輪迴,為了突破真師期進入真君,做著全麵地準備。


    宇文宙元所盤下的這間店鋪,並非在正街,而是較為偏僻,若尋找很難看到。


    但宇文宙元並不介意,經過一夜的打坐後,他身體外的青霧再次凝煉了少許,並且此時他已經想好了接下來以什麽樣的身份在這裏生活。


    清晨之時,宇文宙元找出筆墨,將店鋪上的橫匾取下,然後翻過來寫上了“塵元堂”三個大字。


    然後早早地到集上購進了一些草藥,又請木匠做了藥櫥,隨後就如同一個凡人郎中一般,將店鋪內整理一番,開始了他的入世生活。


    東方寒萃則在宇文宙元的安排下,分揀著草藥,而他則取出當年奪命醫陀留給他的醫書。


    看著這些醫書,幾十年前的記憶漸漸浮現腦海。


    雖然與奪命醫陀師父在一起的日子不長,但宇文宙元卻能夠充分地感受到奪命醫陀師父對自己濃濃的愛。


    在翻看醫書時,看到奪命醫陀那些字跡,宇文宙元似乎又迴到了幾十年前在那破廟地下室養傷的歲月。


    漸漸的,隨著宇文宙元在翻閱醫書中,不知不覺天黑了。


    在這一刻,宇文宙元沒有了時間概念,完全忘記了一切,宇文宙元體內的靈力,忽然間運轉起來,那靈力從他的身體中散發出來,向藥櫥上的那些普通草藥罩去。


    隨著那些靈力與草藥接觸,那些普通凡人草藥的品質發生了質的改變,一絲絲鍾靈之力從草藥中散發出來……


    時間飛快的流逝,夜晚再次降臨,宇文宙元忽然清醒過來,他看著手中醫書不由笑了起來,隨後他提筆在宣紙上開始寫起藥方來。


    片刻後一張藥方寫出後,宇文宙元的筆並沒有停,而是在藥方的邊上運筆如飛畫了起來,很快一位駝背中年人躍然紙上,那人的眼睛是如此的有神,神情是如此的親切,甚至臉上每一條紋理都是那樣的栩栩如生!


    盡管這圖畫隻有寥寥數筆,但卻信佛具備靈性一般,陣陣靈力從其上擴散而出,宇文宙元怔怔的看著藥方邊上的人像,一股悲傷湧上心頭。


    宇文宙元右手在圖畫之輕輕摩挲,喃喃自語道:“師父,你現在還好嗎?我已經將當年圍攻你的人都殺了,仇我報了,可是您卻再也迴不來了……”


    東方寒萃看到宇文宙元如此,她並沒有上前勸阻,因為她雖然不清楚宇文宙元為什麽自從盤下這間店鋪後,變化這麽大,但她卻能夠看出宇文宙元現在進入了一個玄妙的修行狀態。


    這個狀態對目前宇文宙元提升心境,為衝擊真君期瓶頸一定十分重要,所以為了不打擾宇文宙元,她悄悄地躲了出去。


    沉默了許久,宇文宙元將畫著圖像的藥方放在一旁,提筆又在一張紙上寫起藥方,然後畫了起來……


    天色漸涼,一天一晚不休息對宇文宙元來說不算什麽,他當年被追殺時,經常逃遁數個日夜。


    在初陽升起的一刻,宇文宙元終於停下了筆,藥方他寫了十幾個,但畫卻隻畫了一幅,並且這畫還是單獨畫的,並沒有與藥方畫在一起,那幅畫是一個三旬左右的婦人,她麵露慈愛之色,雙目看向遠處似乎在等待自己的孩子歸來。


    宇文宙元盯著那畫中婦人,輕聲道:“娘,你好嗎?都是因為孩兒不孝招惹了別人,害娘親你慘遭殺害!不過娘我已經將那殺害你們的人殺死了,仇我報了!可是報仇後我也並不快樂,因為仇雖然報了,但娘你卻再也活不過來了!”


    宇文宙元把畫像裱好掛了起來,向畫像中的奪命醫陀和娘親施了一禮,然後又開始了寫藥方,和畫畫……


    時日緩緩流逝,宇文宙元的藥方已經寫下了足有上百個,畫也畫了五十多張,但他始終沒有停,隻是在極為疲勞之時,他才會打坐少許。


    這段時間東方寒萃除了每日為宇文宙元送上自己做好的可口飯菜,她乖巧得沒有打擾宇文宙元,這一個月的時間她發現宇文宙元的氣質有了明顯的改變,陰厲和殺氣在宇文宙元的身上變弱了,他越來越像一個郎中,一個普通人。


