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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達偉此時轉頭看了宇文宙元一眼,忽然雙目一亮,一拉馬韁,落後幾步來到宇文宙元身前,抱拳說道:“兄強,對於邪風之症,你可有藥物緩解?”


    宇文宙元神色平靜,他知道對方誤會自己是行醫的大夫,原本以他地性子,本不會去理此事,但他心念一動,若想突破真師期,必須要感悟天道,或許這就是一個融入凡人世界的機會。


    另外奪命醫陀的各種醫書他在當年不能修行時,可都讀過,所以真要是診病也難不住他。


    想到這裏,宇文宙元說道:“周兄,你那裏可是有病人?”


    周達偉略一猶豫,點頭說道:“有個小廝病了,此地距離京城還有七天路程,隨行的郎中開的方子,不見緩解。”


    宇文宙元看了馬車一眼,說道:“周兄,若信得著在下可讓在下看看病人。”


    周達偉苦笑道:“兄台,你那裏有沒有可緩解的藥物?若是沒有,不看也罷。”


    就在這時,馬車中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周達偉,讓他來看看吧,醫者行天下,或許此人有方法醫治也說不定。”


    周達偉連忙稱是,從馬上跳下,對宇文宙元說道:“兄台,麻煩了。”


    宇文宙元隨著周達偉,來到了馬車旁,正要上去之時,車內老者咳嗽了一聲,周達偉立刻上前攔住,歉意的說道:“兄台,就這麽看吧,不需要上去了。”


    宇文宙元眉頭一皺,以他的神識,早就看出,馬車內有三人,除了一個老者之外,就是一男女兩個少年,從打扮上看,分明是一個是少爺,另一人則是丫鬟。


    生病的那位,根本就不是什麽小廝,而是其主子那位少爺。在宇文宙元神識一掃之下,那少爺哪裏是什麽風邪入體,分明就是體內血液中有一股青色之氣,顯然是中了某種毒素。


    “夫君,你……”東方寒萃在邊上道。


    “放心吧,我的醫術不敢說獨步天下,但絕對是妙手迴春!”宇文宙元給了東方寒萃一個放心的眼神道。


    隨後宇文宙元對著車內說道:“請病人把手伸出來。”


    慢慢地從車簾中伸出一隻枯瘦蒼白的手,宇文宙元捏住其手腕,少許之後鬆手,從身後從身後藥箱中取出一小塊藥靈石,又從地上拾起一小塊指甲大的小石,握在手中以靈力將藥靈石中的藥力逼到那小石頭中一部分,然後遞給周達偉,宇文宙元說道:“研碎煎服,明日就會好了。”


    周達偉古怪的看著手中那小塊石頭,這分明就是一個普通至極的小石,他苦澀一笑,暗道自己看錯人了,此人絕非什麽行醫的郎中,分明就是一個瘋子罷了。


    否則的話,哪有人以石頭當藥材的,若這石頭真是藥材,那麽官道兩旁的路邊的碎石,一抓一大把。


    周達偉正要順手把小石頭扔掉,這時忽然馬車簾子掀起,一個滿臉皺紋的老者,探出身子一把從周達偉手中搶過小石頭,仔細的看了許久,神色不由得一變,失聲說道:“這石頭中分明具有極強的藥力,真是奇了!”


    那老者深吸口氣,看向宇文宙元的目光,充滿了不可思議,連忙恭敬的說道:“不知服食此物,可有什麽禁忌之處?”


    宇文宙元似笑非笑的說道:“研碎用水煎服即可。”


    老者連忙點頭,衝著周達偉使了個顏色後,恭敬的迴到了馬車內。


    周達偉古怪的看了宇文宙元一眼,苦笑道:“兄台,你也是去京城,不如與我們同路如何?”


    宇文宙元微微一笑,說道:“那好哇,不過我夫婦要兩匹馬!”


    周達偉聽罷,立刻喊道:“王老大、李老四,把你二人的馬讓出來!”


    一旁兩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立刻一臉苦色,翻身下馬,牽著馬韁走了過來,隨後嘀咕了幾句,轉身離開。


    宇文宙元將其中一匹腳力更好的馬遞給了東方寒萃,然後他看著自己手牽的這匹馬,這馬兒雖然沒有東方寒萃那匹神駿,但雙目卻似有靈性,尤其右手的撫摸下,這馬兒居然眯起了眼睛,流出頗為舒服的神色。


    這一幕,看的周達偉一愣一愣的,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馬居然也有表情。


    宇文宙元左手按住馬身,輕身一翻,上了馬背。


    周達偉連忙跟在後麵,一邊與宇文宙元閑聊,一邊目光時而看向馬車。


    宇文宙元騎著馬上,目光所及四周盡是凡人,一種許久未曾有過的感覺,慢慢映上心間,在這一刻,他體內的靈力,居然自動運轉起來,四周的靈力,仿佛是被其所引,迅速湧動而來。


    此時若是有大神通的修士在此,定會震驚的發現,宇文宙元身體外居然有一層厚厚的青色霧狀氣息,這氣息極為濃重,但卻並不外漏,而是凝聚在宇文宙元身體四周,久久不散。


    似乎感應到了宇文宙元的變化,東方寒萃關心地向宇文宙元那裏看了數眼,直到看到宇文宙元讓他放心的眼神後,她的確視線才從宇文宙元的身上離開。


    這青色的霧狀物質,不用說凡人了,即便是絕大部分修士,也無法看到,它是宇文宙元這些年來殺人無數所產生的煞氣,這煞氣日久天長漸漸化成戾氣,最終隨著殺人越多,經曆了一番變化之後,成為了對於任何一個修士來說,都為之心驚的煞氣!


