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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想過之後,宇文宙元沒有迴應此話,反而不動聲色的反問了一句:“前輩既然修煉成了元魂魄體之身,還被困此地這麽多年,是不是這元魂魄體**的限製和缺陷很多,比如說,無法被白晝下行走,被一些特殊的法器所克……”


    “哼,好狡猾的小輩,你以為本尊會傻到告訴你這些事情嗎?”少年一聽宇文宙元的言語,不禁勃然變化,怒聲打斷道。


    聽到風易水的話後,宇文宙元神色未變,反而淡淡的說道:“這就對了!前輩以為我會告訴一些,前輩不該知道的事嗎?”


    風易水聽了此番冷嘲之語,微微一怔,臉上的怒容漸漸消散了,笑道:“哈哈哈哈,小子果然有個性,既然你不願意說這些事情,那就……”


    元瓊人魔話鋒一轉,似乎打算換個問題了。


    但此時一陣清鳴之聲忽然從元瓊人魔身上傳出,聲音清脆悅耳之極,讓宇文宙元聽了為之一愣。


    元瓊人魔聽見了此聲,先是一怔,接著露出了不敢相信的驚喜神情,他沒有理會宇文宙元,雙手法訣一打,猛地一吸氣,然後張口吐出一個葡萄大小的黑色圓珠。


    那圓球一出現圍著元瓊人魔轉了一圈後,迴落入了其手掌之上,那清鳴之聲,竟是從這圓球之中發出的。


    宇文宙元眨了眨眼睛,露出幾絲疑惑之色,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可元瓊人魔手拿此黑珠,臉上的笑意卻更濃了,“砰“的一下,元瓊人魔五指略一用力,那黑色圓珠頓時裂開,從裏邊飛出一個黑色屍甲蟲,同時還有一個圓色霧狀的光團來。


    這屍甲蟲圍著那霧狀光團,不停的鳴叫個不停,但一見到了元瓊人魔,則馬上停止了叫聲,自行的飛入了他的手上。


    元瓊人魔見此,哈哈一陣大笑,一張口將那屍甲蟲吞到了口中,然後一把將那光團抓進了手中,隨後光團消失,露出了一塊古老獸皮來。


    對麵的宇文宙元看到此物時,心中不由的一震,這古老獸皮看起來如此的眼熟,和他從那風靈門得到的星河宮殘圖似乎非常相似嗎?難道兩者之間有什麽聯係不成?


    宇文宙元心思活動起來,知道這可能是解開那星河宮殘圖秘密的線索,不禁睜大了眼睛,細觀察對方的一舉一動。


    但可惜的是元瓊人魔飛快的看了一眼後,就將那古老獸皮麻利的往懷內一塞,然後神色平靜地對宇文宙元說道:“既然你和屠手、屠心那兩個逆徒沒有關係,我也沒有什麽時間和你多耗了。我另有要事在身,就各行其事吧!另外給你個忠告,再在此多留的話,說不定我這兩個孽徒中的一個就會聞訊趕來了。”


    說完此話,元瓊人魔根本不顧宇文宙元有何反應,就在冷笑聲中化為了一道玄光,從宇文宙元一側一閃掠過,接著從入口射出,一副匆忙之極的樣子。


    宇文宙元先是愕然了一下,接著皺了皺眉頭,但馬上身形一動,化為一道流光在大廳內盤旋一圈,將喬革新等人的法寶和儲物袋一收,並幾顆火球將眾人屍體化為了灰燼,才同樣飛射出此地。


    宇文宙元顧不得再細想古老獸皮之事,而害怕出去遲了,被對方在洞口處做了什麽手腳,那可就麻煩大了。


    元瓊人魔竟連這幾人的儲物袋看都沒看一下,不知是根本看不上這些真人修士的東西,還是因為事情緊急一時大意疏忽了,這倒便宜了宇文宙元。


    宇文宙元從地下飛出到了地麵之上時,那元瓊人魔竟早已蹤跡全無,讓宇文宙元對其遁術的神妙,心裏不由一陣駭然。


    不過看了看寂靜無聲的四周,再想想這麽多人進入地下,結果隻有自己一人走了出來,宇文宙元心裏莫名地升起了一絲孤零地淒涼之感。


    但這種負麵的情緒,隻是一閃即過的被宇文宙元拋到了腦後,畢竟修仙之路還漫長的很,可不是他感歎的時候。


    宇文宙元不敢在此多待,略辨識了一下方向,就立刻向遠方遁去,並一邊飛著,一邊往自己的儲物袋中摸索著什麽。


    片刻後,他放出了如意隨心輦和德奇狨,然後駕著車向遠處飛去。


    在宇文宙元離開不到一柱香的時間,一大片陰森森地玄色霧團飛馳著從遠處趕到了此處沙石丘上,並在那大敞地洞口附近略一盤旋,濃霧盡散,露出了一位皮膚蒼白、一點血色都無的中年人出來。


