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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咱們老哥倆已經千百年交情了,雖然我比你醒來晚些,沒有寄魂之體,不過憑咱們當年的交情你應該幫我一把,找一個合適的肉身讓老哥我奪舍,要不然咱們一體雙魂早晚是一個問題!”那個聲音可不管元瓊人魔是否心煩,仍然說道。


    “放心,我會給你找的,隻要機緣到了我可能就在這星河宮內就給你找一具肉身!”元瓊人魔說道。


    “找當然可以,不過我卻不會在這充滿危險和變數的星河宮進行奪舍,我要迴到安全之處再施奪舍**,所以就是找到了也要麻煩你幫我帶出去!”那個聲音道。


    “放心吧,我知道了!”元瓊人魔說道。


    “你所說的那幫手他的資質怎麽樣?”那聲音問道。


    “這人比較神秘!雖然年紀不大,修為隻有真人後期的水平,但絕不會被什麽厲鬼殺死地。你最好還是不要算計他了,如果你不聽我的一旦你要想奪舍他,估計不是魂飛魄散,就是落荒而逃地下場,所以不要小瞧了此人。”元瓊人魔向那聲音道。


    這話裏不無諷刺之意,但也多少有些提醒,原來這個聲音是一千多年前一個真君修士的元神,當時這個真君修士要奪舍他,可是最終卻沒有奪舍成,就在他的神識中活了下來。


    從那以後二人之間就結成了似仇非仇似友非友的關係,沒想到被封印了數百年,自己醒來後本以為對方早就魂飛魄散了,卻沒有想到在經過剛才那個鬼霧大陣時,這廝竟然又醒了過來。


    元瓊人魔在那真君元神醒來後,心裏要多鬱悶有多鬱悶!


    “真人後期?元瓊人魔你太小看了我吧,這樣的修士,我隻要一張嘴,就能吸幹他身上地精血。”那聲音根本不信的說道。


    “我那枚玄冥後土所煉製的飛鏢,你不也吃過苦頭了嗎?難道你有辦法對付同樣材料的飛劍?”元瓊人魔冷笑一聲的說道。


    “玄冥厚土所煉製的飛劍?你不是開玩笑?唯一的那一點玄冥厚土,不是讓你煉製成了那枚飛鏢了嗎?怎麽可能還有什麽玄冥厚土所煉製的法寶?”那聲音一聽此話,沉默了下來,但隨後就滿是懷疑的問道。


    “嘿嘿!是真是假,你到時候自會知道的,不過別說我沒提醒你!這人除了玄冥厚土所煉製的法寶外,還有一些其他很棘手的手段。否則以我元瓊人魔的名頭,何必和一位普通的真人後期修士聯手”說完這話,元瓊就不再理會對方,兩耳不聞的閉目養神起來。


    其時元瓊人魔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沒有將宇文宙元修成亞師真嬰的事實告訴那人。


    那聲音也知趣的沒有再問什麽,不知是否在考慮元瓊人魔所言的真假。


    又過了兩年時辰,當元瓊人魔也麵現急躁之色,懷疑宇文宙元真出了什麽事時,某一側的鬼霧裏,霧氣翻滾了起來,隨後大片的鬼霧突然往兩側一分,從裏麵並肩的走出來了三人。


    正是宇文宙元又和方玉娥、洪宣嬌仙子二女。


    豔美女子方玉娥則仍舊青袍罩頭,遮住了嬌豔如花的豔容。


    看到眼前這麽多人,宇文宙元一怔之後有些意外,但一掃之後,毫不遲疑的向一處無人的地方走去。


    洪宣嬌仙子和方玉娥心有靈犀的互望了一眼,不假思索的就想同樣跟過去。


    但這時,一道人影一閃,一位青衫俊逸的青年男子衝了上來,衝著洪宣嬌仙子殷切的問道:“太好了!宣嬌,你沒有出事!我可一直為你擔心呢!”說完這話,他急忙又湊上了一步,想仔細觀察下此女是否有什麽傷損,關心之極的模樣!


    “沈兄,我沒有什麽事情?”洪宣嬌仙子一見此人,腳步不由得止住,勉強一笑後,臉上陰晴不定起來。


    而方玉娥大有深意的望了她二人一眼後,就衣衫一飄的獨自跟了過去。


    剛找了一個地方獨自站住的宇文宙元,一迴身,見方玉娥的女子竟跟了過來,不禁有些意外,但他馬上說道:“方師姐,我們已經脫離了鬼霧,你跟來還有什麽事情嗎?”


    宇文宙元雖然對此女姿色非常的驚豔,也略有些心動,二人之間多少還有些交情,但在此處,他可沒有和外人一齊行動的打算,當即說出了拒人千裏的話語。


    宇文宙元這番不客氣的言語,並沒有讓方玉娥此女生氣,而是輕歎一聲後,說道:“宇文師弟不要見怪,跟著你師姐也是無奈之舉啊!師弟也應該知道,我的法寶在和鬼帥大戰時已元氣大損了,無法再動用,而這星河宮內又危險重重,在這裏我隻認識師弟一人,也隻有出此下策了,師弟不會眼看師姐我身死此處吧!”