    這煞氣,一旦可以自主的使用,將會有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神通之效,甚至在煉製某些法寶之時,若是參雜進去一些,其法寶的威力定會大增。


    微風吹來,掃在宇文宙元發間,他不由自主的深深的吸了口氣,雙目微不可查的閃動明亮地光芒。


    宇文宙元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體內的靈力,似乎正在進行一場奇妙的變化,這種變化盡管微薄,但是卻蘊含某種神奇地力量。


    此時,宇文宙元身體四周的紅色煞氣,其中有一小部分,居然略有鬆動,化作一絲絲紅氣,鑽入宇文宙元體內,與他的靈力融合在一起。


    漸漸的,隨著車隊緩緩行走,四周湧現而來的靈力越來越多,在如此眾多靈力之下,所有的馬兒都嘶鳴起來。


    甚至就連那些凡人的武者,也一個個目光大亮,他們不知為何,身體內升起暖洋洋的氣息,這氣息在體內流動,極為舒服。


    許久之後,宇文宙元體內靈力漸漸平息,四周靈氣慢慢消散,那些凡人武者一個個紛紛清醒,均都是目露古怪之色,輕聲交談之下,紛紛對於剛才的現象感覺詫異。


    隨著車隊地前行,夜幕降臨,所有的車隊繞成一圈,在官道一旁駐紮。


    一些女眷,從馬車上走下,嚶嚶雀語中開始籌備食物,更有一些,時而把美目投向宇文宙元,彼此嬌笑說著什麽。


    東方寒萃則很快與眾女眷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宇文嫂子,你家相公可真有氣質!”一名十**歲的姑娘向東方寒萃道。


    “是嘛?我怎麽沒有發現?難道妹子看上我夫君了,要不我讓夫君與你家老爺說一下,將你娶了?”東方寒萃道。


    “宇文嫂子,你可真厭!”那大膽的女子羞紅了臉跑了。


    其實也難怪這些女眷對宇文宙元側目,此時宇文宙元,雖然以修為將容貌變化得很普通,但整個人卻有一股飄逸之氣,在她們眼中,卻充滿了一股難言的魅力。


    宇文宙元斜靠在一棵大樹下,一邊聽著東方寒萃與眾女調笑,一邊望著漸漸暗下的天空,心境變得十分平和。


    心態的平和,使得宇文宙元身體四周的靈力,再次緩緩湧現而來,但此時的宇文宙元,卻是沒有注意靈力,他第一次,感覺到身體外的青色物質。


    這種青色物質,隨著他心態地平和,略有消散,宇文宙元沉默少許,他知道若是一直心態這樣平靜下去,若幹年後,他身體外的這些青色物質將會全部消失。


    對於這種紅色物質,宇文宙元之前有所感應,但實際上親眼看到,這的確是第一次,他知道,這些是自己修仙以來的殺戮造成,雖說把這些物質消散,對於晉級真君或許會有一定幫助,但宇文宙元卻覺得有些可惜。


    宇文宙元沉吟片刻,心念一動間,身體外的紅色物質突然沸騰起來,慢慢的凝聚,但最終縮減了十分之一後,卻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再次凝聚。


    宇文宙元深吸口氣,正要再次嚐試之時,神色一動,隻見那瘦弱的公子帶著一個小廝,手裏拿著熏肉與酒壺向他走來。


    很快二人便來到近前,把食物放在一旁後,那公子深施一禮說道:“謝謝先生!”


    宇文宙元微微一笑,拿起酒壺,神識一掃,其內成分全部在目,隨後放在嘴邊,喝了一口。


    一股辛辣之感頓時從腹內升起,自從修行以來,這是宇文宙元少有的幾次喝酒,他清晰地記得,當年還是自己剛穿越奪舍了那個宇文宙元後,爹爹宇文劍擺酒大宴全村時喝過一次。


    想到那唯一的一次與親人喝酒,帶著一股惆悵之情,宇文宙元再次喝了一大口。


    那公子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這時,不遠處卻是有人喚他,他答應了一聲,告了一聲罪後轉身走開。


    以宇文宙元的修為,已然到了辟穀地境界,凡人的食物,對他來說沒有什麽吸引力,那熏肉,就一直放在原地,他一動未動,隻是這酒,卻是勾起了他地一絲心緒,喝著喝著,便把整壺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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