    此人望了望已經被破壞殆盡地陣法禁製和被推到一邊的靈脈封印台,雙眉立刻倒豎了起來,馬上進入了地洞之內,地麵顫動不已。


    接著,中年人裹在一團黑芒之中飛出了地洞,直衝天上。


    那中年人臉現焦慮之色的左顧右盼了起來,忽然身形滴溜溜的一轉,數十道黑芒中飛射而出,化為了巨大的鬼物往四麵八方飛去,迅速將附近百餘裏的地方搜索了一遍。


    但等所有的鬼物再次飛迴之時,仍是一無所獲。


    中年人的神情難看之極!他仰首望了望天空,半天沒有其它的舉動了,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忽然發出了一陣陣的冷笑之聲。


    “老家夥,就算你能逃出此處又能怎樣?現在的你早已不是原先的元瓊人魔了,我也不再是你門下的區區一名真人期弟子。等我忙完了星河宮之事,再搜遍罪惡峽穀把你揪出來。”說完此話,他不再遲疑的騰空飛起,重新化為了一大團玄霧。


    接著似乎為了宣泄心頭的惱怒,一道粗若水桶的玄色光柱從霧中噴射而出,洞口附近的地麵凹陷了下來,成了一片廢墟之地了。


    然後,玄霧如同流星趕月一樣的遠遠遁走了。


    宇文宙元自不知那沙石丘發生的這一切,此時他正老老實實的駕馭著如意隨心輦在天上飛馳著。


    宇文宙元盤坐在車中,一邊吸收著天地靈氣恢複著修為,一邊迴想著這次探寶之行,突然他眉頭一皺,一拍儲物袋,一團同樣冒著玄光的古老獸皮出現在了手上。


    望著此物,宇文宙元心裏砰然心動,現在他不用細看也已經知道,這古老獸皮絕對和元瓊人魔手上那塊應該是同一類的東西,也是那星河宮的殘圖。


    想到這裏,宇文宙元合指一算距離那星河宮開啟之日竟然隻有整整一百天了。


    想到這裏,宇文宙元不由得往古老獸皮上細看了起來。


    這一看不打緊,宇文宙元發現這古老獸皮上的殘圖竟然與原來不一樣了。


    原本模糊不清的地圖,此刻徹底消失了,隻是在空空如也的古老獸皮上多出了一個銀色的星形圖案,無論宇文宙元如何轉動古老獸皮,此星形都會慢慢直指向東南方向,並在那星形最亮的一角射出了一絲銀線筆直的延伸到了古老獸皮邊緣處,發出淡淡的熒光。


    宇文宙元皺了皺眉,雖然不知道此物的具體功用,但是如此簡單地圖畫再不懂其意,那他就太白癡了。


    而那東南方向不正是星河宮所在的方位嗎?


    這圖上的星形圖案不是這分明讓持有此物的人,按照星形最亮一角所指的方向前去某個地方,想必那銀線的盡頭處應該有什麽機緣在等著持圖人吧!


    宇文宙元手握此圖,盤坐在如意隨心輦中一時陷入了沉思之中。


    看那元瓊人魔如此急匆匆的樣子,顯然這圖的作用應該有一定的時間限製,而觀其臉上的喜色,看來這星河殘圖中一定藏著一個不小的秘密。


    若是想探個究竟,看來也隻有按照圖示方向馬上動身了,否則不是此圖效應過期了,就是好處被別人搶先一步占走了,到時那星河宮遺址弄不好也進不去了!


    宇文宙元細細思量了一會兒,又躊躇了好足有半柱香時間後,才決然的調整了如意隨心輦的方向,驅著德奇狨駕著車輦向東南方向飛去。


    因為害怕和那元瓊人魔撞到了一起,宇文宙元這一路上警惕之極,時不時的將神識全開,以防被人偷襲了。


    結果一連數天過去了,並沒有什麽意外發生,這讓宇文宙元略略鬆了一口氣。


    不過這一日,宇文宙元正盤坐在如意隨心輦中悶頭趕路之時,忽然前方傳來了打鬥之聲,通過如意隨心輦的預警陣法傳了進來,宇文宙元於是運功透過陣法向如意隨心輦外看去,發現那打鬥的前方,竟然隱隱有爆裂聲和刺眼的光華閃動,一看就是有修士在那裏正打鬥。


    宇文宙元皺了皺眉,放出神識遠遠的凝神一看,發現竟然是一男一女和四名一身邪氣的錦衣人,在那裏打得熱鬧之極。


    不過看他們的水準實在低的可憐,隻是真元中期的修為而已,並且那對男女似乎已處在了下風。


    宇文宙元發現這些人對自己不會造成什麽威脅,他也懶得再繞什麽遠路了,準備直接驅動如意隨心輦從一側掠過。


    至於場中的這些修士,宇文宙元根本不會去問,對於現在他來說還是趕路要緊啊!因為距離那星河宮開啟的日子又近了十幾天。


    這樣想罷,宇文宙元用神念向德奇狨下達了提速的命令,如意隨心輦化為青虹向前衝去,轉眼間就到了幾人的眼前。


    “李明亮,你識相的將你女兒李春苑乖乖地交出來,我們風雷城風少公子就放過你!”其中一名邪氣四散的真元修士向那落在下風的一男一女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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