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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黃陽終於從重寶忽失的失落中醒來,略一猶豫後,兩柄飛劍化為長虹,也加入到了戰團之中。


    頓時在七彩妖冠毒蜥蜴身前處,三道玄光,一道紅芒,及一團七色彩光交織在了一塊兒。


    七彩妖冠毒蜥蜴絲毫不懼!並呱呱幾聲怪叫後噴出數口彩霧,幾人的法寶和法器一接觸霧氣,馬上黯淡無光了下來。


    “七彩妖冠毒蜥蜴怎麽可能這麽厲害,難道是變異的妖物。”喬革新一見此景,有些駭然的說道。


    但他的話音剛落,突然一道血芒從一側激射飛來,一閃即逝的穿過彩霧,射到了七彩妖冠毒蜥蜴的肉冠之上。


    一個拇指般粗細的血孔,驀然出現在了那兒,七彩妖冠毒蜥蜴怪叫一聲,疼痛的在青石地上打了一個滾兒,隨即身子一曲,身形一閃的射向了玉池內。


    但就在這時,一把飛劍從天外飛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劍將七彩妖冠毒蜥蜴頭釘在了青石地上,讓其身體和尾巴亂擺,但再也無法動彈分毫。


    這正是宇文宙元在一旁驀然出手了。


    喬革新等人見妖蛇被宇文宙元製住了,這才放下心來。


    眾人用法寶,合力將那七色妖珠慢慢逼落了下來,略一商量後,由玉秋歌將此珠收進了儲物袋中。


    然後幾人才向七彩妖冠毒蜥蜴圍了過去。


    “這是七彩妖冠蜥蜴不假,隻是妖冠似乎被什麽人特意煉製成了仙彩芙蓉地模樣,決不可能是七彩妖冠毒蜥蜴天生的。”黃陽瞅了下還在小劍下拚命掙紮的七彩妖冠毒蜥蜴,露出疑惑之色的說道。


    “顯然,這個仙彩芙蓉根本就是個圈套,可能專門對付那灰衣屍體的,我等隻不過重上了一次大當而已。”喬革新苦笑著讚同道。


    而宇文宙元默不作聲的站在一旁,看了看七彩妖冠毒蜥蜴,又看了看灰衣屍體那受損的右手。


    不由的腦中出現,當某人興奮異常的去采摘這枚仙彩芙蓉時,卻忽從水池中飛出奇毒地七彩妖冠毒蜥蜴,一口咬住了手指,然後在後退中被人襲擊一飛鏢釘住了腦袋的畫麵來。


    想到這個畫麵宇文宙元不禁心裏發寒!


    “撲哧”一聲,七彩妖冠蜥蜴的頭和身子在一道寒芒之下,一分為二。


    目光陰沉的玉秋歌仙子手握一把短劍的冷冽站在一旁,見此情形,宇文宙元微皺下眉頭。


    宇文宙元心知,此女因為容顏被毀,所以才如此痛恨七彩妖冠毒蜥蜴。因為這七彩妖冠蜥蜴就算不是毀其容顏的元兇,但也絕對是罪魁禍首之一,而容貌對一位女子來說,恐怕是和性命同樣重要的東西。


    宇文宙元輕搖了搖頭,伸手一招,那瞬移小劍就一絲不染的飛迴到了體內。


    然後宇文宙元的目光,重新落到了灰衣屍體身上的飛鏢之上。


    “宇文道友,我們是不是再去其他地方看看,說不定還有什麽發現呢?”黃陽見宇文宙元仍要繼續研究灰衣屍體的樣子,忍不住的問了一句。看來他很不甘心此次空手而迴!


    “幾位道友盡管去就是了,我在大廳內呆著就可。”宇文宙元神色如常的淡淡說道。


    聽了這話,黃陽有些意外,但望了望灰衣屍體和那紅色飛鏢後,臉露躊躇之色,最終他還是腳步未動。


    喬革新和玉秋歌仙子見此,也默不作聲的沒有離開此地。


    畢竟有了先前的一番遭遇,誰知道洞府內還有沒有其它的危險?自然還是眾人待在一起較安全一些。


    而且他們也已看出,這根紅色飛鏢似乎不是一般之物,否則在他們心中,已有些神秘的宇文宙元不會如此翻來覆去地看個不停。


    “宇文兄弟,你說這裏會不會根本不是什麽古修士遺址,而是什麽人專門設出來地騙局。”喬革新忽然在一旁沉聲問道。


    “不會的,這裏應該是古修士地洞府沒錯,否則哪有這麽巧合,讓二位道友撿到玉葫蘆,並尋到此地來的。隻不過這裏早已被他人捷足先登,並借用此處來布置陷阱罷了。”宇文宙元搖搖頭的說道。


    “宇文前輩,照這麽說,此地不會有什麽寶物了?”玉秋歌仙子的聲音冷冰冰地道。


    而宇文宙元露出一分遺憾的表情,雖然沒有說什麽,但算是默認了。


    頓時喬革新和黃陽互望了一眼,神色微變。


    特別是那黃陽,此次非但沒得到任何好處,反而讓自己力邀來的兩人,一位麵容遭毀,一位就此隕落,怎麽看這都是一次失敗的尋寶之旅!