    說完這話時,黑袍女子的雙目微紅,一副泫然淚下的樣子,讓宇文宙元雙眉皺的越發厲害。


    “方道友!你既然說出了這番話出來,在下就必須先問明白一些事情了。”麵對此女的黯然眼神,宇文宙元沒有再稱唿其為師姐,反而稱其為平靜問道。


    “宇文道友有什麽事情盡管問就是了,隻要不涉及什麽**,方玉娥一定讓道友滿意!”此女見宇文宙元不再稱其為師姐,所以隻好知趣地輕輕應道。


    “我的問題很簡單,方道友此行有什麽明確目標?打算闖到第幾關?在這些參加星河宮奪寶的人中可有與道友結怨這人?在下可不想牽扯進一些是非裏麵去。”宇文宙元盯著方玉娥慢悠悠問道,眼都不眨一下。


    此女聽宇文宙元前兩個問題,眼中神色不變,似乎早有所預料,但當聽到最後一個問題時,不由露出了一絲驚慌,有些強笑著說道:“道友此話說的真有意思,我怎麽會與人結怨……”


    “方道友既然不打算說實話,就不要再說了。在下不想聽一些言不由衷之言!”宇文宙元未等她說完,就一擺手的淡淡說道。


    “你……”見宇文宙元軟硬不吃的樣子,方玉娥終於目露惱怒之意。她使勁的一跺玉足,有些賭氣的離開了。


    望著此女離去的背影,宇文宙元臉上沒有露出一絲異樣,但隨後,他瞥了一眼遠處的洪宣嬌仙子那裏。


    隻見洪宣嬌神色從容的和那青年男修士說些什麽,見宇文宙元望了過來,向他輕盈盈的一笑,又轉臉和那男子低語起來。


    看到這裏,宇文宙元臉色如常的收迴了目光,但還未等他思量什麽之時,耳中卻傳來了元瓊人魔的傳聲音:“小子,你的動作未免太慢了吧!本尊還以為你竟連一個區區鬼霧都過不了呢!難道遇到了鬼帥不成?”


    元瓊人魔的聲音略帶了一絲不滿和疑惑。


    聽了這話,宇文宙元轉過身來望了望那遠處的鬼霧,不冷不淡的答道:“路上是遇到了一隻準鬼帥,不過沒有費多少時間就打發了。倒是後來又碰見了一大群厲鬼,頗費了些手腳才擺脫它們的。”


    “一大群鬼將?”元瓊人魔的話裏,露出了吃驚之色。


    “怎麽,前輩修的是元魂魄體之術,說來也是鬼道功法,難道也會害怕此物?”宇文宙元不動聲色的問道,隱隱帶了一絲試探之意。


    “本尊怎會怕此物,隻不過老夫很好奇,你三人是怎樣逃過此劫的?”元瓊人魔避重就輕的說道。


    宇文宙元心裏冷笑一聲,嘴上同樣輕描淡寫的講道:“晚輩也沒什麽好說的,隻是有些走運,僥幸逃過此劫而已。”


    宇文宙元此話一出,元瓊人魔同樣暗罵了一聲“小狐狸”,但沉默一下後,還不得不繼續傳聲問道:“好了!小子既然不願意講,老夫也沒興趣追問,等再次傳送時,我們兩人要一齊行動。我會帶你先抓住那“十全真靈果”,然後你就要助我一臂之力,幫老夫滅掉屠心那逆徒。”


    “沒問題!隻要你真能將‘十全真靈果’交予我手上,我會冒險出手地。”宇文宙元絲毫沒猶豫的斷答道。


    看來在這個問題上,宇文宙元早就拿定了主意,所以才這般幹淨利落的迴話,聽得元瓊人魔很是滿意。


    可是元瓊人魔沒有看到的是,說完此話的宇文宙元,嘴角邊卻現出一絲譏諷之色,同時眺望遠處的雙目不時閃動著寒芒。


    突然,宇文宙元感到有人正在注視著他。不禁隨意的偏頭望了一眼。結果看到了屠心老祖那虎視眈眈的目光及眼中的一絲喜色。


    宇文宙元麵無表情的把臉轉了迴來,神色馬上變為了苦笑。看來就是自己不想和這位屠心老祖做個了斷,都不行了。對方還真對他有些死纏不放地意思。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何會被此人盯上的。不過屠心老祖似乎也有自己地顧慮,否則早就在廳堂內就開始控製自己了,而不是隱忍到現在,宇文宙元心中暗道。


    因為在鬼霧中他消耗了不少的法力,所以宇文宙元直接坐在了一片草地上,盤膝而坐,開始恢複起功力來,隻有狀態恢複到最佳,才能應付後麵的是非。


    方玉娥此時遠遠地站在遠處,仍有些不甘心地望著宇文宙元,目光中既有惱怒之意,也有些孤零之感。


    洪宣嬌仙子雖然在那男修士的殷切關切之下,含笑不已的說著什麽,但目光有意無意的,總往宇文宙元這邊瞅上那麽一兩眼,似乎另有些心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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