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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犯愁時,突然宇文宙元眼前一亮,他想到了自己的芥子納乾坤的隨身空間,那裏不是有最基本的功法嘛,說不定那些功法就能激活自己的那絲靈力!


    想到這裏宇文宙元神念一動,從隨身空間取出一副木簡,然後以神念開始讀了起來。


    半個時辰後,宇文宙元躺在床上試著按那功法修煉起來,雖然丹田中仍然很痛,這咱痛卻比修煉無極太陽訣和創世混沌訣輕了許多,更讓他欣慰的是那一絲靈力竟然能隨著神識意念動了!


    雖然動得很緩慢,若不是自己神識強大都感應不出來,不過既然動了,那接下來就會有效果!


    一個時辰後,宇文宙元滿頭大汗地停了下來,雖然傷勢沒有起色,但修煉終於有了眉目,宇文宙元的心情好了起來。


    他取出一枚療傷丹藥吞了下去,身體內的創傷在丹藥的輔助下一點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好轉著。


    但為了不引起皮姓老者和其他修士的注意,他仍然裝做外傷未愈,躺在車中。


    轉眼就行了半個月,這半個月來皮姓老者經常過來與宇文宙元聊天,那皮秋霞也經常過來照顧宇文宙元,從皮家父女二人的身上讓宇文宙元又找到了人間真情,看來這修仙之路上也不是人人都無情的!


    此時宇文宙元已經盤坐在車駕之中,而那最基礎的功法也能完全地在身體內運行一周天了!


    但這功法實在是過於大路貨,運行一周天效果基本沒有什麽,所以宇文宙元又試著修煉了一下無極太陽訣,沒想到這一試不打禁,他張口就噴了一口鮮血,剛剛長好的經脈又破裂了數根!


    “看來還得先修煉這功法,隻有經脈恢複到了可以承受以上上兩種功法後再修煉不遲!”宇文宙元心中暗道。


    接下來的日子宇文宙元一邊修煉最基礎的功法,一邊將仁心宗與泰皇山修真界的有關情況好好地了解一番。


    宇文宙元認為隻要自己恢複修為後,一旦將亞師真嬰真正地晉級到元嬰達到真師期,那麽自己就要迴到東陽帝國,找那血魂老祖報殺父滅母屠友之仇,然後就該考慮破開通道進入到泰皇山修真界進一步提升修為了!


    想到複仇宇文宙元的一雙眼睛變得冷厲起來,此時若是有人見到一定會被他眼中的殺機所嚇倒!


    因為有大量的丹藥輔助,雖然這基礎功法最是大路貨,但宇文宙元的修為也很快就恢複到了真氣期八層,但他因為有那隱靈丹,所以別人跟本看不出他的修為,最多隻能看出他是一個剛剛是真氣初期的菜鳥而已。


    終於這一天,一行數人趕到了丹器宗山門之下。


    凡是來到丹器宗想要拜師,都會被帶到一處外山的偏房休息,待三日期限過後,所有來到丹器宗的修士,統一進行篩選。


    此次來丹器宗拜師的人足有數千之多,但丹器宗這次隻招收三十人,而且這些人都是要經過層層篩選才可以,拜到丹器宗門下。


    而其餘人等,除了三百名資質不錯的可收為記名弟子,其他人則全部遣散出丹器山脈。


    三日後,宇文同元運用那得自閆俊聲處的幻體術改變了容貌後,又以元宙文之名,報名參加選拔。雖然宇文宙元有比幻體術更高級的改變容貌的功法,但因為現在修為太低,一時間卻不能運用,所以也隻能如此了。


    在丹器宗山峰下的巨大操場上,數千欲拜師的弟子,紛紛盤膝而坐,靜靜等待考驗。這些人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其中修為,最高已然達到了真人期,最低,則與宇文宙元現在所表現出來的修為相差不多,真氣期二三層罷了。


    在操場的四周,站著幾十個身穿青色道袍的丹器宗弟子,他們的臉上,均都是流出淡漠之色,隱約透出一股傲氣,畢竟,他們已經身為丹器宗的一員,身份比之這些欲拜師,自然高出一等。


    時間不長,一個身穿藍衣,袖口繡著三個三足小鼎的中年人,慢慢的從丹器宗上飄落而下,此人身在半空,俯視了眾人一眼,語氣低沉地說道:“入我丹器宗門下,不論修為如何都降為最低等,若是不願,現在離開。”


    此話說完,平台上的數千人,沒有任何一個起身離開,紛紛抬頭目露堅定地望著此人,這些人中,少有的幾個真人期修士,他們知道,這中年人的話,是說給他們聽地。


    靜等少許後,中年人右手一揮,自操場中間驀然傳出一陣推力,頓時在其內的那些欲拜師的弟子,紛紛被推出幾步,露出操場上一個十多丈的巨大空白地。


    與此同時,在操場中間五彩的霧狀幻陣,驀然間從那裏升起,滾滾五色霧氣在其內翻滾雲湧,看起來頗為壯觀。


    這個五彩幻陣在地麵升起後,立刻伸展向天際,自下向上看,根本就看不到其盡頭。


    “所有想入門的人無論你用何等方式,隻要能感受到這幻想陣之內到底有何種物質,那麽就算你此關合格,時間是兩個時辰!”那中年人的聲音,此時徐徐傳來,說完後他身子一閃,落在一旁,靜靜地站立看向五彩幻陣。