    就在眾人鴉雀無聲之際,水池方向卻傳來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這讓眾修士聽到後,全都心裏一驚的急忙望去。


    隻見水池中應該死去多時的單姓修士灰衣屍體,竟然手腳亂動的從水池中緩緩爬起,並不時從那白骨盡露的嘴中,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這一下,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不禁麵麵相覷起來。


    眾人既然是修仙之人,要真出現了什麽厲鬼之類的邪物,倒不會怎麽驚訝,反而多半會立刻斬妖除魔。


    可眼前的,是不久前一齊進入洞府同伴的肉身,難道身體毀成這樣了,還有什麽密術可以保持元神不散嗎?


    因為摸不清對方是人是鬼,黃陽等人遲疑了起來。


    眼看那單姓修士的灰衣屍體緩緩的爬出了水池,並直直的向他們幾人走來。


    “停下,不管你是人是鬼,不要再過來了。否則,休怪我等就不客氣了。”黃陽似乎看出了什麽不對勁,急忙大喊一聲,話聲一落,雙袖一甩,那對飛劍就飛出了體外,在其周身盤旋起伏起來,將整個身體護得嚴嚴實實。


    喬革新和玉秋歌也戒心大起,同樣放出飛劍將自己護住,然後死死盯著對麵。


    黃陽的話音剛落,單姓修士的肉身停了下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黃陽等人不由的稍鬆了一口氣,可冷眼旁看的宇文宙元,則有種不太秒的感覺,不由得立時在身上拍了一張防禦符。


    就在這時,驟變突起,那單姓修士的肉身猛然腳下一蹬,白骨畢露的身體就狠狠的向眾人撲來,身上所發出的煞氣讓眾人不由都激淩淩地打了一個冷戰!


    黃陽和喬革新神色大變,不見思索的法寶齊出,兩道白芒和一道玄光同時擊到了單姓修士的幾肉身上,頓時單姓修士爆裂了開來,沒有想到那肉身竟不堪一擊之極!


    黃陽頓時心裏一輕,一陣微風吹過,接著背部一涼,一隻潔白的骨手從其腹部伸出,並五指緊捏一枚鴿卵大小的金燦燦內丹。


    望著腹部插出有些眼熟的血淋淋骨手,黃陽兩眼圓睜,臉上全是不相信的表情。


    “啪嗒”一聲,金丹被捏成了碎末,接著那骨手驀然消失了。


    黃陽悶哼一聲,隨著骨手的抽走,人軟綿綿的栽倒在了地上,鮮血順著血窟窿冒個不停,血腥之氣一時充滿了大廳。


    此刻黃陽雖然還未死去,但也處在了彌留之際。


    喬革新和玉秋歌的驚唿聲,爆裂聲、法寶的唿嘯聲先後傳入了耳中,平生的種種經曆更是猶如走馬觀燈一樣的在黃陽的頭腦中紛紛湧出……


    黃陽他很不甘心!他煉有三把飛劍法寶,平常對敵時隻是放出兩把來殺敵,第三把飛劍從不離身的。


    因為第三把飛劍是采用某種秘法煉製而成的,雖然飛出傷人威力一般,但是在通靈護體上確是遠超普通法寶一大截。


    何況黃陽不惜花費巨大心血修煉此寶,前不久已被煉到了通靈的地步。


    在麵對旁人的偷襲,即使黃陽沒有主動吩咐,此寶也應能能感應別人的殺機,自動護體才對!


    “除非偷襲他的……”黃陽最後又想起了什麽,有些不死心的用最後的力氣勉強將頭顱略微扭動了一下,終於用眼角看到了身後的一切。


    一個灰乎乎的影子正緊追著喬革新不放,喬革新則包裹在一團銀芒中狼狽不堪地躲避個不停,並放出自己的法寶不停轟擊著對方,似乎對那灰影畏懼之極。


    而另一側的宇文宙元等人則被大片的綠氣困在了其中。隻是宇文宙元手中多出了一幅黃色古色古香畫軸,無數拳頭大小地火蝴蝶正從畫軸中飛出,圍成了一個巨大地火環。不停的衝擊那些綠氣,不讓它們近身。


    玉秋歌緊站在宇文宙元身後,手捧一個玉色的八卦,那玉八卦光芒四射,讓偶爾漏網的綠氣不敢靠近其周身分毫,但一雙美眼中卻流露出驚慌的神色。


    那黃陽沒有理會什麽綠氣,而吃力的細看下追著喬革新不放地灰影。


    果然是那具死了不知多少年的灰衣屍體,隻是它周身放出灰色的霧氣,身體靈活之極的跳躍個不停,哪還是絲毫死物的樣子。


    黃陽慘然一笑!他一位真人期的修士竟被一具死人屍體暗算了,這真是可笑之極的事情。


    伴隨著這個自嘲的想法,黃陽神智一黑,陷入了無盡地長眠之中,隻是那絲自嘲之色仍然留在了嘴角邊上。


    就在黃陽咽氣的同時,宇文宙元神色陰沉,不停的往四處打量個不停。


    剛才,在黃陽遭到灰衣屍體跳起偷襲的同時,從附近的牆壁中忽然飛射出大片綠色地陰寒鬼霧,一下將幾人全困在了其中。


    但幸虧宇文宙元早有了幾分準備,毫不遲疑的打開了剛到手的那幅畫軸,結果從畫內飛出了許多渾身冒火的蝴蝶出來。


    這種周身裹在烈火之中蝴蝶名叫“烈火迷心蝶”,是火屬性的飛蟲,它們誕生於精火之中,專愛食用各種陰鬼厲魄,乃是有名地陰物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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