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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碼楊東林的修為,西門望月是看不透地,以此推測麵前這個年輕人的修為,他有些不敢想象。


    但同時西門望月內心也是大喜,這年輕人越強,丹器宗今日就劫數越大,尤其是那楊東林,剛才還放下大話要此人元嬰,現在卻反被對方生擒活捉,丹器宗地臉麵,算是丟大了。


    東方寒萃一路走去,眾人紛紛側步,即便是唐暮然,也是麵色青白變換後,強笑的讓開道路。


    惟獨公孫殘劍麵色極為難看,東方寒萃是他的準兒媳婦,此時居然被那人叫了一聲,就順從的走來,這讓他的老臉,立刻有些難堪。


    但公孫殘劍心機頗深,此時盡管內心怒,但麵上卻是很快便恢複如常,側身讓開道路。


    東方寒萃一路走在這些真師修士之中,這些人以往若是看到她,盡管表麵笑臉相迎,內心卻是充滿狂傲,言談之中更是頗有強硬之色,但今日這些真師修士,卻是一個個心底忌憚,看向自己的目光,也變得極為不同。


    東方寒萃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人,一個讓他們害怕地人,一個讓他們為之顧忌的人,一個可以輕而易舉生擒楊東林之人,這個人是他的男人——宇文宙元!


    來到宇文宙元身邊後,東方寒萃如百花盛開般嫣然一笑,整人站在宇文宙元身側,這一刻她心底充滿濃鬱的滿足之色。


    宇文宙元目光一動,落在了公孫倜悵身上,此時的公孫倜悵,麵色蒼白他盯著宇文宙元,以往的溫和早就一掃而空,眼中露出怨恨之色。


    宇文宙元口中輕聲吐道:“竟然對我的道侶妄圖染指,那麽就要有死的覺悟!給我死!”


    《心動無痕》驀然一動,頓時整個廣場籠罩在一股龐大的不可思議的神識,所有的真師修士紛紛倒吸口冷氣,體內元嬰居然罕見的不穩,發出陣陣輕顫。


    這種感覺來的快,去地也一樣快,隻見公孫倜悵身子一顫,雙眼渙散慢慢的倒在了地上,抽動了幾下後,便一動不動。


    一年就是連靈魂都震散了,那是死得不能再死了,連輪迴都進不了了!


    其父公孫殘劍呆呆的望著公孫倜悵的屍體,雙眼驀然間紅了起來,身子一躍而出,迅速來到公孫倜悵身旁,右手一拍儲物袋,拿出數瓶丹藥,隻不過他地手卻是顫抖起來,最後把手中丹藥一扔,抬頭盯著宇文宙元,一字一字的說道:“你!為什麽要殺死我兒?!為什麽?!”


    宇文宙元右手一抖,楊東林頓時身子微顫,睜開了雙眼,他麵色蒼白,體內修為被一股奇異的力量禁錮住,眼中充滿了憤憤之色低喝道:“小子,要殺就殺何必羞辱老夫!”


    唐暮然心底焦急暗道即便是不給老祖傳音,他們也應該察覺到此地異常才對,為何到現在還沒來!


    唐驀然深吸口氣,暗道現在唯有拖延時間,於是強笑道:“前輩,我丹器宗不知東方長老是前輩道侶,這雙修結侶之事,確是唐突,也是多有得罪,此事是我丹器宗錯在先,不如前輩進入大殿,我等賠罪如何?”


    以唐驀然的年紀,此時又怎能不知事情的原委,心底不由得暗道老祖實在多事,那東方寒萃本就好好的,非要惹出這等麻煩,結果沒想到東方寒萃居然是有道侶的,而且她的道侶竟然有如此實力!


    至於公孫倜悵之死,在唐驀然看來也沒什麽大不了,不過一個外宗的真人後期大圓滿弟子罷了。


    “東方寒萃乃本人道侶,此人竟然視我如無物,欲對在下道侶染指,勢可忍痛敦不可忍,今日是我宇文宙元與此人私怨,外人若插手,休怪我宇文宙元劍下無情。”宇文宙元沒有理會唐暮然而是指著公孫殘劍緩緩說道。


    公孫殘劍狂笑一聲,他右手一拍儲物袋,頓時從其內一躍飛出七把黑色飛刀,這飛刀一現,頓時散出滔天的刀氣,以其真師中期巔峰的修為,此時催動七刀,驀然間向宇文宙元疾馳而來。


    楊東林眼露不忍之色,但最終卻是歎了口氣,沒有說話,之前在地底,他剛一出現,便立刻被一股毀滅性的氣息籠罩,體內元嬰險些離體而出,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隻需要對方一個意念,自己就會立刻死亡。


    這種感覺,楊東林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了,即便是這丹器宗的老祖也無法讓他有這種感覺,畢竟楊東林的修為,已然達到了真師後期,再有一線就進入到了真師後期巔峰。


