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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閉嘴!”話聲一落,宇文宙元抬手就向那紅衣老者拍去一掌!


    那紅衣老者根本沒有想到宇文宙元說動手就動手,根本就沒把自己這位傳訊樓的特使放在眼中,慌忙之下抬手抵擋。


    “轟”的一聲巨響,接著一聲悶哼,那紅衣老者的身體如斷線的風箏一般向外飛去。


    宇文宙元隨後身體一縱追了上去,五指一抓道:“給我迴來!”


    話聲一落,那紅衣老者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宇文宙元如抓小雞一般捉在了手中。


    隨後宇文宙元抬手一指封了對方的修為,然後問道:“說,你們傳訊樓安插這宇文亮在宇文家族究竟有什麽陰謀?”


    “呸!小輩,你打死老夫也不會說!”那紅衣老唾了一口唾液道。


    宇文宙元眼中殺機一閃道:“是嗎?小爺我不會打你,但我卻會搜魂,看來隻能如此了!”


    紅衣老者眼現驚慌之色道:“你不能搜我魂,我可是傳訊樓的特使,你要是搜我魂,你肯定活不成!我……”


    “閉嘴!”宇文宙元大喝一聲後,抬手按在那老者的頭上開始搜起魂來。


    看到宇文宙元竟然對傳訊樓這個東洲神域大勢力都在乎,宇文家族眾人都吃驚不已,那傳訊樓在東陽帝國可是有如神一般的存在,沒有想到竟然在宇文宙元這裏變得什麽也不是!


    這宇文宙元真是殺伐果決之人,難怪會對大長老搜魂。


    看到宇文宙元如此霸道,宇文雲天和韓玉萌更是嚇得大氣也不敢出,他們知道隻要稍微表現得不對,就可能被宇文宙元殺死!


    片刻後,宇文宙元收迴了按在那紅衣老者頭上手,眼中精光一閃,看不出喜樂,他迴頭看了一眼宇文雲天道:“當年你害我,侮辱我!我宇文宙元不是大量之人,乃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所以我要殺了你!”


    “宙元,雲天可是你堂兄呀,你可不能下死手哇!”宇文春忙出聲製止道。


    “爺爺,當年他宇文雲天可從來沒有把我當作堂弟,所以我自然也沒有這樣的堂兄,況且我與家父都是被逐出了宇文家族的族譜,嚴格說不算是宇文家族的人!當年我受期羞辱、陷害之時,誰為我說過話?人在做,天在看,每個人都要對自己做出的事負責,所以他必須死!”宇文宙元抱拳向宇文春道。


    話聲一落,抬手向宇文雲天一指點出。


    “不!”宇文雲天喊道。


    “噗!”的一聲宇文雲天的身體化為了一團血霧,死得不能再死了!


    宇文宙元抬手一招,在血霧中將宇文雲天的魂魄抓了過來,然後道:“看在宇文前輩的麵子,我宇文宙元隻殺你一世,你的魂魄去轉世吧。”


    話聲一落,宇文宙元放了那宇文雲天的魂魄。


    宇文雲天的魂魄向宇文宙元施了一禮,然後化為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天地之間。


    聽到宇文宙元仍然叫自己為宇文老前輩,宇文春的心如刀割一般難受,自己因為當年沒有護住宇文劍一家,導致現在孫子不認自己,這都是自找的呀!


    “韓玉萌,我殺了宇文雲天就是已經懲罰你了,你走吧!”宇文宙元向已經嚇傻了的韓玉萌道。


    然後宇文宙元轉身向宇文春道:“前輩,借一步說話。”


    “好!”帶著複雜的心情,宇文春答應一聲隨著宇文宙元向後宅走去。


    進了一個房間後,宇文宙元向宇文春道:“前輩,傳訊樓對天心玉勢在必得,所以一定要小心,那宇文亮就是因為這個而安插在家族中的。”


    “天心玉?這東西雖然我聽說過,可是老夫也沒有見過,隻知道家族中有,但因為我接手家主之位時,正是宇文家族被仇人報複之後,元氣大損,老家主重傷之下並未傳下那天心玉。”東方春愣了一下道。


    “哦,我通過搜魂隻是知道這些,您老多注意就是,對了,這是幾瓶固本培元,和晉級真師期的丹藥,請您老收下。”說著宇文宙元遞給宇文春幾個玉瓶。


    宇文春接過玉瓶神念一掃,發現那突破真師期的助嬰丹就有五枚,其他的丹藥也是在東陽帝國修真界極難弄到的丹藥。


    “宙元,這些也太貴重了!我……”宇文春道。


    “前輩,我……後會有期!”宇文宙元說完身體一晃,化做一道流光從室內消失了。


    “宙元,我的孫兒,爺爺當年錯了,你怎麽不給爺爺一個認錯的機會!”宇文春在宇文宙元消失後,老淚縱橫地自語道。


    數十丈外,宇文宙元聽到宇文春的話後,也不由眼睛一熱,但他並沒有再迴去,既然爺爺已經知道錯了,自己也知道在爺爺心中的位置了,那就行了,有些事還是不要弄得太明白的好!