    宇文宙元神色如常,目光平靜的盯著五彩幻陣,沉思起來,他雖說修為沒有恢複,但神識卻一點沒有減小,隻不過因為沒有靈力加持,要在十丈之外發揮出神識之力卻是不能,但十丈之內則不受影響。


    此時宇文宙元目光微閃,漸漸地眼中露出一絲笑意,這五彩幻陣在他看來,分明就是某種禁製之術,這禁製的作用,是對所有查看進行某種限製。


    想必丹器宗是想以這種方法,排除掉一些欲拜師的弟子,隻不過這裏麵宇文宙元有一個疑問,那就是這禁製起到的限製作用,主要是什麽方麵。


    也是說,丹器宗到底想用這個禁製,找出什麽樣的弟子!


    按照宇文宙元對禁製的了解,眼前地這個禁製,對於尋常人來說,可謂是根本看不透。


    而若是宇文宙元看透,那麽就顯得太過明顯,對於他打算在丹器宗韜光隱晦地想法,有著很大的出入。


    所以,宇文宙元沒有立刻破解,而是靜靜的等待,他才不信,丹器宗擺下這麽大的陣勢,實際上就是為了把這些人聚集在一起,然後宣布沒有任何人合格。


    若是宇文宙元分析沒錯,要不了多久,自然會有人為他找出這裏麵的答案。


    時間點點流逝,轉眼間,一個時辰過去,操場上的眾人,其中有一些,漸漸的坐不住了,他們已經嚐試了神識探查,但神識往往一碰到那五彩霧氣,便立刻被一股推力阻止,生生的彈了迴來,任憑他們如何想盡方法,都沒有成功。


    最後其中有一人,驀然一拍儲物袋,從其內拿出一個禿鷲傀儡,口中念念有詞,手裏不停地打出法訣,然後在禿鷲傀儡一亮後,向著五彩幻陣內一拋。


    對於這一動作,負責收徒的那個中年人,沒有任何話語,而是安靜的望著五彩幻陣。但宇文宙元卻是細心的留意到,這中年人雖說表情從容,但四周的那些丹器宗弟子,卻是有幾人眼中露出一閃而過的古怪之色。


    那傀儡被拋出後,立刻變大,最後化作一隻巨大的禿鷲,厲鳴一聲後,衝向五彩幻陣內,但就在那禿鷲碰到五色霧氣的瞬間,其內驀然間伸出一隻大手,一把抓住禿鷲,收進了五彩霧氣之中。


    那釋放禿鷲的弟子,立刻麵色一變,猛地站起身子,轉身急聲向著丹器宗的那個中年人說道:“晚輩放棄,還望前輩歸還法寶,這是晚輩家族的重寶,前輩!”


    那中年人掃了此人一眼,緩緩說道:“禿鷲傀儡,乃是傀儡世家木家的家傳至寶,本宗自然不會保留,既然你已放棄,那麽安排你等離開之時,自會給你。”


    那弟子神情立刻鬆懈下來,眼中露出感激之色,抱拳一禮後退到一邊。


    “本座之前說了,你們可以用一切可以想到的辦法,記住是任何方法!隻要看看清其內之物,就算過關!”中年人再次強調,尤其是在“任何方法”這四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前輩,可是若是看清楚了,那麽我一旦說出來,豈不是別人也知道了?”這時邊上有一個少年,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個不會!如果你們之中有誰可以看透此五彩霧氣,那麽自然就會知道這裏的奧秘。”中年人看了那少年一眼,微微一笑迴答道。


    在五彩霧氣中伸出那隻大手的瞬間,宇文宙元雙眼驀然一亮,他一直緊盯這禁製的變化,在那大手出現的瞬間,其內露出一絲縫隙,通過這絲縫隙,以他的神識之強,立刻看到其內,居然飄著數粒丹藥和幾件靈器!


    那丹藥都是上品丹,而靈器也都是極品的!


    宇文宙元神色如常,但內心卻是一動,他沉默少許,已然沒有輕舉妄動,此時,操場上的眾人,已經有很多耐不住性子,紛紛拿出法寶,嚐試的想要打散這些五彩霧氣。


    隨著越來越多的弟子祭出法寶,每一次那五彩幻陣中都會伸出一隻大手,抓住法寶後收了迴去。


    若是沒有那中年人的話,這些欲拜師的人也不會如此使用法寶,但既然丹器宗都說了,若是放棄那麽臨走時法寶歸還,如此一來,眾人再也沒有顧忌,一時之間,各種法寶之光在半空中此起彼伏。


    宇文宙元借著這些法寶攻擊五彩霧氣的縫隙,已經把其內的景物,看個清清楚楚,畢竟他有著不弱於真師初期巔峰強者的神識。


    這裏麵,有九粒丹藥,九個小鼎、九件靈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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