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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年厲戰強、牛西畫,還有宇文宙元等十餘名真人修士,在東羅河界黃陵大鬧申家殿,搶走了申家殿的三枚嬰元靈果,這三枚嬰元靈果中的兩枚,落在了厲戰強的手中。


    可是厲戰強不精通煉丹術,空有這樣珍稀靈果,卻沒有宗師級的煉丹士,根本無法煉出助嬰丹來。


    厲戰強也不敢輕易將嬰元靈果交給無法信任的修士去煉丹,這事情便一直拖著,也遲遲無法突破真師瓶頸。


    厲戰強無奈之下,打算去東洲神域,他帶著十餘名東陽教的心腹修士,準備從海藍城前往東洲神域,看有沒有機會找到可以煉成嬰元丹之人。


    但是厲戰強這些話,卻無法對宇文宙元明說。


    宇文宙元微微點頭,心中納悶,看來不僅是東羅河界、日不落、東陽修真界、風雲修真界修士要去東洲神域,三不管之地的修士也都來了,這裏的局麵可真夠亂的。


    “宇文老弟,這裏劍拔弩張,是怎麽迴事?這幾個人是想幹什麽?”厲戰強疑惑問道。


    厲戰強掃向公羊其倫等四名真人低階修士,目光漸漸淩厲起來,他明顯可以看出,這幾個修士對宇文宙元懷有敵意。


    宇文宙元冷聲笑了笑道:“還能有什麽,這幾位道友似乎對我買的物品感興趣。”


    公羊其倫及其幾個護衛,發現宇文宙元和這一群真人修士認識,那幾個護衛察覺不對勁,神色露出慌張之意。


    但是那公羊其倫,卻半點沒有服軟的意思,口氣反而強硬道:“我爹是海藍城的大船主,要那塊礦石,你最好把它交出來,讓我將它帶迴去,否則我爹來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厲戰強突然哈哈狂笑,驀然轉頭,舌綻春雷,喝道:“滾!若再不走,小心本教主通通宰了你們幾個!”


    公羊其倫傲橫過頭了,毫無防備,哪裏擋的住這樣狂暴的轟擊,直覺兩耳轟鳴,頭昏目眩,整個人差點暈了過去,被幾個護衛拉著驚駭逃出了東海齋。


    “你們給我等著,我迴去找我爹來收拾你們!”遠遠還傳來公羊其倫的尖叫聲。


    “廢物,這樣的人居然也能成功晉級真人期。”厲戰強將公羊其倫驚走後,露出一副不屑道。


    隨後轉頭朝宇文宙元笑道:“宇文老弟,咱們一同出生入死數次,又在此地遇上,可算是有緣啊。你可有其他的夥伴,不如咱們一起結夥前往東洲神域?你要是願意和我等同行,加入東陽教,我厲戰強絕不虧待兄弟。日後我僥幸晉級真師,也絕不會忘了兄弟。”


    “多謝厲兄的美意,不過我已經有一同前往東洲神域的同伴了,反正你我都要去東洲神域列島,說不定日後還能在東洲神域列島遇上。”宇文宙元笑了笑,拒絕了厲戰強的邀請。


    “也罷,宇文老弟有同伴修士相隨,去東洲神域也更安全些,那異日咱們便東洲神域再會吧。”厲戰強不再強求,遂向宇文宙元道。


    公羊其倫被厲戰強那一吼,震得神智迷糊,被幾名護衛帶著衝出東海齋,好半響才迴過神來,不由氣的大聲尖叫。


    指著幾個護衛的鼻子大罵飯桶廢物,公羊其倫胸口憋著一股怒氣,太窩囊了,他一向在海藍城橫行無忌,別人瞧在他爹的份上不敢為難他,他還從來沒吃過這樣大虧,今日卻在幾個外來修士麵前丟盡了臉麵。


    跟隨他的三位護衛修士,不敢吭聲,他們心中也委屈,要是一開始說些好話,說不定能花些靈石,把那塊秘銀閃晶礦石給買迴來,可是他們這位少船主實在是太廢,呃,被慣得牛皮壞了。


    “老船主事先已經說了,必須將那塊礦石帶迴去,少船主,咱們沒有把礦石拿到手,老船主責罰下來,您是沒事,隻怕咱們兄弟三個擔當不……少船主,你看這事情怎麽辦?”那幾個護衛可不敢埋怨,憂心重重地向公羊其倫道。


    “他娘的,不把那礦石搶來,我不叫公羊其倫!走,咱們盯住那小子,我就不信那小子他不出來!等他從東海齋出來,咱們直接動手搶!讓那小子明白,這海藍城是誰的天下。”公羊其倫將心一狠,盯向東海齋咬牙道。