    這一月來,宇文宙元的這家醫館,尚沒有一個客人光臨。但宇文宙元並不介意,他沉浸在讀醫書,寫藥方,畫人物畫之中,甚至修煉都已然停止。


    這一日,宇文宙元停下手中筆,紙上是一幅半成品的畫像,畫上是一條銀龍,整個龍身體散發著一股強大的神獸氣勢,更奇妙的是那畫上居然散發出一股極強的寒冷之氣。


    宇文宙元所畫之物,竟然是他已經將之融入到冰魄玄光劍中的那寒龍這魂。


    這寒龍之魂,正是宇文宙元將自己那用丹魂液煉成的第一件元神法器冰魄玄光劍晉級成第一件元神法寶的關鍵之物。


    看著這半成品的畫,宇文宙元不由又想起了當年煉製元神法器和元神法寶的艱辛來……


    正迴憶間,一陣風鈴聲傳來,醫館的門被人推開,一個虎頭虎腦的少年,小心翼翼的探看了一眼。


    那少年看到宇文宙元,立刻愣了一下,但很快便被室內四周懸掛的無數張畫像所吸引。


    小男孩驚訝的說道:“叔叔,你不但是郎中而且還會畫畫呀,這些都是你畫的啊。真漂亮能給我一張麽?”


    宇文宙元啞然一笑,放下手中正要繼續畫蛟龍的筆,順手從一旁拿起一張,這畫上所畫是那隻腐骨妖蟒。


    那少年接過畫像後立刻歡唿一聲,珍惜的拿在手中,對著宇文宙元脆聲說道:“謝謝叔叔,我是對麵酒坊的。對了,叔叔我娘病了,請您過去給看一下吧。”


    聽到有人請自己去看病,宇文宙元很重視,忙道:“好,我們走!”


    “弟弟,慢著藥箱給你!”東方寒萃取過藥箱追上來道。


    “好,謝謝!這段時間冷落你了!”宇文宙元臉帶歉意地道。


    “沒事兒,弟弟早去早迴,飯很快就好了。我等你吃飯!”東方寒萃嫣然一笑道。


    宇文宙元跟著那小男孩很快就來到了對麵的酒坊,小男孩高聲喊道:“爹,郎中叔叔我給請來給娘看病了,對了,這是叔叔給我的畫。”


    隨著小男孩話聲一落,從酒坊內走出來一位中年男子,此人麵相老誠,略顯古銅色的肌膚說明他平時工作並不輕鬆。


    那中年男子他慈愛地看了小男孩一眼,然後向宇文宙元抱拳道:“先生,過來了,快屋裏請。”


    “好說!”宇文宙元答應一聲向酒坊內行去。


    那中年人看到小男孩手中的圖畫時立刻雙眼一亮,隨後從小男孩手裏取過圖畫,快走幾步跟上宇文宙元說道:“小孩子不懂事,先生這張畫多少錢?”


    宇文宙元搖頭說道:“是我送給他的,隻不過是一張畫而已。”


    那中年人猶豫了一下,笑道:“如此我就代犬子謝謝先生了,先生是最近剛搬來這裏的吧?我以前沒見過先生。”


    宇文宙元含笑點頭道:“剛搬來不長時間,夫人是什麽病?我還是先診過病再聊不遲。”


    “好!好!看我這記性,讓小虎去請先生來給內子醫病這麽大的事兒都給忘了,先生快裏邊請!孩子他娘塵元堂的先生給您看病來了!”那中年人忙向屋內喊道。


    “這位大哥你怎麽稱唿,在下宇文宙元。”宇文宙元向那中年漢子道。


    “我叫鄒誌明,是這間酒坊的主人,這酒坊傳到我這裏已經傳了五代了,大家都管我叫鄒酒坊。”中年大漢憨厚地笑道。


    “原來是鄒大哥,你家小虎真招人喜歡,懂事兒!機靈!”宇文宙元看了一眼跟在身邊的小男孩道。


    “這孩子就是淘氣,唉!不說了,小虎還不快去給宇文先生沏茶去。”鄒誌明向小虎喊道。


    “得嘞!”小虎答應一聲歡快地跟了出去。


    宇文宙元跟著鄒誌明來到內間,看到床縵後躺著一個中年女子,那女子臉色蒼白,此時微閉著雙眼,身體不停地抖動著。


    雖然還沒有把脈,但以宇文宙元強大的神識隻是一掃,就發現這女子隻不過是染了風寒,其時風寒並不嚴重,不妙的是此女身體內卻有一股陰邪之氣。


    那陰邪之氣似乎感應到了宇文宙元神識的探查,竟然突然間消失了。


    “奇怪!竟然還想在我麵前玩躲貓貓兒!”宇文宙元心中暗道。


    但他並沒有著急搜尋那陰邪之氣,他從藥箱中取出脈枕,然後伸出一要手指,按在了小虎母親的腕脈上。


    隨著宇文宙元與小虎母親腕脈一接觸,他立時就感應到了那躲起來的陰邪之氣。


    想出沒有想,宇文宙元迅速放出一道靈力,沿著小虎母親的腕脈進入到她的身體之中。


    隨著那股靈力進入小虎母親的體內,盤踞在她體內的那一股陰邪之氣立時變得狂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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