    宇文宙元目光平靜不亂,對於那飛來的七把飛刀,根本就無視,《心動無痕》的第三層傷心之境,再次一動其眼中殺意瞬間放出。


    這一切隻不過是眨眼間,公孫殘劍便口噴鮮血,雙眼渙散,從其天靈中立刻飛出其元嬰,這元嬰剛一出現,立刻頭也不迴的迅速瞬移而。


    宇文宙元目光一閃,手一拍儲物袋,拿出一個玉瓶,雙手掐訣向上一拋,頓時那瓶子閃爍青芒,緊接著一道青光從瓶內散出,立刻籠罩在遠遁而逃的元嬰身上。


    元嬰慘叫一聲,整個人被青光攝取中,然後被青光拘住收進了瓶中。


    宇文宙元右手一召,玉瓶收迴他看了一眼後,眼露無情之色,伸手一抹化掉元嬰神識,隨手扔給東方寒萃,平淡的說道:“姐姐給你拿去煉丹!”


    東方寒萃笑眯眯的一手接過,乖巧地放入儲物袋內,點頭嬌聲道:“恩,弟弟這個元嬰應該可以煉製一枚高品質的靈丹。”


    四周一片寂靜,不知何時大殿內的那些各宗修士,已經走了出來,他們目睹了剛才地一幕,紛紛不敢大聲唿吸,恐懼地望著宇文宙元。


    鄧周乾也在其中,他看到宇文宙元後呆了一下,但很快便低下頭,心底極為震撼。


    至於四周地那些丹器宗真師修士,也均都是敢怒不敢言,望向宇文宙元地目光,充滿忌憚之色。


    還有那些其他勢力、宗派、家庭的真師修士,也均都是再次退後幾步,與宇文宙元保持一定距離,他們已經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也決不參與進去。


    緊接著在殺死公孫殘劍的瞬間,宇文宙元沒有任何猶豫,他右手一拋楊東林的身軀被一股無形之力牽製,身不由己的緊緊跟隨,與此同時宇文宙元一把摟住東方寒萃,身子如同閃電一般,瞬間一躍而出,衝向距離最近的丹器宗長老。


    那長老麵色一變,身子立刻瞬移,隻是他身子尚在瞬移的狀態中,便立刻感覺心髒一震,仿佛一隻大手拍在了前胸一般,頓時口噴鮮血狂噴,接著身體從瞬移狀態停下,緊接著他感覺腹部一涼,低頭看時其元嬰已經被人生生掏走。


    此時宇文宙元地身影已經轉移到下一人,這些真師期修士,立刻紛紛後退,彼此祭出各種各樣堪稱強大的法寶展開了攻擊。


    真師期畢竟不是閑之流,他們有各自的尊嚴,若是單打獨鬥,或許會產生退意,但此時這麽多人群攻一人,即便對方修為通天他們也敢一搏。


    當然最重要地是,這些丹器宗的長老們知道,老祖大人很快就會來了!


    隻不過他們的法寶攻擊,卻是有所顧忌,畢竟楊東林此時完全被禁錮在對方身邊,如此一來他們的攻擊,就仿佛是被拴住了手腳一般不由得為之一緩。


    就在這時在丹器宗深處,驀然間傳出五股通天神識,如同流星一般的五道身影疾馳而來,其速度比之普通的瞬移,還要快上數倍。


    幾乎在瞬間,五人便來到了丹器宗廣場上空。


    “住手!”一聲怒喝從天邊如同狂風一般唿嘯卷來。


    隻不過這五人的速度雖快,但宇文宙元的速度確卻是更快,身影從一動之後就沒有半分停留,摟著東方寒萃,一一斬殺丹器宗真師長老。


    《心動無痕》急速閃動,宇文宙元眼中殺意瘋狂湧動,頃刻間,丹器宗的真師修士,在措手不及之下,再被宇文宙元連殺三人。


    那些真師修士的元嬰,則被宇文宙元全部抹掉神識扔給東方寒萃用來煉丹,即便是有元嬰逃遁,最終也逃不過宇文宙元的追擊。


    如此一來包括楊東林、唐暮然在內的九個丹器宗真師修士,立刻身亡五人,至於楊東林此時也是半死不活。


    此時,丹器宗的真師修士,包括唐暮然在內,隻了三人這三人彼此靠在一起,目露驚懼之色。


    實際上若是這些真師修士,在宇文宙元一出現時便一擁而上,所有的法寶齊齊轟下,那麽即便宇文宙元能殺死這些人,也定然會身受重傷,所以宇文宙元剛一出現,沒有立刻從地底離開,而是等人下來探查。


    並借此機會以強悍的修為震懾全場,這也是他沒有殺死楊東林的原因,現身後他也沒有立刻出手,而是以這種震懾力,讓東方寒萃來到身邊,如此一來他便沒有了顧忌。


    這一次戰鬥,宇文宙元的目的,還是震懾!


    宇文宙元等的就是殺死公孫倜悵之父這個真師修士的瞬間,給四周所有人帶來地視覺衝擊感,並且抓住了這一機會展開了殺戮。


    這一切都是為了不讓這些真師修士組成聯手的攻擊!


    同時楊東林也是他的殺手鐧,若是對方聯手攻擊,那麽楊東林立刻會被宇文宙元當成肉盾用來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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