    現在宇文宙元替奪命醫陀師父報過了仇,為自己也洗刷了恥辱,可以說了無牽掛,心境驀然間有了一絲蛻變,宇文宙元明白,自己已經不是凡人,已然踏上了修真之路,這條道路充滿了艱難,充滿了危機,但是他必須要堅定的走下去。


    幾十年的修行經曆,讓他明白力量才是保護自己和自己豐乎的人的唯一手段。


    要成為仙人,成為強者,成為自己主宰自己命運的人的想法,在這一刻無限的放大。


    還有黃焰真尊,隻有他的修為達到了真我期,黃焰真尊才可以從天書裏出來。


    宇文宙元站在高山之巔,他遙望遠處,眼中充滿了奇異光芒。


    在這一刻,宇文宙元的思想,蛻變了,他從穿越後為了給父母爭口氣踏入宇文家族開始修真,一直到父母身亡,為了報仇,不得不去修仙獲得強大地力量,現在,大仇得報,他為了自己的夢想,為了真正地成為仙人,主動的去追求仙道。


    宇文宙元深吸身子一躍,從山巔落下,自語道:“此次報仇,魂珠吸收了數以千計的修士真魂,品質提升了極高,看來得好好煉製一下了,同時再加持一些陣法禁製,此珠一定會提升一個大的品階!”


    想到這裏宇文宙元迅速放出身體裏的飛劍,然後開始建起洞府來,半個時辰後一處洞府在山間修出來,宇文宙元迅速進入洞中開始煉製起那魂珠來。


    黃鬆嶺,緘言翁盤膝坐在閉關的密室內,在他地身前,有一麵羅盤,此時的他,麵色頗為難看,早在十年前,他便已然算出,自己將會有一場大劫,可惜這劫難飄忽不定,以他的修為,算不出具體。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種大難臨頭的感覺越來越濃,一直到血魂老祖族人一一死亡時,他忽然算出了自己的壽元,隻有一個月。若是一個月內自己不死,那麽這劫難,將會禍及整個黃鬆嶺。


    今日,正是一個月的最後一天,緘言翁一生相信天道,這與他修煉的功法,有很大的關係,他明白今日自己必須要死,否則的話黃鬆嶺危險!


    所以緘言翁然在數日前,便開始在黃鬆嶺整理後事,此時,他已然了無牽掛。安靜的坐在密室內,他深深的吸了口氣,留念的看了看四周,抬起右手,毅然拍在了自己的額頭之上。


    一縷鮮血,從緘言翁的嘴角流下,他的雙眼,已然模糊,漸漸黯淡,在這一刻,他忽然看到了一幕,那是幾十年前,他受血魂老祖所求,為其尋找一個真元期弟子凡界親友所在。


    緘言翁腦中有了一絲明悟,閉上了雙眼,氣絕身亡。


    宇文宙元在煉煉魂珠時,突然感到一陣心悸,同時他的眼前現出一個充滿邪異神情的中年男子圖像來,一股極度危險的氣息從那人身上傳來,宇文宙元不得不停了下來。


    這魂珠已經基本煉製完畢,隻要將最後一道法訣打上就會引來天劫,而且這次的煉器天劫會十分強大,因為這魂珠中畢竟收了十幾個真師期老祖的魂魄,此乃逆天之物,必受天譴!


    現在宇文宙元卻不敢讓這魂珠渡劫,因為這渡器劫的時間一定不短,而且危險性又極大,最不妙的是他有一種預感,那邪異的中年人很快就要找上自己,此人對自己是一個極大的危險,甚至自己在他麵前性命將不保!


    宇文宙元收了那魂珠,然後走出了臨時洞府,抬手一劍毀去臨時洞府,然後身體一縱飛去。


    東陽帝國某處山穀的古傳送陣外,宇文宙元最後看了東陽帝國一眼,開啟了陣法,轉眼間消失在東陽帝國之內。


    一個月後,一個相貌邪異的中年人,突然出現在陣法之外,他盯著陣法,二話不說一腳邁進。


    遠在東陽帝國數百萬裏之外的一處平原,宇文宙元的身影,緩緩出現,他出現後,立刻神識一掃,隨後拿出地圖玉簡,仔細看了一遍。


    隨後那中年人身子一動,疾馳而去,尋找下一個古傳送陣,宇文宙元知道,自己的身後正有一位絕世強者緊追不舍,若是不把對方甩掉,那麽自己定然無法安心修煉。


    所以,古傳送陣才是他的目標所在,宇文宙元最不缺的就是靈石,所以他使用古傳送陣根本不是事兒。


    一個月後,宇文宙元來到一處古傳送陣所在,查看一番後,他站在陣中,拿出一枚極品靈石,放在其上,但就在這時,忽然遠處一片黑雲驀然來臨,那黑雲在疾馳中,慢慢變化成一個邪異的中年人,此人目光陰沉,盯向傳送陣中的宇文宙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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