    “可是,那人是真人中階修士,咱們能鬥的過嗎?”一名護衛擔心道。


    “廢物!他才一個真人中階修士,咱們可是有四人,至於把你們嚇成這樣嗎?”公羊其倫像采了尾巴一樣跳了起來,猛的揮了一巴掌朝那護衛扇了過去。


    厲戰強要在東海齋購買法器,宇文宙元便先告辭,出了東海齋,在海藍城內的坊市行走。


    少船主公羊其倫立刻帶人尾隨,跟蹤著宇文宙元的行跡。


    宇文宙元才走了一會兒,便察覺到身後有四道鬼祟的修士身影在跟著。


    他心知是誰,一聲冷笑,心中暗道這世上還真有不知道死是怎麽寫的。


    在東海齋裏,宇文宙元已經夠隱忍了,沒想到這幾個小子卻不知死活,一而再的打自己這塊秘銀閃晶的主意。


    既然自己送上門來找死,那可怨不得我了,已經動了殺機的宇文宙元不疾不徐的在人潮擁擠的街道上走著。


    突然,他化為一道掠影,往海藍城的郊外疾奔而去,飛奔出了數十餘裏外,在荒蕪人跡的崗上,打出一張隱匿符。隱匿了法力氣息。


    “快追!”公羊其倫以為宇文宙元驚懼之下想要逃走,頓時激動起來,想也沒想,立刻帶著幾個護衛拚命追趕過去,很快就到了宇文宙元消失的那個地方。


    “咦,人逃哪裏去?”公羊其倫朝亂石崗四周東張西望地道。


    那幾個護衛,此時卻敏銳的嗅到一股危險的氣息。


    正當他們在尋找宇文宙元的蹤跡之時,一具六階妖傀儡從地下躥了出來,朝他們撲了過去。


    “啊,快將這死物給我擋住!”


    “哎呀!”


    “我的腿…。。”


    小半個時辰之後,宇文宙元坐在一塊亂石上,心情大好地翻著手中幾個剛剛搶來的儲物袋,從裏麵倒出一堆亂七八糟的原材料、靈器、法器,打算挑幾件自己用的上,其餘迴到海藍城之後都賣了。


    亂石崗上躺著一名護衛修士的屍體,而那公羊其倫,還有兩位護衛,早就不知道逃到哪裏去了。


    說起來也好笑,這場打劫出奇的簡單,一具腐骨妖蟒妖傀儡,便將那三名護衛給逼的雞飛狗跳,在亂石叢中狼狽亂躥。


    他們打的飛劍法器,根本無法傷到妖傀儡分毫,妖傀儡噴出的屍氣,反而把他們的法器給毀了。


    隨後,宇文宙元從亂石林中露出身形,放出冰魄玄光劍,將公羊其倫的去路給截住,想要打劫別人,就要做好被打劫的準備。


    宇文宙元將他們引來此地的目的很簡單,打劫!


    “元神法器!”


    公羊其倫正操控著一柄法劍,想要殺向宇文宙元,卻看見宇文宙元放出的是元神法器,他的臉色頓時煞的一下全白了。


    這小子雖然草包,但他卻知道元神法器的利害,於是他轉身便逃,可是他又怎麽跑的過宇文宙元。


    宇文宙元身形連晃,將公羊其倫逃竄的去路給死死的截住,令他無路可逃。


    公羊其倫想要禦劍從天空飛走,可是宇文宙元的其他幾柄飛劍在天空穿梭,封住天空的去路,他更是沒有半點機會飛走。


    公羊其倫逃竄了半天,沒能擺脫宇文宙元,迴頭一望,眼看那冰魄玄光劍已經到了他的後腦勺了,驚駭絕望之下,他撲騰跪倒在地上,屎尿齊下,嚎啕大哭,喊著饒命:“爺,別殺我,我不想死啊!你饒了我,我什麽都給你,我儲物袋有靈石,還有——還有法器,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宇文宙元把他戲弄夠了,手一招,收迴那冰魄玄光劍,信步走了過去,冷冽道:“你還真以為我要用元神法器來殺你啊?用這元神法器殺你,我還嫌髒了我的飛劍,把你們身上的所有儲物袋,都給我留下,滾!”


    在身家性命和儲物袋之間,公羊其倫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自己的小命,他連忙將儲物袋和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丟下,連滾帶爬,倉惶從亂石崗逃走。


    此時,那具妖傀儡已經“意外”殺死了一名真人初階的護衛,倒不是宇文宙元有意讓妖傀儡殺死那名護衛,隻是那個護衛同樣太過於廢物,妖傀儡一尾巴橫掃,給砸死了。


    另外兩名護衛修士,見狀也連忙丟下身土的儲物袋,跟著他們的主子公羊其倫倉惶逃逸。


    他們發現自己太低估宇文宙元的實力,光是那具妖傀儡,便足以殺死他們數十遍,何況宇文宙元自身還根本沒有出手,要是宇文宙元出手,他們早就躺下不知死活。


    宇文宙元沒有殺公羊其倫,這廢物自然是死不足惜,但是他對這廢物的老爹,終究有些顧忌。


    公羊大船主是一名真師初期修士,手下還有一批效命的真人修士,要是殺死了他這個廢物兒子,公羊大船主肯定要瘋狂的進行報複。


    他就算能在這荒郊野外,將公羊其倫等四名真人初階修士滅口,但是東海齋內有不少人親眼目睹了他和公羊其倫起爭執,公羊其倫死了,公羊大船主肯定會懷疑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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